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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线(双性)(古代架空)——冉尔

时间:2018-05-03 16:30:43  作者:冉尔
  “唔……”他匍匐在地上,战栗着摸自己的脖子,那里拴着一根长长的铁链。
  然而更可怕的是他身无寸缕。
  易水战战兢兢地往身下摸,还好那里没有异样,只是身体的秘密怕是已经被三皇子发现了,要不然他也不会被关在铁笼里。
  像是为了印证易水的猜测,黑暗中传来脚步声,宛若凶兽磨牙,他不由自主地往后挪动,脖子上的铁链也开始丁零当啷地摇晃。
  “怕了?”
  一点幽光猝然亮起,易水倒吸一口凉气,原来三皇子已经蹲在了囚牢门前,意味深长地笑:“我要是你就不会怕。”太子说完,从袖笼里取出一根长长的翎羽,“因为本王要将你献给父皇,等着你和易氏的是无尽的荣华富贵。”
  “不……不!”易水闻言瞬间慌乱起来,手脚并用往囚笼外挣扎,可又被铁链一次又一次扯回去。
  三皇子好整以暇地看了片刻,等他筋疲力尽,捏着翎羽用柔软的羽毛刮擦易水的腿根,他心里一紧,并拢双腿死命往前爬,结果绒毛还是蹭到了穴口,他腰一软,轻微的麻痒顷刻间引起滔天的欲浪,直接跪倒在了地上。三皇子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捏着翎羽胡乱捣弄,羽毛很快就被温热的汁水打湿,易水羞愤地咬唇,呼吸粗重,即使因为本能撅起屁股高潮,也没有发出一丝呻吟。
  “怪不得兄长属意你。”太子见他一声不吭,无趣地丢掉翎羽,“想必父皇也会感兴趣。”
  “我……我不要……”
  “不要?”三皇子轻笑着威胁,“那本王就昭告天下,王兄宠幸怪胎,你说到时候他还有活路吗?”他说到这里话音一转,“或许你不在乎朱铭的死活,可若是你这身子被天下人知道,你爹你娘,你全家老小,还有谁有颜面活在世上?”
  易水原本还痛苦地摇头,可越听,眼神越空洞。三皇子说得没错,他不能不为兄长考虑,也不能不为整个家族牺牲,这是他生来就担负的命运,哪怕是易寒,也改变不了。
  太子见易水不再挣扎,满意地拖住铁链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换手粗鲁地揉弄湿软的穴口,他却连一丝反应都没有,只无力地垂着头,双腿微张。
  “没劲儿。”三皇子将他扔回囚笼,从怀里掏出帕子厌恶地擦手,“你想明白是好事,春猎一结束我就遣人送你进宫。”
  易水保持跌倒的姿势在地上没有动,鼻翼间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他神思空洞,已然接受了被送入宫的命运,根本不欲反抗。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因为他身上不仅背负了易寒的安危,还有全家的性命。只是再接受,无尽的绝望还是将他彻底淹没了。
  又过了会儿,四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易水懒得抬头,就觉得牢笼被抬起,沿着狭窄的道路前进,再过一炷香的时间眼前一亮,微凉的风扑面而来,他来不及细看,被塞进了一顶空荡荡的营帐。这次牢笼没了,易水脖子上的铁链被拴在了床头。须臾,几个面无表情的下人进来伺候他沐浴更衣,易水试探地说了几句话,得不到丝毫的回应,等洗完,无意中一瞥,才发现他们竟都没有舌头,冷汗瞬间顺着易水的脊背滑落。
  为何割去下人的舌头,他稍微想想就明白了,更觉太子残忍,又想到兄长要与这样的人作对,顿时急得六神无主,坐在账中的床上抱着胳膊发抖。
  往后几日,三皇子都没有现身,他亦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每日被限制不许出帐篷,吃喝皆由下人送进来,易水趁着门开,偷看过几眼,只见无边的密林一直蔓延到天边,便知他们还在猎场里。
  终有一天,下人帮易水换上轻便的衣袍,再请他上马车,如此颠簸了三四天才回到京城,易水被直接带进东宫,由三五个宫女伺候着换了嫣红色的衣裙。
  旁人大婚凤冠霞帔,他只是献给圣上的玩物,也被净身穿上暗红色的长袍,易水没有再反抗,乖顺地任由下人将自己的长发绾起。他的长相本就柔美,稍一打扮男女莫辨,绕是太子看见都愣住一瞬。
  “你给我记住,就算进宫,你也是我东宫的人,不要动半分歪心思,否则你的爹娘性命难保!”
  易水面无表情地行跪拜礼:“遵命。”
  太子盯着他瞧了半晌,屏退众人,撩起易水的衣袍瞧他的腿间。本就是个玩物,连里裤都没穿,衣袍薄得风一吹就露出纤细的腿,三皇子并不敢在易水入宫前再摸,只死死盯着粉嫩的穴口,半晌深吸一口气,轻声感慨可惜。
  “若是本王不去争什么皇位,定要尝尝你的滋味。”
  易水浑身发寒,强忍着不动,直到衣衫被放下,才费力地从地上爬动,继续跪拜在太子脚下:“臣入宫,太子殿下可否放过大皇子?”
  “那可是王兄,本王怎么会伤害他呢?”
  易水听到保证,非但没有欣喜,心反而沉了下去。太子的语气里透着刻骨的恨意,春猎前还没有这般深,也不知易寒到底干了些什么,竟让三皇子如此记恨。易水刚被抓住时易寒就杀了兵部侍郎,往后又斩断了太子的哪些臂膀,他一概不知,但易水明白,兄长肯定做得狠厉,丝毫不留情。
  然而不等易水细想,太子就唤人进来:“时辰不早了,你们带着他随本王进宫。”
  下人鱼贯而入,都穿着暗红色的喜庆服侍,屋里却一点喜气都没有,易水跌跌撞撞上了马车,心里完全没有上回进宫时的喜悦,犹如万物枯死的隆冬,最后的希望也在被囚禁的刹那泯灭了。
  他扶着车里的小案慢吞吞地端坐,双手交握在身前,听着急促的马蹄声,连泪都不敢落。若是哭得双目通红惹怒圣驾,易家怕是就要遭受灭顶之灾。可不哭,他的心就在须臾间死去了,易寒的面容也紧跟着在心底淡去,他爱了数年的兄长,被他亲手扼杀在了思念里。
  稀薄的日光从马车的车窗外漏进来,悄悄流淌到易水红裙边,他眨了眨眼睛,想起与兄长重逢又分别,撕心裂肺的悲伤在入宫的漫长旅途里被硬生生磨平了棱角,他觉得难过,觉得不甘,唯独没有觉得后悔。
  易水是心甘情愿牺牲自己去成全兄长的,他甚至觉得自己能为易寒做这些事是快乐的。
  绝望的快乐。
  春猎过后,风渐渐暖了,他却觉得面颊发凉,呆呆地伸手抚摸,入手满是泪意,他才意识到自己不是不哭,而是哭到麻木。
  然而这阵风也带来纷乱的马蹄声。
  车外陷入短暂的混乱,易水还是枯坐着,直到他听见一个声音,一个令他思念入骨的声音。
  “都给我停下!”
 
 
第14章 记得春楼当日事, 窗夜月前吮花蕊
  嗓音嘶哑,宛若磨砂。
  易水没忍住,掀开车窗,正撞见铁甲银盔的兄长骑马自长街那头疾驰而来,顿时泪如泉涌,温热的情愫又开始在身体里流淌,他仿佛重生,拾起全身的力气冲下了马车。
  “王兄想闯宫门吗?”太子面色不善,“父皇在猎场命你今日出关抵御外敌,你怎么还不启程?”
  易寒翻身下马,目光在易水身上狠狠地刮了一下。他瞬间什么都顾不上了,连滚带爬地往兄长的方向奔跑,红色的衣袍被风高高卷起,像一只展翅高飞的凰鸟。
  “混账……”太子气得不轻,弯弓搭箭,瞄准易水的后心。
  易水满心只有兄长,伸长了胳膊边哭边跑。
  易寒自然瞧见了三皇子的动作,抬腿接住扑到自己怀里的易水,就地一滚,呼啸而过的箭立刻在颈侧留下一道血痕。
  “兄……大皇子!”易水慌忙改口,拿手摸易寒的脖颈,指尖却被牢牢握住。
  “易水。”
  他呆愣愣地点头,被兄长语气里的凝重吓住。易寒却不再多言,将他按在怀里翻身上马。
  “朱铭,你疯了!”太子扬起马鞭,暴跳如雷,“这是我要献给父皇的人,你敢抢?”
  易寒闻言猛地勒紧缰绳,他胯下的骏马扬起前蹄喷了个响鼻,把三皇子吓得倒退几步,亦把抱着马脖子的易水吓得不轻。
  “太子殿下,如今北部部族犯我边境,战事如此吃紧,你觉得父皇见你所作所为,是夸奖还是惩罚?”易寒的语气讥讽到了极致,拔剑狠狠一挥,“今日我领兵三万正要出城,你若拦我就是拦三万大军,亦是藐视君威,你猜我敢不敢将你就地正法?”
  剑身上的寒芒比日光还要刺眼,易水头晕脑胀,倚在兄长怀里恍如隔世。
  “好啊……好一个平原侯!”太子气得仰头大笑,到底还是顾忌易寒手里的兵权,骑马不甘心地与他们擦肩而过,“本王就在这京城等着,看你能不能德胜归来!”
  那辆空了的马车也随三皇子离去,红色的窗纱仿佛一抹未干涸的鲜血,易水用余光打量片刻,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易水?”易寒揽住他的腰,骑着马往城外飞奔,一连行了二三里地,甩开随从与侍卫,在一片茫茫旷野里勒紧缰绳,二话不说就将他搂了个满怀。
  易水瑟瑟发抖,在熟悉的怀抱里泣不成声:“兄……兄长……我一直很乖……”
  “我没乱跑,可是……可是太子把我囚禁起来了……”
  “兄长,他会不会对爹娘下手?”易水哭着哭着惊醒过来,转身望着远方的城门,继而挣扎着下马,拎着裙摆拼命往回跑,“我要回去……兄长,我不能拖累……拖累你们……”
  “易水。”易寒立刻追上去,“易水!”
  “兄长!”易水甩开易寒的手,“我……我不能就这么走了,我走了太子会在皇帝面前怎么说你?又会怎么对待我们的家人?”他剧烈地喘息,“我……虽不受待见,可到底……到底背负着易这个姓氏……”
  青草的芬芳在风里酝酿,易水说到最后声音小下去,一步一步向后退,他的裙摆已经被草枝割破,风卷起残破的裙摆,仿佛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他说:“兄长,你是有妻子的人。”
  “无论是朱铭,还是易寒。”易水眼角滚落的泪烫起来,“你都成了婚!”
  易寒原先默默地听着,闻言终是冷着脸止住步伐。
  “你说什么?”
  易水赌气转头,一声不吭。
  “易水,回来。”易寒握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
  他咬牙又后退几步,故意气兄长。
  “易水,我不想重复第三遍。”易寒深吸一口气,用剑鞘指着面前的草地,“回来。”
  愤怒在他们周身漫延,或许是血脉相连的缘故,就算不言不语,亦能感知对方的情绪。
  “这就是你说的听话?”许久之后,易寒忽而冷笑。
  易水心底埋藏多日的苦楚瞬间爆发:“我还不够听话吗?”
  “兄长,从小到大,我何时不听话过?”
  “我从不忤逆爹娘,不忤逆你,连你要了我那日怀疑我拿身子换官我都不曾记恨在心里,如今你却笑我顽劣,嘲我不懂事……”易水捂着脸慢慢蹲在地上,“我要是贪图皇宫富贵,何需等今日太子出面?怕是你没来之前我就已经爬上龙榻,成为天子的玩物了!”
  “……要是你今日不出现,到时候班师回朝,说不准就得对我行跪拜礼。”他泪眼婆娑地望着深爱的兄长,心如刀绞,“易寒,你当真……当真觉得我不听话吗?”
  易寒脸上还戴面具,他缓步走到易水身前:“来。”
  易水苦笑着移开视线。
  “来。”易寒锲而不舍地伸手,“让兄长抱抱你。”
  “易寒!”易水终是火起,“你是旁人的夫君,不是我易水的!”
  易寒的手被他拍开,在半空中僵住,又生硬地绕回来:“我说过,要叫兄长。”
  “大皇子殿下说什么,臣听不懂!”
  “易水!”
  “臣惶恐!”
  如此一来易寒也恼怒起来,扔剑将他扑倒在草地上,一字一顿道:“四年前的婚事是父亲定的亲,为的是能有人在背后助他在京城贿赂官员,那姑娘可怜,嫁人时已身患恶疾,我本已拒绝这门亲事,可顾念那是一条人命,以为娶进来可以帮她寻医问药,可惜天不遂人愿,成完礼她的病情就急剧恶化,在你离开的后一天撒手人寰。”
  易寒一口气说完,语气渐缓:“至于朱铭的妻妾,你想,当年他离开京城可是被罢黜的……哪有心情带着美人?我这次回来才知道家中还有妻妾,赶忙以不能人道的理由都送回娘家安置。”
  “如此解释,你可还满意?”
  易水其实在听完昔日喜事的真相时就已经原谅了兄长,如今垂着头羞愧万分,主动掀起衣摆,却又不好意思恳求兄长插进来,就抬起双腿环住易寒的腰,可怜兮兮地眨眼睛。
  “先饶了你。”易寒毫不犹豫地卸甲,挺腰狠狠一顶。
  易水登时泪流满面,他许久未曾与兄长亲近,又被这般狠捣,当真是酸胀异常。
  “为兄在猎场听闻你被太子带走,潜行了大半月,铲除了好几个追随他的大臣,可一直找不到关你的营帐,直到最后为兄才发现,他竟然没有一直带着你,而是将你关押在一处事先备好用来囚禁野兽的地牢,还留人看守。”易寒又开始温柔地挺腰,“为兄急得发疯,恨不能冲进去救你,这时前线八百里加急的战报传入京城,原是北部部族举国之力入侵边境,太子当即请战,可圣上并不放心将所有的兵权交到他的手里。”
  易水被插得舒爽,仰着头喃喃:“所以……所以兄长就……”
  “没错。”易寒托住他的后颈深吻,“如此你便不用担心家中,圣上为了稳定军心,不可能放任太子随意斩杀将领的亲眷。”
  “兄长……兄长说得有理……”易水饿了大半月的身子饥渴地扭动,“是我……是我错怪……”说到最后又开始呻吟,纤细的臂膀搂着易寒的脖子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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