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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线(双性)(古代架空)——冉尔

时间:2018-05-03 16:30:43  作者:冉尔
  “我……我只能猎兔子。”
  “那不是就有吗?”易寒随手一指,草丛中还真的窜过一只兔子。
  易水眨巴着眼睛看了片刻,拱到兄长怀里:“没看见。”
  “没看见?”易寒捏了捏他的后颈。
  易水把脸扎进兄长的颈窝,兀自喊:“就是没看见。”
  只要在易寒面前,他就能肆无忌惮地撒娇,因为易水知道兄长不会生气,亦不会怪罪,所以那只兔子最后还是被放走了,倒是易寒晚间时猎了只觊觎他们的狼,如此一来,算是能交差了。
  可易水什么也没猎到,背着箭囊病恹恹地跟在易寒往后山去,他不肯骑马,赖在兄长身边,最后被易寒背在背上带去了目的地。猎场的后山是一整片林海,山间透着点皑皑白雪,从山下看只能望见缭绕的云,跟丝带似的。
  易水听着兄长的脚步声犯困,捏着弓打瞌睡,身边郁郁葱葱的树林里是不是窜过黑影,都是被他们惊飞的鸟,他觉得自己两手空空出去太丢人,最后勉强用箭射了只鸟。
  还是只乌鸦,怪不吉利的。
  易水皱着鼻子把乌鸦从地上拾起来,这鸟伤了翅膀,叫得凄凉。
  “好箭法。”
  “兄长?”他听出易寒的调笑,不满地捏住乌鸦的翅膀,“我也猎到了猎物。”
  易寒把易水重新背起来:“是了,一只乌鸦也是猎物。”
  像是能听懂人话,受伤的乌鸦嘎嘎叫了两声,黄豆大小的眼睛滴溜溜地转了几下,然后趁易水不注意啄了他的手背。
  “乌鸦是聪明的鸟。”易寒听他倒抽一口凉气,忍不住笑道,“吉不吉利都是人编的,你抓着便是,没那么多忌讳。”
  听了这话易水才放心,把乌鸦和别的猎物一起搁在马背上,重又搂住易寒的脖子,思前想后还是没忍住:“兄长……”
  “想问什么就问吧。”易寒跨过一道水坑,“憋了一路了吧?”
  他难为情地“嗯”了一声,贴到兄长耳根边迟疑:“你刚刚剑上有血,是不是不止猎了狐狸?”易水问得很含蓄,但他明白易寒能听懂。
  果然听了这话的易寒身形僵住一瞬,停下脚步叫他的名字。
  “兄长?”易水晃了晃腿。
  “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愚笨。”易寒叹了口气,继续往前走,“这些事你不发现也罢。”
  “可我就是猜到了……”他委委屈屈地呢喃。
  易寒转头瞄他一眼:“不害怕?”
  “不怕。”易水把脸颊凑到兄长的后颈边,“你猎什么我都不怕。”言罢轻轻笑起来,心满意足。
  易寒方才离去必定杀了人,因为易水能察觉到兄长身上的杀气,很淡很稀薄,应该是易寒刻意压制了,可他还是感觉到了。那是一种不同于冷雨的寒意,微妙而诡异,易寒即使表现得与平常无异,也瞒不过易水的眼睛。
  但他更诧异于自己感受不到恐惧,很显然,易寒也略有些吃惊。
  “兄长,我也不知道为何。”易水笑嘻嘻地解释,“按理说我应该怕的,很多事我都该怕的。你在床上欺负我,我该怕,你以兄长的身份与我亲热,我该怕,你为了巩固地位杀人,我也该怕,可……可我就是不害怕。”
  “兄长。”他嗓音软糯,轻喘着亲易寒的耳根,“你倒是让我怕一怕。”
  易寒许久都没回答,只背着易水埋头登山,而他一口气说了这么些话,精疲力竭,靠着兄长的肩背打瞌睡,隐隐约约听见易寒骂他“痴儿”,心里亦生出甜意,甚至美滋滋地张嘴咬了兄长一口。
  他实在是太喜欢易寒了,不论是温柔还是残酷,只要是易寒展露出来的,皆是易水心头所好,所以何谈畏惧?他不表现得过于痴情便已是万般艰难了。
  易寒带易水来后山,自然也有旁人在此安营扎寨。
  他们行得小心谨慎,连马都拴在山下,易寒寻到人烟以后将他放下:“你瞧瞧,那边是谁?”
  易水拨开草丛,蹙眉细看:“那不是何尚书吗?”天色昏暗,换了别的官员他还认不出来,可父亲追随多年的尚书郎他还是熟识的。
  三年前,易水的父亲还只是尚书郎门下普普通通的门客,后来费尽心思崭露头角,终是谋得四品闲差。对普通人家来说,这番作为或许算得上出人头地,可很显然,他爹的志向不止于此。
  “不错,正是何尚书。”易寒怕易水跌倒,又把他拉回怀里,“再看那边。”
  易水转头往兄长手指方向望去,原来与何尚书的帐篷相连的,还有一座营帐,他眯起眼睛瞧了半天,不甚肯定:“可是兵部侍郎卫新?”
  “是了。”易寒揉了揉易水的脑袋。
  “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因为太子。”易寒语气冷静,缓缓分析,“一个尚书,再加兵部侍郎,皇城的兵力大半都在他们手中,太子有他们的支持,日后登基可以省却很多麻烦。”
  易水略一思索就想明白了,然而明白以后焦急起来:“若是他们有了兵权,兄长如何自处?”他心知若是三皇子继承皇位,那么易寒必定凶多吉少,且如果当今圣上没有将朱铭从平原召回,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可如今所有人都在皇城中,想要活命那就只有一条路可走。
  一条易水想都不敢想的路。
  易寒却比他冷静多了,兀自观察营帐,待天黑,带着易水来到后山另一侧,寻了个山洞过夜,只是篝火是不能点了,易寒摸黑搂紧他,低声问:“冷吗?”
  他点头,拱到兄长怀里瞎蹭。
  “夜里风寒,你别乱动。”易寒点嗓音染上了丝丝无奈。
  易水安稳片刻,又伸手去抠兄长的腰带。
  “易水。”
  “我冷。”他抬腿缠住易寒的腰,抽了抽鼻子,“昨夜就很暖和。”
  “……兄长那样顶着,我就不冷了。”
  夜鸟的啾鸣忽远忽近,刮着他俩的耳廓来回抚摸。
  “很热。”易水骑到易寒腰间,摆腰瞎晃,“兄长,我生着病呢。”言下之意是催易寒快些进来。
  然而易寒只把他抱紧,滚烫的掌心滑进易水的衣摆来回抚摸,于是他的小腹发起烫,四肢也软绵绵得没了力气,最后花穴被碰上一碰,很没骨气地困了。
  “兄长……”意识模糊之际,易水甚是不甘,“等我……等我醒,我要……我要你……”
  “痴儿。”
  夜风里吹散的责备异常温柔。
 
 
第11章 双双蝶翅涂铅粉,铁棒搅花心
  易水这人,说聪慧也聪慧,说愚笨也是真的愚笨。就拿朝中局势来说,但凡易寒问起,他大都能分析得头头是道,各种利害清楚得透神。可亲热时迷糊得紧,被欺负狠了也不发脾气,就软软地撒娇,被哄上两句就好了,更何况哪怕不哄,易水一想到兄长,心里的怨气立时烟消云散,想闹一闹,眉宇间都有挥之不去的笑意。
  瞧着傻乎乎的,所以易寒每每见他盯着自己痴笑,心底都涌动着无奈。
  然而易水的喜欢是抑制不住的,他连清早惊醒,都先是望着兄长迷茫地笑。
  林间的鸟雀叽叽喳喳异常聒噪,风里还有骏马的响鼻声。
  “他们准备拔营了。”易寒起身往洞外走。
  夜间还看不出来,其实他们过夜的洞穴地处何尚书和兵部侍郎的斜上方,勉强能窥见一角营帐,易寒俯身往下望,正瞧见士兵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拆帐篷。
  易水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烧退了大半,还有些头晕脑胀:“兄长,兄长?”
  “易水,我在平原一年,对朝中局势已不太熟悉,你与我说说,当今圣上最倚重六部中哪一部?”
  易水没睡醒,本能地答:“自然是吏部。”
  吏部尚书掌管文官罢免,权倾朝野,据说当今圣上登基前就与之交好,所以地位自然无人能及。
  易寒将双手背在身后思索片刻,转身回到洞穴,见易水倚着石壁犯迷糊,不由自主捏了捏他的鼻尖:“身体可还好些?”
  易水恍惚地点头,顺着石壁滑坐在地上,睡起回笼觉。易寒哑然失笑,把他抱在怀里,见易水衣衫不整,大半白嫩的腿根都露在外面,心神不免微微激荡,伸手探进去摸。
  那处微微发潮,比平时热些。
  “兄长……”易水在睡梦中难耐地扭动起腰,“兄长好厉害……”
  易寒被勾起了情欲,俯身问道:“什么厉害?”
  “插得厉害……”他乖顺地回答,翻了个身抱着易寒的腰继续睡,全然不知裤子已经被扒掉大半,腿间风光也被人看穿,还微张着嘴眯瞪。
  易寒看了会儿,换手去揉,三两下就揉出了汁水,易水也砸吧着嘴把脸拱进了兄长的衣服。换做平日里,他早醒了,可今日他身体不适,异常嗜睡,易寒揉得又温柔,所以愣是等欲根插进去,才费力地睁开眼睛。
  “兄长……”易水抱住易寒的腰,“疼。”
  “哪里疼?”易寒搂着他翻身,让易水骑在自己的腰上。
  易水勉强坐着,捂着小腹打了个哈欠,慢慢清醒,低头往身下望了一眼,这才反应过来兄长在做什么,红着脸动了动,结果埋在体内的物件立刻滑得更深。易水小声“啊”了一声,皱着鼻子瞪易寒:“兄长。”
  “还疼?”易寒似笑非笑。
  易水自然不疼,就是撑得难受,且兄长不动,酥酥麻麻的快感顺着穴道蔓延,他光坐着就能感受到温热的汁水在往外流。
  “不疼就自己动。”易寒扶住易水的腰,没有打算帮忙。
  他眨了眨眼睛,没有立刻拒绝,而是试探着摆动起腰,感受着体内的欲根越来越肿胀,且离宫口越近,终是忍不住呜咽着软倒:“兄长……我累……”言罢把微热的额头贴在易寒颈窝里,“动不了了。”
  易寒揉了揉他沾满汁水的臀瓣,当真没再为难易水,扣着他的腰挺动,易水立刻爽得臀肉紧绷,含着滚烫的性器瑟瑟发抖,后来花核也被按住,顿时身前身后同时高潮,迷迷糊糊地倒在了兄长怀里。
  然而易寒竟等他舒爽完就抽身了,易水捂着小腹在地上滚了一圈,见兄长的身影融在温暖的晨曦里,忍不住凑过去:“兄长还没泄呢。”
  “你若自己动,我便泄给你。”易寒转身将他用衣服裹起,与易水不同,早已从情欲中脱身,“自己不愿动,那便饿着。”
  易水失落地垂下头,下身空虚难耐,穿衣服时双腿发软,他硬是赖在兄长身侧不肯自己走路,好在易寒担心他的风寒,照旧像前日那样抱着,易水却再也不敢忤逆易寒,生怕下次欢好时再被兄长折磨。
  他们从斜坡上下来,先前的营帐已无人烟,地上散落着零星的箭矢和死去多时的野兽,大都是飞禽,瞧着是看不上眼懒得带走的,易水四处瞧了瞧,发现自己的乌鸦若是置身其中,更为不起眼,登时灰心起来,搂着易寒的脖子唉声叹气。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易寒轻声笑起来:“乌鸦也很好。”
  “丢人。”易水心灰意冷。
  “别的猎物你又瞧不见。”易寒背着他在营帐里转了一圈,转身往山下走,“也就乌鸦能入了你的眼。”
  易水知道兄长是在说他舍不得猎兔子的事,自知理亏,趴在易寒背上装打瞌睡,过了会儿下山瞧见拴在林中的马才再一次抬起头,他猎的那只乌鸦正惬意地趴在马背上晒太阳,除了受伤的翅膀耷拉着,倒精神抖擞起来。
  “兄长,我们现在去哪儿?”易水从易寒背上滑下来,巴巴地跑过去抱自己的乌鸦,“春猎持续半月,如今刚过三天,你是不是还要再多猎些猎物?”
  “你指的是人还是兽?”
  易水愣住,没想到易寒会问得这么直白:“我……我没想那么多,但若是兄长要猎的不是飞禽走兽,我很担忧。”
  易寒把马鞍套上马背,头也不回地问:“担忧什么?”
  “自然是兄长的安危!”他脱口而出,“人心难测,再凶猛的野兽也比不过,兄长只有一人,身边没有随从,如何应付得了暗算?”
  易水越说越急,跟在易寒身后说得没完没了:“更何况兄长还要分神照顾我,再去以身涉险,我怎可能不担心?”
  啪嗒,易寒把马鞍的搭扣扣上了,转身向他招了招手,易水立刻扑过去,搂着兄长的腰抽了一下鼻子:“我会尽力不拖哥哥的后腿的。”
  “说什么胡话?”易寒终于开口,“为兄护着你是理所应当,天经地义的事。”
  “那……那喜欢呢?”易水问完就后悔了,慌乱地低下头,扯着兄长的衣角拉扯。
  他怀里的乌鸦嘎嘎叫了两声,像嘲笑,易水沮丧万分,把额头抵在易寒胸口喃喃自语:“我不该逼兄长喜欢我的。”
  易寒闻言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易水的鼻子一酸,抱住兄长的腰又抽起鼻子。
  “易水。”
  他装听不见,自暴自弃地望着脚尖。
  “为兄喜欢你,是另一件事了。”易寒捏住易水的腮帮子,“明白吗?”
  易寒眼睛里蒙着淡淡的水汽,茫然地摇头。
  “痴儿。”易寒却不打算解释,直接将他背在背上,又伸手牵住缰绳,“易水,我把你送去吏部尚书宋毅的营帐,木府的公子木兮也在那里,你记住,不论发生什么,都好生待着不要乱跑。”
  易水哪里肯,搂着易寒的脖子摇头:“兄长在哪儿,我便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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