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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线(双性)(古代架空)——冉尔

时间:2018-05-03 16:30:43  作者:冉尔
  道理讲不通就开始撒娇了:“我们许久未见了,我想你。”
  “哪里想?”
  “心里想。”易水拿纤细的胳膊环住易寒的脖子,“兄长,猎场这么大,好像天地间只有我们俩。”
  易寒还是不置可否,只伸手把他捞到身前抱着,火堆里轻轻爆出几朵火花,易水迷恋地望着兄长的侧脸,忍不住扭了扭腰,结果下一秒花核就被狠狠捏住。
  “我看你是这里想我。”易寒面无表情地搓揉,“半月而已,馋成这样?”
 
 
第9章 两情若是久长时,就要酱酱酿酿
  易水哪里知道兄长会突然发难,毫无防备地尖叫,仗着林中没有旁人,敞开腿放荡地呻吟,他的花穴还没消肿,被易寒揉捏得又酥又麻,轻微的刺痛引发了更汹涌的情潮,直接就让他的欲根泄出了稀薄的精水。
  易寒身上还穿着狩猎的劲装,易水却光溜溜地躺在地上,白嫩的身子映着火光,须臾又淌下情欲的薄汗,他双腿绞紧,随着兄长的手摆腰喘息,双手难耐地四处摸索,最后捏住了胸前的圆粒。
  他第一次与易寒亲热时还不知身体有诸多敏感所在,如今已被玩弄得敏感万端,单凭一只手就可以频频高潮,穴口不断涌出黏稠的汁水,把风都染上情欲的幽香。
  易寒却不要他的身子,只拿手拼命玩弄,易水起先还爽得脚尖紧绷,后来穴道就传来浓浓的空虚感,急切地摆动着腰,嘴里也哽咽道:“兄长……兄长进来……”
  “我说的话你竟都混忘了。”易寒一声不吭地拉扯着花核,在他即将高潮的刹那抽手,也不顾易水伤心欲绝的哭声,冷冷道,“我没告诉过你,别与爹来这种危险的地方吗?”
  易水从情欲的顶峰狠狠跌落,气得直哭,也顾不上颜面了,拽着毯子从地上爬起来,跟只软脚虾似的黏在兄长身后发脾气。
  “我也不想……”他腿间全是黏糊糊的淫水,走起路来滴滴答答往下淌,“可那是爹啊,我如何拒绝得了?”
  “更何况皇帝狩猎,百官跟随是常事,我如何躲得了?”
  “……兄长责备我不听话,我何尝不想听话?”易水跌跌撞撞地倚在易寒的后背上,不由自主挺动起腰,“但听话就是被爹娘送到达官贵人的床上,我不要……我只想与兄长欢好……”
  易寒终于停下脚步,转身把易水一把抱起:“你知道什么了?”
  他泪如雨下:“一年前……多谢兄长救我。”
  “你我兄弟,本该如此。”
  “那这样……”易水抹了泪,把手插进腿间,“也是本该如此吗?”他是赌气之下的问话,易寒却当真认真思索起来,于是易水又胆怯了,生怕被兄长的回答刺痛内心,登时六神无主起来。
  “易水。”良久以后,易寒缓缓开口,“我不知别家兄长如何,可我自小便想护你一辈子,所以就算如今你与我乱了伦理,我亦不觉得怪异。”
  林间的风静了一瞬,易水顾不上下身汁水淋漓,欣喜若狂,挣开兄长的手反过去抱易寒的腰:“当真?”
  易寒叹了口气,揉他的脑袋:“当真。”
  “那……那……”易水激动得站不住,撅着屁股高潮了一回,“兄长……快进来捣一捣……”他本已情动,又得知易寒对自己并不是单纯的兄弟情义,哪里还忍得住,也认清身子淫荡的事实,干脆顺其自然,“我……我想兄长……”
  易寒托着他的腰无奈地勾起唇角:“你让我如何是好?”
  “兄长进来就好。”易水贴过去,眷恋地亲吻易寒的喉结。
  于是易寒就进去了,就着温热的汁水,他除了觉得酸胀,就是满足,可易寒竟不大动,只稳稳当当地插着。
  “兄长?”
  “刚擦了药,别闹。”易寒嗓音嘶哑,忍得极辛苦。
  易水气得直皱鼻子:“可兄长刚刚用手捏了好久。”
  “手是手。”易寒瞪他一眼,“这物件可不一样,顶起来不知轻重,明日你若是不能走路,如何帮我打猎?”
  易水闻言呆住一瞬,深觉有理,也是含着肿胀的欲根舒服的缘故,没再多纠缠,就求着兄长把衣服脱了,两人赤条条地抱在一起,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竟比在皇城还要舒服。
  易寒约摸是忍得艰难的缘故,呼吸急促,且不大说话,易水却正正好,既没被插得神思恍惚,也没有累得说不出话,他扶着腰窝在兄长怀里偷笑,下身汁水淋漓,把易寒的腿根都打湿了。
  “兄长……”易水染着情潮的嗓音格外柔软,仿佛含着细雨的微风,轻飘飘地刮过易寒的耳朵,“我们明天……去……去哪里打猎?”
  “后山。”
  易水喘了会儿气,又软绵绵地问:“猎什么呀?”
  “看运气。”
  “运气……”他挺了挺腰,让花核抵在滚烫的柱身上,爽得两股战战,呻吟许久才接着撒娇,“运气好……有什么,不好……又有什么?”
  易寒忍得眉头紧皱,抬手狠狠打了几下易水的屁股:“再不歇息,我就走。”
  他顿时怕得浑身发抖,抱着兄长的腰道歉:“我不……我不闹了,哥哥别走。”
  易寒的心被一声“哥哥”叫软,翻身抬起易水的腿缠在腰间,挺身挤开宫口顶进去:“舒服吗?”
  他舒服得说不出话,拼命点头,花穴猛地喷出温热的汁水,噗嗤噗嗤地溢出穴口。易寒见易水得趣,顾不上自己的欲根被宫口咬住,只静静等待,后来易水脑袋一歪沉沉睡去,易寒才强忍情潮搂紧他的腰。
  暗夜中篝火渐灭,风里忽而传来一声闷哼,片刻是软糯而含糊的抽泣,须臾什么都没有了。
  第二日易水起得迟,醒来时浑身酸痛,腰腹尤甚,他费力地坐起身,先检查身上的淤青,再查看腿间。花穴消肿不少,但有零星的白浊从穴口溢出来。
  兄长应该没泄啊……易水困惑地挠了挠鼻子,伸手按按小腹,酸胀感席卷而来,且一股混着淫水的白浊从穴口涌出,他登时瘫倒在地上,半晌才爬起来。
  易寒哪里没泄,是连带着早起的一发,全泄到他身子里了。
  易水气鼓鼓地蹬腿,知道兄长连插都没插,硬是保持着睡前的姿势泄的,只觉自己被欺负狠了,捂着小腹满地打滚。然而越滚,穴口涌出的白液越多,他穴道也抽缩得越厉害,不多时就开始往外涌汁水。
  易水心惊胆战地蜷缩起来,意识到自己的身子被兄长喂淫荡了,狼狈地裹着毛毯往衣服边挪,谁料还没挪到地方,易寒就回来了。
  他的兄长应该是去洗漱了,身上还带着水汽。
  “醒了?”易寒见地上沾着斑斑点点的白浊,面不改色地把易水从地上抱起来。
  “兄长……”他穴口又淌下一行白浊,“你干嘛泄这么多?”
  易寒没答话,只将易水反抱在怀里,毫不犹豫地按压下腹,浓稠的精水瞬间喷溅出来,易水宛若失禁,惊叫挣扎,却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兄长的禁锢,最后满面通红地软倒,下腹也瘪下去,穴口涌出的汁水清澈起来。
  “这不就都出来了?”易寒走到溪边,单手掬水替易水洗花穴。
  冰冷的水珠刚一沾到花瓣,他就嚎啕大哭,挺腰要躲,易寒却将更多的水泼上去:“肿成这样,不换药是不行的,忍着。”
  易水已经懵了,花穴不断喷出汁水,被一冷一热的触感折磨得抱着腿根惨叫,最后眼前一黑晕厥过去,易寒的手方才停下。可怜的花瓣滴着水珠,花核都蒙上了水汽,易寒并不是故意折磨易水,而是担忧他被磨肿的花穴,隔夜没有吸收的药膏不能多留,若是不洗掉怕是更糟糕。只是易水敏感,身子骨又弱,刚洗完就晕了过去,也不知何时会醒,易寒就搂着他闭目养神。
  易水一觉睡到午后,嘴角挂着点银丝,醒来时还不清醒,抱着兄长的脖子犯迷糊,继而想起早晨被迫洗花穴的事,瞪着眼睛起身:“兄长,为何欺负我?”
  “还疼吗?”易寒揉了揉他的脑袋。
  易水刚欲点头,却察觉到腿间一片清爽,腰腹也没早晨那般酸涩,轻轻“咦”了一声。
  易寒便知道他身子好了,起身去牵马,易水扶着腰走了几步,顾不上兴师问罪,小跑着跟随兄长往前走,他们的马一边吃草一边迈步,时不时打几个响鼻。
  “易水,你知道我为何不让你来狩猎?”
  易水说不知道。
  易寒用剑砍断面前的枯枝,一字一顿道:“因为围猎最重要的猎物是人。”
  “人?”他茫然地反问,“不是人打猎吗?”
  “痴儿。”易寒又骂他笨,“年年死在猎场的达官贵族不在少数,你真以为狩猎那么危险?危险的只是人。”言罢不等易水开口,自顾自道,“你要知道,所有的皇子都在林中,若是少了一个,那剩下的就多一分继承皇位的可能。”
  “易水,我现在有着朱铭的身份,亦有着大皇子即将面对的危险。”易寒停住脚步,将手中的剑捏紧,“想要我死的,不止一个。”
  他闻言拉住兄长的衣袖,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脱口而出道:“我陪你死。”
  不远处的树林飞起几只惊鸟,婆娑的树叶摇曳在他们面前。
  易寒沉默片刻,抬手捏易水的腮帮子:“说点好听的。”
  他眼里盛着泪,犹犹豫豫地改口:“我……我陪着你……”
  少了个“死”,但听着语气还跟原先差不多。
  易寒知道易水的心意,也不欲为难他,提剑往前走了几步:“你在这里等我。”
  “兄长?”
  “我去去就来。”易寒话音刚落,身影就消失在郁郁葱葱的树林里,易水想追都追不上,只得牵着马坐在林间草里上,心急如焚地等待。
 
 
第10章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树林枝繁叶茂,易水从叶片间漏下的光里分辨不出时辰,仰头瞧了半晌,倒是把雨瞧来了,他连忙裹着外袍躲在马儿身侧。山里的雨也是冷的,须臾就打湿了易水的衣衫,他抽着鼻子拾起一片宽大的叶片遮在头顶,竖起耳朵试图在雨声里听出别的声音——属于易寒的脚步声。
  还真让易水听见了。
  很轻又很果决,鞋底碾碎叶片的沙沙声隐藏在淅淅沥沥的雨水里,他迫不及待地站起来,举着树叶往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奔。
  滴滴答答,雨滴跌碎在摇曳的叶片上,清脆悦耳,易寒的身影也出现在树林间,易水脸上涌出欣喜,拼命往前奔跑,靠近兄长时却猛地顿住,但也只顿住了一瞬。
  “兄长!”他扑到易寒怀里,继而被对方身上的寒意冻得打了个寒颤。
  易寒揽住易水的腰,敛眉道:“就该把你送出去,山雨一下,你怕是要染风寒。”
  “不会的。”他话音刚落就打了个喷嚏,连忙可怜兮兮地抽鼻子,“兄长……”
  易寒蹙眉望他,把染血的剑悄悄插入剑鞘:“我狩了只野狐,就在前面,你去把马牵来,我们一道去。”
  易水连忙跑回去牵马,跟着兄长往树林深处走,易寒一直站在他身侧,脱了外袍替他挡雨,易水就捏着那片大大的树叶蹦蹦跳跳地跟着,虽然冻得面色发青,心里却是快乐的。
  他的快乐如此简单,只要与兄长在一起便觉得幸福。
  山里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易寒寻了快朝阳的斜坡生了火,又把易水的衣服脱了烤干,自己则抱着他,生怕他挨冻。只是易水的额头还是发起烫,恹恹地趴在易寒怀里自责。
  “我给兄长添麻烦了。”他啪嗒啪嗒地掉眼泪,“连累兄长不能去狩猎。”
  易寒拨弄着火堆,闻言只轻轻笑了一声:“那我现在就去打猎。”
  易水忍不住扑过去:“别走。”
  “痴儿。”易寒扶住他的胳膊,借着火光望回来,“既然不想我走,就别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
  被戳穿的易水晃了晃脚:“可我不说心里不舒服。”说完就被易寒拍了下脑袋。
  “兄长……”他倚过去,“你打算怎么办?”易水问得自然是围猎的事。
  易寒把手里的树枝折断扔进火堆,火舌瞬间卷上来:“其实不作为就好。”
  夜里林间的风像孩童哭嚎,也给易寒的声音染上一层阴森:“若朱铭真的大展身手,皇帝并不会因此嘉奖,反而会忌惮这一年我在平原招兵买马,暗地里与朝廷官员勾结。”
  “倒不如就让三皇子出出风头,反正他是当朝太子,狩猎摘得头筹自然皆大欢喜。”易寒转身摸了摸易水的额头,“皇帝也不会因此对我产生猜忌,甚至还会有意给我一些支持以打压太子的风头。”
  他听得似懂非懂,把凉丝丝的胳膊环在兄长腰间:“都是兄弟……为何……为何要自相残杀?”这问题就问得幼稚了,连易水自己都笑起来,“世间也只有兄长待我这般好。”
  易寒听后又去捏他的脸颊,嘴边也挂着浅浅的笑意。
  “兄长,你猎的狐狸呢?”易水的心思又转到了别处。
  “在马背上挂着。”
  “一只够不够?”他不甚确定地呢喃,“好像寒碜了些。”
  易寒见易水硬撑着困意思前想后,暗觉好笑,忍不住逗弄起来:“你箭术不是很好吗?为兄指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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