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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幸(古代架空)——百里红妆

时间:2018-05-21 10:02:54  作者:百里红妆

 《薄幸》作者:百里红妆

文案:
齐允想不到,谪仙般一尘不染的季符笙,一朝沦落风尘,竟也能面不改色的接客伺候人。他气,他怒,他对他,无计可施。
咳咳,正文写完了,还有番外,这简直就是一篇甜文嘛。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季符笙,齐允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南鸢楼
  入夜,屹江水上,灯火辉煌。
  南鸢楼依水而建,琼楼玉宇,穿水游廊,端的是雕栏玉砌,碧瓦朱甍。
  楼上人影摇曳,锦衣玉带,华冠丽服,是□□,是小倌,是一掷千金的销魂殿。
  南鸢楼,皇城最大的烟花场,名妓小倌,姿仪百千。
  南鸢楼三楼。
  齐允执扇柄撩起半垂的珠帘,迈了进去。
  芦笙靠在窗棂边,披在肩头精绣红牡丹的淡金披风宽长曳地,里面是一身雪白柔软的长衫,芦笙身形纤美俊秀,临窗而立的身影谪仙般遗世独立,优雅入画。
  窗外,粼粼一片水光长空,芦笙倚窗远眺,沉静如水的黑眸映出了漆黑的天幕上,一颗高悬的寒星。
  齐允走近前来,抚了抚芦笙柔顺光滑的及腰黑发,而后一把将人揽进自己怀里,低头望住芦笙的黑眸,淡淡道:“看什么呢。”
  齐允也没等人回答,一只手探进衣襟,另一只手执了扇子一挑,芦笙的玄色勾花细纹腰带,应声而落。
  芦笙颤了一下,伸手略略抵着齐允的胸膛,低声道:“齐允。”
  齐允顿了顿,低沉的道了声“是我。”便直切主题,修长微凉的手指利落的探进芦笙体内,带来一声低吟。
  齐允欲望来了从没有克制一说,将人按在墙上粗暴的做了一回后,又将芦笙扔到床上,房事之于齐允,向来只有他想怎样,至于芦笙感受如何,想法如何,他是不管的。
  芦笙习惯了他的粗蛮,为了让自己舒服一些,他是尽量配合着的。
  齐允用力的抚过芦笙白皙身体上漂亮的线条,重重一挺身,暗哑道:“喜欢么。”
  芦笙紧紧抓着身下的锦被,半睁的眼眸迷离而茫然的望着齐允。
  齐允又狠狠一撞,一口咬在他颈侧,含混道:“喜欢我这样么。”
  芦笙不由又发出了暧昧而撩人心尖的低吟。
  终于断续而破碎道:“轻……轻一点。”
  夜凉如水,银烛微颤,两道交缠的人影在华丽的鲛纱帷幔上晃出一片暧昧的光影。
  事后,齐允合起衣襟,墨绿的修身锦服妥帖的勾出他修长有力的身形,动作间可见腰带与襟口暗镶的流云纹滚边光华流转。
  芦笙早已累的动弹不得,顾不得身上痕迹暧昧凌乱,只躺着微微喘气。
  齐允看着那些他方才留下的痕迹,略有些满意,“芦笙,你瞧你现在的样子,你该承认,你是属于我的。”
  芦笙淡淡道:“处在南鸢楼,我的这副身体,的确谁想要,便是谁的。”
  齐允敛去了笑容,俯身嘲讽道:“也是,为南鸢楼的头牌千金买一夜的大有人在,我在你眼里,又算的了什么。”
  “相爷位高权重,身份尊贵,又岂是如我这般人高攀的起的。”
  芦笙恢复了些力气,迅速的拢好了衣襟,又是那副纤尘不染的模样。
  齐允嗤笑,“谁让你穿的,这一夜还没完呢。”
  芦笙于是道,“相爷还有何吩咐?”
  齐允沉着脸,大爷一样往床上一倚,“伺候我,别告诉我你没学过。”
  芦笙就好像没听出这话里的嘲讽,往日的齐允来了就只是做,今日突然有了旁的要求,芦笙也似不以为意,伸手就握住了齐允身下的东西。
  齐允浑身一僵,猛地攥住那只白皙的手腕,一个用力把芦笙掼回了床上。齐允额上青筋直跳,一字一顿道:“季符笙,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作,随便哪个男人,只要给你钱,都能取悦?”
  芦笙艰难的撑起身体,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他坦然的直视齐允,淡淡道“是,随便哪个男人,只要给我钱,我都能取悦。”
  齐允自怀里摸出一把银票甩了芦笙一身,咬着牙问:“那我要给你多少钱,你才肯跟我,离开这里?”
  芦笙起身,慢条斯理的抖落了那些银票,情绪依然没有一丝的起伏,“王爷不想做了,就请回吧。”
  “我花了这么多钱买你一夜,你这就想赶我走?”
  齐允搂着芦笙滚回床上,却只是紧紧搂着没再动作,夜半芦笙惊醒,发觉颈侧一片冰凉。
  月光下,齐允埋在他颈侧,银辉勾勒出的侧脸线条,落寞又可怜。
 
 
第2章 月寒宫
  芦笙坐在铜镜前,细滑柔顺的黑发几乎曳地,二灯在一旁为他绾发,指尖在发间穿梭,微凉滑腻似上好脂玉般的触感让他不忍释手。
  簪上一枚莹白温润的金缠丝玉簪,长发瀑布般披垂而下,大红牡丹的披风下,长身玉立的公子陡然增添一抹勾魂夺魄的风流。
  芦笙抚了抚衣袖,出了他的倚水阁,二灯跟在后面,手上抱着一套新衣。
  却迎面撞上了一身花红柳绿的花璧,芦笙不爱额外的修饰,花璧却是浓妆艳抹,眼角眉梢都是销魂的艳色,芦笙来之前,花璧才是楼里的头牌,他嚣张惯了,向来不把楼里的其他人放在眼里,奈何芦笙一来就轻易夺走了他的头牌,还一直对他的挑衅爱搭不理。
  论艳色,这芦笙哪里比得过他?不就是装的一副高洁傲岸不可侵犯吗?切,在这种地方立的哪门子的贞节牌坊?
  花璧此刻见了他,少不得一番冷嘲热讽,他抱了臂挡了芦笙的路,阴阳怪气道:“呦,这又是哪位金主让你上门服侍啊?你不是一向自诩清高吗,怎么这一有权贵,就巴巴的把自己送上门了?”
  芦笙看了他一眼,眉眼惊艳,花璧不由一愣,眼看着芦笙一步步走近他,竟一时动弹不得。
  芦笙凑近花璧侧脸,轻浅的呼吸淡淡洒在他脸侧,他轻轻道:“再找我麻烦,信不信,我毁了你。”声音轻却魅惑,似耳鬓厮磨的呢喃。离开前芦笙又意义不明的轻叹:“脸不错。”
  花璧只觉腰间疼了一下,已然不自觉让出三步,他怔怔看着已经走远的风仪俊秀的背影,陡然出了一身冷汗。
  他这时方才意识到,不论此人身份如何,都并非他所能招惹。
  安王府门口,一顶垂缨软轿缓缓落下,绛红色的繁绣轿帘内伸出一只骨节匀称漂亮,修长精致的手来,这只手立马被二灯接过来扶着,轿帘甫一掀开,巷内白墙黛瓦,回廊花窗,一切皆黯然失色。   
  那道惊为天人的身影很快掩进了安王府的大门。
  安王府内,灰衣下人皆静默无言地低头做着手头的事,仿似并未见到二灯和芦笙二人进来一般。
  芦笙径直沿着游廊小径,穿过错落有致的亭台楼阁,走进府邸深处。
  主殿琉璃为瓦,廊腰缦回,檐牙高啄。推门而入,朱台绣榄,富丽堂皇。
  芦笙视若无睹,依次开了这大殿十二处机关暗桩,北面一面墙壁随后缓缓升起,露出底下一层坚硬的白璧石墙,石璧中央有一梅花形状的刻纹,雕工细致,栩栩如生。
  芦笙走上前去,自袖中掏出一枚青玉令,对准梅花刻纹按下去,立刻在石璧上嵌的严丝合缝。
  最后一道门,终于也缓缓开启。
  白玉阶,琉璃壁,脚下纯白雾霭缭绕不散,两侧温池暖风拂面。
  芦笙目不斜视,一路所遇之人皆自觉低头行礼,芦笙也不理,直至快到自己的魅明殿,突被一青衣男子拦下,男子低头谦恭道:“右护法大人,宫主有令,令你即刻前往月寒宫。”
  芦笙黑眸扫过青衣男子低垂的眉眼,道了一声:“知道了。”
  芦笙吩咐二灯等在魅明殿,自己独自前往月寒宫。
  祈华月微阖双目,右侧眼尾一道银纹蜿蜒入鬓,他正斜斜倚着长卧,一头银发流水般逶迤至地。
  听到细微的动静,祁月华眼也不抬,沉沉道:“过来。”
  芦笙走过去,祁月华出手如电,攥了芦笙手腕便把他压在身下,睁开的双眸闪过冷厉的锋芒。
  “右护法,你玩的很开心么。”
  芦笙纹丝不动,淡然道:“宫主找我何事?”
  祁月华俯身亲吻芦笙的唇角:“为什么只给齐允上?旁人不好么?”
  芦笙偏头避过亲吻,“宫主,这是我的任务,你忘了?”
  芦笙的任务,潜入南鸢楼,获取当朝官员情报。
  祁月华指尖滑入芦笙襟口,低笑,“任务?现在任务有变,我要你,杀了齐允。”
  芦笙默了一瞬,祁月华紧盯他的眼睛,问:“怎么,你舍不得?”他冷冷一笑,“你别忘了,有关季符笙的一切,都是假的。”
  芦笙颤了一下,闭了下眼睛,“有什么舍不得,我去杀了他便是。”
  祁月华扒开芦笙衣襟,露出一边精致锁骨,和一小片象牙白的胸膛。膝盖抵在芦笙两腿间,手上用力在芦笙白皙胸口掐出一点鲜明的红痕,祁月华顿了顿,突然讶异的发现芦笙竟然没有一点挣扎。
  不由问道:“你愿意?”
  芦笙平静道:“宫主,我做王府死士时,嘴里嵌的一颗□□至今尚未派上用场,你猜,假如你卸了我的下巴,我有没有办法把剧毒吞下去。”
  祁月华僵了一僵,沉着脸自他身上起来,冷笑道:“我的好护法,你这是用自己威胁我?”
  他捏起芦笙的下巴,“我是不想你死,可我也不介意你生不如死。”
  芦笙这次回来,没有拿到寒梅丹。
  二灯急得快哭出来,“还有三日绮魂就会发作,你们不给他寒梅丹,他会死的!竹一大哥,求求你行个方便好不好?”
  青衣人不温不火,依旧谦卑有礼,“这是宫主的意思,在下亦不能违抗。”
  芦笙拉过二灯,淡淡道:“别再求了,死不了的。”
  “那这几日,主子你要在哪里过?”
  “回南鸢楼罢。”
  自王府中出来,芦笙已然换了一身衣衫,内里还是雪白长衫,外面披了件深蓝绣雪梅的长披风,一身清贵公子的气质浑然天成。
  路上轿子被人拦下。芦笙掀帘,瞧见对面轿子上的齐允正掀帘而下,随后靠在轿子旁,视线沉沉的望过来,道:
  “芦笙小倌,可愿过府一叙?”
  
 
 
第3章 相府
  齐允扶着芦笙上了他的轿子,揽着他坐下来,手就往他衣摆下面伸。
  芦笙道:“大庭广众,相爷该注意些举止。”
  齐允就道:“大爷想干什么,你一个小倌,管得着吗?”
  芦笙看了他一眼,不做声。
  齐允捏了他的下巴,“生气了?”
  齐允抚过他完美的下颌线条,手指在芦笙颜色浅淡形状漂亮的唇上反复摩擦,啧啧两声:“做了那么多回,我都没亲过你。”
  他凑到芦笙耳边,边用舌尖描摹着芦笙的耳蜗,边悄声道:“我只亲过季符笙。我只亲季符笙,你是吗?”
  芦笙扭过头看了看他,回:“不是。”
  齐允重重把芦笙按在自己身上,哑着嗓子问:“方才你去做什么了?”
  芦笙反问:“干我这行的,还会做什么?”
  话音未落便被按倒在软榻上,轿子还算宽敞,齐允探手进去一把扯下芦笙亵裤,干脆的探进去两根手指,芦笙倒吸一口气,忍住了喉间的惊叫。
  他紧紧抓着车壁,费力道:“回府再做……不成么。”
  齐允慢悠悠道:“你有资格管我在哪做怎么做吗?你又不是季符笙。”
  说罢一个贯穿深入芦笙,顶的整个轿子都是一晃,芦笙死死咬着牙,没发出半点声音。他脸色陡然苍白,冷汗一瞬冒了出来。
  齐允心里很气,动作就尤其的重,边做边问:“我跟你的其他男人比,怎么样?”
  芦笙强忍着剧痛,艰涩道:“你每一次,都弄得我很痛。”
  又做了两下,齐允突然抽身出来,看着大口喘气的芦笙,道:“痛就对了,早点想起来你是谁,就早点让你舒服。”
  到了丞相府,芦笙是被齐允抱下车的,二灯看见苍白憔悴的芦笙,吓了一跳,慌忙在旁边追着道:“主子你怎么了?”
  芦笙阖着眼睛任由齐允把他抱进府去。
  二灯突然窜到齐允面前跪下就磕起头来,声音带着哭腔,“相爷,求你不要伤害主子,有什么就冲着小的来,求求你了相爷。”
  齐允冷淡的很:“走开,我对你没兴趣。”
  芦笙叹了口气,虚弱道:“二灯,我没事。你回去跟楼主说一声,我约莫要在相爷府上待两日。”
  二灯一步三回头的走了,齐允低头看怀里的芦笙,“只待两日?”
  默了一瞬,芦笙低低道:
  “是。”
  齐允沉着脸把人丢到床上,整个人压了上来。
  芦笙伸手揽住了齐允的脖子。
  齐允冷笑一声,“这么主动?你上家没满足你?”
  芦笙看着他,眸光清澈明净。
  芦笙叹了口气,“齐允,忘了季符笙罢。”
  “忘?”齐允埋头在芦笙肩窝哼哼的笑出声来:“季符笙,你可真是好狠的心。”
  说着猛然在芦笙颈侧狠狠咬了一口,唇齿没入皮肉,尝到了苦涩的血腥。
  默了半晌,齐允终于艰涩的问出来:“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芦笙没有回答,他微微仰头,在齐允唇角吻了一下。
  齐允怔住。
  从前的季符笙,从没有主动吻过他。
  他怔怔的看着芦笙,眉眼那么近又那么远,那么相像又那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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