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兖朝不许修仙(玄幻灵异)——流星海

时间:2018-06-02 10:36:05  作者:流星海
  沈长流缓缓拔剑出鞘。疾行,登地,起跃!
  夜色中寒光一闪而过,游方剑直直刺出!
  急速赶来的杨七猛然大喝,“长流……”
  但是拦不住。
  游方一出,不见血不回。
  长剑刺穿胸口,那凝滞的黑影噗的一声喷出大口鲜血,僵直的身子渐渐软下去。
  四周忽然灯火通明,无数人从黑暗里现身出来。
  沈长流猛然回看剑尖上挑着的尸体,那是司徒城主揽秋月……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又叫,女装杨七花式装X or 三位大佬开启非洲之旅
en……打戏不怎么会写,字少,见谅……
 
 
第36章 出柜
  一场围剿,才刚刚开始。
  沈长流不记得是第几次一剑废掉了杀手的胳膊,血肉横飞出去。他陷入斩杀的狂乱之中,会觉得鲜血溅在脸上温热的感觉有一种温暖的迷醉,利器没入血肉的声音如催眠一般,他被手中游方指引,游刃有余地避开攻击过来的武器,杀人仿佛变成一种享受,他宛如徜徉在温暖的河里,被暖洋洋的光照耀着,漫无目的随水飘向远方。
  但在其中奋力搏杀的杨七看到的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沈长流的剑法快到令人窒息,杨七被一群耗子死死咬住,无法分出太多心思来,但是依旧震惊于沈长流的打法,没有所谓敌我之分,神志不清,薄的近乎妖异的游方在他手中像是一台移动绞肉机,涌上去的杀手就是一具一具等待断胳膊断腿的活靶子。
  偏偏他五感又灵敏到极致,与他近战的人触不到他衣角分毫,那就不是走后入魔之后只知道挥剑杀戮的疯子。杨七有种近乎诡异的错觉,这一套剑法,大概就是走火入魔的疯子创的,只有在一次次和剑本身的意志撕扯对抗,在一次次崩溃中重生,不断打破自身极限,进入一种似魔非魔的境地,这才是遗世剑法的真谛?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沈长流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剑术跃进的程度如此可怕。
  三人被困在其中,杨七动手极为懒,能一刀揍出去就不来第二刀,沈长流在其中杀得兴起,唯有陈碧苦战连连,杨七估摸了一下是因为他落点不好,落进了司徒瀛的护卫圈,护着司徒瀛的高手定然不是白吹,所以终南山大弟子占不着分毫便宜。
  长久打下去不是办法,杨七一直省着力气,但是沈长流的打法耗心智最快,陈碧也不一定能撑多久。杨七被埋伏的一通窝心,要不是对方人多势众,非得今晚取了司徒瀛那厮的狗头。
  司徒瀛被护的稳稳当当,遥遥站在搏杀圈外,朗声笑道:“杨七,杨大侠,很久没松松筋骨了吧?”
  杨七一刀横扫出去,折断长刀无数,冷笑道:“梁檐,你脸上这层皮带的这么久,里面那张脸烂的还能看么?”
  梁檐不恼,不觉被他戳着痛处,看他们三个困兽犹斗,依旧笑意盈盈,“你天纵八刀的传人,赫赫威名的杨七刀,今天在这儿害了我独子又杀了爱妻,往后在江湖上天天被人追杀,不觉得可惜?”
  “所以,我准备现在,立刻取了你的人头!”
  所有人都看清楚了杨七那一刀如何出手,那一刀极慢,极缓,如在虚空之中拉开一条龙,他如金刚怒目,单手举刀,那条龙仿佛如有生命力一般,在风中长啸。
  杨七全力推出,那条虚空的龙咆哮着奔向司徒瀛,掠过之处仿佛听见高亢龙吟,所有人都不由自主以刀相抵!
  天纵八刀 断水
  就是现在!
  杨七喝道,“走!”
  陈碧趁众人防守一招卷走了沈长流的游方,揪着人随着杨七方向急急退去。
  一刀威势退尽,三人已经无踪。
  众人还要追,被司徒瀛一首挥退了。
  “穷寇莫追。”
  旁边响起突兀的鼓掌声,罗城从暗中走出来,“天纵八刀,果真绝世。”接着莞尔一笑,“不过,还是比不过司徒城主谋略过人。”
  司徒瀛谦恭回答,“罗大人过奖。”
  “莽夫之勇,可敌十,可敌百,但智士之谋,可敌万,可破城呐。
  只区区一纸公文便逼的人狗急跳墙,借三人之手杀了揽秋月,揽秋月一死,便又让那群正义之徒狂吠,心甘情愿去追杀这三人,司徒城主借刀杀人一招,用的可真是高明极了。”
  司徒瀛尽显谦恭,“助大人一臂之力在所不惜。”
  罗城一笑,不言。
  杨七在前方疾行,陈碧和沈长流在后边跟随,杨七带路毫无章法,月泉河一带已经绕了三回。
  一场搏杀过后陈碧气息不稳,“杨兄,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杨七警惕四下张望,“多绕几圈,往西边断崖走。”
  “出的去?”
  “只这一条路最难走,赌一次。”
  沈长流原本在后边好好跟着,突然一顿,陈碧回头,“怎么……”
  不重的一声,“咳……”
  沈长流垂着眼皮,蜿蜒的血迹顺着嘴角慢慢淌下来。
  陈碧愣了一下,慌忙去扶,还未等他出手,杨七身形早已越过他,抱住了软倒的沈长流。
  陈碧欲接,杨七打了个手势,示意不要出声,小心翼翼翻了翻他的眼皮,试了试他的脉搏,无碍,就是气血抽干,晕过去了。
  杨七毫不见外的把人扛到肩头。
  陈碧听见杨七说:“可终于等到他晕过去了。”
  陈碧:“你怎么知道长流会晕厥。”
  杨七颠了颠伏在身上的人,“猜的,这一路绕来绕去都是等他呢。”
  陈碧没继续问,杨七自己解释,“我看他剑法精进不少,勉强驾驭的住,但硬撑下来肯定耗神,何况……”杨七笑的意味深长,“陈兄我得跟你说一事儿。”
  陈碧代替杨七朝四周观望,“你说。”
  “改天我得去你山门提亲。”
  陈碧一愣,不太明白。
  杨七拿下巴指了指背上安安静静的沈长流,“就是他。”
  陈碧险些当场晕厥。
  “你……你……杨兄你……”
  不出意料的反应,杨七非常淡定的继续加砖,“十楼给我算的,差不了,就是他,我俩必须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陈碧已经结巴了,他刚刚耗去大量心力,杨七突然整这一出,是要吓掉他的命,“他……长流……他……”
  杨七知道陈碧什么意思,“他不知道,我一直没想好和他怎么说。”杨七又颠了颠自己身上的人,神色郑重起来,“我也想能培养点感情再说这事,但是今天看他砍人的样子……”杨七突然笑了一声,“我怕还没等我想好怎么说这事,他已经先……”
  陈碧猛然瞪大了眼睛。
  杨七轻声但是几乎笃定地说:“你们护不好他,陈兄你自责,你痛苦,但是你有心无力。”
  就在寂静的街角,陈碧无法控制的背过身去,仰头是无边黑夜。杨七缓缓地说:“我猜你们终南山遗世剑法,自你们开山以来,修成的寥寥无几。掌门经常闭关,你们山顶无悔崖上的无悔之地,应该都是你们历代掌门走火入魔之后的尸骨,极少有人能清醒着死去……十楼给我将凤凰涅槃重生,说武道也一样,极高明的武功也都是一次次崩溃湮灭,然后在死亡的灰烬里活过来,沈……长流先前几次三番走火入魔,过后剑法都精进不少,先前我有过这种猜测,今天看到他使剑的路数就了然了。”
  杨七顿了顿,“每一次走火入魔,稍有不慎,就再也恢复不过来,他能撑过去,全凭自己的意志抗争,而最后,他到达巅峰的时候,也就是他精力耗尽,油尽灯枯的时候。我应当猜的没错……”
  杨七挺平静地看着陈碧,“我不知道,为什么练遗世剑法的是他,但是,他往后是我的人,我得护着他,你们护不了的,放着我来。”
  陈碧心口滚过千万句话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他听到杨七的笃定的话语时一时间仿佛是欣喜的,有个更强大的人愿意保护他。可是瞬间的悲哀却将他淹没,他护不了沈长流,他天资平平,连握住游方的资格都没有,他只能在沈长流一次次失控中提心吊胆!明明他才是兄长,他还欠了沈长流一条人命!罪该万死,该以身饲神,该与那些人最后同归于尽的人应该是他!
  他连让沈长流喊他兄长的资格都没有,他无能的像狗!
  陈碧良久无言,杨七不知道他在沉默什么,“很唐突,但是抱歉,我决定了。”
  半晌,陈碧回过头来,眼眶通红,哑声道,“先别急着告诉他,我怕他一时接受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略吵,写的有点找不到北,明天白天更新的话会是修文,
 
 
第37章 捋线
  “
  “现在情势很不好,长流错杀了揽秋月,无论事实如何,这个锅我们甩不掉,可能下一步还要遭到武林正道人士的讨伐。”杨七一顿,挺自嘲,“前些日子,终南山还统领豪杰呢,这下好了,我们得被追杀了,陈兄啊,你们终南山可惹上麻烦了。”
  陈碧神色坦荡,“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只是连累山门无辜受辱,是我的错。”
  “也不怪你,司徒瀛摆明了下了套让我们往里跳,不过前几日大火夜里的杀手最近没什么行动,挺让人不安。”
  陈碧沉思一会儿,“说不定这两拨人也有勾结。”
  杨七联系最近一连串发生的事情,有同感,“也许冒险抓住司徒瀛逼问,是个办法,不过……”他看了看肩头的沈长流,“看他什么时候醒了再说吧。”
  墙头人影一闪而过,杨七立刻警觉,陈碧剑身弹出三寸。
  “先离开这儿。”
  两人随即出动,杨七背着沈长流丝毫不见速度减弱。
  刚绕过一条街,人影在墙头又闪了一下,如此往复三次,杨七和沈长流同时收步,不约而同对视,这不是杀手,这是来带路的。
  两人随即默契跟上,前边夜行之人不再行于墙头,落下来贴着街巷前行。
  越往前越觉得不对劲,直至最前那人停在县衙后墙,夜行人对二人点了点头,然后施展轻功越上墙头,回头对二人招手。
  这是什么路数?
  那人四下张望,又对二人招手,杨七和陈碧心一横,跟着跃过去。
  绕过后花园,穿过窄门,院内梅香扑鼻而来,知县的屋内亮着,门没栓,夜行人把三人带进去,拉下面罩,是县里的捕头李承。
  知县没带纱帽,端坐在内室桌边,茶已斟满三杯,等候多时。
  杨七觉得背上软绵身体一动,沈长流恰好在这时醒了。
  知县从内室出来,对三人拱了拱手,“我这把老骨头终于把你们等到了。”
  他指了一下内室,“请进吧。”
  知县对立在一旁的李承说:“李承,你去外边守着,辛苦你了。”
  李承行礼,“不辛苦”,出去时把内外两扇门都关上了。
  沈长流从杨七背上下来,三人落座。
  “今日请你们来,略有唐突,还请见谅。”
  陈碧坐的警惕而谨慎,摸不清这知县要干什么,明明他们现在正在被官府追杀。
  “我知道,你们正在被全城通缉,我们县衙也接到了上头的命令。但是老朽知道,你们是冤枉的。”
  杨七和陈碧对视一眼,谁都没有头绪。
  “我请你们来,是有事相托。”
  杨七谨慎问:“知县大人有何事劳烦我们区区草芥”
  知县以茶代酒,先敬了一杯。
  “这一杯,是代徐大人一家亡魂,谢三位豪杰查找真凶。”
  “这一杯,是敬三位豪杰心怀天理公义。”
  “最后一杯,替我侄儿徐起澜,给三位豪杰谢罪,尤其是这位少年英雄。实在是起澜走投无路。”
  知县敬完三杯茶,起身去柜子里取出一样东西来。
  陈碧接过去,只翻开一页,就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十一年前洛陵府一段黄河故道修整工程验收图,后面是一整本验收实录。
  知县因为郑重而缓慢的说:“这是徐大人一家遇害的起因,因为这张图。”
  “十三年前,洛陵一带黄河决堤改道,淹没良田无数,生灵涂炭,当年秋□□廷拨款三万两白银修整黄河故道,第二年春夏之交,徐大人奉命去洛陵验收工程。验收结束后报备朝廷,但上交的那本是假的,真的在这儿。”
  杨七眼睁睁看着沈长流搁在桌子底的手紧握成拳,僵直着转过脖子来,问知县,“为什么这样做?谁指使的?”
  “洛陵府丞黄璜吞了三万两银子的一半,修整工程不合格,徐大人据实上报,被丞相黄蔺压了下去。”
  沈长流声音冷的吓人,“丞相……后来呢?”
  “黄蔺多方施压,拿徐起澜的性命威胁,最终让徐大人交上了假的验收图。”
  沈长流顺着说下去,“然后……秋天,左都御史沈厉弹劾黄璜,被构陷为诬陷朝廷命官,第二年,满门流放……”
  “怎的……这位英雄,你也知道这事……”知县忽然老泪纵横 ,声音都哽咽了,似有千万句话说,却只含泪叹息。
  “沈大人他……奸臣当道,忠臣难为!”
  可沈长流现在什么都听不见。
  从来都是诬陷,他的父亲从来无愧于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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