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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榻之侧,容卿睡睡(古代架空)——麻油妖子

时间:2018-06-17 10:57:01  作者:麻油妖子
 
后来,十五岁出宫建府,宋玲做主将他的贴身宫女升为侍妾,安排了两个通房丫环,让宫中老太监教导他房中事。
 
他看到女子光果的躺在床榻上,着实兴趣缺缺,提不起劲儿,半根毛都没碰一下,想着没九哥好看,如果换成九哥躺在那,他或许会比较高兴。
 
回忆起当时,贺容玖刚离京数日,那时宋琅还在跟他呕气,气他不愿留在京中,明明已请皇上赐他御前侍卫的职位,他却执意远赴北疆,投身戎马,放著京城舒适日子不过,非去凶险苦寒的地方吃沙受难。
 
贺容玖说,男儿志在四方。
 
宋琅反驳,在京城同样可为民造福。
 
贺容玖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一去三年,浴血沙场,闯过鬼门关好几遭。
 
人总算平安无事的活着回来了,回到他身边了。宋琅心中万分庆幸,心想,九哥肯定一直对閰王爷笑,吓得閰王爷不敢收留他。
 
人称贺九郎是玉面閰罗,哪里晓得他笑起来是真的像閰罗呵。
 
想着那人时,那人走进来,听到床里头传出吃吃笑声。
 
“起了?”贺容玖走近床边问,他习惯天刚破晓时,即起来打拳晨练至少半个时辰,未曾休停过一日。
 
“起了。”宋琅哝哝回答。
 
贺容玖掀开床帐,见他眉飞色舞,仍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迷糊,甚为娇憨可爱。
 
“起来吃早饭。”
 
“好。”
 
宋琅朝气蓬勃的跳下床,双眼亮晶晶的,显然心情相当好,让宫女侍候他漱洗更衣,再与贺容玖同桌用膳。
 
“嗳,九哥,你昨天问我有没有侍妾和通房丫环,那你有没有?”宋琅一边吃,一边问道。
 
“家里安排了几个。”贺容玖平声回答,挟了一个小汤包到他碗里。“小心烫口。”
 
“哦。”宋琅眼神一黯,又变得不太爽快了,筷子尖戳破小汤包,流出的汤汁都像酸味,胸口郁闷闷的,心说难怪手法那么熟练。
 
“不过我没碰她们。”贺容玖再道。
 
“为什么?”宋琅望向他,双眼又亮了。
 
“她们也都没你好看。”
 
“真的吗?听说邯金国的女人都很美,邯金公主更是国色天香,你在北疆见过吗?”
 
“全比不上你,食不言,寝不语,专心吃饭。”
 
“呵呵。”宋琅傻乎乎的笑两声,又开心了起来,喜怒哀乐皆形于色。
 
贺容玖看在眼里,不由莞尔一哂,用碗掩住嘴角的弧度。
 
宋琅喜笑颜开的吃完早饭,贺容玖说带他去别处玩,于是他们去向宋瑞道别。
 
服侍宋瑞的宫人略面有难色,说三殿下还睡着,殿下吩附过,不用特意道别,自行离去即可。
 
宋琅和贺容玖互视一眼,挑了挑眉,彼此心领神会。
 
他们不知那药厉不厉害,不过想必昨晚江丹书干得狠了,宋瑞大概暂时下不了床。
 
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大概就是三皇子这样的了。
 
当他们从偏殿出来时,又好巧不巧的和江丹书撞了面,他说他也要回去了,想向宋瑞道别。
 
宋琅拍拍他的肩膀,佯装松口气道:“丹书,我本以为从今以后可能见不到你了,幸好你没曝尸荒野,否则真不知该如何向清川王交待。”
 
“咳嗯。”江丹书尴尬的干咳一声。“有些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的确天知地知。”宋琅揶揄道,再拍了拍他。“你快进去吧,我哥正等着你呢。”
 
“真的吗?”
 
“你进去不就知道了。”
 
江丹书闻言,喜滋滋的进去,灰溜溜的出来,哀怨瞪了宋琅一眼,还可隐约听到宋瑞的咒骂声。
 
宋琅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看完好戏,拉着贺容玖走了。
 
三皇子和清川王世子这笔桃花烂帐,他们自个私下慢慢算,反正俩人都不是好相与的主,谁都占不了谁太多便宜。
 
贺容玖好笑,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不得不提醒道:“宋瑞记恨,别让他晓得,徒增麻烦。”
 
“知道啦,走吧,咱们去其他地方玩儿!”
 
宋琅淘气爱玩的性子未改,他总是想,未来会如何无法预测,那么,及时行乐最重要了,况且有九哥在身边,哪想那么多呢?
 
昨日酒,昨日醉。
 
今日醒,今日欢。
 
鸟雀呼晴天,芳郊红绿遍,正是春最明媚时,与郎携手入长安。
 
 
 
 
22
 
时光荏苒,日子似乎风平浪静了,谁该做什么做什么,各司其职,各守其位。
 
朝会上一批旧人不见了,站了一批新人。
 
顺安皇帝一改以往的温和作风,变得愈来愈雷厉风行,臣工无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生怕给抓到了错处,轻者罚俸一年半年,重者廷杖或贬黜。
 
数个月来,将好几个旧臣贬到山旮旯子去,个个都写了封忏悔自责的奏章上呈,字字血泪,乞求圣人垂怜。
 
老皇帝阅看之后,或摇头叹息,或嗤之以鼻,语重心长的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宋琅任职兵部侍郎两个月,对军政了解得都差不多了,老皇帝让他和宋珑对调,去当户部侍郎,他已十分习惯朝政之事,调到户部不久,很快即上手了。
 
贺容玖正式接管羽林军,调换了一批旧部兵员与侍卫,并且每日须上朝议政,成为殿上人之一。
 
宋珑依旧行事低调,愈来愈摸不透老皇帝的心思,愈感到忐忑不安。
 
至于宋瑞,仍坐在礼部侍郎的位置上,闲闲无啥大事,恰恰能让他心有余力的在朝野之间八面玲珑,长袖善舞。
 
哦,还有和清川王世子成了死对头,每回撞了面都针锋相对,原因为何,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朝会上,宋珑、宋瑞、宋琅三位皇子并列于众臣最前端,文武诸臣恭列于后,一切都安安稳稳,顺顺当当。
 
只是每隔数日,就会有大臣当殿提出册立太子一事,祈请皇帝尽早选定储君,稳固社稷,安定民心。
 
今日老皇帝脸色微沉,问:“诸卿以为谁合适?”
 
诸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无人敢回复。
 
“左丞相,你说。”
 
“启禀皇上,恕臣斗胆直言,臣以为三皇子殿下谦和贤能,是合适人选。”
 
“启禀皇上,臣以为大皇子殿下为嫡又为长,依礼依法都应该由大皇子殿下承位。”右丞相马上站出来说,自然是保嫡一派。
 
“启禀皇上,我大绍向来选贤与能,嫡庶平等视之,不该囿于古法迂礼。”一位大臣也站出来。
 
“启禀皇上,大殿下仁孝天下皆知,乃为万民表率,方可彰显我朝以孝治家、以仁治国之根本。”另一位大臣跟着出列。
 
“启禀皇上,三殿下贤德才智兼备,胸怀天下苍生,必能成为英主明君。”再一位大臣也跳出来了。
 
“呵,英主明君?”老皇帝忽笑了笑,不辨喜怒的缓缓道:“朕都还没死,就出现英主明君了,真是天下大幸事,不是吗?”
 
“父皇,儿臣该死,求父皇恕罪!”宋瑞赶紧跪下,先自我请罪。
 
“臣等该死,求皇上恕罪!”左丞相这方的大臣全噗通一跪,吓得面色如土,两股战战,这失言的罪名大了,简直像在咀咒皇帝早死。
 
“朕已明了诸卿的意思,今日到此,散吧。”老皇帝倒无追究,起身退朝。
 
“臣等恭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齐声跪送。
 
三位皇子先起身,众臣才跟着站起来,左丞相等人冷汗直流,神情惶恐的欲走向宋瑞。
 
宋瑞不悦哼了声,拂袖而去,心中骂他们是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东西!
 
右丞相等人则面露得意,落井下石的嘲讽他们,双方人马差点当庭打起来。
 
然而这些争执,都与宋琅无关,他迳自去找贺容玖,与他说说笑笑的走出殿外,将风雨全抛在身后。
 
五皇子与贺将军过从甚密,众人习以为常,无人认为有何不妥。
 
宋琅问他:“贺将军,今日可有事?”
 
贺容玖回答:“末将无事。”
 
“那来五王府陪我下棋。”
 
“末将遵命。”
 
宋琅愉快的去户部衙门了。
 
贺容玖愉快的去羽林军了。
 
贺国公看着他们的背影,摇了摇头,低低叹喟一声:“今日之后,这两个孩子恐怕无法再这般走在一起了。”
 
这日午后,皇帝单独召来宋珑,先讨论一会儿政务,蓦然徐声问他:“大皇子,你可有自信成为江山之主?”
 
“回父皇,儿臣力犹未逮,恐怕操刀伤锦,无法担此大任。”宋珑此次未有踟踌,恭恭谨谨,诚惶诚恐。
 
“难道你想让三皇子继承大统?”
 
宋珑一掀袍?,单膝跪地,恭首拜揖回道:“父皇,儿臣力荐五弟入主东宫,五弟虽年少,然实为帝王之材,儿臣愿效股肱之力,尽忠贞之节,一生辅赞其左右。”
 
“你当真这么想?”老皇帝直视着他问。“愿意屈居你弟弟之下,未有私心?”
 
“儿臣不敢妄言,望父皇明察。”宋珑改以双膝跪地叩头。“五弟是儿臣的同母亲弟弟,此即儿臣私心,相信五弟能成为英明君主,再创我大绍荣耀。”
 
老皇帝沉吟久久不语,才道:“朕知道你的心意了,起来吧。”
 
“谢父皇。”
 
“你以前唤朕父亲,自称儿子,你我父子二人何时竟生疏了,朕明白你心里怕什么,你怕落入那二人的下场,是不?”
 
“父亲……儿子……确实有苦不敢言。”宋珑垂首恭立。
 
“说吧。”
 
“恕儿子直言,儿子自知性子优柔寡断,空有恭和仁孝之心,却无杀伐决断之力,天下初平,父亲虽夙夜忧勤,却仍有百废待举,仁孝能治家,却不足以治国兴天下。”
 
“嗯,你能有此自知之明,为父心中甚慰。”
 
“儿子希望父亲心常宽慰,莫有忧虑。”宋珑言语极为诚挚,掩藏在袍袖中的手握了握,似在极力忍耐著什么。
 
“好孩子,你自去忙吧。”
 
“儿子告退。”
 
宋珑离开后,老皇帝闭目凝思良久,吐出一口气,说:“去把五皇子叫过来。”
 
 
 
23
 
不久,宋琅来了,规规矩矩的见礼:“儿臣参见父皇。”
 
近半年来,他日渐沉稳,不再老是年少轻狂的模样,然而眉目间依旧明朗,带着抹不去的天真孩子气。
 
老皇帝瞧见么儿心里就欢喜,这孩子的相貌太像芊皇后了,多少将对发妻的思念移情到他身上。
 
“琅儿,到父亲这儿来。”老皇帝表情慈祥,朝他招招手。
 
“是。”宋琅走近御案。
 
御案上是一副展开的江山地理图,出自名家之手的百年古画,大致描绘出大绍山河,空灵而壮丽。
 
老皇帝指著画问:“儿看此画如何?”
 
宋琅仔细看了看,老实回道:“画是好画,不过有些地方画错了。”
 
“哦,何处画错了,你指给为父瞧瞧。”
 
“豫安县应该在这里,大禹山应该再偏一些,这条河现在叫俊川,不叫大蛇河了,还有这里……”
 
宋琅一一指出来,显然已对大绍山河了若指掌,老皇帝微笑点头,父子俩自然而然地聊起各地风土民情,宋琅大多是听来的,他离京三百里以上的次数很少,最多只到江南地方罢了。
 
他现在任职于户部,对百姓与民间的事了解更多,常找家乡在他处的官员问询地方事,又问了些吏治问题,纵使是欢脱爱玩的性子,可做起事来务求完善,力求甚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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