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叽叽?叽叽叽!(玄幻灵异)——我独顽且鄙

时间:2018-06-19 09:57:32  作者:我独顽且鄙
  少年见妖尊眼角渗出了点滴清泪,尽管并不晓得身下之妖心中的翻江倒海,但那无语凝噎之状足令他爱怜至心疼如绞,他放过那粒湿润妖艳的小红果,转而舔掉妖尊的泪,附着妖尊的耳,喃喃道:“我不负你,他日我若为王,你便是后……若你不乐意,我就随你逍遥人间,总归,你我得一起的。”
  妖尊不语,转开头去,事到如今,还能说什么呢?
  只待大火燎原,水乳交融罢……
 
 
第十章 
  少年指尖如炬,一路轻抚,一路熨烫妖尊蜜色肌肤,身下那禽鸟只觉体肤如燃,烈焰深入体表,直达血脉,少年掌指过处,偾张燥烈,火热欲燃。
  他微微往后仰了头,双目紧闭,双唇略启,如乍入高原,不住地大口喘息,起伏剧烈的胸膛上那两颗沾湿的鲜红茱萸仿佛雨后天晴里,阳光下挂着水珠的艳果,耀眼可爱,诱人采撷,少年视线落及此处,心中奇痒,再次垂头,口含其一,舔舐碾磨,细细品味。
  妖尊挺腰屈腿,呼吸声更重,一声低吟从口中泻出,他睁开双眼,正见少年也终了动作,那双美目流动,风流尽显,内中情深似海,海面波澜壮阔,鼻尖上挂着一粒汗珠,巧着滴在妖尊唇上,少年轻笑出声,挪动了身体,唇枪舌剑,侵占着妖尊嘴里的乾坤。
  当少年的手掌下滑到妖尊的腰际,那不同于其它地方的柔软触感令少年禁不住轻轻地连掐带揉,妖尊不自觉地闪躲,侧身抬腿,无意中暴露出他费心遮挡的雄物,少年的手给这一挡,凑巧挨到那火热似烙铁的昂扬,无师自通地便将其巧握于掌间,缓缓上下。
  “好烫,”少年喃喃,亦将自己蓄势待发的抬头雄物蹭上妖尊的小腹,带着鼻息笑问,“谁的更热乎些?”
  妖尊快要被这凤凰世子的烈焰烤焦了,这般挑逗可谓他生平未遇,不觉中也与少年一般遍体生津,就仿佛他一只走地禽,硬生生给卷入惊涛骇浪,愈发感到身不由己,只能随波逐流,听少年手脚和嘴巴都不肯消停,强撑神智,咬牙断断续续道:“你……你真要与我成事,何不快些,不然,就此……就此收手!”
  少年并不理会妖尊到此时仍充斥义正严辞的抗议,相比妖尊在凡尘俗世有所经历,小世子倒可算是彻头彻尾的雏鸟,他初识云雨事,又是压着自己心头肉,欣喜之余,兴致自然也是勃勃,见两人的小雄鸟皆已劲道十足,坚韧炙手,嘿嘿一笑,竟是贴着身子,把两鸟头碰了一起,互擦互啄,极尽淫放之象。
  这举动让妖尊脑中一炸,忍无可忍地推开少年,他适才因心怀怜惜而不欲披挂上阵,主导战局,如今已错失良机,因妖性被少年激起,仙印之力亦要他与爱侣比翼双飞,徜徉巫山,再经凤凰世子这般折磨,落得个全身酥软,气力难聚,这羞怒的推搡,也只把少年稍稍推到了旁侧,少年哪容他败退溃逃,一转眼便又从背后将他牢牢箍住,气息湿热,喷于颈项与耳廓之后,半嗲半嗔:“好啦好啦,要怎么才算完事,司晨君你教教我……”
  少年话虽软糯,口气也犹如稚子撒娇,动作可半点都不合童趣,左手绕过妖尊肩头抚弄胸口,右手滑行于两股和腿间,轻重交替,左右纵横,似还嫌怀中的火热身躯不够高温,少年再一次祈求道:“司晨大人?你到底是要小仙怎么做?你不教,我不会呀。”
  妖尊长吸口气,情知今日是结局已定,拖延无益,强忍住羞耻难堪,反身握住少年的阳刚之物,置于掌心,细细抚慰,只盼这少年及早尽兴,也好了结这场漫长煎熬的床笫嬉戏。
  不想只弄了一小会,少年大叫一声,眼中精光四射,一鼓作气地重新攀到妖尊身上,那阳刚自也挣脱束缚,妖尊一惊,失声脱口道:“小朗你干什么?”
  少年笑得意味深长,毫不客气地架起身下酉禽之妖的双腿,哼哼道:“差点着你的道,不来了——我要——干——你。”
  他却是不容妖尊再多半句话,以手掰开妖尊的两边臀瓣,直纵蛟龙入海、飞鸟投林,妖尊戛然而止的半声惨叫并未减缓少年的攻势,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淌下,汇于下颌,他满脸红潮,定于妖尊的目光中柔情荡漾,相较身体上前所未有的痛快爽俐,心中的满足和狂喜更是无与伦比,得意至忘形际,他抱着妖尊的双股,由着性子横冲直撞,逼得妖尊睁开了原先紧闭的眼,无声地求饶为止。
  妖尊个性隐忍,整个过程唯有呼吸粗重,此外连闷哼都无,反倒是少年大志得遂,屡屡欢啸,这番交缠,直折腾了有小半时辰,少年久不泄身,拉着妖尊又以半莲座的姿势耍弄一阵,再对妖尊手口齐用,“品箫吹笙”,也勾唤出妖尊的淋漓的白浊,才算精疲力尽,尽兴相拥而眠。
  却说妖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阵,被体内的妖仙两气冲撞而惊醒,只觉这两股清浊分明的气相交于他胸口,各不相让,他艰难爬起,跪坐于床上,试图平息这场争战,也不知多久,那几乎将他身体扯裂的痛楚终于消失,两股水火不容的气息也各自平息,暂时潜伏。
  还未缓上口气,妖尊又被另一股钝痛支配,他稍做动弹,来自隐蔽处的哀嚎让他骤然清醒,忆起早前与小朗的荒唐,整张脸霎时犹如水煮过的活虾,他低头看向不着一物的身体,长叹口气,摇头接受自己被小灰毛球吃干抹净的现实。
  但小朗呢?
  妖尊转头看去,差点魂飞魄散,嘴巴毫无仪态地张到可吞鹅蛋,小朗被他的举动惊醒,站起身来,抖擞抖擞身子,仰头向妖尊,兴高采烈地叫了一声:“叽!”
  “小……小朗?”妖尊不可思议地大叫,他往前一伸手,摊开手掌,小朗欢蹦乱跳地扑到掌心里,俯身蹲下,用小鸟头蹭着妖尊的掌间。
  妖尊呆若木鸡,只觉一阵眩晕,他完全不能明了其中缘由,唯能想到的,便是那……凤凰世子始乱终弃,到手即抛,所以才故意在一晌贪欢之后,以雏鸟之形逃避责任。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妖尊无法相信小朗是这样的品性,他捧着灰毛球的小朗怔愣出神,半天后勉强镇定下来,再看小朗,却见他两只小翅膀半遮着眼,头偏着,偷偷地瞄着自己,视线一对上,小鸟头立刻埋入了羽翼之中,从中传出两声羞赧而微弱的“叽叽”。
  妖尊只觉喉头一哽,胸口发闷,这算什么?明明已经算是互许了身心,这个变作了鸟身的小朗却像把刚刚发生的缠绵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可……即便他没忘——妖尊伸出另一只手,在小朗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摸了摸,心中五味杂陈,暗忖道,即便小朗还记得,但自己难道也要恢复原身,以公鸡的形态和他一起么,那在外界眼中,只怕自个就是堕落成畸恋顽童的混蛋了吧?
 
 
第十一章 
  小灰毛球全然无知妖尊内心翻江倒海,只顾睁着圆溜溜的黑眼,懵懂而喜悦地盯着妖尊,片刻后,不满妖尊轻抚其头便呆若木鸡,扑棱着翅膀飞起,牢牢抓立在妖尊肩头。
  微痛的妖尊此时方意识到一个甚为严重的事情:他周身不着寸缕,龙女将衣物变了来又收了去,和这如今只会“叽叽”叫的小世子颠“鸡”倒凤的时候自也不会有衣冠齐整的问题,但他总不能一直藏在这绣帏后暖被下抱窝吧?
  思来想去,倒莫若和小朗一般现出原形,至少尚有羽翎遮体——妖尊正自坐困愁城,帐外忽而喧嚣声起,惊魂不定中,珍珠一马当前,领着两名容颜仿佛豆蔻的侍女打帘而入。
  霎时间,除了喜不自胜的小朗“叽叽”叫了两声外,众禽面面相觑,瞠目张口,纹丝不动,足半刻有余。
  半晌回神的珍珠惊呼中抓起小朗,痛心疾首地叫道:“世子?你怎么又!”
  继而猛然将视线转向妖尊,柳眉倒竖,纤指几乎要戳到妖尊脸上,“你,你为何要做这么下三滥的事?我凤凰族的世子到底哪里开罪你了,要你这般毫不留情夺他的仙修,你,你……”
  她情绪激动,语到末处,竟已是哽咽不能成声,眼中凝泪,不胜难过地凝着手中的小灰毛球,奈何此球可不懂她心意,极不识趣地左右挣扎,硬从她掌控中飞出,跌跌撞撞地重新回到妖尊身边,一缩头一奋腿,便钻如被下不见踪影。
  珍珠哑口无言,身后的两名女仙当是年纪尚幼,见状皆忍俊不禁地掩口而笑,珍珠大怒,厉声斥道:“无礼!你们想被贬下凡尘是不?”
  两女仙慌忙肃容低头,珍珠长吸口气,眨去眼中泪光,冷对妖尊道:“你这下可闯大祸了,随我去见族王吧。”
  妖尊虽不知珍珠悲恸难抑的缘由,但也料定今日天降横祸,无处可逃,定了定神,沉声道:“自是要拜见族王以求宽赦,只是,珍珠仙子,小妖如今,实难衣冠齐楚,可否请仙子赐小妖一套衣物……”
  说到一半,妖尊只觉那团绒毛在被下拱来拱去,在他腰腹处嬉闹,赤体只觉既暖又痒,折腾得他尴尬万分,要不是尚有旁观者,他恨不得即刻掀被将小朗抓将出来,一时间神情僵硬,备好的话语也胎死腹中。
  怔愣片刻才恍然回神的珍珠了悟到妖尊的弦外之音,再看那高贵的世子躲到绣被之下,状如藏笼之鸡,顿时哭笑不得,两颊更是飞起红晕,恨恨吩咐底下小仙:“去取套正式的衣物来,服侍这位凡世的司晨君穿戴齐整,再领来见我!”
  说罢珍珠转身即走,小仙们不敢怠慢,依令取来衣物。
  妖尊谢绝了服侍,半刻钟之后,肩上蹲坐着小朗,由珍珠等仙子带着,一路穿过云雾缭绕处,远远望见一处金碧辉煌的巍峨宫殿,珍珠伫足转头,道:“待会见了族王,你就将你与世子间的事一五一十地说来,千万不要隐瞒……若是九凰仙子在场,她如果动手,你,你肯定打不过,估计连躲都不易,见势不妙,一定要及时搬出‘碧灵龙仙’的名讳,切记!切记!”
  珍珠脸色凝重,显然不是玩笑,妖尊点头,回以感激一笑,忍不住问:“那位龙仙,可是世子的生母、凤凰族王妃?”
  “生母倒是,”珍珠轻叹了口气,“可惜却不是王妃,不然世子也不至蒙尘俗世,倒给你这妖怪捡了个便宜。”
  妖尊无语,这便宜捡得还真是不堪,白白给吃干抹净,无处申冤不提,反倒自己成了罪魁祸首。
  入了宫殿,又是好一番兜兜转转,来到一大湖处,湖四周均栽满各奇花异木,湖光水色,暗香疏影,景色幽幽。
  湖中心有危石叠起的假山,一六角飞檐翘角双亭半隐于山间,由两座九曲鹊桥相连,妖尊便在此处,怀着敬畏之心拜见了凤凰族的族王。
  这位族王稳坐于太师椅中,相貌依稀也不过而立,锦衣华服,相貌堂堂,小朗那双狭长优美的眼显是出自于父辈血脉传承,只是修为阅历有限,尚且不似这族王,目中灵光内敛,不怒而威。
  凤凰百禽之王,这族王当然便是王中之王,妖尊区区一下世酉禽精怪,仪不可失,整整衣冠,正要下跪行礼,孰料小朗又来从中作梗,那毛球从妖尊肩头飞起,“叽——”一声刺耳至极的尖叫,以俯冲之势,迅雷不及掩耳地从妖尊的胸襟开口直钻而入,脑袋朝下,一番挣扎后把两条小细腿也收拢进去,只剩个茸茸的翘屁股向着凤凰族王。
  妖尊目瞪口呆,窘迫无颜,简直像自己亲手精心呵护培育大的儿子,一心痴望他光宗耀祖,哪料这小子不争气至极,引见达官贵人竟然吓得当场便溺——当此奇景异事,想想还是自挂东南枝省心。
  可当着族王之面,他不好像在南山之中,伸手把那孩子拽出来,一时手足无措,倒是族王不以为忤地轻笑:“都成这样了,骨子里还是憎厌本王啊,本王这父亲当得也可谓一败涂地了。”
  妖尊闻言,心中微动,抬眼看族王,只见他精致如描画的眉目里,那份威严已是荡然无存,默默凝望小朗那倨傲的屁股,眼中愁绪满溢,勉强一笑:
  “你与本王世子的事,本王都晓得了。却不知是要感激你对世子的救命之恩好,还是要责罚你再次令世子大堕仙修好……”
  “族王公正不阿,便是责罚,小妖也甘之如饴。”妖尊怀里揣着个毛球,索性自行免礼,沉声应道,“只是小妖斗胆请族王解惑,为何是小妖令世子大堕仙修?”
  “这个……”族王面色有些为难,堪堪开口,倏然冷厉之声如血刃而至:“你使出龌龊下流的手段,引我族那未经世事的世子与你私相授受、同牢合卺,累得他染了你的妖气,修为尽丧,以致连人形都不能保持,你这无耻之徒还有脸狡辩?!”
  话音落处,九凰仙子从天而降,她满脸煞气,甚至身形未稳,长袖已然向妖尊挥出,妖尊顿觉气息受阻,一股烈焰从脚下生起,瞬间蔓延全身,他剧痛难忍,勉强支撑着伸手要掏出小朗,小朗已快他一步飞出,“叽叽”地乱叫中,鸟头上的两个小角应声而出。
  妖尊见他无恙,正觉欣慰,猛便瞅见小鸟儿刹那间通体透蓝,长“叽”一声,亭台周遭的湖水闻声咆哮,轰轰作响,直冲起十数条巨龙般的水柱,盘旋而上,震得这湖心亭也仿佛摇摇欲坠。
  “你还护着他!”九凰仙子勃然大怒,银牙紧咬,“看来今天我非得替你爹娘教训下你了!”
  “仙子息怒!”妖尊看九凰仙子平摊的掌心中已聚拢白炎,心中大惊,唯恐小朗因而受伤,他修为本就在场之中最为低微,遭上等仙术灼身,此刻急虑攻心,更难自保,妖魂遭创,百骸欲散,几乎是要连站都站不稳,眼见小朗以巴掌之大的身躯,犹如老母鸡般展开双翅护于他胸前,心中实在苦甜参半,闪念间竟是想,即便被打回原形,身遭屠戮,成凡人宴席上的佳肴美味,与小朗这番经历,此生也是不枉一回!
  族王见状,眉头一锁,刚抬手欲阻止九凰仙子的熊熊怒焰,骤然之间,湖中龙柱顿时消失无踪,飘雨如丝,点点清凉,洒落在妖尊身上,那原在他身上如狂蛇舞动的火舌不多时便减缓,直至熄灭。
  妖尊终得解脱,不由脱口道:“碧灵龙仙?”
 
 
第十二章 
  这个名字一唤出,无论族王还是九凰仙子,面色皆是一变。
  妖尊虽被弄得发际衣衫尽湿,却也总算摆脱了烈焰灼身之苦,神情为之一松。
  已成雏鸟状的小凤凰拍打着只有灰色绒毛的翅膀过来,绕着妖尊左右上下地转悠,妖尊摊开掌,他便落在其掌心,歪脑抬头,不眨眼地看着妖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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