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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美人膝(古代架空)——夜罹沉迷

时间:2018-09-23 08:39:55  作者:夜罹沉迷
  “教主。”
  “将柳圣东带来。”
  “是。”
  菱悦眼珠子转了转,想起自己私下对柳圣东动刑一事自家教主并不知情,便笑嘻嘻道:“教主,不如我去将那老头带来。”
  贺兰敬一听,微微皱眉,了解菱悦这丫头的性子,猜了个七八分,“不可生事。”
  菱悦逃过一劫,满口称是,秀腿一抬起,摘了山崖一支胡姬花,飞上崖去。
  
 
  ☆、长寻
 
  菱悦上了崖,正欲往三重山地牢去,路遇辰云,怒道:“大半夜,你往哪去了?”
  辰云哎呦一声,叫了声姑奶奶,心道教主可真是不厚道,强烈的求生欲使他一字不漏将事情解释了一遍,菱悦听了,撇着嘴将摘下的胡姬花别在辰云耳根:“你是说,那公子是朝廷的状元郎?”
  “是啊,教主对他可稀罕了。”
  “长得如何?”
  “还行吧,虽眼生桃花,却雅而不妖,翩翩公子,芝兰玉树。”
  “你把他放在驿馆了?不如我去会会他。”
  “哎呦,姑奶奶,你可别惹事了,这位公子弱不禁风,又是教主的朋友,伤着了教主要生气的。”
  “好吧。”菱悦弃了心头想法,“你说……那昆山派真能领了柳圣东便离开?”
  “柳圣东之前为了铲除东邪教不惜昆山派名声和朝廷联手,反正我是不大信。”
  “那教主为何还要与他们谈判?”
  “你傻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满月之日也将来了,能拖一日便是一日,等取了活血,即便他大军逼山,我们也能走得远远的,嘿嘿。”
  菱悦听罢,笑颜绽开,“也是,这苍釉山姑奶奶也呆腻了,正好去别处耍耍,大漠北太冷了,我想往南去。”
  “姑奶奶,往南去之前想想如何交差吧,柳圣东命都被你折磨去了半条,柳圣羽那老狐狸见了,定要纠缠一番。”
  “那就打呗,咱又不是打不过。谁叫他贪了我漠北神剑,哼,不杀他算便宜他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便来了地牢,地牢洞口奇石嶙峋,过道遍布暗器,驻守两名教徒定定立在原处,双目紧闭,胸口微微起伏。
  菱悦又笑道:“真好玩,站着也能睡着。”
  辰云暗叫不好,走前一看,果是教人封了神脉,急忙进了地牢,却见柳圣东衣冠齐整,双眼未阖,气息全无,喉间血肉微翻,十字形创口。
  “遭了,”辰云大惊,“玉无忧醒了!”
  再说崖下,柳圣羽以切磋为由已与贺兰敬交手十来招,惊觉此人虽然未及弱冠,内力却深不可测,招式亦不似武林任何一门派,心中不免好奇,下决心要试一试此人武功的底。
  贺兰敬冷眼看着柳圣羽拔出了剑,淡声道:“来罢。”
  柳圣东毫不客气,持剑而上,招招凌厉,贺兰敬以退为进,从容不迫避开柳圣羽的进攻,移身闪过一记横挑,身法极快,乘柳圣羽收剑的片刻停顿,双指定剑。
  如此场景似曾相识。
  柳圣羽自然不会忘记,当年,玉无忧是以同样的招式,阻断自己的进攻,还折断了剑且口出狂言。二十五年过去了,若还是败了,此等大辱,要是传了出去,如何立足?
  柳圣羽暗运真气,调整内息,快手强制收剑,另一蕴了内力十足的轻饬掌,出掌如风,势如破竹。
  这轻饬掌名中虽带“轻”字,威力却丝毫不可小觑,柳圣羽的武功在当今武林也算得上佼佼者,这一掌打下去,贺兰敬即便是功力再高深,也是要负伤。
  贺兰敬不曾想这柳圣羽这般不经输,仓促之下,匆匆运气接下这一掌,随后一个旋身,拔出腰间弯月刃子刀,沿着柳圣羽长剑脊直上,直抵护手,化了柳圣羽挑来的一剑,寒光闪耀,火光四射。
  两人各自退后好几步,足下一丈内地面冰层俱裂。
  贺兰敬抬手擦去唇角一丝血迹,拔出了弯月刃母刀,眼底杀意昭然。
  “阿弥陀佛,”邢闵缓缓行至两人中间,“两位施主,点到为止。”
  柳圣羽收了剑,默不吭声。
  弯月刃子母刀入鞘声响彻寂夜,贺兰敬面凉如水。
  下一刻,山崖上炸开绿色烟花,两道身影疾驰而下,菱悦依旧坐上高树,辰云则行至贺兰敬身侧,于他耳畔低语。
  金檀见状,朝柳圣羽道:“看此邪教番作态,令弟怕是遭遇不测了。”
  菱悦咯咯笑道:“还真给你这乌鸦嘴说中了,不过呢,人真不是我们杀的,那什么第一派掌门,柳圣东的尸体你要吗?小女子从来不碰死人,你若是兄弟情深,要他尸体,待会儿可以跟我上山去。”
  柳圣东怒道:“无耻妖女,放肆!”
  辰云不干了,赖皮道:“这位老伯,饭可以乱吃,人不可以乱骂,那柳圣东真不是我们杀的,我们比你还委屈,千里迢迢将他带来苍釉,没想到居然在苍釉给人杀了,你老人家也不是傻子,脑袋转转就可以想的通,是不?”
  柳圣羽厉声道:“苍釉东邪教向来视人命如草芥,玉乾坤,你还有何话要说?”
  “辰云,菱悦,退下。”
  “教主?”
  “退下。”
  贺兰敬:“人死在苍釉山,东邪教确有责任,柳掌门,可否给我几日查明凶手?”
  “哈哈,邪教魔头的话,有谁敢信?还查明凶手,我看你还是就地自裁来得方便,”金檀讥讽道:“谁人不知东邪教处事作风,当年玉无忧无恶不作,倒也敢做敢认,不似你这等,杀了人居然还可怜兮兮喊冤。”
  贺兰敬根本不理金檀,剑眉一挑,朝柳圣羽道:“如何?”
  柳圣羽道:“你若是诚心,在查明凶手前将那丫头扣在我这边,待你查明真相,我再放她回去。”
  “不可,”贺兰敬当即拒绝。
  辰云一听,简直气急,咬牙切齿道:“教主,别和他们讲道理了,干脆打一架……”他话还没说完,脸色一变,“丫头!”
  以他此刻与菱悦的距离,阻止根本来不及。
  原是菱悦那丫头沉不住气,已然飞身而去,要与那柳圣羽‘切磋’一番。
  这柳圣羽可不是金檀,柳圣羽再不济,对付一个菱悦也是绰绰有余,这位昆山掌门人似乎也不将菱悦当做一介女流,虽未拔剑,却动用至少七层内力,打了一招“空门”,没有丝毫放水痕迹。
  菱悦自幼习武,虽然刀法狠厉,身形灵巧,内力并不深,这一掌捱下去,不死也剩半条命了。
  “教主!”辰云又是一声惊喝。
  贺兰敬挡在菱悦前面,生生接下这一掌,淡淡道:“菱悦,退下。”
  菱悦带着哭腔,显然是被吓坏了,“教主……你没事吧?”
  辰云立马上前扶住了贺兰敬,脸色难看:“柳圣羽,亏得你担得名号!”又朝菱悦道,“别哭了,净知道胡闹,还不退下!”
  菱悦自知闯了祸,又见辰云生气了,心中虽然委屈,倒是不敢造次,小声道:“知道了。”
  贺兰敬神态平静,“辰云。”
  “教主。”
  “你也退下。”
  “是。”
  辰云退至贺兰敬身后半丈外,如此一来,便是对方要作妖,他也来得及阻止。
  贺兰敬面庞依旧带着少年未褪去的稚气,神情冷冽,目光直抵柳圣羽,一字一句道:“若要以道义制裁他人,还需以道义规束己身。掌门人,修身修业修武,莫忘了修‘德’。”
  柳圣羽脸色微微一变,邢闵已经站出来了,“玉施主海量,柳施主痛失亲人,多有得罪,还望体谅。既然玉施主不愿以人做抵,不如暂且将腰间弯月刃子母刀留下?”
  金檀:“方丈,还与他这邪教讲甚道理,趁着这大好机会,为民除害岂不快事!”
  邢闵面带犹豫之色:“这……”
  平地忽的起了一阵微风,吹来沾了雪水的碧叶,邢闵敏捷制住一片飞来的叶片,“敢问施主何人?”
  金檀:“谁?”
  金檀又道:“是谁,有本事出来!”
  话刚落音,但见深蓝苍穹深处,淡月微云,有一人踏叶而来,体态似风,麻衣如雪,倏然立于贺兰敬前方,温言道:“失敬了。”
  近了,才见此人冰骨若竹,丰神玉面,一双狭长精致的柳叶眼好似瑶池天水,雍容高洁,风华绝代,神情冷中带柔,在此方冰天雪地,宛若神祇。
  柳圣羽面色复杂,连退几步,咽下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先生?”
  男子微微一笑,“少掌门,好久不见。”
  柳圣羽苦笑一声,“真没又想到,竟然还能够见到先生,二十五年了,先生还是一如当年神采斐然,现今的言卿……却不是当年模样了,实在是令先生见笑了。”
  “人事更变,情随事迁,各有立场,是非难辨,”长寻淡声笑道:“少掌门可否卖我一个人情?”
  “先生请讲?”
  “昆山派与东邪教,恩怨两清。”
  柳圣羽:“先生开口,言卿便无拒绝之理,前事皆可清算……只是圣东死在苍釉山,这事……”
  “这事自然会给一个交代。”长寻淡淡道,“况且太子与纳兰将军不出几日亦将陈兵苍釉,少掌门又何必得理不饶人?”
  柳圣羽被看破心思,又是一声苦叹,应声道:“先生依旧是当年的先生。”
  红尘逆旅,光年流转间,他却成为了自己当年最不屑之人,到底是造化弄人,还是咎由自取,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花有重开日,可惜,人无再少年。
  长寻:“长寻孑然一身,自诩可作半个局外人,看得自然透彻些。”
  “阿弥陀佛,”邢闵道:“敢问阁下可否是忘忧谷道鹤人座下小弟子长寻?”
  “正是。”长寻修目微敛,“这位,想必是功德寺方丈。玉无忧毒杀一空大师已成陈年旧事,玉无忧亦已经偿命,还望方丈放下仇怨,莫要为难今人。”
  邢闵道:“出家人向来以慈悲为怀,诸事平视。”
  长寻温颜道:“人心都是偏的,无一人例外,我信不过你。” 
  “长寻施主,”邢闵还欲开口,长寻却轻轻摇头,“方丈不必多言,人与物长寻都不会交于你。” 说罢,伸手向贺兰敬,淡淡笑道,“你身负重伤,我送你上崖如何?”
  
 
  ☆、残缺
 
  “免了!”白祈毫不客气拒绝了州官的提议。
  梨园侍卫成群,侧道两排提烛,烛火旁,又立着一干侍女。
  两位御史台也站在门口,身旁还立着一干面带讨好之色的州官幕僚。
  “那大人意欲何为啊?”那州官笑眯眯问道。
  白祈皮笑肉不笑摆摆手:“来衡州也有好些日了,太子殿下志存高雅,钟情阳春白雪,而我等才疏学浅,粗鄙不堪,对这戏曲儿可欣赏不来,还请大人带我等去查勘一番民情,顺便核对本州荒年录。”
  “这……”州官一如既往半推半就,“太子殿下有令,我这……”
  白祈嘴角扯了扯,“有话不妨直说。”
  “太子说州检一事由他全权负责,不经他的许可,诸位大人不能私自检阅……”州官嘴上说得犹豫,语气中却透着若隐若现的得意。
  白祈与同行的两位御史台打了个对视,目光意味深长,两位御史台皆露出无可奈何的眼神。
  彼此都心知肚明,白祈也懒得费神了,自己再急断然也没有另两位御史台急,毕竟……这两位可是三皇子母系一脉的人。
  而进门直转,戏台上,魂幡扬起,似在招魂指路。
  【十地宣差,一天封拜。
  阎浮界,阳世栽埋,又把俺这里门桯迈。
  自家十地阎罗王殿下一个胡判官是也。
  原有十位殿下,因阳世赵大郎家,和金达子争占江山,损折众生,十停去了一停,因此玉皇上帝,照见人民稀少,钦奉裁减事例。
  九州九个殿下,单减了俺十殿下之位,印无归着。
  玉帝可怜见下官正直聪明,着权管十地狱印信。
  今日走马到任,鬼卒夜叉,两傍刀剑,非同容易也。】
  “你觉着这出还魂记如何?”景熹问跪在地上的景程。
  景程:“陛下喜爱便好。”
  “看来你不喜欢,”景熹兴致颇佳,又道:“戏,戯也,一侧为虚,另一侧为戈,半真半假,兵戈相见,今晚本宫要摆一出鸿门宴,届时酒盏交欢,你可要好生看着。”
  景程面色微变,景熹俯下身子,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低声道:“别分神,好好看戏。”
  景程:“……是。”
  晚宴(州官是炮灰,就不想名字了QAQ)
  及太子殿下看完戏,衡州城已是华灯初上。
  州官差遣来的奴役已候多时,见景熹出了梨园,又是躬身又是笑颜:“殿下,请随我来。”说罢,目光微微后移,落在太子身后俊美內侍身上,仅仅一瞬,便撤了去。
  景熹笑了两声,语气轻佻,“你叫什么名字?”
  “回太子殿下,小的姓兰,名清。”
  “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奴役微微抬头,语气乖顺,“太子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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