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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天敌(近代现代)——地上有河

时间:2018-10-20 10:41:13  作者:地上有河
   “嗯,五杯橙汁?”胡佳臻看着贺尧端出来的果汁,有点奇怪。
    这里一共六只妖精,去掉金檀和阮和这两个不吃东西的,只要四杯就够了。
    “还有个人没到。”贺尧看了看钟,说,“不过应该快了。”
    “谁啊?”
    “孔舒林。”
    “你叫他干嘛呀?”胡佳臻跳起来,“再说他不是在东北吗?”
    “因为他来这儿出差,我就……”
    贺尧话音未落,窗口就飞进来一只蓝色孔雀,拖着长长的羽尾,在空中盘旋了一阵,丢下了一大盒吉林人参,随后落在胡佳臻身上,化成了一个蓝黑色头发的漂亮男人。(2)
    正是孔雀精孔舒林。
    “胡佳臻,我想死你了。”孔舒林跨坐在胡佳臻身上,狠狠给了他一个拥抱。
    胡佳臻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口,恍惚间有种在听春晚冯老师的感觉。
    “你放开我。”胡佳臻好不容易才挣脱开了孔舒林,边躲边说,“你离我远点,我对孔雀过敏。”
    “那么多年不见,你就不想我啊。”孔舒林委屈极了。
    “想你干嘛?”胡佳臻气哼哼地说,“我拿你当兄弟,你却想要日我,简直是禽兽。”
    “可我们就是禽和兽啊。”孔舒林小声嘟囔道。
    其他几妖自动让开了位置,让胡佳臻和孔舒林坐在了一起。
    毕竟他俩有种族优势,狐族媚,孔雀艳,化成人形坐在一起,太养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1)珐琅彩是清代皇室用瓷器,我去查了近十年的拍卖价格,低的有七千多万港币,高的有1.5亿港币,而且因为数量少价格一直在涨,所以我就取了一个最高值换算了一下。
     (2)孔雀会飞,但是飞不高,十几米的样子,但是他成精了嘛,就让他飞得更高。
 
 
 
 
 
 
第7章 第七章
    白琅看着胡佳臻和孔舒林吵吵闹闹,悄悄问贺尧:“这是谁?他们什么关系?”
    “孔舒林,原型是云南蓝孔雀,后来去东北的管理局当局长了。”贺尧把他揽到身边,轻声解释,“他们以前是大学同学,都是读兽医的,原来关系还不错,就是毕业的时候,一高兴多喝了点酒,这孔舒林就朝着胡佳臻,咳咳,开屏了。”
    孔雀开屏,其实是求爱的意思。
    白琅顿了顿,小声问道:“那么胡佳臻不喜欢他?”
    “他喜欢母狐狸。”贺尧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看着胡佳臻满屋子跑,跟躲避球一样,没注意到白琅探究的眼神,“可母狐狸都不喜欢他,这么多年,他能招来的都是些公的。”
    “这样啊。”白琅松了口气,没一会儿又紧张起来,问道,“那你喜欢胡佳臻吗?”
    “我喜欢他干嘛呀。”贺尧翻了个白眼,“喜欢和他天天打架吗?”
    白琅这才偷偷笑起来。
 
    孔舒林一直想和胡佳臻好好聊聊,可胡佳臻见他就来气,眼瞅着就要跳起来变个大锤子出来砸墙了,贺尧赶紧上前赔着笑劝道:“佳臻,大家难得聚聚嘛,而且我这儿才租的房子。”
    见他哼了一声坐了下来,贺尧转头和孔舒林换了个话题:“老孔,怎么是飞过来的?”
    “别提了,”孔舒林大手一挥,“你们这儿堵车太厉害了,还不如我飞过来呢。对了,那人参是正宗野山参,好东西,补身体最好了。”
 
    大家都带了礼物,胡佳臻连锅都背来了,晚饭自然就是吃火锅了,番茄锅涮肉,菌菇锅涮蔬菜,阮和又拿出了自酿的桑葚酒给大家都满上,一顿饭吃得也挺高兴的。
    胡佳臻吃得肚子溜圆,又喝饱了酒,摇头晃脑的,化成原型露着肚皮仰天躺在沙发上,口里断断续续地念叨着肚子胀,孔舒林只能抱着胡佳臻替他揉肚子消食。
    梅阳阳是女孩子,贺尧就让她在书房里休息,现在应该已经睡下了。
    而金檀和阮和就坐在阳台上,开窗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贺尧把醉酒的胡佳臻托付给了孔舒林照顾,然后进了房间照看他的小白狼。
 
    白琅之前没喝过酒,刚刚抿了一口桑葚酒,两眼发直,脑袋晃了两下,就化成原型趴在地上了。
    没办法,贺尧只能先把他扛回房间。
    到现在白琅的酒还没醒,还在床上蜷着。
    “琅琅?”贺尧凑到狼耳朵边上,唤了两声,见他的狼耳朵动了动,眼睛却没睁开,以为他还在睡,便起身准备出门。
    没想到下一秒,他就被白琅抓着手腕压到了床上。
    房里没开灯,兔子也没有夜视能力,贺尧看不清东西,只能感觉到白琅刚刚化成人形,没穿衣服,身上发烫,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肩膀。
    贺尧从未碰上过这种情况,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手晃了两下,最后虚虚地搭在他光滑的背上,轻声问道:“怎么了?琅琅?”
    幽暗中,白琅的那双蓝眼睛发亮,眨了两下,靠在自己肩头,轻轻叫了一声“贺尧”。
    “我在呢。”
    “别动。”白琅好像在抖,“你听我说。”
    “嗯,我听着。”贺尧顺手抱紧了他,“但你能不能先穿件衣服?”
    白琅没接话,凑在他耳朵边,轻声说道:“我六百年前下山的时候,听到一个故事。说是曾有一个书生救了一条蛇精,蛇精为了报恩,就嫁给他替他生孩子。”
    贺尧心想这说的大概是白娘子。
    巧了,你俩还一个姓。
    白琅的脑袋在他的肩头蹭了蹭,接着说:“我就在想,你也救了我,你对我又那么好。那我也该报恩的,可我们都是公的,我没办法像蛇精那样。”
    “不,你不用报恩……”
    贺尧想叫停,并且试图给他披件衣服,被白琅急躁地打断了:“不行,我就是、怎么说呢,其实我也不是真的想报恩……”
    得,自己养了头小白眼狼。
    “我就是……就是想留在你身边……就是,”白琅声音越来越轻,凑在他耳朵边说道,“我喜欢你。”
    贺尧觉得他的心脏如果还是原装的话,大概会紧张得弹出来。
    可他现在没有心脏。贺尧摸了摸胸口,那儿没有心脏有力的跳动声,只能感受到充沛的妖力流转。
    没听见他回答,白琅跳起来,骑在他的跨上,抓着贺尧的衣领子问:“你喜不喜欢我?给句准话。要是不喜欢,我、我就……”
    白琅一着急,话都说不囫囵,大着舌头,撒娇似的喊了一句:“我就吃掉你!”
    贺尧哑然失笑。
    “不是不喜欢,”贺尧伸长手臂,捡起了一旁的睡衣,说道,“你先穿件衣服。”
    “现在衣服重要吗?”白琅一着急,手上没个轻重,连贺尧的衣扣都给抓开了。
    “重要。你不穿衣服我没法儿思考。”贺尧哄道,“琅琅听话,穿件衣服。”
    白狼这才爬起来,小声咳了几下,不情不愿地从床头取了睡衣穿上。
    气氛一下子有点微妙。
    现在白琅正坐在床头系着上衣扣子,贺尧躺在床上,衣衫半开,伸手虚捂着眼睛,心想要怎么回答白琅,才会显得又成熟又有诚意。
    然后他悲哀地发现,这种情况没办法表现得成熟。
 
    “琅琅……”
    “贺尧……”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了胡佳臻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喊,还有狐狸爪子咚咚咚敲门的声音。
    “兔子!快救我!他要刚我!”
    刚了你算了!
    贺尧腹诽了一句,下床整了整衣服打开门,化出一脸黑毛刚要开骂,结果胡佳臻跟个球似的滚到床底边打滚边哭嚎:“我怎么那么苦啊!”
    孔舒林一脸尴尬,想进门又不敢,揉揉鼻子低声道:“我以为他睡着了,偷偷亲了他一下,我没亲脸,亲的爪子,哪儿知道他醒着……”
    “你还敢说!”胡佳臻发着酒疯,越哭越大声,四脚朝天不停乱蹬。
    “胡佳臻,”贺尧蹲下身压低嗓音,试图让胡佳臻安静,“老实点,不然我抽你啊。”
    然后胡佳臻一个挺身就扑过来,毛尾巴结结实实地抽在了贺尧脸上。
    白琅见状,立刻跳起来化成狼,叼起胡佳臻的后颈往外一丢,正好丢进孔舒林怀里。
    胡佳臻嚎得更凄惨了,一个蹬腿就跳到地上,吱哇乱叫着到处乱窜,一时间鸡飞狗跳得厉害。
    最后还是阮和伸出几根粗棉线,提着胡佳臻的爪子把他吊起来,贺尧黑着脸把已经闹累了的胡佳臻裹成粽子丢到沙发上,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准备回去陪白琅。
    他的小情话才说到一半呢。
    “等等,老贺。”孔舒林追上了,说道,“你上次叫我打听的事情有着落了。”
    “雪狼?”贺尧来了精神,问道。
    “对,”孔舒林说,“雪狼族这些年也已经入世了。狼是群居的,现在的雪狼群也是成群结队,开了一家冷链物流公司。”
    “那不错。”
    “而且雪狼族这几百年一直在找一头小狼,”孔舒林说,“看描述,就是你家那位了。”
    “找他干嘛?”贺尧也愣了一下。
    冰山在北方,雪狼一族也颇为神秘,不爱与其他妖族交往。贺尧抱着多条路也好的原则,才托了孔舒林打听,万一以后自己出了什么事,白琅还能回归狼群。
    “怎么?不舍得把他送回家?”孔舒林打趣道。
    “肯定不能啊,”贺尧说,“把他送回家了,我去哪儿再找个对象?”
    “那你要做好准备,”孔舒林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你知道白琅的父亲是谁吗?”
    见贺尧摇头,孔舒林接着说:“是上一任的雪狼王,狼群找了他儿子几百年了。”
    “什么?”贺尧不可思议,随即皱紧了眉头,说道,“什么狼王,连妻儿都保护不了,还不如兔子。”
    母兔子为了护崽,还能跳起来咬蛇呢。
    “这些旧事我不太清楚。”孔舒林说,“但狼群人多势众,如果他们执意要带走白琅,你也讨不到好的。”
    贺尧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说道:“看琅琅的意思吧。”
    白琅不愿意离开,狼群总不能强行把他带走。贺尧笃定了白琅不会舍得离开他的。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约好了以后去东北喝高粱酒,带白琅吃新鲜鹿肉。
    “胡佳臻喝醉酒就这样,别往心里去啊。”贺尧最后安慰了一下孔舒林,这才回了房。
 
    回房一看,白琅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呼吸间都带着酒气。贺尧无奈地笑了笑,心想情话留到之后再说吧。
    第二天床单上沾满了狼毛,贺尧拍了拍白琅的脑袋,想让他挪一挪好收拾一下。
    结果白琅浑身滚烫,眼睛都睁不开,“呜呜”地叫了几声,黑黑的鼻头亮晶晶的,不停流鼻涕。
    贺尧把睡眼惺忪的胡佳臻提进来,胡佳臻看了一会儿说道:“这是发烧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临时又想了一个固氮梗,这下又不知道该写啥了。
生活不易,河河叹气
 
 
 
 
 
第8章 第八章
    白琅得了病毒性感冒,所幸他半妖半仙的体质不同于常人,在医院里吊了三天水也就好全了。
    他清醒过来以后,似乎是不记得醉酒的时候发生什么了,照常吃饭睡觉,偶尔化成原型跳到贺尧的床上,以怕贺尧冷为由和他一起睡。
    贺尧也没办法,只能陪着他化成兔子。
    他有些年头没用原型睡觉了,现在都有点不习惯,在床上滚了好一会儿,被白琅用尾巴卷到腰腹处,让他靠着狼肚子上最软最温热的地方睡。
    贺尧舒舒服服地窝在狼毛里,露出个兔子脑袋,三瓣嘴一张:“琅琅,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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