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探春慢
作者:积木
简介
等芳时开宴。
记去年、对着东风,曾许不负莺花愿。*
双性,兄弟年下,夏琰x夏瑜。
宠妃所出·有军功·朝中新秀·六皇子·攻x病故先皇后唯一嫡子·太子·受
之前写过的将军x皇帝彩蛋,有小可爱在评论区说想多看点……so,这篇是登基前的故事。
*《探春令·帘旌微动》赵佶
第一章
嘉正二十三年,夏。
有塘兵进长安城,送上肃西郡有山匪闹事的消息。塘报上讲,肃西郡地匪事起先只是小打小闹,可郡王府出了几次兵,非但没剿灭匪徒,反倒让匪祸愈演愈烈。眼下实在没了法子,只好上达天听,请朝廷出兵。
丞相在早朝上提起此事,嘉正帝震怒:“偌大一个肃西郡,居然连个能领兵的人都无?”
九阶下,六皇子夏琰主动站出请命:“儿臣愿往。”
在他身前,夏瑜微微侧过头,却并未看他。
年轻的太子很快又收敛目光。他心里记挂着很多事。如今刚刚入夏,不知今年气候如何,是否有足够雨水。雨水太多了也不好,上次黄河决堤是十年前,如今十年过去,也不知堤坝被加固的如何。这些朝事之外,还有长安城里的各样琐事。早年外祖送门客给他,他收了,其中确有能用的人。但日子慢慢过去,年幼的弟弟们逐渐长成,旁人也还算了,夏琰却一次次外出剿匪。如今边关还算平静,这样算,夏琰是离兵权最近的一个。
外祖年纪大了,前两年已经辞官。这以后,朝中仍有多半人向他,多半人念着他是先皇后所出的嫡长子,觉得由他继位,名正言顺。但也有人有了其余心思。
他已经二十二岁,仍未婚娶。二弟夏瑖已有了正室侧室,顺带拉拢妻族为他造势。夏琰十八岁了,这次剿匪回来,大约也要议亲。
在他身后,夏琰仍在讲话。
夏瑜心不在焉,想:“也不知道,母后的情分,还能在陛下那儿管用多久。”他不愿娶妻,总得有个合适的理由。早些年,能说自己在母后去世那年伤心太过,身体亏损,需要调养,不宜近女色。可日子愈久,这个借口就愈不好使。如今已经有隐隐绰绰的传言,说他“不行”,无法有子嗣。
这样的流言多半和夏瑖有关。无法否认,最难澄清。
他想了许多。到下朝的时间,夏琰追上他,问:“皇兄,我从皇父那里离开后,能否去东宫?”
夏瑜说:“你随意。”
按规矩,夏琰该叫他“殿下”。但夏琰年幼时很粘他,从小就“皇兄皇兄”的整日叫。夏瑜便也随他。
两人关系最好的时候,已经是十数年前。夏琰是个走路都不稳的小萝卜头,偏偏每日都要去东宫找皇兄。当年皇后尚未病故,夏瑜也乐于对着一个小萝卜头展示兄友弟恭。他特地让人锯低了东宫的门槛,就是为了方便夏琰往来。
但粘人的萝卜头长大了,皇后又病故。
夏琰身体康健,一次次外出剿匪,混迹在兵营中。夏瑜却不行。他身体有缺陷,这事只有先皇后与她的乳母知道。等皇后病故、乳母追随而去后,就只剩下夏瑜一人死守着这个秘密。嘉正帝一次次提起为他指婚,他便一次次婉拒。到如今,身畔甚至连个通房都没有。
如今夏琰已经出宫建府。但一直到四年前,他还在宫中住的时候,除了每日去生母敏妃宫中问候、去与一众兄弟读书,夏琰待得最多的地方,还是东宫。
他太亲近夏瑜,亲近到所有人都觉得他日后最多是个辅佐兄长的贤臣。可又是在四年前,他第一次随军外出。那以后,朝中的声音就变了。
去肃西郡的日子定在十日后。此前十日,便是各部活动的时间。粮草要先行,副将要安排。夏瑜一手打点一切,等到晚间,他一个人在宫中摆弄棋盘,想:“这次要让夏琰活着回来吗?”
夏琰在长安城时,他什么都做不了。他出了长安,就有无数机会摆在夏瑜面前。
半晌,夏瑜一哂:“杀了他,不是还有其他人盯着我的位子。”他与夏瑖关系不睦,与其他皇弟也关系平平。也就是夏琰,从小到大,都那么粘他。
出长安的前一日,夏琰又来东宫。这一回,他拎了一坛酒。
他来时是傍晚,没待多久,就到了宫门下匙的时候。在外时,夏琰是朝中新秀,是随大军回长安时有女郎掷果投花的俊俏郎君。到夏瑜这里,他却又成了年幼、年少时那个缠人的弟弟,眼巴巴等夏瑜陪他喝酒。
夏瑜起先说:“天晚了,你明日就要走。”
夏琰就道:“明日天一亮,我就起身,赶在宫门开的一刻出去,不会耽误大军开拔。”
夏瑜又道:“你是铁了心要喝?”
夏琰道:“这是我寻来的佳酿——皇兄,皇兄。”
夏瑜原本坐在案边,正在看手上奏折。他这里看一遍,又会交给皇帝审一遍。夏琰来了,就坐在一边。他倒是很正直,一眼不看折子上的批文,全副心神都放在夏瑜身上。
夏琰道:“明日没有早朝,皇兄稍起晚些,旁人也不会知道。”他打开坛上封泥,夸张地扇一扇,“你闻,真的好香。”
夏瑜说:“你明日要走,还要喝这样多?”
夏琰弯眼,“那皇兄多尝几口。”
闹到后来,就成了两人一起在院中喝酒。他们坐在石凳上,身旁是一颗梧桐树。夏琰看看旁侧的树,再看看树下的兄长。他殷勤地倒酒,劝了一杯又一杯。夏瑜完全拿他没办法。
夏琰看着兄长面上渐渐浮起的一抹薄红,心跳如鼓。他满心甜蜜,想:“皇兄这样宠我,怎么可能不信我。那群人都是胡说。”
又想:“皇兄这样好看,好想亲他抱他……不行,得再醉一点。”他定定望着兄长,喉咙渐渐干涩,眼神愈发幽深,“前些日子,皇父又想给皇兄指婚,皇兄却还是不应。”
他觊觎兄长多年,从情窦初开到如今,春梦里都只有夏瑜的影子。年少时尚未出宫,他借口去东宫借浴池,晚上悄悄去偷窥兄长沐浴。水汽蒸腾中,他痴迷地看着兄长,恨不得自己亲身上阵,去揉弄兄长胸前的红樱、圆翘的臀肉。可惜夏瑜太克制,就算到了浴池里,都不愿自亵。夏琰曾深以为憾,回去之后,倒是想着兄长赤裸的身体,射了一次又一次。
他知道旁人怀疑兄长那处不行,甚至自己也隐约有所怀疑。但兄长若是真的“不行”,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夏瑜眼睑颤动,放下杯子,说:“已经喝了许多……”
夏琰和他回忆当初,讲先前剿匪时的惊心动魄:“那贼人倒是有几分本事,直直冲到我面前来。我猝不及防,被他刺伤腰腹。”
夏瑜皱一皱眉。
夏琰温柔地注视着他,沉声说:“此去肃西郡,还是会遇到许多艰难险阻。皇兄,你再喝一杯,算是为我践行。”
夏瑜抬眼看他。
太子殿下是真的醉了。他眼里一片水光,眼梢发红,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这会儿想了许久,才说:“真的喝了许多了。”
夏琰心头一片柔软,唯有一处硬的快爆炸。
他继续劝:“当时我面临生死,想到你,才觉得好过。我还没有见皇兄坐上龙椅,怎么能死在一个贼人手里?”
他比白日里放肆许多。这会儿直接握上兄长的手,抬起杯子,说:“皇兄,如果我一去不回……”
夏瑜被他说得头痛,“你别讲这种话,我喝就是了。”
他前两日还想着要不要借机除掉夏琰,这会儿却被夏琰灌成这样。要是夏瑖,或是旁人,大约连拎酒进东宫的权力都没有。也就是夏琰——
夏瑜又喝了一杯。
他眼梢更红了,像是抹了胭脂。从前夏琰见过许多喝多了发酒疯的人,可夏瑜与那些人都不同。哪怕醉成这样,他也只是安安静静坐着。
等到月上中天,一壶酒被喝完。院中的宫人被挥退,只剩夏瑜与夏琰。
夏琰的胆子是一点点被养大的。
起先,他灌醉兄长后,只敢偷偷摸一摸兄长的手。到后面,敢蜻蜓点水地吻一吻皇兄。而到如今,他已经能把兄长抱在腿上,放肆地揉搓对方臀肉。
揉了片刻,他心中愈发鼓噪。下体坚硬如铁,隔着衣服,蹭着兄长圆润饱满的屁股。夏瑜的意识已经很混沌,觉得身体不适,却更像是欲火渐生。他低头看夏琰,眨一眨眼睛,迟疑着叫:“阿琰?”
夏琰险些射了。
他年幼的时候,皇兄会这样唤他,还会把他抱在怀中,教他写字。可惜当时自己什么都不懂,不晓得自己错过多少。
到如今,他面不改色地装起孩童,叫:“皇兄,是我啊。”
夏瑜像是放心了。他慢慢软下身,回抱住夏琰,又问:“你怎么长这样大了。”
夏琰“唔”一声。他嗓音沙哑,问:“对,皇兄,我是不是很大……”能把你肏的舒舒服服。
后面那句话,被六皇子咽入喉中。他心下天人交战,一面想:“我不做什么,只是把皇兄亵裤脱了,揉一揉皇兄的屁股……再把皇兄亵衣脱了,吸一吸他的奶头。”光是想到那种画面,他就要血液倒流。
另一面则迟疑:“可若是皇兄发现……”
欲念上头的男人往往没什么理智。
夏琰敷衍地安慰自己:“如今是夏天,皇兄原本就穿的薄,不会发现的。”随后便解起了兄长的衣服。
他甚至打着胆子,拉起兄长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兄长原本怔了片刻,后面却慢慢上手为他抚摸。修长的手指被前液打湿,开始顺滑地上下撸动。片刻后,枕在他肩头的兄长喃喃说:“奇怪,怎么都不舒服……”
夏琰哑着嗓子,低声回答:“小骚货,这就让你舒服。”
他在兵营里,跟着学了很多糙话。起先说起来还会觉得别扭,后面慢慢习惯,觉得有些话说出口的确更带劲儿。
他心里念着皇兄,和人拼死战斗。这样一来,皇兄躺在他怀里,做一个挨肏的小淫妇,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夏琰解开兄长上衣,望着兄长洁白的胸膛、点缀在上的乳头。他再也忍耐不住,干脆地咬上去,重重吸吮。
夏瑜“嗯”了声。
夏琰喃喃说:“皇兄,皇兄……等你登基了,我为你去打燕国。你做皇帝,我做你的将军……你让我亲一亲,舔一舔你的奶头,我什么都为你做。”
他愈发放肆。原本在揉兄长臀肉的手也摸上来,拉着兄长另一侧的乳头捏捏扯扯。拇指按在乳粒上,指甲刮着上面的细小凸起。
他惊叹于兄长乳头的柔软。
夏琰没碰过别人,只好拿自己对比。结论是兄长的奶头果然更软,大约是天生就要被他吸。
夏琰舔的上瘾。他挺一挺自己的下身,往兄长手中冲撞。另一只手则渐渐摸进自己朝思暮想的地方。
“皇兄,”夏琰的舌尖刮着已经被吸吮的亮晶晶、红艳艳的乳头,侧头用唇碰一碰兄长嘴唇,自言自语,“我要摸你的骚穴了。让我看看,有没有出水……”
他的手摸进兄长亵裤。
“屁股这么翘,”夏琰低笑了声,手掌在兄长臀肉上流连,“待会儿就给你尝尝鸡巴。”一边说,一边轻轻在夏瑜屁股上拍了拍。
他摸到一手粘腻湿滑。
夏琰一愣,很没想到。他方才说着淫话,心里却也明白,男子的那处毕竟不是承受的地方。
夏琰苦思冥想:“难道皇兄是传闻中的‘天生名器’?”这样一想,顿时意动。他抱着兄长起身,将刚才脱下的衣服垫在石桌上,防止石桌冰到兄长。随后,便将夏瑜缓缓放上去。
夏瑜骤然失去了温暖的怀抱,有些茫然:“阿琰……?”
夏琰凑过去,像小时候那样,拿头顶在兄长胸口蹭一蹭,撒娇:“我在这儿,皇兄。”
他想:“皇兄大概也很爱我,这么一刻不停地唤我。”他心中雀跃,缓缓拉下兄长的裤子。他期待看到一个湿乎乎的、微微张合着,热切欢迎着他的穴口。
可眼下一切,却还是大大出乎夏琰的预料。
有晚风吹来。
夏夜的风柔和而温暖,吹回了夏琰的心神。
他心脏剧烈跳动,看着眼前湿乎乎的,微微张合的——明明应该长在女人身上的花穴。
实在太湿了,被淫水弄的亮晶晶的,毫不设防的对着他。夏琰看过春宫图,男男、男女的都看过。前者是自己找来,后者则是有人送他,还神秘兮兮地说:“六殿下年纪大了,我这儿还有些好东西。”
那时候,夏琰对后者嗤之以鼻。他只想要皇兄,于是学了很多这方面的技巧。怎么选香膏、怎么让雌伏的一方舒服,怎么让皇兄被肏弄到哭叫。他做过很多准备,却在皇兄身上看到了这个。
夏琰更硬了。
他着迷地凑上前,在意识还慢半拍的时候,就已经跪在地上,含住了兄长的穴口。
夏瑜像是颤动了下。
夏琰的最后一点神智都被欲望烧干净。他掰开兄长的腿,让兄长的花穴彻彻底底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太骚了、太湿了。他刚含上去,就觉得有一股淫水喷了出来。夏琰甚至没法想象,从前自己偷偷亲皇兄的时候,皇兄的骚穴是不是也湿成这样。
他有点愧疚。如果皇兄忍了这么久,这骚穴这样饥渴的等待肏弄,他却一次次冷落皇兄……太不应该了。只是不知道从前那些时候,皇兄第二日起身,会不会自己揉弄身下的小穴纾解欲望。
他想着那样的画面,重重吸吮着唇边的嫩穴。舌头模仿着性器,缓缓插入那个从未有人到访的地方。鼻翼间是兄长淫穴中的骚香味,舌尖稍微刮一圈穴壁,就有连绵不绝的淫水涌出。
夏琰想:“那群人总说皇兄‘不行’,没法有子嗣……皇兄身子是这样,大约倒是能给别人孕育子嗣?”他舌尖舔一舔花穴上方的阴蒂,如愿听到了兄长的呻吟声。那声音如同仙乐,浮在夏琰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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