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一声,说:“阿琰。你先前在肃西郡,才是受了许多伤。”
夏琰不答。
夏瑜道:“你这样心疼我?”
夏琰不答。
夏瑜一顿。药性愈发重了,他面颊发烫,大约又是一片绯色。夏琰见他这样,却还隐忍不动,大约是真的悔恨交织。
夏瑜很快做了决定。
他抬手,扯开自己领口,露出大片白皙胸膛。药性汹汹而来,在平康时,他勉力忍耐。到了夏琰面前,又何必那样折磨自己?
夏瑜轻轻笑了声,那声音就像是春日里的柳絮,落在夏琰心头,掠起一阵痒意。他看着兄长眼梢一点点发红,眼睛慢慢变得水润。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上面的乳珠也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夏琰的呼吸愈发重。
他的兄长躺在床上,手揉上自己的胸膛,修长的手指捏起一边的乳头,还说:“好难受——阿琰,来亲亲我。”
再忍下去,他就是圣人了。
夏琰很快就让兄长如愿。他小心地避开夏瑜手上的手,将兄长揽起,压在一边的墙壁上,细细亲吻。夏瑜用另一只手勾上他的肩,说:“阿琰,你不知道我多想要。”
夏琰心中一动。
他恼恨自己一时不查,让兄长受伤,同时也觉得兄长待自己太狠心。为了区区一个女郎,就要划伤自己。伤口狰狞,血沾在袖子上,怕是洗都洗不干净。日后哪怕伤口恢复,恐怕也会留下疤痕。这样不珍惜自己,实在该好好罚一罚。
夏琰问:“多想?”
他尚且冷静自持,不像以往那样,见到兄长,就忍不住要搂他上床。
夏瑜一怔,低声回答:“刚刚在平康,你抱着我,明明什么都没做,我就泄了一次。”
夏琰凑上前,吻一吻兄长的唇:“然后呢?”
夏瑜:“好硬、好湿……想让你帮我舔一舔,也想让你直接进来。”
夏琰显然不满足于此。他一面褪下兄长的亵裤,一面说:“皇兄,你不说我也知道。在平康时,我就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夏琰的手指摸到夏瑜身下,意料之中的摸到花穴入口那一片湿腻。他侧开身,让烛光能照到兄长身上。烛火跳跃,映出夏瑜肥嫩肿胀的阴阜。大约真的饥渴了太久,夏琰仅仅是放手指过去,花穴都会难耐的吸吮。可夏琰仅仅是蜻蜓点水般碰一碰,很快收回手。
夏瑜的神情瞬间变化,像是失落:“阿琰?”
夏琰舔一舔自己指尖,又去吻夏瑜,说:“尝尝你的味道。是不是很骚、很香?在平康的时候,我就在想,皇兄弄伤自己,怕是为了拿血腥气,遮身上的骚味。否则的话,那女人但凡通一点风月,就该觉得皇兄身上不对。”
他压着夏瑜的手,不让兄长自己动作。夏瑜被他困在墙边,眼梢愈发红,催促道:“你莫说这些——快一点。”
夏琰冷静的近乎残忍,问:“快些做什么?”
夏瑜知道他想听自己说那些淫乱的话。
他不像夏琰,在军营待许久。他从来都是在长乐贵族圈中交际,哪怕嘉正帝派下的任务再难,夏瑜也只是坐在屋中发号施令的那一个。即便是审讯罪臣,夏瑜也听不到什么污言秽语。偏偏夏琰这样逼他。
下身愈发难耐,他能察觉到粘腻的液体从花穴滑出,一路流到后穴。性器更是早就硬了,前液不住往外流淌。可夏琰甚至不碰他,就看他愈发难过。如果夏琰不在这里,他倒是能自己消解。可夏琰不但不碰他,还按住他的手。
夏琰:“皇兄,你在扭屁股吗?这么想让我肏你?”
夏瑜喘息一声:“阿琰……”
夏琰:“该怎么说?我从前给你示范过。”
夏瑜道:“你亲亲我——呜。”
夏琰一顿,有些没法子了。
他倾身去吻兄长,含着兄长的唇瓣温柔照顾。在这间隙,他自然要离兄长很近。兄长便趁机过来,用性器蹭他。夏琰沉沉笑了笑,仍旧吻着兄长,手却探到一侧,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条软巾。
他的唇挪到兄长耳畔:“小骚货,还想耍诈?”
他将软巾系在兄长性器上,仍然残忍,说:“不想用这里的话,我帮你绑起来。”他往后一些,看着夏瑜湿的一塌糊涂的花穴。淫水太多,让整个花穴都显出一种亮晶晶的色泽。他伸手过去,只轻轻碰一下,就觉得又有一股淫水被挤出。夏瑜的眸光近乎于哀求了,可又像是实在不愿开口。夏琰看着,笑一笑,说:“我听人说,郎君被肏弄后穴,前面也会射。皇兄,我们要不要试试?”
一面说,一面从床头暗匣中取出一盒香膏。
他打开香膏的盒子,拿手指刮出一些,朝夏瑜后穴抹去。夏瑜抬手,想要阻止他,偏偏被束缚双手。这回不像两人第一次那夜,夏琰是真的用了些力气。用的还是绫罗,不会蹭伤夏瑜,也让他无法轻易解开。
如果是寻常,倒是能用些巧劲。可夏瑜如今浑身酸软,再难拿出力气,只好眼睁睁看着夏琰动作。
香膏沾上温热的皮肤,迅速融化,变成稠软的液体。借着一手润滑,夏琰轻易在兄长后穴内塞入两个指节。
他慢慢寻着那个传闻中能让郎君也觉得极乐的地方,闲闲道:“我倒要看看,皇兄屁眼儿被我肏着,前面的浪穴能不能直接尿出骚水来。”
夏瑜原本咬着自己唇内软肉,不想泄出求饶的声音。但夏琰的手指摸到某个地方时,他近乎被汹涌的快感压垮。他身体蓦然颤动,花穴吐出大股淫汁,连后穴都紧紧绞住夏琰的手指。夏琰心中明白,自己找到了兄长体内最敏感的一处。他改换姿势,从背后抱住兄长,低声说:“我肏你屁眼儿啦,皇兄。”
夏瑜愠怒:“你从哪儿……呜——学的这些话——”说到一半,他难耐地闭上眼。后背靠着夏琰的胸膛,几乎能听到夏琰如鼓如雷的心跳。夏琰早就硬了,此刻慢慢进入。夏瑜皱眉,身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远比用花穴做时鲜明。但当夏琰的性器碰到方才那处时,快感也更加猛烈刺激。他渐渐觉出趣味,偏偏夏琰在此刻不怀好意地抱他起身,手掰开他的双腿,就这样往前方行去。夏瑜原本不明所以,片刻后,视线对上一面铜镜。
他瞳孔骤然一缩。夏琰亲昵地吻他颈侧,说:“皇兄,你看你的骚穴,不停滴水,把我的腿都打湿了。是不是很烫?很痒?想不想我肏进去?”
他一面在夏瑜后穴中抽送,一面用手指轻轻拨弄夏瑜的阴唇。那里真的饥渴了太久太久,方才就只有手指的清浅触碰,这会儿仍是手指,花穴却比方才更加难熬。里面很空,想要吞吐什么东西……从前夏琰肏弄他,何时这样耐心过。从来都是提枪便上,鸡巴捅进花穴还不够,龟头还要一下下顶弄身处的宫口。穴腔绞着夏琰的鸡巴,才觉得满足。
可如今,夏琰肏弄着他的后穴,碰都不碰这里。
夏琰似乎是笑了声。他又扯一扯缠在夏瑜性器上的软巾,遗憾般道:“这么可怜,都硬成这样,偏偏不能射。只能拿下面的小骚穴射……皇兄?小淫妇?舒服吗?想让我做什么,告诉我。”
夏瑜怔怔看着镜中自己。铜镜不算大,这个角度,照出花穴,照出他滴水的性器,照出肿翘的乳头,之后就隐隐能照出他的下巴。如果仅仅是下巴,到能说这是个俊俏如玉的郎君,可偏偏又映出那么多淫乱的地方。他甚至能想到,如今自己面上是怎样的神情。一定是面若桃花,又难掩欲望。
他心中的天平在往一侧渐渐坍塌。此刻夏琰的上衣也松松垮垮,对方动作间,他能从镜中看到夏琰身上的伤疤。之前夏琰回来,两人在东宫做,夏瑜就发觉了。此去肃西郡,夏琰果然又受伤。他明明才十八岁,身上已经有那么多疤痕。
夏瑜慢慢心软。想:“阿琰喜欢听那些话,也……”
他蓦然回神:“阿琰——呜啊啊啊……你用什么东西弄我——?呜,好凉,慢一点,慢一点——!!”
夏琰笑了笑:“不凉。皇兄骚穴这么烫,很快就暖热了。”
他单手架住夏瑜,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玉簪,往夏瑜花穴中顶弄。花穴像是熟透了,在玉簪抽插进出间,淫水甚至喷到镜面上。可这一根玉簪非但没有让夏瑜满足,反倒更勾出他的欲望。
这样细、这样冰,根本就不够。
他想要夏琰。夏琰一旬之前与他亲近时那么急色,如今却这样冷静。玩他花穴这么久,都不愿意用鸡巴弄进去。
夏琰恰好开口,说:“皇兄屁眼儿也很紧,很热。我看这里就很好,我多弄弄,也觉得爽。”
说完,像是对花穴失去了兴趣。他把玉簪留在夏瑜穴中,自己收回手,又要抱夏瑜回床边,期间说:“皇兄且好好夹着。夹的稳了,待会儿上床,好歹能拿簪子自己玩。夹不稳,掉到地上,皇兄就只能拿手自亵了。”说到这里,他忽然来了兴致,咬着夏瑜的耳朵问:“皇兄从前都是如何自亵的?是拿手吗,还是拿其他物件?那些沾了皇兄淫水的物件,是否还留在东宫书房?这么说来,没准我从前还用过。”他被自己的想象激出欲望,顿时加快步伐,将夏瑜放在床上。兄长被他摆成上身趴着,唯有屁股翘起的姿势。他掰着兄长臀肉,加快操弄的速度。
方才说的话倒是不假。他惦记兄长后穴日久,读过那么多郎君之间的春宫本,不就是为了这样一刻。他低头看兄长后穴,那里几乎被撑成一片薄薄的皮,含着他的性器吞吐。方才涂了许多香膏,兼有兄长花穴中流出的淫水润滑,这会儿后穴仍旧湿湿润润。夏琰快速抽插,鸡巴每每全根没入,再抽出一半,如此反复。他记得兄长敏感处所在,此刻就寻着各种角度,拿性器狠狠擦过那处。夏瑜被他弄得不住呻吟,到最后隐隐带了哭腔。夏琰欲望更盛。
他抬手,“啪”一声,拍在兄长臀肉上。
夏瑜:“啊——!!夏琰——呜……莫拍了,莫打……”
夏琰拿捏着力道,并不对兄长下重手。他拍打着,看着原本白皙的臀肉渐渐泛出艳色,连后穴也更加卖力吞吐。这样拍打几下,他又改作用力揉捏。一次次抽插间,囊袋“啪啪”地打在花穴入口。簪子还在,已经被顶的很深,却仍不及夏琰肏弄时能到的一半距离。夏瑜近乎被快感逼疯。
他终于忍受不住,叫了声:“夫君,莫要这样磨我……唔——”
夏琰蓦然停下。
他自兄长后穴中抽出性器,扶着兄长坐起。夏瑜眼梢带泪,被玩弄的一塌糊涂。见他停下动作,性器在他面前晃动。夏瑜一顿,又叫了一声:“夫君。”
夏琰低头,狠狠吻上自己的兄长。
两人唇舌交织,夏琰心中掠过无数过往。他第一次做春梦,先梦到皇兄在牡丹园里朝他回眸,随后就是各种暧昧难言的情境。第二日醒来,他枯坐许久,想:“我真是个天生的恶人,对皇兄起这种心思。”
到如今,他挚爱的兄长却在他身下,叫他“夫君”。
不再是朝堂上风姿如玉的太子,不再是满长安的女郎都倾慕的郎君。起身一些,仔细端详身下的兄长。从俊美无俦的面容,到胸膛、到下身——
夏琰一笑,说:“小淫妇,终于愿意对夫君撒娇了?”
夏瑜眼中含着一丝水光,缓缓点头,说:“夫君帮我弄弄下面……”
夏琰纠正:“应该是‘求夫君帮骚娘子肏一肏浪穴,浪穴一见到夫君就出水,求夫君用鸡巴帮骚娘子治一治……’你看着来。”
夏瑜面颊绯红,说:“夫君……求你,求你肏我……”
夏琰道:“肏你哪里?”
夏瑜声音轻了很多:“肏我的骚穴……里面好多水,好湿了,能伺候好夫君。”
夏琰听得眼睛都要发红。他耐着性子,性器却跳动了下,显然是已经难耐。
夏琰:“骚宝贝的浪穴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夏瑜道:“有一根簪子。”
夏琰:“怎么会有簪子?”
玉簪是他塞进去的,但他此刻想听的是其他内容。
夏瑜显然与他心有灵犀。
床榻上,太子殿下道:“因为我穴里太难过,想要夫君的鸡巴,夫君却不给我……只好拿夫君的东西止痒。”
夏琰沉沉一笑,拍一拍兄长臀肉,说:“好。现在把东西取出来,之后我就好好疼你,皇兄。”
夏瑜一手撑在身后,双腿打开,对着夏琰的方向。另一只手摸到花穴入口,向里面缓缓探入。
夏琰坐在床边,问:“什么感觉?”
夏瑜“唔”一声,“很滑,很嫩……”
夏琰道:“插进去的时候就像是有好多小嘴在吸我。”
夏瑜抬眼看他,显然是觉得这一晚玩的太过。可他被药性折磨,连那种话都说出来了。
簪子进的不算太深,他很快就摸到,缓缓将玉簪抽出。夏琰定定望着兄长手上的动作,险些看射。
簪子完全出来的一刻,花穴恋恋不舍地发出一声水声。
夏瑜将玉簪放到一边,再看向夏琰,“夫君——”
夏琰已经将人拉向自己,狠狠肏进花穴。这一下,就如同置身极乐世界。花穴饥渴了太久、准备了太久,夏琰每次进出,都能榨出许多淫水。他将兄长按在床铺上,往夏瑜腰后垫了软垫,抬高兄长的阴阜,接着开始肆意抽插。夏瑜白皙的皮肤成了绯色,一边被肏弄,还要一边讲:“夫君慢一些、轻一些,骚穴要被肏破了呜……啊啊啊啊——阿琰——”
夏琰蓦然挺身,将整根鸡巴都埋进兄长穴中。
他也忍耐太久,快感重重叠加,这下只抽插了数十下就射了。夏瑜呜咽一声,也跟着高潮。但他性器还被绑着,并未射出什么。
他起先还能呻吟,到后面,却连声音都发不出。身体抽搐许久,终于缓和下来。
夏琰低头,看着兄长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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