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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慢(古代架空)——积木

时间:2018-10-30 09:00:08  作者:积木
  夏琰纠正:“皇兄的骚屄、浪穴。”
  夏瑜身体一颤,被这句话刺激的花穴又紧了些。
  夏琰满足地眯起眼,“继续。”
  夏瑜:“我那骚穴……”他还是羞耻。真说起来,两人做的次数不算太多,只是每次都太激烈。可往往上一次做,夏瑜被肏弄到最后,满口都是“求夫君肏我的浪穴”“求夫君舔一舔我的骚奶”,到了下一次,夏琰又要从头教起。他自己倒是不厌其烦。
  夏琰勾着兄长双腿,鸡巴在兄长的嫩屄中进进出出,耳边是夏瑜夹杂着呻吟的话。
  夏瑜:“——总是湿乎乎的。衣服还算整齐,可胸口……啊啊啊——骚奶头也有些硬、有些疼,像是被人吸过。夫君,你那时候有吸过吗?”
  夏琰笑一笑:“那倒是没有。”
  夏瑜像是遗憾,“唔。”
  夏琰:“但是捏过、扯过。只是都隔着衣服,害怕骚娘子发现了,以后就夹紧骚屄,不给夫君摸。”
  夏瑜眼梢发红,低声道:“怎么会。”
  夏琰促狭道:“现在不就夹着吗?夹得这样紧。啊,我说错了,皇兄就算夹紧骚屄,也是为了吞臣弟的精,对不对?”
  夏瑜呜咽一声,说:“对。”
  夏琰道:“接着说。”
  夏瑜:“那时就有些疑虑。但你又来找我喝酒,我又答应。”
  夏琰评价:“皇兄骨子里果然是个浪货。”
  夏瑜抬眼,眼睛湿漉漉的。
  夏琰改口:“不过我知道皇兄只对我浪。”他低头,额头与兄长抵在一起,缠绵地说,“我也只这样待皇兄。”
  冬夜风凉,可温泉水始终是略微发烫。做到后面,两人换了姿势。夏瑜前身贴着石壁,夏琰从背后压上来,从后方进入。
  夏瑜前方无路,后方被死死压制。他半边脸贴在石壁上,胸乳在石壁上摩擦。石壁早被温泉水暖热,不会冰。但上面有雕花,刮蹭着乳头,带来阵阵快意。夏琰还在他耳边说:“原来皇兄那么早就想利用我满足你的骚屄了,”他含着兄长的耳垂,下身抽插着,偶尔将阴唇都带入花穴。阴蒂肿胀,却得不到照顾。酥麻的痒意阵阵袭来,传遍全身,如同细微的电流。夏瑜难耐,低声说:“夫君,摸摸我……”
  夏琰问:“摸哪里?”
  夏瑜:“摸我的骚穴、骚穴上面……”
  夏琰很快满足他。
  夏琰常年习武,五指连带掌心都有厚厚的茧子。如今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兄长阴蒂,夏瑜花穴内近乎是抽搐,连宫口都微微颤动。夏琰爽的闷哼一声,在兄长耳边问:“舒服吗?”
  夏瑜笑了声:“总归……总归你很舒服。”
  夏琰轻轻咬了下兄长耳垂,道:“继续。”
  夏瑜喘息一声。阴蒂被慢慢摩挲,敏感的宫口被一下下肏弄。性器挤在小腹与石壁之间,也是硬的几乎炸裂,乳头还被石壁上的雕花刮着。
  他说:“我快到了——夫君……啊啊啊啊慢一些、慢一些!!”
  夏琰忽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兄长穴腔内的软肉一下下夹的更紧,像是阻拦又像是缠绵的挽留。他一次次破开肥嫩肉壁,往最深处去。猛烈冲刺数十下后,他终于射在兄长子宫中。
  夏瑜与他一起高潮。他眼神有些失焦,身体被夏琰压着,夏琰感受到兄长身体的颤动。他爱怜地吻住兄长侧脸。
  等一切平复,夏瑜才继续讲:“你去肃西郡前那夜,我想少喝一些,至少不要那么醉,都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但还是醉了。我太信你了,”他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讲下去,“我明明考虑过你会不会害我,但真的太信你,根本毫不设防。你把我放在桌上,舔我那里……舔我骚穴的时候,”他面颊又泛起绯色,“我醒了,原本应该恼怒的,但真的太舒服。可我扪心自问,是不是只有你,才会让我这样。”
  夏琰亲一亲他,总结:“所以,皇兄年少时需要我母妃照拂,如今又需要我满足你?”他手指揉捏着兄长乳头,让原本柔软的肉粒在自己指尖变硬、变得挺翘。又挤一挤两边薄厚适中的胸肌,叹道:“如果皇兄怀孕了,这里会不会软下来?”
  夏瑜一顿,道:“我需要子嗣。”
  夏琰抬眼看他。
  夏瑜道:“这世道就是这样。我需要子嗣。但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身体是这样。”
  夏琰眼睑一颤。
  夏瑜:“我不信任何人。可我相信你,阿琰。”
  夏琰“嗯”一声。
  夏瑜:“我……早年母后找医师给我诊过。我能怀孕,却很难,也需要调养。如今是不行的,可日后……”
  夏琰吻他,承诺:“我愿意等。”
  数日过去,夏瑜从甘泉宫离开。
  到了十二月初,嘉正帝的病症仍不见好。说来皇帝如今不过是不惑之年,他早有疑心。可查过身边诸人,始终不见有人谋害的痕迹。
  这样的情形中,嘉正帝再看眼下唯一在自己身边的儿子,眸中就带了些深思。
  忽有一日,他招来夏琰,吩咐:“朕忽然记起,如今长安宫中,落了一样事物。小六,你去帮朕取来。”
  夏琰跪拜、接旨。
  甘泉宫与长安有两日路程。夏琰快马赶了一日,前方、后方同时来了人。
  长安方向的塘兵浑身血迹,见到夏琰,便倒下马,用最后一点力气道:“二皇子、二皇子谋反了!”
  甘泉方向的人则说:“陛下昨夜用了晚膳,那时还好端端的,早起却一睡不醒——”言下之意,嘉正帝像是已然宾天。
  夏琰骑在马上,浑身发凉。
  半晌,他做了决定。
  “回长安。”
  长安城里腥风血雨。夏琰知道,自己做出这样的决定,就注定要在日后背上不孝的名头。但皇兄在等他。皇兄需要他。他不能不回。
  他一路快马。剿匪数次,长安驻军哪怕不见兵符,都愿服他。秦河知道他一心为太子,一定会约束好手下人。夏瑖能依仗的,无非是他岳家势力。来得及——一定来得及!
  他回到长安,赶上城里最危难的时候,一路闯进东宫。他去的太巧,其时夏瑖正拔剑指向夏瑜。
  夏瑜身后禁卫气势汹汹,同样拔剑。
  双方势均力敌。
  夏琰出现,夏瑖见到他,倏忽变色。他咬牙,喊:“老六!太子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他给你什么封赏,我加十成、二十成!”他并不在意夏琰一人,但他知道夏琰到来意味着什么。长安驻军不再会袖手旁观,而是会加入战局。他将彻底没有希望。
  线人说了,老三已经动手。如果不能赶在皇父驾崩的消息传来长安之前解决一切,到时候,夏瑜顶着太子之位,老三那边也一定有所仰仗,他将彻底落於下风!
  可夏琰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回来?
  夏瑖讲出自己的承诺,却见夏瑜在此刻微微笑了下。那笑容很淡,转瞬即逝,像是在嘲笑他自不量力。
  夏瑖心中愈凉。他回首,看到夏琰轻蔑的神情。夏瑖心中愤恨:“皇后到底是给敏妃灌了什么迷魂汤?不过一碗冷饭,就让敏妃为她卖命到死吗?连她的儿子也——”话说到一半,就被夏琰擒下。
  再之后,是夏瑖手下,连带他岳家的人马。
  太子问:“你为何归来?”
  夏琰迅速讲了自己在路上遇到的两方人。
  夏瑜脸色一变:“是了。还有别人在暗处……”他也觉得奇怪,为何皇父一病不起。可皇父自己都查不出,他又要如何插手。
  夏琰:“他能收服皇父身边的人,便也能改谕旨。”
  夏瑜静了片刻。
  半晌,他说:“那便让他再寻不出皇父的旨意吧。”
  夏琰望着兄长。一刻之前,他面向夏瑖,面容仿若阎罗。如今看着夏瑜,他脸上却浮出一种奇异的温柔。夏琰应下,很快说:“我没想到这一日来的这样快。”
  夏瑜的神情柔和一些。
  夏琰道:“皇兄,我愿做你手中那把刀。”
  可笑夏瑖还想离间他与皇兄。可夏瑖永远都不知道,皇兄到底给了他多少。
  才让他这样甘之如饴。
  等一切平息,三皇子突发疾病、暴毙府中。太子守孝二十七日,随后除服登基,大赦天下,分封余下兄弟——这一切结束时,长安城里下了一场雪。
  这时恰到年节。
  白雪覆盖了一切,遮去城中的血腥肃杀。先帝刚刚驾崩,年节不好大办。但如今已是明华元年。
  宫中摆了宴,又有朝臣提出,陛下既已登基,就该立后、封妃。夏瑜一律不答。
  夏琰听在耳中,也觉得烦心,想:“等结束了,我去找那群老古董好好‘聊聊’。”他与皇兄好好的,哪轮得到旁人置喙?
  宫宴结束,百官出宫,唯有刚刚受封的宣德亲王留下。他与天子一起,回到天子宿处。
  两人一身朝服,坐在院中赏雪。到夜深人静,夏瑜微醺,说:“阿琰,你随我去看母后。”
  夏琰一顿。他压下心思,点一点头。
  就这样,大半夜的,天子与亲王一起到了先皇后曾居的凤栖宫。自先皇后死后,这里再未住过新人。但嘉正帝在时,曾在这里摆了祭桌,供着先皇后画像。如今嘉正帝驾崩,夏瑜登基,凤栖宫的画像仍然保留。
  夏瑜走在殿中,看夏琰点燃烛火,说:“再过几日,母后就要搬去长乐宫。”即太后居所。这按说不合规矩,但嘉正帝既为先皇后摆了供桌,夏瑜就能打着孝道的名头继续祭拜母后。
  夏琰应一声。他的生母敏妃已经去了长宁宫。
  夏瑜揉一揉眉心,道:“阿琰,我想与母后说一说话……”
  夏琰明了地点头:“好,我去外面守。”
  夏瑜看着他,微微笑一下,意有所指:“等我。”
  于是夏琰就在殿外,等了半夜。
  他自忖身体康健,并不惧冬夜寒风,反倒是担心殿内的兄长。皇宫里冬日都要烧地龙,可凤栖宫久未有人住,只有一些清扫的宫婢,自然就只有满室寒冷。他理解兄长对先皇后的感情,并不觉得皇兄冷遇自己。
  殿内,夏瑜望着先皇后的画像,说了很多。
  讲他这些年的经历,他还是太子时做出的政绩,他与夏瑖的争斗、与其他兄弟之间的明枪暗箭。他说:“母后,您去的太早。不知不觉,我一个人,也走过许多年。”
  讲到最后,他说过所有人,独留夏琰。
  夏瑜说:“我先前,大约是那日真的太醉了,才做出这样的决定。母后,若是您尚在,是否会以我为辱?”他过往是太子、如今是天子,却选择雌伏在皇弟身下。
  夏瑜沉默片刻。
  又说:“敏妃曾说,您对她有恩,我不知当年发生了什么。但您去了之后,敏妃的确对我很好。”
  讲到夏琰,他说的愈慢。在他未曾注意的时候,嗓音已经柔和下来。
  “我做过许多选择,从未后悔。世上那么多事,也不会有后悔的机会。”
  “与夏琰,我亦不后悔。”
  他似乎是为自己辩解,道:“天下为重。夏琰是用兵之才,年纪轻轻,就能立军功。他不单是剿匪有力,我看过他的所有战报,他是真的有天分,算是天纵之才。先前那些,不过是磨炼。真正的战场,还在南边。”
  “燕人狼子野心、对我疆土虎视眈眈,两国定有一战。”
  “天下为重,”夏瑜又重复一遍,“母后,您一定会懂。”
  他再次沉默。
  等到月上中天、白霜满地。有夜风透过窗子的缝隙,吹到夏瑜袖摆。
  他才说:“虽说如此——但我待他,不止如此。”
  夏瑜终于对内心妥协。
  等到兄长出来,夏琰做的第一件事,是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兄长身上。
  被裹了两层披风的夏瑜:“……好了,回去吧。”
  夏琰应一声。
  夏瑜:“我不想睡,你呢?”
  夏琰又应一声,眼睛发亮。
  夏瑜笑一笑:“小坏蛋,在想什么?”
  夏琰凑在兄长耳边:“想皇兄啊。”
  屋内未点烛火,一室昏暗,可是有月光透进窗户,照出床榻上的天子。
  天子伏在榻上,肩、腰、臀,组成一个漂亮的弧线。
  这里地龙烧的很旺,即便赤身裸体,也不觉得冷。天子埋头在锦被中,低低呻吟:“夫君……”
  夏琰拿捏着尺度。他想着兄长方才拜祭过先皇后,心情一定不太好,于是并未像以往一般。夏瑜叫他,他也主动说:“是不是要慢一点?”
  然后听到兄长说:“唔,快一些。”
  夏琰:“……”
  他顿时不再忍耐。
  月光下,他能见到兄长身体的轮廓。在黑暗中待久了,看得更分明。他看到兄长后穴吞吐自己性器的样子。里面涂了很多香膏,湿滑又紧致,比花穴更热。肏弄的久了,也会有水声。只是毕竟不如花穴的淫水多。
  夏琰在心中评判,想:“我两个穴都喜爱。我最喜爱皇兄。”
  他俯下身,胸膛贴着兄长的背脊。两人的体温融在一起,连心跳也趋于一致。他手摸向兄长花穴,果然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如果他的鸡巴插进去,大约能轻易全根没入。
  夏琰摸到穴口,两片肥厚的阴唇贴在他手上。他手掌扣住花穴,揉弄片刻,挤出的淫水透过指缝,流向床铺。性器仍然在后穴中抽插,捣着肠肉中敏感的地方,往更深的地方挤进。龟头摩擦着肠壁,被层层叠叠的穴肉绞紧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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