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阿琰——”
夏琰应一声。
夏瑜:“插进去,前面也插进去……”
夏琰故意问:“拿什么插?”
夏瑜竟真的思索片刻,才说:“都可以。”
夏琰笑一声:“不可以。说清楚。要手指、鸡巴,还是要别的?”他不怀好意,说,“我见皇兄准备了角先生,怎么,有我一个,还不够满足皇兄?”
夏瑜耳畔红了一片,说:“你怎么看到了——我没有用过。”
夏琰亲昵地咬他耳垂,说:“我自然知道皇兄没有用过。要真用过,我这会儿也不给皇兄喂鸡巴了,”他故意做出酸溜溜的语气,“我的鸡巴和角先生,皇兄只能选一个。”
夏瑜“嗯”一声。不是应声,而是被顶到敏感处的呻吟。他花穴一片麻痒,原本就难耐,如今又被夏琰那样摸着。可如果让夏琰肏他前穴,后穴岂不是没有如今的快感?
夏琰:“皇兄若是选不出来……”
夏瑜:“要你,”他眼梢红了,是最情动的样子,“要你手指揉一揉骚阴蒂。”
夏琰笑道:“小淫妇要求真多。”他叫皇兄“淫妇”,湿浪的花穴果然又收缩一下,流出一股热乎乎的淫汁。夏琰兴起,继续道:“骚屄空了这么久,是不是很难熬?皇兄,日后你在龙椅上,看到我在下面,会不会忽然想要?你屄里还夹着精液,可惜精液都被骚水冲出来……没法子,我对你那样忠心,一定会再狠狠肏你,再射你一肚子精。”
夏瑜呻吟了声。却是夏琰拿了角先生,塞入他的花穴。木制的角先生一点点将花穴塞满,按说应该舒服一些,但他却比方才更加难受了。后穴里的鸡巴热乎乎的,会到处戳弄,又一下下狠狠擦过敏感处。角先生却什么都不会做,只是呆呆插在穴中,尚不如夏琰的手指。
夏琰问:“皇兄,如何?”
夏瑜:“不要角先生了,要你——夫君,来肏我……”
夏琰:“只有我能满足你,记得否?”
夏瑜嗓音发颤,屁股随夏琰抽插的动作扭动,答:“记得。”
夏琰亲一亲他:“真乖。”随后直起身,扶着兄长的臀肉,开始快速在夏瑜后穴中抽插。他的鸡巴与角先生隔了一层肉膜,一边是火热的性器,一边是冷冰冰的物件。等到夏琰在后穴中射过一次,再拔出角先生、自己顶入花穴时,夏瑜近乎是喟叹:“好大……好舒服……啊啊啊骚穴终于被肏了,夫君重一点、快一点——呜小淫妇要泄了啊啊啊啊——!!!”
他花穴绞紧,涌出大股淫汁,性器跟着射精。可夏琰刚射了一次,此刻依然硬挺,于是继续在夏瑜穴中抽插。高潮过的穴肉无比敏感,他动一下,夏瑜的身子就要颤一下。夏琰弄得性器,到最后甚至把天子肏出哭腔。
天子一再说:“不要了,不要了——”他试图向前爬,却被夏琰拉住腿,又拖回身下。粗大的鸡巴上沾满淫液,一次次凶狠地捅入兄长淫乱的骚穴。夏琰十分残忍,说:“皇兄,你这样,我要如何让你怀孕?别跑了,你长着一个骚屄,天生就该被我肏。腿分开,再分开些!你知道吗?”他声音忽然轻下来,“皇兄,你的骚屄在吸我,明明舍不得我。这么心是口非,我又要罚你。”
夏瑜浑身颤抖。
夏琰看着他,温柔地说:“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对不对?”
夏瑜:“对……夫君,莫要欺负我了——”
夏琰:“我想了很多玩法,皇兄再不乖,就都用在皇兄身上。或者说,其实皇兄也很期待?”
夏瑜:“不……”
夏琰:“真的吗?”
夏瑜静了静,“夫君。”
夏琰无奈:“我哪有欺负你。”皇兄明明也很乐意于此啊,穴里吸成那样。
夏瑜不答。
夏琰只好低头亲他,“那日后再说。”
这是冬日里最冷的一日。这一日之后,冬雪渐渐消融。
又要到春天了。
正文完
番外一 春
明华五年,春。
与燕国的战事已持续两年有余。或说更早之前,天子刚登基的时候,两国交界处已有多场小规模摩擦。
如今宣德大将军刚刚大胜一场。燕国伤筋动骨,被打的毫无喘息之力。夏琰估量过前线形势,将军中要务暂且交给副将秦河,自己回长安述职。
秦河:“……”大伙儿都知道王爷在长安有个情人,只是没人知道对方是谁。转眼王爷也有两年没回长安,眼下这般迫不及待,似乎理所当然。
他同情地看一眼夏琰,说:“王爷放心,我定当打点好一切,等您归来。”
夏琰唇角勾一勾,望向西北方向。
皇兄啊——
他花了四日时间,一路快马,回到长安。此次归来述职,他毕竟忧心前线事,不能耽搁太久。但他又实在太长时间没见到兄长,虽然两人一直有书信往来,可书信哪里比得上真人在身边。
到了皇城,他递牌子入宫。两年未在长安,总觉得这座城池都变得陌生。他走进朱色宫墙,穿过汉白玉铺就的长桥,看着前方愈近的宫室,心脏砰砰跳动。
安得意守在室外,见了他,先惊喜地笑一笑,行礼:“王爷回来啦?陛下正与丞相讲事。”按说夏琰回长安是件大事,该有大礼相迎。可夏琰一律推拒,半点不想被占去时间。
眼下好容易回来了,皇兄却在与他人讲话。
夏琰皱眉。安得意察言观色,道:“陛下吩咐过,若王爷回来,直接进去即可。”
夏琰这才微微笑了下。
果然,安得意通报过,天子很快就宣王爷进殿。丞相原本正吹胡子瞪眼,见了夏琰,也要老老实实问一句安。夏琰军功赫赫,又是天子的亲弟,可惜是和皇帝站在一个阵营,也是二十多岁仍不取妻。
丞相的头发原本就花白。想到这里,觉得剩下的发也要白了。
天子让丞相先走,先前的事押后再议。丞相这回倒是明白,无非是皇帝要和王爷详谈军情。他走了,却不知道,满室宫人也在之后离开,屋里只剩天子与夏琰。
太久不见,两人相望,一时无言。
夏琰先叫了声:“皇兄——”
夏瑜道:“你上来些。”
夏琰走近。
夏瑜注视着他。两国交界处在南方,燕国尤擅水战。两年过去,七百余日,夏琰晒黑了些。而天子的眉眼依然如昔。
天子的嗓音有些发颤,唤他:“阿琰。”
夏琰快步上前,将兄长拥入怀中。两人热切地接吻,很快天子就被褪了衣衫,坐在御案上。折子被随意堆到一边,有的甚至掉在地上。但天子与将军不管不顾。
夏琰抬起兄长的腿,架在肩上,低头看兄长腿间的花穴。两年不见,连这地方也变得羞涩紧致起来。他俯下身,含住穴口,慢慢舔舐。天子呜咽一声,“你轻些……好久没弄过了。”
夏琰抬头,问:“多久?”
夏瑜答:“你走以后。”
夏琰:“这样久……”
夏瑜:“想到你会遭遇险情,我便夜不能寐,哪有心思?”
夏琰笑一笑,觉得花穴足够湿润了,便又起身。他用手指拨开两片肥嫩的阴唇,露出其中嫣红的穴口。那里张开一个小口,湿漉漉的,等他进入。
他揽住兄长,一面接吻,一面进入。里面的确紧致许多,和当年两人第一次做一般。
两人在室中待了半日,到晚间,天子披着衣裳,靠在弟弟怀中,看手中奏折。夏琰美人在怀,偏偏要装柳下惠。他叹口气,转念一想,觉得这样也不错。他紧紧拥着兄长,不知不觉,竟坐着睡去。之前赶路太久,他一直绷着神经,如今终于能放松下来。
夏瑜听着耳畔的呼吸声,唇角慢慢弯起。
他想到御花园中的春景,想:“明日与阿琰一同赏花品茗,带他放松。”又迟疑,“他是不是不太想这么放松——罢了,难得回来,就奖赏他一次。”
第二日,夏琰被带到御花园。他莫名其妙,拉住安得意:“皇兄呢?”
安得意神神秘秘地笑一下,说:“王爷且去牡丹园。”
夏琰一顿。
牡丹园啊。他第一次觉得“皇兄实在太好看”,就是因为那年牡丹开的团团锦簇,而皇兄站在花丛中,朝他回眸。
他前去,一路未看到什么宫人,心中已有计较。可到了园中,牡丹丛里站着的并非天子,而是一个女郎。
夏琰望着女郎的背景,停住步子。
女郎回头看他,盈盈一笑:“夫君,不过来吗?”
夏琰:“……”
他喉结滚动,快步上前。兄长穿了女子的长裙,被他压在地上时也仍笑着,说:“夫君,你在外太辛劳……唔——”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夏琰撩起裙摆,揉上花穴。
夏瑜眼睛雾蒙蒙的,还是叫他:“夫君……呜慢一些——骚穴想吃夫君的鸡巴……”
夏琰心潮涌动。
皇兄已经是天子,却还是这样在意他。
他低头,咬住兄长的唇。性器顶入夏瑜穴中,凿开湿润高温的嫩肉,在敏感的穴腔捣弄摩擦,最后撞上肥厚的宫口。他之前憋了太久,昨日做了半日,却还是不够。如今兄长一身女郎打扮,两人倒真像一对夫妻了。
他们的身影隐在牡丹丛中,远远望去,只能看到花枝颤动。
又是一年好春景。
番外一 完
彩蛋二 彩蛋-枣
嘉正二十三年秋日,夏琰剿匪得胜。满打满算,他离开长安正好三个月。
他从前从未如此归心似箭。副将看了,以为他是期待嘉正帝的封赏。可夏琰心里明白,他在床上对皇兄说的都是实话。他不在乎皇父会给自己多少兵,只想让皇兄在床上好好犒劳自己。
这样一路磨到长安,他进宫交兵符。皇父年纪大了,愈发喜欢回忆从前,留他说了很久话。讲到一半,外面的人说太子来了。嘉正帝便道:“好。小六留下,一起听。”
他看着夏瑜走近。
三个月不见,皇兄的模样倒是和从前一般。俊美、温润如玉。
见到他,皇兄微微颔首。夏琰行礼,口中说“见过太子殿下”,心里想的却是自己走前说的阴枣。
他回长安的消息是早就发回来的,日程也日日被报来。皇兄该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这么说——
他兴致盎然地看着兄长下身,想:“这会儿皇兄的骚穴里就含着枣吧?”
从嘉正帝那边离开,已经是两个时辰后。在这期间,嘉正帝还留两个儿子吃了饭。
兴许是夏琰目光太炙热,用膳时,夏瑜看他一眼,眼里带着些告诫。
险些被夏琰看硬了。出门三个月,他不觉得自己吃苦。肃西郡那地方不是人呆的,又热又燥,还不能不穿兵甲。待上两天,就觉得自己要馊了。追山匪的时候山里都是土,弄得一身脏。这些也就罢了,刀剑不长眼,他又受了许多伤。
但这些都不让夏琰觉得苦。他唯一的苦,在见不到皇兄。从前没尝过皇兄的滋味,饶是如此,已是朝思暮想。如今尝到了,却只有一夜,此后三月都见不到。
夏琰觉得自己真的很苦。
他要皇兄好好安慰自己。
他顺道跟着皇兄一起去了东宫。
太子身边很少留人伺候,大伙儿都知道这点。是以当夏瑜再次让宫人全都离开时,旁人也不觉得奇怪。
夏琰迫不及待地把兄长抱起,往床榻走去。
夏瑜无奈:“你这样急色,是想我,还是想要我?”
夏琰将他放在床上,一面解两人的衣服,一面热切地亲吻兄长,含糊道:“都想。想和你谈情说爱、花前月下,也想扒了你的衣服,看你对我掰开骚穴。”他的手顺着兄长亵裤摸进去,不怀好意地做检查,“让我摸摸,皇兄有没有食言。”
他的确在花穴入口摸到了什么。
夏琰佯装遗憾:“我都想好,如果皇兄背诺,我要如何罚你。”
夏瑜挑眉:“还想罚我?”
夏琰笑一笑,说:“先前寻到些有趣的东西,可以给皇兄用一用。不过皇兄这样乖,我怎么舍得罚你。”
夏瑜轻飘飘地评价:“以下犯上。”
夏琰学小时候的样子,头蹭一蹭兄长胸口,撒娇:“阿琰最爱皇兄了。”
夏瑜:“别了,你没小时候那么可爱了。”
夏琰:“……”
他愤愤地脱了兄长的亵裤,掰开兄长双腿,看向下方的穴口。穴口吃了枣,如今微微张开,露出其中艳色的枣皮。
夏琰装模作样,说:“我从前听人说,阴枣都是塞的很深……”
夏瑜看他一眼。
夏琰立刻转换语气,说:“皇兄,我好想你。”
他低头,含住兄长花穴。红枣泡了三日,已经浸满淫水。夏琰想着过去三日里皇兄就是夹着这个枣子上朝下朝,便硬的不行。
他舌尖在兄长穴口舔了一圈,着重照顾上方的花核。穴口被刺激的剧烈收缩,期间将枣吐出一些。夏琰赶忙咬住枣皮,将整个红枣咬了出来。
他含住红枣,咬破之后汁水淋漓。夏琰眯一眯眼睛,叹道:“皇兄真是好滋味啊。”
说罢,便提枪上阵。
番外二 完
番外三 彩蛋-脐橙
这一日,六皇子照旧进了东宫。
7/9 首页 上一页 5 6 7 8 9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