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渐浓,朝中气氛也一日比一日严肃。但眼下,夏琰只惦念着皇兄床上的温柔乡。夏瑖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他无比期待皇兄的奖赏。
可当他进屋,却见到兄长在批奏章。
夏琰:“……”感觉自己被骗了。
六皇子走到案边坐下,凉凉道:“皇兄一心为家国,臣弟心中实在叹服。”心中则想,“这还没登基,就这样冷落我。”前朝有位皇帝,为了一位宠妃,接连罢朝数日。从前读书,觉得这皇帝昏庸无道。自己到了这地步,才觉得酸溜溜,“我还不如这些折子!”
夏瑜放下笔,抬眼看他,嗓音有些低哑:“小坏蛋,又在想什么?”
夏琰凑上前,揽住兄长肩膀,“想做皇兄的宠妃,勾引皇兄从此不早朝。”
夏瑜轻轻笑一声,将折子阖起来,推到一边。他一侧身,跨坐在夏琰身上,说:“阿琰最近太辛苦,今夜就不让你累着,如何?”
夏琰看兄长脱去上衣,露出胸膛,自己拿手指在上面揉弄。他呼吸一重,目光渐深。
夏瑜俯下身,说:“你闭上眼——我喂你,好不好?”
夏琰不闭眼。
夏瑜叹口气,自己伸手,捂住夏琰的眼睛。
夏琰倒也不反抗。
兄长把乳头送到他口中,他配合地舔舐,耳边是皇兄的低低呻吟声,间或道:“慢一些,不要咬……”这样尝了一阵,夏琰下身被顶起一个小包。他揽住兄长,说:“皇兄,我硬了——”
夏瑜吻他,解下他的腰带,蒙到夏琰眼上。
夏琰勉勉强强配合,嘴里嘀咕:“我想看皇兄的骚穴。”
夏瑜轻轻拍一拍他的脸,说:“听话。”
夏琰叹口气,屈服了。
他很快感觉到自己亵裤被脱掉。皇兄先用手撸动几把他的性器,拇指在铃口处按了按。眼前一片黑暗,快感放大许多。可夏琰还是有功夫漫无边际地想:“也不知皇兄什么时候会怀孕……”
他眼睛蓦然睁大。
皇兄坐上来了。花穴一点点吞进性器,夏琰又进入那个能让他享到极乐的地方。他飘飘欲仙,如同被浸在温泉之中。
像是适应了片刻,夏瑜开始上下起伏。他毕竟习过武,体力尚可。就这样动了许久,才慢下来一些。在夏琰身上趴下,像是有些难熬,说:“阿琰,夫君,我自己动,好像没有你动的时候舒服。”
他亲一亲夏琰的下巴,说:“你来吧——呜……”
夏琰翻过身,扯掉眼前的腰带,看向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兄长。夏瑜似乎真的很难受,花穴收缩着,眼睛雾蒙蒙一片,叫他:“夫君。”
夏琰笑一笑,开始动作。
番外三 完
番外四 彩蛋-毛笔
夏琰说要罚夏瑜,说了很多次。可夏瑜实在太忙碌,他总找不到机会。
终于有一日,夏瑜有半日闲。夏琰找了毛笔,说:“皇兄教我练字吧。”
夏瑜狐疑地看他。
夏琰上前,脱了兄长的衣服,让兄长坐在书案上。
夏瑜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软下嗓音,唤:“阿琰。”
两人接吻,夏琰揉着兄长胸口、臀肉,一点点让兄长的花穴湿润起来。他手指探进一些,花穴贪婪地吸吮着他的指节。夏瑜在他身上蹭一蹭,说:“夫君,快进来。”
夏琰笑一笑,说:“不。皇兄教我练字。”
夏瑜抬眼看他。
夏琰拿起方才的毛笔,慢条斯理地沾了墨,然后把笔梢塞进兄长花穴。夏瑜瞳孔微微缩小,想说什么,可夏琰抱住他,扶着他转身,让他面对书案。如此一来,毛笔也对着书案上的宣旨。
墨汁滴下来,落在宣纸上,氤氲出一片痕迹。
夏琰从背后抱上来,性器在夏瑜后穴入口危险地顶弄,道:“皇兄怎么这样,连笔都拿不稳,从前不是能教我写字吗?”
夏瑜侧头,想要瞪他,眼神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度。
夏琰:“皇兄,趴上去,骚穴对着下面,写字——写什么呢?”他想了想,“写‘我是阿琰的骚娘子’吧。”夏琰笑一笑,“我与皇兄一起写。”
说完“一起写”,夏琰果真又拿了一根笔。他思来想去,并未蘸墨汁,而是沾一点清水,让笔尖湿润。随后,就绕到案前。夏瑜蹲在案上,花穴里夹着毛笔,笔尖朝下,在宣纸上划出一道墨迹。夏琰看了,闲闲一笑:“皇兄这笔字实在不行。”
他捏着毛笔,用笔尖触碰兄长胸乳。笔尖微凉,碰在敏感的乳头上,夏瑜身体一颤,花穴涌出一股淫汁。他嗓音发软,叫:“阿琰,你做什么?”
夏琰看着兄长发红的眼梢、挺立的性器,笑眯眯道:“和皇兄练字啊。皇兄写了什么?唔,这是一撇……”他说着,便拿手中毛笔,在夏瑜胸前落下一撇。期间正好擦过乳头,又在擦过乳头的一下尤其用力。夏瑜“啊”了声,腿一软,直接坐在案上,手撑在身后,花穴夹着毛笔,朝着夏琰所在的方向。
他并未制止夏琰,而是说:“胸口,”一顿,改口,“夫君,骚奶头好凉,好难过。”
夏琰一笑:“想让夫君帮你含一含?”
夏瑜点头。
夏琰道:“该怎么说?”
夏瑜:“求夫君舔一舔我的骚奶……”
夏琰笑了声:“不急。”他又沾了一点清水,“皇兄刚刚运笔如飞,又划下一捺。我看看,这一捺,就划在此处吧。”他在夏瑜身上环视一圈,从胸口颤巍巍挺翘的乳头,到流畅好看的人鱼线,再到下身肥嫩多汁的穴口。
毛笔笔尖朝花穴去,懒得装样子划“捺”,而是直接撩拨起上方的阴蒂。夏瑜呻吟一声:“啊哈……好舒服。”
笔尖轻轻刮蹭着阴蒂,带来一串酥麻的痒意。夏瑜脸颊发红,花穴里的毛笔一颤一颤。淫水太多,几乎要把毛笔冲出来。
夏琰手上力气渐渐加重,改用笔尖按揉阴蒂。夏瑜脚趾都蜷曲起来,小腹紧绷,性器颤巍巍吐着前液。他眼睛闭气,胸下意识地前挺。半晌,却觉得奶头直接被含入一个温暖所在。花穴里的毛笔也被忽然拔出,换作热乎乎的性器。
夏琰一边抽插冲撞,一边抱怨:“皇兄,我怎么觉得这事只能让你舒服,根本不算罚你。”
夏瑜睁眼看他,笑一下。
番外四 完
番外五 彩蛋-登基后、揣崽前
嘉正二十四年,帝薨。
太子夏瑜伏地而哭,守孝二十七日,随后登基,号明华。
明华帝大赦天下,同时封赏一批从龙之人。
首当其冲的,便是先帝六皇子夏琰。
他生母为先帝敏妃,而官场中人皆知,先皇后与敏妃不睦。可长在敏妃身畔的六皇子仿佛丝毫不受影响,自始至终都坚定地站在长兄身侧。
他获封宣德王,兼任大将军。
元月十五,深宫之中。
天子倒在龙榻上,手遮住眼睛,难耐地喘息:“阿琰——你莫要舔那处了……呜……”
夏琰抬头一笑,舔去唇角的水渍:“皇兄还害羞不成?又不是第一次吃皇兄骚水。”
夏瑜撑着身子坐起,墨色的长发垂在身后,“做不做?不做就去批折子。”
夏琰“哎”了声,连忙道:“当然做!皇兄你不知道,我在外面憋得好辛苦。那群人天天想往我府里塞女人,他们可不知道,我早有娘子了。”
天子面带愠色,很快又压下去,淡淡道:“‘他们’是谁?”
夏琰凑上前,舌尖缓缓卷过兄长腿心的花唇,低声说:“那些人有什么要紧。我只要皇兄,为皇兄做什么,我都甘愿。”
天子被亲弟弟舔着花穴,再有怒火,也发作不出。
等到花穴被舔的湿湿软软,夏琰方上了榻,握着自己性器,往兄长嫩屄中塞去。
兄长穴里又暖又滑,像是一汪上好的温泉,将他的鸡巴浸在其中。肉壁上又有无数褶皱,亲亲热热地卷着他的鸡巴,仿佛无数张小嘴,在他性器上吸吮。
他压在天子身上,恍恍惚惚间,觉得这天下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可回过神时,看着兄长迷离的神色,又觉得如若自己当初抢了皇位,真的坐上那把椅子,也不会有现在这样快乐。
夏琰把兄长的腿屈起压住,性器在夏瑜花穴中快速抽插,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打起一股股淫水水沫。
夏琰看得兴起,又想起当初自己初发觉兄长身体秘密时的震惊与窃喜。那时候他还只是六皇子,兄长则是中宫太子。虽然皇后逝世多年,可太子的地位不可动摇。他心慕皇兄,却战战兢兢,觉得自己简直是怪物,居然会对兄长起那样的心思。
然后他发现兄长身下长着女人才有的嫩屄。
兄长让他不要说出去,夏琰想,他当然不会说了。
只是他鸡巴硬的发痛,很需要皇兄的安慰。
这会儿,新获封的将军肏得兴起,干脆将天子揽起,把人压在墙壁上继续肏弄。
这种姿势,天子前身压在墙上,两颗乳珠蹭着墙壁。下身却不得不翘起,吞吃着将军的性器。
夏琰笑了下,在天子耳边说:“皇兄,你的屄好像比刚刚还紧。”
夏瑜看着他,似乎有些生气,但眼下这情境,天子生气了,对夏琰来说,也只是情趣。
他常年混迹在军中,学了一口底层将士的淫言秽语,这会儿统统说给兄长听。说兄长奶头又大又翘,是不是准备好给他这弟弟挤奶。说兄长骚屄流起水来压根止不住,大约是狐狸精化身吧,根本是个小淫妇。
夏瑜:“你莫说这些——唔……”
夏琰倾过身来,“皇兄,叫我声‘相公’,如何?”
夏瑜一顿,“叫你‘梓潼’还差不离——啊啊啊啊,阿琰,莫要一直插那处——”
夏琰凶猛地肏着兄长的宫口,面上还是笑着,说:“嘘,皇兄,你浪叫声音太大,小心把外面侍卫引来。”
侍卫——对,外面还有侍卫。
他们一心护卫天子,却万万想不到,堂堂皇帝这会儿正被人按在墙上肏弄,身下还长了个女人才有的屄。
夏瑜眼神一颤,想要咬牙。
夏琰一直注意着兄长的神情,这会儿凑上前:“嘘,皇兄别怕。”一边说,一边吻住天子的唇。
这一吻,比下身在做的事儿还让夏琰心神荡漾。
天子模样俊美,这会儿被人含住唇瓣,吻了好一阵,唇边一片水光。
夏琰放慢了抽插地速度,温柔地抱着兄长转身,一边抽送性器,一边继续与兄长接吻。
他手捏在天子屁股上,揉着上面的软肉,又想:“皇兄后面还有个骚穴,肏起来也十分舒爽。可眼下要紧事儿是让皇兄怀孕,有了国本,那群老东西才不会对皇兄不设后宫的事儿继续叽叽歪歪。”
他这么想着,鸡巴又被兄长花穴中的淫水泡的舒爽,便暂时不去惦念另一个穴口。
但说真的,兄长的后穴,才是他心心念念许多年,后来终于肏上的。
他起先不知道皇兄身体有异,每夜想到对方,自然是在想对方后穴。
冬日里,他接口王府中的浴池不比宫中舒服,想蹭一蹭东宫中的浴池。那时还是太子的皇兄听了他的话,无奈地放下笔,让他自己去泡。
夏琰像小时候那样撒娇,说想要与皇兄一起。
夏瑜当然不会答应。
夏琰十分遗憾,却也不多说什么。
他一路磨蹭到宫门下匙,自己只能借宿东宫。再推说白日练武太累,想要早些睡。
等房子里熄了灯,没人知道他在哪里。
他又浴池,见到泡在其中的兄长。太子夏瑜解开一头青丝,靠在池畔休息。夏琰看着兄长白皙的胸膛,还有上面浅色的两点,眼睛发红。
而这会儿,已经是将军的夏琰低下头,含住兄长的乳珠,用力吸吮。
先前也有过这样。他把皇兄奶头吸到破皮,弄得兄长第二日穿朝服时十分不舒服。他在九阶之下,时不时抬眼——普天之下,也只有他有这个胆子——正看到兄长的手指碰在胸口。
想到这里,夏琰吸吮的力道轻了些,改轻轻拿舌尖逗弄那颗嫣红的肉珠。
他很有成就感,想:“这还是我吸大的。”
这一日是元宵节。
天子被庶出弟弟按在龙榻上,肏弄了整整半日,才换上衣服,准备出宫。
南国传统。正月十五,天子要登高楼,与百姓同乐。
夏瑜迈步的时候,能感觉到夏琰射进来的精液正在顺着大腿流下。
他不动声色地继续往前走,一直到上了御撵,才略微放下心来。
御撵一路出宫,等到了城楼前,将军撩开帘子,看到其中坐着的天子。
夏琰朝兄长笑了下,道:“皇兄,该上楼了。”
夏瑜略微点头,搭着夏琰的手,下了御撵。
下来的一瞬,夏琰在他耳边说:“皇兄,把骚屄夹紧些,别把你我的儿子流出来啊。”
夏瑜瞥他一眼,眸中倒没有怒色,大概是习惯了弟弟的不着调。
夏琰扯了扯唇角,跟在兄长身后,登上城楼。
一路走,一路看兄长的屁股,想:“皇兄屁股那么翘,当初我第一次肏他屁眼儿,他就被我直接插射了。”光是想起,就觉得十分自得。
到了城楼上,天子还要对百姓讲话。
夏琰听得漫不经心,只想早点回去,把兄长再按到榻上肏上几次。
等讲完话,一般来说,皇帝已经可以上御撵回宫。
但这回,夏瑜问:“阿琰,你可愿与我四处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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