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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春慢(古代架空)——积木

时间:2018-10-30 09:00:08  作者:积木
  夏琰吻他,说:“我就是这样的恶人,会欺负皇兄。”
  夏瑜抬头:“你这样……”
  夏琰:“什么?”
  夏瑜:“还想让我管你叫‘夫君’?”
  夏琰一愣。
  半晌,他败退:“好,听皇兄的。”
  第二日,夏琰醒的很早。
  他睁眼,原以为兄长仍睡着,却看到床榻上一片空落。
  夏琰皱眉。他披了件衣,绕到屋外。夏瑜原本在看折子,听到响动,便抬头看他。
  夏琰走过去,半跪下,拉住兄长的手,问:“皇兄,你起了多久?”
  夏瑜眼下略带青黑,道:“有些睡不着。”
  夏琰沉默片刻,道:“你后悔吗?”
  夏瑜一顿,很快笑道:“我从不后悔。”
  夏琰便郑重承诺:“那我也不会辜负皇兄的期望。”
 
 
第二章 
  嘉正二十三年,秋。
  肃西郡的匪患除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些不成气候的零散山匪。肃西郡王宴请六皇子,觥筹交错间,他言谈里隐隐透出些期许。
  肃西郡王提及,自家郡王妃有一个将要及笄的侄女。此女容貌甚佳,性格温柔小意,此前就听闻六皇子骁勇,想与殿下相见。
  夏琰捏着酒杯,不疾不徐,说:“也好。阿河也尚未娶亲。”
  肃西郡王一怔。
  夏琰口中的“阿河”,是他的副将秦河。秦河比他年长一些,是当年他第一次出长安剿匪时嘉正帝指给他的人。
  肃西郡王眸色深深,望向夏琰。他在长安也有探子,知道六皇子曾拒绝过许多塞给他的女人,倒是一天到晚与太子缠在一起——兄弟逆伦这种事于时人而言实在太大胆,郡王并未想到这处。他只是觉得奇怪。
  作为郡王,他自然有门路,知道数年前先皇后病逝时,嘉正帝曾对太子说:“你母后也不希望你这样哀毁骨立。”太子大约就是在那时候被伤了根本。
  但六皇子呢?
  肃西郡王想了一圈,又想:“王妃那侄女,若是跟了六皇子,最多是个妾室。莫说六皇子日后能否上位,即便真上位了,封个嫔也就顶了天。”这会儿提出,只是一时之间没有更好的人选,又急于拉拢站队。
  可惜他自己姓夏。
  而秦河是夏琰的心腹,也算年轻有为。
  肃西郡王笑一笑,吩咐旁侧婢女:“请表小姐来。”
  吃完这一场宴,夏琰率军回长安。
  归途中,他听闻燕国那边也派了来使。但夏琰仅仅听过,很快就抛在脑后。所有人都知道,两国日后定有一战,天下大势分久必合。他早就看上燕国丰饶的水土,想将那半边山河献给兄长。燕国来使如何,他并不在乎。
  等他到了长安,熬过一切流程性的封赏,到东宫“检查”过皇兄骚穴中的阴枣,才听兄长说,燕使这次态度很好,提出签订条约,与夏家王朝百年修好。
  夏琰的手揽在兄长腰间,黏黏糊糊地吻兄长耳畔。两人正在东宫浴池沐浴,照例没有宫人在。身体浸没在浴池中,夏琰渐渐又意动。他一手往上,在水下揉捏兄长的乳珠。一手往下,摸去兄长私处。
  夏瑜低低喘息一声,道:“我与你说正事呢。”
  夏琰含着兄长耳垂,将人困在自己胸前。往身下摸的手扶着自己的性器,缓缓进入兄长花穴。他含笑,说:“皇兄只管说,我听着。燕人来了,皇父指你去安排,燕人说要去平康——真是胡闹。”夏琰点评一句,很快又不正经,“皇兄,你感觉到了吗?我把你撑开了。唔,好紧,热乎乎的,像是在吸我……这么贪吃,之前是不是很想我?”
  他不怀好意地问,手指还在兄长花穴边缘缓缓摩挲,“你方才问我,是想你,还是想肏你。皇兄,你呢?有想我吗?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巴?”
  夏瑜微微偏过头,显然是不愿答他。
  夏琰笑了声:“这就害羞啦?”他手指往前一些,揉弄着兄长最敏感的阴蒂,听着耳畔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声,“迟早有一天,皇兄会求我肏你。这里,”摸一摸花穴边缘,“这里,”手指往后,在后穴入口轻轻浅浅的试探,最终却并未进入,“还有这里。”
  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夏琰捏着兄长的下颚,让人侧头与自己接吻。
  他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我都吃过皇兄的了,皇兄也该吃我的。”
  两人离得太近,他细细端详着兄长的眉眼。先皇后离世时,夏琰年纪太小,几乎不记得对方的容貌,只隐约觉得,那是个温柔端丽女人。宫人都说,太子的面貌肖似其母。夏琰看来看去,却不觉得兄长的面容哪点女气。只是太俊美了,早些年,长安城里的贵女们最倾慕的郎君就是太子。如今太子迟迟不娶亲,倾慕他的女郎倒是渐渐嫁做人妇。
  夏琰想:“那么多人喜爱他,只有我得到他。”这样的念头一浮出,便十分自得。
  但夏琰也没有想到,让皇兄求自己的机会,来的那么快。
  他时隔三月再回长安,攒下许多帖子。夏瑜也总有事忙,不能时时留在东宫。转眼,两人已有一旬没有见过。
  夏琰心中发苦。他在肃西郡时,与兄长阔别千里,这也还罢了。如今回了长安,竟只好好亲近了一晚,之后连见面都难。最多是在朝会时相互看一眼,但那种场合,最多讲几句话。等下了朝,两人又各有事忙。
  他这里还好,无非是一些应酬,皇兄则不然。
  皇父又不愿给他安排太多事,回来交过兵符,就说怜他在外辛劳,给他挂了个没什么用的闲职。他入宫见母妃,母妃倒是替皇父解释一句,说:“阿琰,如今太子殿下与二殿下之间气氛愈发紧张,你原本就太显眼。陛下这样安排,是在护你。”
  夏琰知道父亲一片苦心,但他也能看到兄长眉目间的疲倦。
  长安的秋来的很快,前一日,还是日光灼灼。后一日,就是寒风瑟瑟。夏琰晨起,推窗一看,见到这年第一片落下的枯叶。
  他怅然若失,想:“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去东宫。”
  结果人到了,却被告知太子殿下有事外出。因他自幼与太子交好,东宫的掌事太监还额外加了句:“听闻是又去会那伙儿燕人了。”
  夏琰眼皮一跳。他想起兄长先前说过的话。燕国来使不是空手进长安的,他们还带了乐伎舞娘,说要献给大夏天子。私下里,他们又说,想往平康一观。平康即教坊,说得好听些,里面是吹拉弹唱,歌舞升平。说得难听些,就是做皮肉生意的地方。
  当然,真正正经清白的乐坊不是没有。哪怕是平日最自诩清高的书生,也愿意去此类乐坊听听歌、看看舞。但更多时候,官场诸人不过是拿此类乐坊给私下里的龌龊营生打掩护。
  燕使说,他们想看看大夏的歌舞,知晓两国在此类风月上有何不同。
  前几日,夏瑜曾给夏琰讲:“——这群人私下与夏瑖有往来,或许是别有主意。阿琰,一切留心。”
  念头转了几圈,夏琰出宫,却未回自己的皇子府。他寻了处酒楼,登高喝酒。
  喝到一半,遇上几个年轻的世家公子。年少的时候,大伙儿曾在一块儿读书。此刻见了夏琰,有人上来询问,待会儿是否要去平康。还说近些日子,平康某家多了个貌美的琴女。
  夏琰原本不欲答应。但又有一世家公子说:“听闻二殿下倒是十分欣赏那位琴女。”
  夏琰:“……”
  时人多爱风流韵事,更爱让这些风流韵事与天家挂钩。早些年,嘉正帝尚年轻力壮,也曾是此类故事的主角。只是看客大多只见得到故事的开始与高潮,见不到红颜香消玉损的凄凉时刻。
  哪怕是二皇子与琴女交好,只要两人一直“相敬如宾”,这就算一桩美谈。
  听到这里,夏琰鬼使神差地点头。
  一行人去了平康,世家公子大多从容。有人悄然看一眼夏琰,再向教坊中人介绍:“这位六郎可是贵客,要好好招待,懂否?”
  夏琰只端坐远处,慢慢喝酒。
  很快,有人对夏琰道:“殿下,那位就是与二殿下交好的琴女。”
  夏琰抬头,见到妙龄女郎怀抱古琴,缓缓走来。她拨弄琴弦,声音的确动听。但落在夏琰耳中,却算不上什么。
  他很快心不在焉,又惦念起兄长。一旬没有亲近,也不知皇兄是否想他。
  听过一段琴乐,旁人又唤来更多女郎,围坐在众人身边。夏琰不耐这种氛围,很快借口离开。旁人听了,虽遗憾,却也无法开口挽留。他们请夏琰来,原本是为了打好关系。如今六皇子显然是不喜平康中这些乐女,他们若强留,才是结了仇家。
  夏琰来教坊的次数太少,往外走了几步,竟然迷路。
  他郁闷地抬头看星空。从前在肃西郡,他夜半追击山匪,看天上明星指路。哪怕是在深山林中,也不会迷失方向。可这会儿到了教坊,偏偏分不清哪里是出口。
  这样走了一段,他忽然觉得不对。前方院落似有人值守,而值守的倒像是燕国人。两国人在穿衣打扮上有很大不同,燕国地处南方,物产丰饶,更爱繁复绮丽的打扮。哪怕是一个寻常守卫,身上挂着的物件也要更多。
  夏琰下意识停下脚步,身形隐在黑暗中。燕国人、平康、夏瑖——他在心中反复惦念这三件事。今晚乃至此前种种,都在暗示他,今夜在此遇到燕使,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燕国人能光明正大在这儿出现,哪怕他们真在暗中做了什么,怕是也很难查询。
  但夏琰迟疑片刻后,还是决定入院一探。他自忖自己曾随名家修习步法,仅仅一探,定然不会教人发觉。
  而这是他做过的最正确的决定。
  在燕人包下的院落中,夏琰见到夏瑜。他没有穿皇子朝服,仅着一身常服。那间屋内除了他,还有一个面容娇美的女郎。
  女郎几乎贴在夏瑜身上。而夏瑜垂着眼,显然不愿理会对方。但又始终没有推开对方。
  夏琰皱眉。
  他一眼扫过夏瑜全身。皇兄低着头,看不清眉眼。但他手垂在身边,手上——
  似有血光。
  夏琰霍然推窗而入。
  女郎愕然回首,来不及尖叫,已被夏琰劈晕。夏琰将女郎扔到一边,跪在地上,扶住兄长。他这才发觉,原来夏瑜鬓角已被汗湿,此刻抬眼,神色迷蒙。过了许久,才迟疑着问:“阿琰,是你吗?”
  夏琰抚上兄长的面颊,心中一痛。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但皇兄显然被人暗算。在这种地方——哪怕那女郎未曾发现皇兄身上的异常,仅仅是旁人看到当朝太子与一个教坊女厮混一处,做些狎昵之事……夏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环住兄长,温柔地问:“是我。皇兄,我先带你走。”
  夏瑜靠在他肩头,像是缓了许久,终于低低应一声。
  夏琰却在这一刻嗅到血腥气。他低头看向夏瑜左手,袖口的血色似乎比方才在窗外看到的更重。他伸手,拉起兄长手腕,见到夏瑜掌心一处狰狞伤痕。
  夏琰当即震怒,侧身看向旁侧昏迷的女郎,心中已有杀意。
  他尚未动手,夏瑜拉住他,开口:“是我弄的。燕人……我未想到,他们会用这种下作手段。但仅仅是狎妓,就算传出去,也不算什么。”他的嗓音稳了许多,大约是伤口的疼痛刺激到他,让神智回归清明。夏瑜快速讲下去,“平康离永兴坊很近,回你的府邸……”说了一半,骤然停下。
  夏琰:“皇兄?”
  夏瑜像是咬着牙:“这女人是夏瑖安排的。待会儿会有我的人进来,带着她,跟你走。”
  夏琰心下计较一番:“好。”
  夏瑜:“夏瑖实在是个蠢货,他以为燕人是好相与的吗?竟这样与虎谋皮——呜……”他身子骤然一软,拉住夏琰袖口的力道大了一些。夏琰察觉不对。在血腥气的遮掩下,他仿佛闻见一种浅浅淡淡、让他魂牵梦绕的味道。
  他压下心中忧虑,重新看向兄长,从对方眉眼中看出难言的媚色。
  夏瑜用最后一点力气,讲:“他们想让我睡这女人。她来历不对,倒不是燕国人,却不知是什么身份。回去以后,要好好审问。”
  夏琰应下。夏瑜阖上眼,眼梢似有水光。他叹息般道:“还好你自己来了,不然倒是麻烦。”
  他有私卫,不至于被夏瑖暗算得手。只是身体状态不对,似乎被下了药——兴许是方才那间屋子里的熏香,佐上别的什么。方才对付缠上来的女人不难,难的是纾解欲望。身上的血液像是在燃烧,把他的理智都烧的七七八八。私卫的忠心他信,可夏琰刚刚回来,正是风头最盛的时候,盯着他的人定然不少。这种时候,他的私卫夜半出入夏琰府邸,如果被人发觉——嘉正帝愿意看他们兄友弟恭,却不愿意看儿子一个个心大、想要密谋做事啊。
  夜色里,两匹马迅速前行,最终停在六皇子府后门。
  夏琰匆匆吩咐一句,让人关好那来历不明的女郎,随后便抱着兄长,一路疾行到自己房中。其时夜色深沉,府中婢女大多只看到六殿下怀中抱着一人,却未曾发觉,原来殿下怀抱里的人,正是当朝太子。
  夏琰关好门,亲手掌了灯,看向床上撑着身子坐起的年轻郎君。俊美的郎君注视着他,像是眼里只有他夏琰一人。
  夏琰未说什么。他先从柜中拿出伤药,一言不发的为兄长上药。方才两人共骑一匹马,夏瑜吹了许久夜风,药性散去些,这会儿能自如地讲话,道:“阿琰,你为何在平康?”
  夏琰抬首看他,一言不发。
  夏瑜微微皱眉。仅仅一息功夫,他又察觉到身上不对。血液像是在烧灼,急剧向下身涌去。他垂眼,这次却并非忍耐,而是望向半跪在夏琰,问:“你为何不答我?”
  夏琰幽幽道:“我若不去,皇兄怕是要把整个手都砍断。”为了抵抗药性。
  夏瑜道:“怎会?摔了一个瓶子,拿瓷片划的——夏琰……?”
  夏琰骤然站起身,将兄长压在床铺上。夏瑜看他,借着一点烛光,见夏琰神色中带着隐忍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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