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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连]阮郎归(萧连同人)——有狐巧笑兮

时间:2018-12-02 10:19:36  作者:有狐巧笑兮
  眼看宋酒和男童以二敌一竟还不是萧十一郎的对手,店中的另外几个人终于按捺不住,一起围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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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混战
  抢先攻到的是一个手拿双钩的汉子,正面直取萧十一郎面门,其后则是一男一女,男的相貌粗犷,拿着雷公轰,女的则一身青衣,双手握一对峨眉分水刺,左右夹攻萧十一郎两侧,还有两个相貌相仿、手拿鱼叉的汉子双双横挪几步,显然是要伺机攻取萧十一郎护在身后的阮珏。
  宋酒和那男童眼见有帮手上前,也立时重新鼓起劲头来,加入战团。男童将连带着利刃的钢杖当作霸王枪使,挥舞之间风声飒然,宋酒则将暗器一把把撒将出来,专取其余人包围的破绽之处,一时之间七人已将萧十一郎和阮珏团团围住。
  萧十一郎见众人围攻上来,不但不惧,反倒被激起了胸中的豪气,大喝一声:“好!”右手的单刀挥舞开来,瞬间便折了使双钩汉子的左钩,砸落了雷公轰中的铁锥,宋酒的暗器也仿佛扑火的飞蛾,皆尽陨落在地。
  萧十一郎的武功在五年前便足以纵横江湖,这五年来漂泊海外,刀法、内力竟又更进了一层。他手中握着的原本只是铁匠铺老张头赠予的寻常钢刀,此刻到了他的手中,竟隐隐有风雷之声,挥出的每一刀都带出一道闪电般雪亮的刀光,观之令人目驰神炫,其余众人还未曾接招,便已心神为之所摄,忍不住纷纷后退了一步,一时都近不得他身,更别说要靠近他身后的阮珏了。
  宋酒见众人的锐气已被萧十一郎所矬,都有些畏首畏尾,不由得冷笑道:“银子是那么好拿的?大家伙儿并肩子上啊!萧十一郎再厉害,岂能抵得过我们这么多好手?”
  众人皆尽应是,又再围上来,这一次连此前一直站在角落里观望未动的两人也冲了上来,一人的双掌中隐隐腾起一股青气,显是有毒,另一个做渔翁打扮的人则抖动手中的精钢鱼竿,将连着钢丝线的鱼钩越过萧十一郎直取阮珏的咽喉。
  萧十一郎的刀法虽然大开大阖,速度却极快,那使峨眉分水刺的青衣女子一个不防便被斩下一条手臂来,又被萧十一郎在胸口踹了一脚,飞出了战团,登时便晕了过去。
  萧十一郎手下不停,刀尖上扬,恰好挑在那鱼钩上,手腕一翻将钢丝线在刀上绕了几道,运起真气一挣,立时将一条钢丝崩成了数段,那渔翁失了鱼钩,无法再远攻,只得提了鱼竿冲将上来,恰逢宋酒又一把梅花针撒向萧十一郎,萧十一郎看也不看,将单刀舞成一团雪白的光晕,将梅花针尽数反击出去。
  使暗器的人向来都有一套接暗器的手法,宋酒自不例外,只见她一双纤手飞扬,便将射到自己面前的梅花针悉数收在手中。可那渔翁却不大幸运,他刚冲到萧十一郎身前,全副注意力都在萧十一郎的单刀之上,谁料对方会将梅花针击向他,全无防备之下,额上和胸前各中了一针,立刻哑声道:“宋娘子救……”一句话还没说完,七窍中已流出了黑血,人瞬间便没了生气。
  其余众人不意梅花针的毒性竟如此酷烈,有几个已不满地瞪向宋酒,宋酒自知众怒难犯,一时便有些束手束脚起来。萧十一郎怎会放过这个破绽,向着宋酒连挥几刀,刀刀都直指要害,他恼恨宋酒心肠毒辣,因此出手也未留丝毫余地。一时之间,宋酒只觉得眼前白光闪动,反应过来时,单刀已穿胸而过,立时便断了气。
  不同于萧十一郎战况正酣,阮珏一直被萧十一郎护得严严实实,连位置都没挪动一下,这片刻的功夫,已将众人瞧了个清楚。此时忽然轻笑了一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长江飞鱼帮和巢湖的各位英雄,不知为何要与我们为难?”
  说完也不等众人回答,就自行道:“嗯,你们刚才提到了银子,这几位使双钩和鱼叉的,看来就是飞鱼帮的解飞解帮主和郎氏贤昆仲了,听闻你们帮中派*系*斗*争得厉害,想必确实是很需要银子了?”
  这三人听阮珏揭破了他们的身份,同时发一声喊,提钩提叉向着他攻过来,萧十一郎哪能让他们过来,单刀连挥便已削断了郎氏兄弟的鱼叉,同时左手一探,捏住解飞的肩骨,用力一攥一抛,解飞便惨呼着飞了出去,左肩肩骨已是碎了。郎氏兄弟失了兵刃,又见解飞惨状,不敢再战,双双后退挟起解飞窜出了酒家,不一会工夫便消失在雨中。
  阮珏眸光微微一闪,转开了脸,看向那使雷公轰的虬髯汉子,“这位想必是巢湖雷神尉迟鹰尉迟大侠了?嗯,听闻令堂生了怪病,一直用珍奇药材吊着性命,花销想必不小,也算是极有孝心的了!”
  尉迟鹰冷哼一声,他的雷公轰此前已被萧十一郎砸落了铁锥,此刻只余右手的铁锤,便挥锤往萧十一郎头上击落,萧十一郎也不客气,一刀挑飞他手中的铁锤,左手已一掌印在他的胸口,尉迟鹰练的是外家功夫,哪里受得了这一掌,立时被他打得肋骨尽断,口喷鲜血,萎顿在地。萧十一郎道:“念在你一片孝心,我不杀你。”
  至此但凡是被阮珏叫破身份的人,已皆尽败在萧十一郎手下,其余的人便都不由自主对阮珏生了惧意,生怕他下一个要说的便是自己。
  阮珏却不管他们怎么想,只将眼睛又瞧向那手掌发青的男子,那人不由得心中一凛,大声道:“你瞧什么?”
  阮珏微微一笑道:“这位必是居巢帮帮主严锋严先生了,你的青煞手看起来已练到第九层,贵帮也向来团结,我倒是不知你是为了什么前来搏命?难不成是因为你的外室前些年给你生了儿子,嗯,你要瞒着正妻养育他们母子,确实要有许多钱。”
  严锋的面皮一辣,他的外室艳娘为他生了儿子的事,为了瞒住凶悍的正室,向来连兄弟们都不敢告诉,他自觉已是除他与艳娘母子,便只有天知地知了,这人是怎么知道的?想到这,严锋的心中不由得惊怒交集,大声喝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的?”问话间手中的青气已是越来越浓郁,萧十一郎知道他是起了杀心,脚步一错退到阮珏身边,隐隐显出一副护持的姿态。
  阮珏恍若不见,只是神色淡淡地道:“你们上面说我是谁,我自然就是谁。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的事,又有几件是我不知道的?”说着用眼神指了指早已倒在地上的青衣女子和渔翁道:“好比说这两位,巢湖紫薇洞的叶五娘和病渔翁彭鼐,一个是为了给烂赌鬼丈夫还债,另一个则是纯粹的贪财了。浮世名利空过眼,他们是不会知道了。”
  萧十一郎见他越说语气越孤冷起来,忽然感觉这人像是要飘然远去了,猛地伸手握住了他左手,唤道:“阮珏?”
  阮珏笑了一下,想要挣脱他的手,萧十一郎却紧攥着不放,阮珏叹了一口气道:“你又忽然怎么了?我只是想去瞧瞧他们身上有没有什么线索。”
  萧十一郎有些尴尬地放开了手,“我去看。”说着一马当先去彭鼐和宋酒怀里摸了摸,竟都摸出了一块铜制的令牌,上书四字“金阶白玉”。
  萧十一郎还没来得及惊讶,严锋和那使钢杖的男童忽然对视一眼,双双夹攻向阮珏。
  萧十一郎心中焦急,匆忙间立刻将手中的令牌向两人掷了出去,又不停手将手中的单刀也掷了出去。
  严锋瞧见令牌来势极快,不敢强接,在空中硬生生折身避过,却实在避不开紧随其后的单刀,只得双手猛地合在刀刃上,想要阻住单刀来势。可萧十一郎在急怒之下掷出的刀又岂是如此便能接住的?严锋只觉得双掌被刀锋带过的气流割得生疼,然后胸口便是一凉,连呻*吟都来不及发出一句,就直直坠在地上,双腿蹬了一下,便不再动了。
  另一边的男童也同样在空中折转了身体,避开了令牌,却忽然猛地向着萧十一郎扑过来。
  萧十一郎原本觉得他年纪甚幼,即便膂力惊人,也不足为惧,是以首先掷单刀击杀了严锋。不料那男童自折转身体后,身手忽然倏地一变,变得说不出地诡异起来。
  只见他身法奇快,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萧十一郎面前,提起钢杖便横扫向萧十一郎的双腿,萧十一郎失了单刀,加上那男童身量矮小,竟无法挡格,只得跃起躲避。
  那男童觑着萧十一郎人在空中,便立时转过杖尖的利刃攒刺他下盘,萧十一郎应变极快,在半空一扭身,又向着地面落下来,那男童的钢杖已然跟到,萧十一郎落地不稳,只得就地滚倒避过一击,男童提杖连刺几下,都被萧十一郎翻滚避开,但他也已滚到墙边,无处可避。
  男童狞笑一声,举杖就要给萧十一郎最后一击,却忽然被什么东西从背后击穿了胸口。男童呆了呆,犹不死心,还想拼着最后一口气刺中萧十一郎,斜刺里又是一物飞出,击穿了他手臂,掉在地上滚了两滚,男童终于咽了气,倒在地上不动了。
  萧十一郎这才看清,击穿他的竟是两块碎银子,已经占满了鲜血和地上的泥土,不由得坐起身笑道:“阮庄主果然大手笔,连杀人都是用的银子。”说着想要伸手去捡。
  阮珏道:“别捡,太脏了,不要了。”
  萧十一郎只得作罢,站起身来拍拍土,阮珏也想站起身,却忽然喷出两口血来,重新坐回了凳子上。
  萧十一郎赶紧抢上几步,悔道:“你怎么样?我不该看他是个孩子就手下留情,没想到竟差点着了小鬼头的道了。”
  阮珏摆了摆手,平复了一下呼吸才道:“他不是小鬼头。”
  “不是?”萧十一郎回头看了看那男童,脸庞圆小,皮肤光滑,无论怎么看都还是个孩子。
  阮珏道:“江湖传言天……童老人极通……内家的采阴……补阳之术,面目几如少年,我原本不信,今日……才算是见到了,不料他、他竟没用传闻中的禅杖,是我看走了眼。”
  萧十一郎见他连说带喘,赶紧阻住他不许再说话,“你别说话了,我助你调息,”说着在阮珏旁边坐下,将手搭在他背上,两人便都一起凝息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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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雕脑内小剧场:
  尉迟鹰:小锤锤锤你脑壳儿!
  11狼:吃我一掌!
 
 
第十三章 宿命的敌人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阮珏苍白的脸上终于重新有了血色。
  萧十一郎仔细看了看他的脸,低声道:“‘观音散’的发作似乎越来越强烈了?你还有别的感觉吗?”
  阮珏不动神色地避开了他的目光,站起身来,走过去捡起了此前被萧十一郎掷出去的两块令牌,用手摩挲了一下,轻声道:“铜牌杀手。”
  萧十一郎隐约觉得他是在转移话题,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认命地接道:“是连城璧雇了金阶白玉阁的铜牌杀手来杀我们?”
  阮珏哼了一声问道:“你觉得他会做这种事?”
  萧十一郎看了他一眼,道:“五年前的连城璧不会,但现在的连城璧,我也不知道了。”
  阮珏垂下眼,掩住了其中闪烁不定的神色,轻声道:“现在的他恐怕依然不会,但你难道不觉得这情况似曾相识吗?”
  “似曾相识?”萧十一郎心念一动,“天宗!”
  “不错。”
  萧十一郎道:“你是说,连城璧故技重施,暗中操纵了金阶白玉阁,为自己所用?”
  阮珏点头,“或者,金阶白玉阁根本就是他一手建立起来的。”
  萧十一郎道:“如果是这样,出现在割鹿大会上的那个男人,可能就根本不是金阶白玉阁的阁主?”
  阮珏那日未去割鹿大会,所以并不清楚当时的情况,听萧十一郎这样说,脸上显出了一些异色,问道:“怎么说?”
  萧十一郎便大略讲了当日的情况,却不知为什么,在讲到他因沈璧君的突然出现而暴露身份时,感到了微妙的心虚,眼睛不由自主地溜向了阮珏,可阮珏却正在低头思考,脸上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其他表情。
  阮珏想了想才抬头问道:“割鹿刀价值连城,得之可得天下,若你是连城璧,你肯不肯白白让给别人?”
  萧十一郎莫名地放了心,却又有些说不出的失落,勉强笑道:“若我是连城璧,我说不定是肯的,反正过后还是要回到我手里。”
  阮珏点头道:“不错,若金阶白玉阁是连城璧的人,当日的夺刀便只是一个针对你的局。若是你趁着夺刀的混乱逃走了,那大家势必会认为你是和金阶白玉阁一伙儿的,夺刀的案子自然便可扣在你的头上。若是你不走,哼……大家伙儿群起而攻之,再加上沈璧君的那把金针,你还是要死的,之后连城璧再带人假装剿灭了金阶白玉阁这臭名昭著的杀手组织,他岂非就可以名利双收?”
  这计策说来简单,却极恶毒有效,萧十一郎笑了一下,叹道:“可惜他两样目的都没达成。”
  阮珏摇了摇头道:“他唯独没算到的,恐怕只有杨开泰夫妇对你的深情厚谊了,不过他这样的人,也算不得出奇。”
  萧十一郎默然了半晌,风四娘夫妇为他所做的事,确实是很难以一句恩情就说完的。尤其是风四娘,当年连城璧倾整个天宗之力陷害于他,连沈璧君都对他生了疑,只有风四娘一直对他信任如初。
  想到这里,萧十一郎忽然怔了一下,连城璧同天宗的联系,想来只有他和连城璧知道,后来最多加上风四娘夫妇,阮珏怎么知道的?
  阮珏却像是能读得到他的心思,微微笑了笑道:“你看起来很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连城璧就是天宗背后真正的主人的?”
  萧十一郎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他无法否认自己确实是在想着这个问题,只得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阮珏抬起眼睛直直地看着他,道:“你一定不知道五年前连城璧被你重伤后去了哪里,是不是?”
  萧十一郎吸了一口冷气,“是你救了他?”
  阮珏淡淡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救他,也许只不过是因为他看起来明明已经是个死人了,却依然活着。”
  萧十一郎在听着。
  阮珏道:“你一定知道,从一个垂危之人的嘴里挖出秘密,原本就是一件容易的事,我知道了太多的事情,成了他最大的威胁,他一定要杀掉我。我明白这件事的时候,已不算太早,我被他伤了右臂,逃离了原本的身份,妥当地躲了起来。”
  萧十一郎道:“所以你原本不叫阮珏?”
  阮珏摇摇头。
  萧十一郎道:“所以你才会一直深居简出,江湖中甚至没什么人见过你的真面目,所以你必定不会去参加他的割鹿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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