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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玄】性空山(天官赐福同人)——远岫云归

时间:2018-12-02 10:49:08  作者:远岫云归
  他靠着供桌腿缓缓坐了下了来,双手抱膝,将脸埋入腿间再一次无声的哭泣起来。 眼泪流干了,他就坐着发呆,双眼呆呆地注视着墙上的一个点,这样一坐就是大半天。
   天黑的时候,贺玄再一次出现了,鬼来去皆无声息,师青玄好像看不见他一样,依旧两眼无神的发呆。
  贺玄意外的没有发火,只是绕过师青玄走到供桌前,打开食盒,看了一眼里面丝毫未动的饭菜,依旧是一贯冰冷的语气:“凡人的食物自是比不上仙京的美酒佳肴,你真不想吃,也不会有其他食物给你。门窗都没锁,你若铁了心想寻死,我也不拦你,上吊、自刎、跳井,你现在凡人之躯,也十分容易。只是劝你别做饿死鬼,有多少凡人为了活下去,泔水也照吃不误,更别说饥荒之年,易子而食。想不到水横天张狂几百年,却有你这么个没用的弟弟。早知如此,何必冒死逆天改命,大可风风光光做他的水神,哪至落得如今笑话一场。”说完冷笑两声,便又消失了。
   师青玄一直恍恍惚惚的,只觉得贺玄低沉声音一句一句的传来,好像都听得懂,又好像都与他无关,直到“水横天”三个字,眼睛里终于聚了一点光。
  他想到:白话真仙的目标明明是他,结果死的不是他,化鬼的也不是他,他被哥哥保护了几百年,临死前放心不下的也是他,他却只能自暴自弃,如果死了能见到哥哥,哪怕是被哥哥痛骂一顿也是好的,只是哥哥的尸体不完整,怕只怕死了也不能相见。既然贺玄暂时不要他的命,那就他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好了。
  师青玄扶着供台站起身子,取出早已冷掉的饭菜,一口一口的吃了下去。桌上还有一件旧的道袍,他换下了身上染血的白衣,轻轻抚过上面的血迹,抱在怀里半晌,然后万分小心珍重地将其收好了。
   只是到了夜晚,他又做了那个梦,梦里他依然叫不出贺玄的名字,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心里很难受,有一种奇怪的情绪堵在胸口,让他说不出来。他一想便头痛的不行,索性放弃了。
  天亮之后,师青玄打开了窗子和门,让阳光照进屋子,许多未见阳光,令他感到有些刺眼,适应片刻,他才看到了这间道观的全貌。虽然又小又破但该有的还是有,比起危房菩荠观还算是一间像样的房子,神像、供桌都有,很久以前应是有人住过的,只是不知为何后来荒废了.......
  他站在门前,感觉秋风吹过面庞,不由生出亲切之感,那些纸扇轻摇,乘风而起的日子,终究是随风四散杳无踪迹了,不知现在还有谁来为人间驱恶风、起好风……
   屋里的尘土呛得他咳嗽,师青玄只得简单地打扫了屋子,他自小养尊处优,之后又做了神官,几百年没干过体力活,不过一个时辰,便是满头薄汗,手上还磨出了几个水泡,但是他倒不在意,至少忙起来可以让他不必去想那些纠结的事。有时他想起谢怜,不由十分佩服那位太子殿下,几百年如同凡人的日子,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距离那天贺玄走了之后,师青玄两三天没见过他了,他不禁想:“贺玄在做什么呢?他为了向我和哥哥复仇,独自一人忍耐了数百年,终于成为绝境鬼王。如今哥哥已死,他的仇人只剩下我了,如果贺玄某天真的想杀了我……我也无力反抗,只愿在那之前能安葬了哥哥。”
   他抬起头,看着观里那尊神像,做工粗糙,同贺玄一点都不像,毕竟他是鬼王黑水沉舟而不是地师“明仪”,真的明仪早已化作一具白骨。
  那么明仪真的是贺玄杀的吗?也许他并不了解贺玄,但当贺玄还是“明仪”的时候,确实是一位非常好的神官,否则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缠着“明仪”要做他最好的朋友,喜欢拉着‘’明仪‘化了女相到人间去行侠仗义。对方虽然总是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但每每也还是会跟他同去,遇到危险还会挡在他前面。如果只是为了做戏,上天庭浑水摸鱼的神官何其多,何必做到如此地步。还是他从来就没了解过真正的贺玄?
    这些天,偶尔也会有一些好奇的乡民来到观里,问东问西,也有个别人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悄悄说“丑”之类的话,但他已然不在乎了。他说不出话,只能写字,告诉乡民地师可以帮助他们修桥、铺路、盖房子,镇上的人似乎并不怎么相信神,但是看他身有残疾,孤苦无依,倒也送他一些吃食,他心中不由微微感动,心道博古镇确实是民风淳朴,若非贺玄替他承受了白话真仙诅咒,即使不飞升,也会平安顺遂一世吧。
    仙京之上,琼楼玉宇,师青玄远远看见师无渡一身白衣,轻摇折扇,立于云雾缭绕之间。
  他笑着快步走过去叫了一声:“哥!”
  师无渡笑着点点头,道:“是不是又化女相去凡间玩了,说了多少次,少管闲事,一天不好好修炼,尽给我惹麻烦。”
  师青玄也笑了,道:“你也知道我化女相法力比较强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会有分寸的,我保证以后一定好好修炼,不让你操心!”
   他正如同平常一样期待得到夸讲,然而突然听得一声东西撕裂的声音,一直握在师无渡手里的水师扇竟然裂开了,他赶忙看向师无渡,却发现师无渡的五官竟不断流出鲜血。
  他怕极了抬手去擦,一边擦一边喊着:“哥,你怎么了,你千万不要有事啊!”
  但是师无渡的血越流越多,根本止不住,他四处张望,想寻求帮助,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急忙跑到那人面前,道:“明兄!明兄,你在真是太好了,我哥他流了好多血,你快……”
    然而话没说完,便被那人一只手扼住了咽喉,提到了半空中,那人说:“你叫错人了。”
  “明仪”的手越收越紧,勒得师青玄几乎喘不过气,眨眼间四周已不是云雾缥缈的仙京,而是昏暗的幽冥水府,空气中充满了血腥气,他望着眼前人苍白而阴鸷的面容,从唇齿间艰难地挤出三个字:“贺……公……子……”
  对方松了手,他从高空直直摔下,还未着地,便从梦中惊醒了,出了一身冷汗。然后看到了立在一旁的贺玄,黑暗之中看不清他的面容,唯有他衣摆上的水纹泛着淡淡银光。
   贺玄点亮了灯,打量了一番被师青玄收拾整齐的地师观,转头看向他,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师青玄还沉浸在刚才那个噩梦中未回过神来,只是愣愣地看着贺玄不说话。
   见他不回答, 贺玄的表情又冷了几分,道:“说话,当了几天哑巴不会说话了是吗?”
    师青玄叹了一口气,缓缓地道:“我以前就是说的太多了,安静了几天,觉得也挺好的。既然你不让我死,那这些偷来的日子,我总得做些事。”他小心地观察贺玄的表情,试探地问道:‘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贺玄道:“问。”
    “你既然已经不做神官了,为什么还要带我来地师观?”
    “不然你想去哪儿,风水庙吗?已经差不多被砸完了吧。”
     “是你做的吗?”
    贺玄冷笑:"师无渡仇家遍地,砸个庙还需要我出手吗?"
    师青玄喟叹一声,心道也是,难怪兄长宁死也不选做个没用的凡人,既无法力,也不能保护变成烂命的弟弟,对他而言真是比死还难过。师青玄又问道:“那真明仪是你杀的吗?”
    “你觉得是吗?”
    “我不知道,如果你说不是我就信。”
    贺玄大笑:“师青玄,我为了复仇,以一个假身份在你身边骗了你几百年,还杀了你哥哥,你居然还敢相信我,你什么时候可以不这么天真?”
    师青玄还想在说些什么,却突然发现贺玄似乎不对劲。贺玄一只手捂着胸口,一手扶墙,身形不稳,大口喘着气,好像非常难受,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怎么偏偏这个时候。”
    师青玄小心翼翼靠近他问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贺玄却一把推开他,喊道:“滚开!不要让我看见你!”
    师青玄看着贺玄十分痛苦的样子 ,道:“我知道你恨我,不想看见我,但你好像真的不太好,不然你先休息一下,我,我不在你眼前晃……”
    然而大约是以前和“明仪”亲近惯了,他不由自主地想扶贺玄一把,只是还未碰到,手腕便被贺玄一把握住了。师青玄看着他的眼睛,贺玄一贯漆黑如墨的瞳色竟变得暗红,道:“好。好!”
  这似曾相识的一句话,对师青玄而言却是极为恐惧,他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将他包围,但是他知道,现在他想逃脱已经来不及了……
 
 
第三章 
  师青玄被贺玄抓住手腕,挣脱不得,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倒在一方软榻之上,四周昏昏暗暗,而且安静得可怕,根本不知是什么地方,贺玄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整个人笼罩在他的上方,目光死死地锁定着他。
  借着烛光,师青玄看清了贺玄近在咫尺的面容,依旧是阴郁苍白、俊美逼人,只是双目暗红,喘息加重,全不似平日那般冷静自持。
  贺玄抓着他的那只手青筋微起,好像在努力隐忍着什么,好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随时准备用尖锐的牙齿和利爪给他铺捉到的猎物致命一击。
  恐惧感如潮水漫上心头,师青玄虽未尝过男女之事,但毕竟活了几百年,不是三岁孩童,自然能够联想到这个姿势意味着什么。尤其此时,贺玄整个身子还卡在他两腿之间……
  回想以前,他去人间游玩的时候,也会因为好奇翻看一些风月话本,偶尔还恶作剧地欲拉着“明仪”共赏,然后被对方断然拒绝……哪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
  师青玄觉得脊背发凉,颤抖着伸手去推贺玄,道:“贺、贺公子,你、你冷静一下,先放开我行吗?”
  然而师青玄双手无力,贺玄不但丝毫未动,反而一手抓住了他的两只手腕直接压至头顶,另一只手则抚在师青玄脸颊上来回摩挲。鬼没有体温,但是此时贺玄的手却热得发烫,预示着他内心的焦躁。
  师青玄怕极了,用力挣扎,想要摆脱钳制,但是贺玄的手牢牢地扣着他的手腕,如枷锁一般,结果只能是白费力气。他试图唤回贺玄的理智,道:“你、你看清楚,我是男人,而且我也不能化女相了,再说我现在的样子……你听得见吗?放开我好吗?”
  贺玄轻笑一声,右手也随之离开了师青玄的面颊。师青玄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只见贺玄却一挥袖子,室内的灯全灭了,他完全陷入了黑暗之中。
  “你还是那么愚蠢”,贺玄的声音中好像夹杂着愤怒和嘲讽,师青玄还来不及思考对方是何意,便被贺玄捏住了下颚,来自手指的力道迫使他张开嘴,紧接着,一个柔软温热的事物覆了上来,正是贺玄的嘴唇。
  黑暗中,师青玄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只觉贺玄衔着他的唇瓣反复吸允碾磨,忽而,他嘴唇上一痛,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竟是被对方咬破了。
  贺玄舔去了他唇瓣上的血珠,仿佛嗜血的野兽尝到了甜头,强势地以舌头顶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风卷残云般地扫过他的牙齿、上颌以及口腔中的每一寸肌,来来回回地勾着他的舌头,或吸吮或搅动。
  师青玄努力地想要偏过头,躲开贺玄的入侵,但贺玄根本会不给他的机会,右手牢牢地固定住他的下巴,使他被迫微微抬起头,更深入地承受这份掠夺。
  师青玄觉得此时自己的唇瓣一定是肿了,然而他想要闭嘴却不得,想要求饶亦被堵着嘴无法出声,只能如同受伤的小兽一般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急得流出了眼泪。
  被迫承受着贺玄亲吻的同时,师青玄感觉到一股股热潮热流从他的口腔进入,顺着喉管流入到胸腔与腹腔,他很快反应过来,这是贺玄的法力在灌入他的身体,可他现在凡人之躯,根本无法承受与控制这些法力,这股热潮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折磨的他痛苦不堪。
  许久后,贺玄才放开了他的唇瓣,下颌上的手也松了,然双手的禁锢依然未曾放开。师青玄浑身无力,大口喘息了几下,才从将要窒息的感觉中恢复过来。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了我吧……”师青玄求饶着道,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贺玄道:“放了你,凭什么,你换了我的命格,占了我的神格,你们兄弟俩风生水起、恣意潇洒的活了几百年,我却只能守着家人的骨灰在黑暗中度日,你如今落到我手里,凭什么觉得我会放过你……”
  他顿了顿,冷笑道:“你哥不是说我是阴沟里的鬼吗?今日我就把他最宝贝的弟弟一起拉进这阴沟里!”
  说罢,贺玄右手按上了师青玄的衣领,稍稍用力一拉,师青玄身上的那件旧衣便在布帛的碎裂声中化为布条,散落一地。师青玄整个胸膛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要!求你……嗯……”求饶的话还没说完,贺玄扯过一条布带绑了师青玄的双手,继而再次以唇舌赌住了他的嘴。
  贺玄一手固定着师青玄的下颌亲吻,另一只手则由他的脖颈开始,一寸寸地向下揉捏抚摸。他两根手指捏住师青玄胸口的一颗乳珠,反复揉按挤压,又以指甲轻轻刮挠,他下手不轻,师青玄浑身又疼又麻,呜咽着挣扎躲避,然而只是徒劳无功。
  师青玄年少飞升,骨骼匀称,身量修长纤细,再加上几百年一直养尊处优,也非武神,几乎未曾受过伤。贺玄只觉得掌下的躯体软硬适中,肌肤光滑平整,如同一块无瑕白玉,通常面对这样的珍宝,要么是想捧在手心珍藏,要么就是想将其玷污毁灭。此刻的贺玄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他的手游移到师青玄腰部,然后一把扯下了对方的亵裤。
  身体的最后一丝遮蔽也失去了,师青玄全身赤裸,包括最隐私的地方也毫无保留地暴露于空气中,巨大的羞耻感使他脸颊如火烧一般。
  贺玄也终于放过了他已经红肿的嘴唇,然而一份更大的恐惧感从他的脊背窜上后脑,贺玄的一根手指沿着他臀缝滑下抵在了他那下身最隐秘之处,在穴口周围按压几下,便直接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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