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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玄】性空山(天官赐福同人)——远岫云归

时间:2018-12-02 10:49:08  作者:远岫云归
  师青玄愣了一下,随即马上接了过来,道:“谢谢。”
  忽然,贺玄看着师青玄的脸,向他伸出了手,师青玄不禁往后退了一步,然而贺玄只是将他鬓边一缕乱发轻轻拂到了耳后,说道:“回去吧。”
  师青玄回到了地师观,打开食盒,发现里面饭菜还热着,他想贺玄分明一直都在睡觉,也没见过他有下属,什么时候准备的呢?最后的那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呢?他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不一会儿,那个叫石头的少年按照约定来了,师青玄又教了他认了几个字。写到“兄弟”二字的时候,他比划着问起石头:家里还有何人,可有兄弟姐妹?
  石头道:“没有,只有我一个。我父母死得早,有时候邻居接济我一点,我但不想给他们添麻烦,就帮人干些搬砖的活,混口饭吃。我倒是高兴没有兄弟姐妹,不然他们还得跟我一样受苦。”
  师青玄听了他的话,若有所思。所以兄长当时也是这样想的吗?与其两个人苟活受苦,不如他自己的命来消解贺玄的恨意以换取弟弟的平安。可是他却什么也不能为兄长做,既无法安葬他,也不能拜祭他,实在是心中有愧。
  石头走后,天又淅淅沥沥下起了雨,观里没有人来,师青玄也无事可做,他看着桌上的笔墨发呆了一会儿,片刻后,他拿起笔,开始在纸上缓缓写起来。
  他在天庭的时候不是文神,很少写字,但小时候刚学写字的那阵子,写了几个字就迫不及待地拿去给师无渡看,被哥哥夸上一句,就能高兴一整天。
  写一会儿,心情平静了不少。他看着自己的字,大概是太久没拿过笔,总觉得没以前写得好了。想到这里,他忽然记起其实贺玄写字到是很好看,只不过为了贴合地师这个身份,几乎没人见过他写字,而他能见过也是机缘巧合。
  那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了,他领了一桩信徒的祈愿准备到人间去,与以往很多次一样,他兴致勃勃地到地师殿去找“明仪”,欲拉对方同去,然而到了屋里,却发现明义正躺在床上睡觉。
  师青玄心里奇怪,怎么神官也要睡觉的吗?看着房间里除了床之外只有一张桌子,还真是非常简单,大概除了吃饭就只能睡觉。
  “不闷吗?果然还是应该多拉明兄出去走走。”师青玄想着,便坐到床边想叫明仪起来。
  他对着明仪大声道:“明兄,别睡了,起来,我们一起去人间玩。”
  床上人丝毫未动,师青玄有点不耐烦了,便轻轻去推他:“你一个神官怎么那么贪睡啊?快起来,现在正是春天,我们办完事还可以去赏花。”
  然而明仪依旧没醒,但是好像听到有人说话,觉得很吵,突然伸手一勾,便将师青玄拉得趴到了床上。师青玄猝不及防,整个脸贴在了明仪身上,一瞬间他竟觉得有些脸庞发热,心跳好像也变快了,他赶忙挣脱明仪的手,退到一边。
  师青玄理了理乱了的头发,心道:“平时那么稳重的一个人,怎么睡着了却跟个小孩子似的?”
  他正准备离去,却无意间瞥见桌上摆着笔墨,还有一张写着字的纸,出于好奇,他走过看了看,却见纸上只写了一行诗:“悲莫悲兮生别离”。
  他打量这几个字,力透纸背,纵放自如,一气呵成,他只知明仪是一位能工巧匠,没想到字也写得如此好,只是看久了竟不由生出一种悲凉之感。
  他想了想,拿起笔,在这句诗的旁边续上了一句“乐莫乐兮新相知”,写完又看了看,觉得比较满意,便离开了地师殿。
  师青玄想:“当年贺玄写下那句诗的时候,是怀着怎样悲痛的心情呢?可惜自己当时完全不知,还自作多情地画蛇添足,他一定觉得很可笑吧。”
  他写得太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贺玄已经站在了他身后。
  贺玄问道:“你在写什么?”
  师青玄反应过来,道:“《道德经》,许久没写字了,写一写觉得心比较静。”
  贺玄看了看,道:“看来你确实挺闲的。”
  “我现在是凡人了,自然需要多写写字,免得被人笑话。”他想起贺玄的字,转身对贺玄道:“不如你也来写几句,我知道你写字很好看。”
  “你怎么知道?”
  “这个……”,他实在是不愿意提起往事,便糊弄地说:“以前偶然见过而已,总之你就写一下,让我欣赏一下绝境鬼王的字。”
  贺玄眉头微蹙,犹豫片刻,接过了笔,问:“写什么?”
  师青玄指着他写了一半的纸道:“还写《道德经》吧,就接着这里写。”
  贺玄看到纸上的文章正好停在“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便提笔接着写了下去:“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他写完后递给师青玄道:“可以了?”
  师青玄点点头,拿起那张纸走到一边准备慢慢欣赏。然而还没怎么看,他却感到一阵冷意,转过头,却发觉贺玄脸色极为不好,浑身散发着寒气,手上还紧紧抓着一张纸,青筋微微凸起。
  他看得出来,贺玄生气了。
 
 
第六章 
  贺玄缓缓转过身道;“师青玄,你是觉得我对你太宽容了,还是认为我不会杀你。”
  师青玄忙道:“我没有。”
  “没有,那你在写些什么?”说完将一张纸摊开在师青玄面前。
  师青玄惊住了,他由于太过思念师无渡,便提笔写起了悼文:“自兄亡故已数日有余,弟虽苟活于世,既不能敛兄之骸骨,亦无法奠兄之亡灵,实乃于心有愧,日不得安……回忆儿时,家中嬉戏,宛如昨日……年少离家,长兄庇护,得以成人……如今金断锁裂,阴阳两分,不知长兄魂归何处,睡梦之中可否相见……”
  师青玄知道贺玄从来不看他写的东西,若不是今日他非要拉着贺玄写字,恐怕也不会被发现。
  “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兄弟情深?舍不得你哥?觉得他不该死?”
  贺玄五指合拢,再张开时那张纸便化为一堆粉末,散落一地。
  “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解释你哥如何害人全家性命,至死仍毫无悔改之心,却依然得他的好弟弟念念不忘,恨不能手刃仇人,祭他亡魂?”
  贺玄的笑意更加森寒:“你这么想见他,要不要我请一帮和尚道士来替他超度一下,招一招魂,或者替你找找有没有什么起死回生之法,让你们兄弟团聚,让他再为你换一次命,你们回去做神官?”
  听得贺玄越说越离谱,师青玄急忙道:“你想太多了,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够了!”贺玄一步步走向他道:“我说过的,让你安分一点。”
  师青玄看着贺玄的脸,好像看到了贺玄第一次以黑水沉舟的本相出现在他面前时的样子,强烈的愤怒和恨意都将在下一刻爆发。
  外面雨声越来越大,传来阵阵雷鸣,窗户没有关严,冷风吹进屋子,熄灭了蜡烛,屋里陷入了黑暗,一道闪电劈下,又瞬间亮如白昼,照得贺玄的脸更加惨白如纸。
  师青玄只有一个念头:“跑,赶紧跑,如果跑不掉就去死,被雷劈死也好,被贺玄下的禁制打死也好,总比落到贺玄手上生不如死的要强。”
  然而他刚跑出一步,便被贺玄抓住手腕一把拉了回来,整个人撞在贺玄胸膛上,撞得有些头晕。
  贺玄一手捏着他的手腕,一手箍着他的腰,使他动弹不得,道:"师青玄,你傻了是不是,你现在是个凡人,不知道外面在打雷吗?还是你就这么想找死。"说罢捏着师青玄的手腕微微施力。
  “疼!”师青玄觉得他的腕骨要被贺玄捏碎了。
  “疼就好记着,不要做多余的事,再有下次,你的手就别要了!”
  贺玄猛地松开了双手,师青玄身形不稳,跌坐在地上。他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却见贺玄蹲了下来,右手在他肩上轻轻一拍,他便整个人躺在了地上,他努力挣扎,但除了嘴还能说话,连根手指也动不了,他猜想是贺玄对他施了定身法。
  贺玄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拇指轻按上他的唇瓣,语气十分不悦,到:“既然你记不住,那我就想个办法让你记住。”
  随即右手移至师青玄的衣带处,手指一勾,衣衫散落,师青玄的整个上身便暴露于空气之中。
  预料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师青玄大喊:“不要,不要这样做,我再也不写了,不写了行吗?你放开我。”
  “晚了,我给过你机会的。”贺玄说完,手轻轻一拉,去掉了师青玄身上仅剩蔽体之物。
  师青玄慌了:“我求求你,不要这样,你打我,杀了我,都可以,不要做这种事……”
  贺玄冷笑道:“你既然连死都不怕,还怕我对你做什么吗?你的命都是我的,我自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师青玄一边努力摇头一边喊道:“不可以,求你,这种事找别人去……”
  贺玄两手撑在师青玄身体两旁,听得他说这话,低下头,俯身在师青玄耳畔小声说:“我不爱找别人,我就爱找你,这不是你对我说的吗?”说完便以嘴堵上了那还欲求饶的唇。
  师青玄被亲的晕晕乎乎,嘴巴合不上,几缕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又被贺玄以舌尖舔去了。
  即使不是第一次,但未经任何准备,就这样硬生生地被闯入,身下还是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一瞬间呼吸好像都凝滞了。
  师青玄本想再继续说些什么,但也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只是庆幸外面大雨滂沱,天也黑了, 应不会有人路过此地,也不会有人听到这里的动静,不然他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
  贺玄也不说话了,任何羞辱嘲讽的话他都没有说,只是一下一下顶撞着师青玄,好像以行动发泄着什么。
  师青玄感觉贺玄应该比上次清醒一些,那为什么还要这样做?以前的“明仪”明明不是放纵情欲之人,他相信贺玄也不是。果然是恨极了他吧,所以一会儿对他十分宽容,一会儿又将他打入无间地狱。
  他看着漆黑的屋顶,要紧了牙关,较劲一般地不愿发出声音。耳边只听得到沙沙的雨声和交合之处传来的淫靡的声音,身体很痛,锥心刺骨地痛,不只是肉体被撕裂了,灵魂仿佛也跟着撕裂了。往事一幕幕在眼前掠过,遥远的恍如前世时光。
  “我不爱找别人,我就爱找你,开心吗?”
  “明兄,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
  “明兄,有你在真安心啊!”
  “明兄,明兄……”
  ……
  师青玄被翻来覆去换了几个姿势,浑身疼痛、疲惫不堪,眼皮沉得快要睁不开了,对方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发觉这次并没有不受控制的法力传过来,但是贺玄依然在隐忍着什么,表情也一点不轻松。
  “为什么呢?你不是想报仇吗?你不是正在折磨你的仇人吗?为什么你看起来还是这么痛苦呢?”他迷迷糊糊地胡思乱想,也很想闭上眼睛一晕了事,然而突然有一个念头窜上脑海,告诉他不能晕,他一定要撑下来,牙关咬不住了,便咬自己的嘴唇,咬得嘴唇渗出了血。
  “张嘴”贺玄轻声道,语气强硬却带着一丝诱哄。
  师青玄鬼使神差地放开自己惨兮兮的唇瓣,下一刻便被贺玄含住,轻轻舔舐。师青玄仿佛产生了幻觉,觉得这吻竟有一丝小心珍重的意味。
  一个长长的亲吻后,两人终于相继释放。师青玄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着,贺玄也闭目调息。
  贺玄理了理衣服,看师青玄还醒着,对他道:“再有下次,就不会这么轻饶你了,你好自为之。”
  看他要走,师青玄努力撑着身体坐起,用尽力气喊道:你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贺玄回头:“如果你说你想死,那就不必说了。”
  师青玄道:“不是。我有些话今天一定要说,请你先不要走。”
  贺玄看他浑身无力,还硬撑着起来,只得道:“说吧。”
  师青玄捡起地上的皱皱巴巴的衣服,披在身上,盖住了斑斑痕迹,他缓缓张口,说道:贺公子,我应当同你说过,我第一次听见白话真仙的声音是在十岁那年,我被吓得摔倒在山路上,打碎了装饭的罐子,摔得满脸都是饭和血,是我哥赶来将我抱起来安慰我。那天之后我大病一场,我哥日日夜夜守着我,照顾我,他说:‘不要怕,有哥哥在,你不会有事的。’之后,他修炼更加着急,有几次差点走火入魔。我说哥你不要急,慢慢来,他说不行,他一定要早点飞升,飞升了才能救我……因为当时我们家败了,捐不起功德,所以请不到神来帮我们,所以他飞升之后,才会大肆敛财,因为他说别人靠不住,只有自己才能帮自己……”
  贺玄打断他:“我不想听你们的兄弟情深,如果你想以此来感动我,劝我放下仇恨,那你不要再说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我们欠你太多,无论如何都还不清,我也没资格让你不要报仇。你说我恨你,其实我从来没有恨过你,但同样你让我不想我哥,我也做不到,他毕竟是我哥啊!”师青玄低头看着自己的手,眼泪顺着脸颊滑下,“骨肉亲情,不是说断就断的。 就算你废我的手,割我的舌,但只要我还活着,我就无法不想他啊!即使在人间,犯了死罪的囚犯,还是会有亲人为他们烧纸祭奠,不是因为认为死者无罪,而是因为那是他们的亲人啊!
  “你的亲人是亲人,别人就不是吗?别人就该为成全你们的亲情,全家凄惨,不得好死吗?”贺玄怒道。
  “不,不该,我只是想说也许我哥不是个好神,他是水横天,是三毒瘤,但所有人都可以说他不好,只有我不能,他做很多事都是为了我,没有他,我可能早就死了。”
  “也是,要不是你哥翻遍人间命格,为你找了我这么个替死鬼。不然你能飞升?少君顷酒,当真是笑话。你放不下,五条人命,铜炉山十二年厮杀,我就应该放下吗?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这种没用的话,以后就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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