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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诱惑(苏白戚顾)(影视同人)——闲潭梦落月

时间:2018-12-04 09:50:57  作者:闲潭梦落月
  白愁飞反握住苏梦枕,“你做什么!”
  后者看着他的眸光暗了暗,从来低沉稳重的声音居然听得出一丝火气,“上车。”
  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白愁飞看着这个样子的苏梦枕,却突然笑起来,同时放开了自己抓住他的手指,“你都知道了?呵,杨无邪果然厉害。”
  而苏梦枕只是重复,“上车。”
  “要去找戚少商?”白愁飞偏开头,“好啊,我就陪你去。”
  他挣开苏梦枕禁锢自己手腕的手,那里有四条明显的红印,然后坐进车里。
  苏梦枕绕到另一边上车,然后便向机场开去。
  白愁飞说的没错,他的确是要去找戚少商,既然是J影的人,留下了那种东西就想独自背负一切然后离开?总要问问他这个在位者同不同意。
  白愁飞坐在车上活动被苏梦枕捏得生疼的手腕,“苏总这个样子,到还真少见。”
  “……”
  “你不会真认为能劝回来戚少商吧?就算他回来,有那种东西留下,要怎么在国内继续呆下去?”
  “……”
  “就算苏总有的是办法挽回,也总得看看当事人的意思——你不觉得,其实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幺?”
  白愁飞看着后视镜里映出来的苏梦枕被雪光和街灯照得愈发深刻地轮廓,不紧不慢地残忍地嘲讽着。
  他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刺激旁边人并不是好的选择,他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看到苏梦枕因为自己而触动了心绪,总有一种奇异的快感。这种感觉甚至连站在镁光灯前的满足感都不能相媲美,它让他终于不用仰望他的背影,它让他快意。
  “留下那种视频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他不会回心转意。”白愁飞挑起一边唇角。
  那个视频里,戚少商把那个拥吻解释为自己对顾惜朝的纠缠,幸好因为当时两人接吻的时候只是拉了手,而且照片上的主角毕竟不是他们,这样的解释也说的过去。最重要的,是回国之后,他们这些日子以来几乎没有见面。
  顾惜朝在忙拍片,戚少商也在筹备想了很久的一个计划。
  于是他在视频里录下来说是因为自己对顾惜朝的纠缠,才会有那一吻,而两人之间原本就什么都没有,更不需要外界来妄加猜测。希望公众不要影响一位有才能的艺人的发展之路,而自己,从今天开始,会退出影坛,不再插手娱乐圈。
  他要离开,却谁也没有通知。
  苏梦枕或许也想到了这些,低声喝道,“你闭嘴!”
  白愁飞挑了挑眼睛,倒真的不说话了。
  夜逐渐深了,肉眼可见的雪花飘飘扬扬在灯光下,白色的路面被霓虹灯打上五颜六色的图案,在眼前化成一道道闪亮的光线,向后掠去。
  白愁飞感觉眼前的景色灯光如快进影片般飞快地后退,车子在夜色中疾驰。
  他有些担心,“苏梦枕你……”
  “你究竟跟他说了什么。”
  话没说完,便被打断了,旁边的男人依旧目不斜视,让白愁飞想笑自己多余的担心。他舒了口气,语气放缓了些,“我只是告诉他,如果真的为顾惜朝好,就不要在这种时候挡他的路。他不是说自己理解他幺,那就该知道什么对他更重要。”他顿了一下,“呵,可不是我逼他做的选择,这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办法——倒格外有效。”
  其实并不是这样,媒体上质疑的声音肯定仍然存在,但当戚少商离开公众的视线,缺失了主角的八卦便注定会枯萎,因为没有了任其生长的土壤。
  苏梦枕胸膛起伏了一下,似乎是忍无可忍,终于伸出右手拽过白愁飞的衣领,“这种事完全没必要闹到这个地步,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白愁飞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冷下了笑容,“为什么要找你商量!这本来就是各人的选择,成败与否,失去或者得到,自己选了就不会后悔,你来干涉,又要怎么算!”
  “幼稚!至少我不会处理成这个样!你不是只在乎结果幺,怎么做真的重要?”
  白愁飞一把挣开苏梦枕攥着自己衣领的手,“是,我是只在乎结果……可是,苏梦枕你那个高高在上的态度更让我讨厌,到了今天,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从没后悔叛了J影,从来没有!”
  “你……!”苏梦枕感觉酒精已经烧到了头顶,“在方应看那能得到更多什么!”
  “至少,”他看着他冒出火焰来的双眼,平静地开口,“我还有自己。”
  “即使是不能再继续你的梦想,即使是失去了你最珍惜的东西?”
  “你有资格说这个幺苏梦枕!究竟是谁让我失去了这一切!!!”
  白愁飞终于忍不住吼了出来。
  也许是夜色太浓,也许是酒精侵蚀了意识,也许是今天真的不是个好日子。话说到最后就变成了吵架,还是最低端的那种,他们一字一句都像匕首刺在往对方心口上,最柔软最不肯触碰的领域,未愈合的心结,未结痂的伤痕全部被裸露出来,撕掉一切伪装,让红色的血液在视线中流淌。
  明明自己也是心疼的,可是却还要去伤害对方。
  有什么办法呢,明明就是想要忘掉想要放手了,可偏偏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无法让心情保持平静。
  不管是爱,或者是恨,都是没办法的事情。
  就是因为这样,他们在争吵声中接近了机场,心情的激动让他们忘了一些常识性的东西,比如他们此刻是在车上,比如今天是个雪天,比如他们的车早已超速,比如苏梦枕是酒驾,比如……通向机场的道路那个危险的U型弯。
  先发现危险的还是白愁飞,在争吵的间隙中,他眼角的余光扫过了前方被遮挡的车道,然后就看到一抹光亮由远及近,接着便是仿佛突然出现的车身。
  他惊呼一声,“苏梦枕!”
  接下去的画面象是被放了慢动作,那一刻,白愁飞自己都觉得惊奇,他居然可以清晰地看到对面雪亮的车灯明晃晃的照进眼睛,左侧车灯的中心正照在自己的位置上,他可以看进光里面去,里面是斑斑驳驳的黑点,刺得人头疼。耳边传来风过悬崖的呼啸声,尖锐的鸣笛和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他甚至看到了对面那辆小皮卡中司机惊恐的神情,这个瞬间,他是真的想着,或许一切就这样结束也不错的。
  但在上天到底没有眷顾他,下一刻,世界却突然天旋地转起来,眼前的车灯倏地消失了,似乎从来都没出现过,眼睛受到灯光刺激后产生爆盲现象,他不再能看得清眼前有什么,摇摇晃晃的也许是路灯,也许是雪花,谁知道呢。他还在想眼前飘动的到底是什么,一阵猛烈的撞击随着地震般的震动猛然袭击了身体,他听见嘭得一声巨响,是钢铁变形的声音,他的头狠狠撞在车身上,粘腻的液体顺着额角滴落下来,是流血了幺?他感觉自己向右边翻转,失重的错觉也同时袭来,剧烈的撞击让安全气囊弹了出来,他费力地抬手抹了抹那粘腻的液体,鼻尖嗅到一股浓重的铁锈味,他抬起手,上面果然是红色的液体。
  但是……这样的味道似乎太浓了一点……
  他下意识地,疑惑地转了头。
  入眼,是依旧刺眼的车灯和一片的血红。
  世界在那一眼过后恢复了正常速度,白愁飞感觉大脑嗡得一声,象是有人拿着高音喇叭在耳边高声尖叫,大吵大闹……他什么都听不见,视线也调转不开。
  ……车祸……要报警……急救……
  他努力地去摸电话,但它早已在撞击中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他看着自己视线里的红色越来越深,面积越来越大,惊恐地想要喊出声,却只能咳出一口咸涩的液体。身体像散了架一样,任何一点移动都疼得不行,明明确确提醒自己还活着的事实,可是意识却逐渐沉沦下去,连这样的疼痛都不能被唤醒,眼前惨烈的红最终覆盖了全部视线,深化成了浓浓的黑色。
  他昏了过去。
  昏过去的前一刻,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管是谁都好,打急救电话!……求你了……
  眼见着撞车不可避免,一切发生的前一刻,旁边的男人最下意识的反应居然是右打方向盘,让自己那一侧完完全全承受了撞击。
  最后留在白愁飞视线里的,是苏梦枕的背影。
  这一天注定是不寻常的一天。
  雪,又下大了。
 
 
第31章 
  眼前是一浓弄得化不开的黑暗,他在黑暗里奔跑。
  身体各处都传来疲惫的信号,尤其是头部,一种令人恼火的疼痛不断袭来,他想大叫,然而或许开了口,却听不见声音,只是步伐无法停止,无法控制,不由自主地向前,再前……
  前方有什么?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不知道自己要找寻些什么……甚至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奔跑。
  黑暗让人崩溃。
  就在他马上要在这样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绝望的前一刻,目光攫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红色,与黑暗混在一起,便有了奇异而残酷的美感。
  同样不受控制地,他突然就放慢了步伐。
  每一步都踩在前一步的尾音上,他缓慢地向前走去。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随着逐渐接近那个影子,愈加地明显起来,然而无从描述,分辨不清。恐慌?焦急?还有惧怕?……又或者,全都不是。
  不管怎样,他只是接近,再接近,直到来到那个影子前,但即使是面对面了,他依然看不清那个东西的模样。
  他伸出手去,想触碰,他看着自己苍白的指尖抬起,在眼前向前探去。
  接近那抹红色了……接近了……一寸……又一寸……
  他终于触碰到了那抹视线里的红,然后手指传来仿佛被火焰灼烧般的痛感,眼前的红色也突然扩散,飞快高涨,象是海啸时的浪潮,在他的视线里,冲着他的头顶,铺天盖地地倾泻下来……
  ……
  白愁飞从床上弹坐起来。
  一阵晕眩瞬间攻击了大脑,左侧头上某个部位一跳一跳地放肆叫嚣着足以穿破梦境的疼痛,他捂住脑袋,眼前一片刺目的光斑。
  视线还没有恢复,鼻尖先嗅到了消毒水特殊的气味。
  他闭上眼,缓了片刻,再睁开来,果然看到的是白墙白地……这是在,医院?
  医院啊……
  医院!
  他在下一秒仿佛激活了什么机动性功能一般,猛地抬起头来,整个人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全体起立。
  “呵,清醒了?”
  耳边传来你女人熟悉的声音,白愁飞转过头去,看到站在床边的雷媚。
  “我在这里多久了?苏梦枕呢!”
  他说得很快,声音嘶哑得难听,完全不像平时那个自己,但此刻的白愁飞却全然不在意,只是目光焦灼地看着女人。
  雷媚不敢妄加猜测,那目光中的恐惧和期盼到底是些什么,她只是偏了偏头,回答他,“从被送来医院到现在,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撞了你们那车的司机刚从急救室里出来,似乎没什么大事儿,至于苏总,”她看着他的目光,“已经推进手术室了,到目前为止还没消息,我也不知道怎么样。”
  接下来的动作白愁飞感觉自己根本没有思考,他一把扯掉扎在手背上的针头,跳下床套上医院准备的拖鞋,连外套都没有拿,径直向外冲去。
  雷媚皱了皱眉,抓住他的手臂,“你去了就有用幺。”
  男人没有看她,甚至没有回头,只是抛下两个低沉的字,“放手。”
  你从他的语气中听不到怒气,只是坚决,义无反顾的坚决。
  雷媚愣了一下,手上的力道先自轻了,嘴上却依然不留情面的说道,“风风火火地干什么?你自己还是病人呢感觉不到?呵,这种事也不过是天意,苏总他福大命大自然万事大吉,倘若……你也不能阻止死神,不是幺?”
  “滚开!”
  男人的回应还是两个字,白愁飞扯着嘶哑的喉咙不耐烦地吼了一句,一挥胳膊甩开雷媚抓住自己的手,头也不回地向外跑去。
  身后的女人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听着耳边渐行渐远的白愁飞紧促的脚步声,缓缓地低声笑了起来。
  呵,说什么放弃什么结束,到最后还不是自欺欺人的把戏,这些男人,一个个只会逞强斗狠,做什么仿佛绝情的模样,又怎么过得了心里这一关。
  这是条不归路,走上去,容不得你有回头的那天,剔肉剜心销肌焚骨都无法改变。
  雷媚走到吸烟区燃起一根香烟,然后靠在墙上拿出手机拨号。
  电话很快被接起来,“阿纯,是我,Silver过去了。”
  那边传来的是良久的沉默,雷媚吸了口烟,轻轻吐出来,看着青色的雾在空中纠缠,最后消弭了踪迹。
  她的声音象是在叹息,“被上帝抛弃的人,有资格幸福幺……”
  他们有获得幸福的资格幺?还是要一直在惩罚中彼此折磨,困顿,找不到出路。
  可是,幸福,又是什么呢……
  白愁飞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他似乎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拥挤在大脑里,理不清头绪,要爆炸一样。他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象是在那个梦里。他觉得很冷,冷的不行,简直要被冻僵了,他甚至发现自己上下排牙齿在不自主地打架,发出嗒嗒嗒的不雅声音。他突然就害怕这仍旧是个梦,梦里跑不到尽头,找不到目的地……
  不过幸好,电梯还在那里。
  午夜,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人,狭窄的空间让他感觉甚至呼吸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白愁飞咬着唇角,有些神经质地不断戳按楼层按钮,在重复的冰冷机械声中等待了仿佛一个世纪还要长的时间,终于听到了那“叮”的一声,冷面冷心的金属门向两旁滑开。
  白愁飞冲出去,第一眼见到的是雷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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