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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王·桃花同人】绯花摘叶(武林外史同人)——蓝莓的刺/蓝色的树绿色的海

时间:2018-12-05 16:44:14  作者:蓝莓的刺/蓝色的树绿色的海
  王怜花突然惊觉自己变了。如果是以前,王大公子不高兴了,可以杀人,可以放火,可以去暖香阁和姑娘们笑闹胡混。
  可现在……他都提不起兴趣。为什么呢?“是沈浪!”他想,“我被沈浪带坏了,居然连坏事都不想做了!”
  “怎么办?我要杀了他?好像有点难。”
  “要不,离开他?永不相见?好像更难。”
  王公子站在大街上,满身都是阳光,却满心都是阴霾。
  直到一个戴着大斗笠的青年满心欢愉的跑到了他的面前,大叫一声:“师兄!可找到了你!帮帮我吧!”
  王怜花这才颤巍巍的吐出一口闷气。
  那就,先离开他一小段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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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总算解释了王公子的不告而别了,今天脑洞有点发散,写到“师兄!可找到了你!帮帮我吧!”的时候,脑中出现了沙和尚的“大师兄!师父又被妖怪抓走了!”。
  写到‘那就,先离开他一小段日子吧。’的时候,又想起灰太狼经典的“我一定还会再回来的~~~~~~~~~~~~~~~”
  我是肿么了,别人都在毁童年,我是在童年毁同人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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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忽回眼前,王怜花叹着气收起了银针。沈浪还紧紧的抱着他,他还一丝不挂的光着身子。这场面有点滑稽,也有点令人心酸。
  轻咳一声,他拍了拍沈浪的肩膀。“让我穿上衣服行吗,我的沈大侠?”
  沈浪的个子比他稍微高了那么一点点,闻言就稍稍垂眸看着他的脸,那目光里有那么一点小心翼翼。
  王怜花回看他。四目相接,好像有点尴尬,也好像有点释然。
  便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沈浪松开了他,去捡地上王公子洗澡前脱掉的小衣。
  王怜花却径直走到壁角那华丽的衣橱前,“哗啦”一声拉开了柜门。柜子里挂满了绯色的华服,貂裘绮罗、长袍短衣、白袜银靴、应有尽有。就连那铁骨折扇,也齐整整的摆着三四把。
  沈浪不由咋舌:“这人为了冒充你,真是下了血本。”
  王怜花却不以为意,随便拿出一套边穿边道:“这算什么,我在洛阳的时候,有十八个成衣匠专为本公子量体裁衣,三层小楼专门摆放我的各色衣饰。本公子心血来潮时,一天可以扮出百八十个形象来。”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
  沈浪回想起初见王怜花时他那奢华的装扮和做派,再想想二人携手相伴后,他的大少爷做派明显打了大折扣。倒不是没有能力大手大脚的摆排场了,而是迁就了沈浪随遇而安简单生活的习惯。
  这样一想,他又发现王怜花好像有点瘦了。不知和那个金发碧眼的杰克苏在一起的时候,那人会不会慢待他的怜花,让他的怜花受到委屈?一点愧疚,漫上心头,蹙在眉间。
  王怜花穿好衣服,发现沈浪仍在失神看着他,便扬眉一笑。道:“沈大侠可是仍在好奇在下的师门?这也好说,将那好酒好菜布上桌来,本公子与你细细言说。”
  这虽是误会,却也提醒了沈浪——王公子光顾发脾气,刚刚只是喝了几口闷酒,吃了几粒葡萄,还饿着肚子呢。连忙按照吩咐摆好酒席,请他的怜花入座。
  王公子的心情彻底好了。喝一口美酒,他脸泛桃红,双目潋滟,却悠然的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废话。“沈浪,我师父死了。”
  沈浪只好说:“这个我知道了。”
  “我师父死于一种奇毒。”
  “哦,这我倒是不知。”
  王公子点头,又问一句废话。“那你知道我师父是谁吗?”
  沈浪哭笑不得。无奈道“如果知道就不会惹王公子发这一场雷霆之怒了。”
  王怜花吃吃的笑了起来。虽然笑着,沈浪却听出他的心情并不好,不由心有惴惴。只听王怜花笑着说:“任谁也想不到吧,我的师父是我的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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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赶在雷暴之前又码了一小段~一会儿可能会断电,好像把沈大侠写的过于妻奴了。。。因为之后想虐,先呵护一下公子~~当然也可能不虐,因为我写东西从来没有大纲这种东西,兴之所至,信马由缰,胡言乱语。。。雷来了,我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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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繁华的洛阳城外有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镇上人口不算稠密,但一户苏姓人家却非常有名气。非是这家人有万贯家财富可敌国,也非是这户人家出过状元门楣光耀。
  而是这户平凡的人家养出了一个极聪慧美貌的女儿。
  此女名叫苏碧华。年方二八,朱颜乌发,腹有诗书气自华,曾与镇上最饱学的鸿儒赛文拼诗而大获全胜。又因她智计非凡英勇果敢,只身劝退过一伙欲洗劫全镇的山匪强盗而名声大噪。
  当然,最令人称道的还是她的美貌。十六岁的少女,亭亭玉立秀外慧中,如同微风中一朵含苞待放的蔷薇花一样引人遐思。有多少豪门之后,雅士之裔携重金上门求聘。又有多少风流公子,登徒浪子手捧珠玉徘徊于绣楼之下期待一睹芳容。
  但这多才少女也毕竟不是神人,她和所有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一样,犯了一个错误。
  那就是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她是不俗的,是特别的,是爱才不爱财的一只初出水的水莲花!
  她爱上一个穷秀才。当然,这个穷秀才很有才,能写出锦绣的文章,能吟出最美的情诗。最主要的,这秀才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
  接下来便是俗套的两情相悦,花前月下,山盟海誓,暗度陈仓了。等到美丽的姑娘珠胎暗结,两个人这次大梦初醒——姑娘的父母绝不肯将这枝名贵的娇花随便攀折给一个穷书生的!经过商榷,姑娘拿出自己做绣工,卖字画所积攒的所有私房钱赠与秀才,秀才也背起行囊,赴京赶考,一心要夺去功名,为自己和姑娘博出一个未来。
  秀才走了,姑娘的肚子慢慢大起来了。
  小镇的名花突然变成了小镇的笑料。姑娘的父母气病了,姑娘的追求者变成了谩骂者。
  只有姑娘波澜不惊,她相信秀才,她等着秀才。一直等到小儿呱呱落地,秀才还是没有回来。
  于是一个深夜,姑娘在父母的房外悄悄跪别,抱着婴儿去京城寻找秀才了。
  结果她很容易就找到了秀才,秀才在京城很有名气——他成了当朝宰相的乘龙快婿。
  姑娘看到他时,他穿着锦罗绣袍,骑着高头大马。仪表堂堂,威风凛凛,哪还有当初半点落魄的样子?姑娘抱着婴儿,长途跋涉,风尘满面,脚上的鞋子都磨出了破洞,活像一个沿街乞讨的乞丐。
  秀才看见了她,愣了一下。然后下了马,塞给她一张银票。十分悲悯的请她找个好客栈住下,将养好身体,别亏待了孩子。
  路人纷纷赞宰相的女婿好心肠。她接过银票,看那上面的数额巨大,足有当时她资助秀才的百倍之多,就明白了。
  她没有哭闹,满脸感激的谢过大人,答应会在京城里最好的客栈安歇,好好哺育幼儿。秀才那颗慌乱的心才略有安定,悄声告诉她入夜回去找她解释缘由。
  姑娘十分淡然的住进客栈,洗澡更衣,哺乳幼儿,安静的等待。入夜,秀才果然乔装来找她。心急的想解释些什么。
  姑娘不让他说话,请他先看一眼自己的儿子。秀才很高兴,去看了一眼孩子。这一眼可看的魂飞魄散——那玉雪可爱的婴儿胸口插着一把剪刀,已经死去多时!
  他惊怒交加,刚转过身去要质问姑娘,又发现自己的胸口也插着一把剪刀。姑娘面带微笑,利落的拔出剪刀,再刺入,再拔出,再刺入……轻灵的仿佛平日里在做女工。
  秀才至死也不相信那姑娘是在杀自己,因为她那么爱自己啊!一定是中了什么毒,把她毒的失心疯了。
 
 
第六章 师门轶事
  沈浪听到这里,长叹了一声。王怜花低笑,替沈浪说出心声:“这姑娘虽是可怜,那负心人也是活该,可那孩子却是无辜,她也忒狠辣了些。”又补上一句:“换做朱夫人就不会如此,她大概只会杀了那个横刀夺爱的宰相千金,抢回秀才回家过日子罢。”
  沈浪色变,向来温雅和善的俊脸上浮出一点薄怒。继而又低叹一声,道:“确实如此。在下今日总算明白王公子善做这剜心之举,是师承何人了。”
  王怜花见他不应锋芒,也觉无趣。悻悻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再要斟酒,沈浪拦住了他。将一筷子水晶肘子递到他的嘴边。
  “不是饿了么?空腹喝酒作何道理?”
  王怜花盛情难却,就张嘴接过那片肉,嚼了几口,觉得冷腻反胃,便转身吐在盂桶里。
  沈浪一惊:“这饭菜莫非有问题?”
  王怜花笑道:“沈大侠放心,想在饮食里毒倒我王怜花的人大概还没有出生。这饭菜无毒,沈大侠请放心食用。我最近厌食油腻,大概也是珠胎暗结了。”
  沈浪闻言哭笑不得,想说自己可有日子没碰过他了,这暗结的珠胎不知何人所为。却又深知王公子的脾气,自嘲可以,他嘲可要受到报复。便苦笑道:“王公子还是继续说故事吧。”
  王怜花这才满意一笑,继续讲述。
  “这苏碧华既然连十月怀胎的婴儿都杀了,自然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但她将要自我了断的时候却被阻拦了……你猜是谁?”
  答案显而易见,沈浪只好苦笑作答:“大约是王夫人。”
  王怜花满脸鄙夷:“沈浪,半月不见你怎么变傻了?我娘是何等身份,会去救一个乡野村姑。救她之人,自然是我娘麾下的白云牧女。”
  那还不是一样?沈浪失笑,又将一筷子龙须菜放入王公子面前的碟子里。
  “这个清淡。”
  王公子最爱沈大侠温柔和顺,知情知趣。见他如此低眉顺眼,心情便好的不得了。不再卖关子,滔滔的讲起师门轶事起来。
  那一心寻思的苏碧华被两名和善的白云牧女带回云梦山庄,和风细雨的苦劝,锦衣玉食的款待。好生将养了几日,也就不想再寻死了。毕竟她才十七岁,花容月貌,才情兼备,青春正好的一个姑娘何必为一个负心汉殉葬!只是她尚在哺乳期,好汤好水的伺候下,未免乳汁充沛,酸胀难言。
  那救她回来的白云牧女便出主意说,其间主人王夫人的幼子尚未断奶,可推荐她去做个乳娘。
  那苏碧华受了这许多恩惠,正无以为报,便欣然同意。成了山庄里的九个乳娘之一。
  沈浪听到这里不由咋舌,笑着看了王怜花一眼。王怜花横他一眼,明知故问道:“沈大侠笑什么?”
  沈浪连忙收起笑容,正色答道:“贵府豪阔,奶妈子成群结队。沈某自幼失母,也只有一个乳母喂养,实在是羡慕。”
  王怜花冷哼道:“你道我不知你在心里暗笑我食量大,堪比猪崽牛犊?”
  沈浪一脸冤屈,还不待继续解释,却听王怜花又道:“我那时已经七岁,家母一直命我食用人乳,七个乳娘也是不够用的。”这一解释,沈浪更是要忍俊不住,辛苦憋着笑,淡然道:“令堂很懂养生之道,人乳是最滋养身体的。难怪王公子出落的……噗哈哈哈哈哈哈……”
  王怜花本来就要恼羞成怒,但见沈浪笑的如此欢欣畅快不顾仪态,像个掏了喜鹊蛋的孩子。便嘴角一弯,只觉千金难买沈浪此时欢愉,倒也值得。
  沈浪却笑起来没完,继续追问:“敢问……哈哈……王公子几岁断奶……哈哈哈……”
  王怜花见他得寸进尺,便舍了那舍己娱人的精神。怒道:“到了十四五岁,身量长足,人事已知,大把青春好女由着本公子垂怜,谁还眷恋奶妈子的那对东西!”
  沈浪听到“十四五岁”的时候几乎要笑的滑到椅子下面去了。惊觉王公子已经怒不可遏,连忙坐好,轻咳一声。故作黯然道:“以王夫人的性格,那时那苏碧华已无用处,想必就将她扫地出门了罢。”
  王怜花本来气得冒烟,听了此话却也跟着黯然起来。不禁低声道“若是她能安安分分的等到那时,却也是好命。”
  原来,那苏碧华做乳娘不到一个月就出了事。她是那群乳娘中最年轻貌美的一个,也是最宠溺小王公子的一个。
  那王公子时年七岁,天生一副好容貌,又玉雪聪明,口甜讨喜,蹦蹦跳跳的来吃奶,欢欢喜喜的去淘气。她排在酉时喂奶,每天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能与前来就餐的小王子相处。
  每当小王公子笑眯眯的唤一声“碧姑”她的漂亮眼睛就要红一下。
  每当小王公子伏在她怀里大开饕餮之筵,她就抚摸着他的头发悄声低唤:“我的儿,多吃点。”
  每当小王公子挥手作别,她都要跟到门口,送到她被允许的范围内最后一步,眼巴巴的看着那小小的身影消失。
  可是,有一天时辰到了小王公子没有来进餐,她等啊等,心急的不得了,怕小王公子饿坏了。
  酉时过去了,她想小王公子大概在别的乳娘那里吃撑了,不会来了。
  戌时过去了,她想小王公子大概玩累了,早早去睡觉了。
  亥时过去了,她突然想,小王公子该不会从树上掉下来摔伤了吧?!因为那孩子临走的时候说要去掏鸟蛋!此念一起她立刻慌了,忘记了这庄子的所有严归戒律,跌跌撞撞的四处寻找大树,假山,高亭,险楼……
  有人看她疯疯癫癫的乱闯,还来不及阻止,就被她一声厉喝:“小公子出事了,你们还不快找!”给惊得不知所措。然后她在一团乱中误差误撞的来到了灯火通明的花厅,看到了她的小王公子。
  那孩子正高高站在一张精美的桌子上,裤腿高高挽起在膝盖之上,两只玉白的小手拎着绯红的袍角,撩起在胸腹之间。一个美丽的贵妇正用手中的荆条抽打他那两条细嫩白皙的小腿。荆条上的尖刺刮破了幼嫩的肌肤,血渍溅在雪白的裤子上,像是开满了一簇簇鲜艳的桃花。
  她发出一声母狼见到幼崽被撕咬一样凄惨愤怒的哀嚎,惊动了所有的目光。
  正在教子的王夫人,停下手中的惩罚,美丽的脸上寒意森森。怒道“是谁招了这个疯子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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