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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秘书(近代现代)——戊二十

时间:2018-12-11 10:01:36  作者:戊二十
    当易棠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情不自禁地暗骂了自己一声没出息,而后便想许是瞻能够快点离开。
    于是,易棠便抿了抿嘴,道:“许总,我看这天也黑了,您不如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忙呢。”
    许是瞻眼睛飞快地一斜,狭长的眼尾也因此有瞬间的凌厉,直把易棠看得心头一跳。
    “明天周六。”许是瞻淡淡地抛了句话,易棠脑袋瞬间卡壳——是哦,明天星期六,不上班的。
    可没等易棠改口,许是瞻便又轻飘飘地来了句:“原来棠棠不欢迎我。”
    ……又来!棠什么棠!哪个棠棠说不欢迎了啊,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好不啦!操,我才不是棠棠!
    易棠气得跳脚,又不能真跳脚,心里气鼓鼓的,脸上还要心平气和地说:“我不认识您说的那个人,反正我是很欢迎您的。”
    许是瞻听着对面的人胡扯,不看他也不打断他,却在心里说他口是心非。忽然,对于明天行程的安排,他有了别的想法。
    这厢易棠正忐忑着,怕糊弄不了许是瞻,谁知那人突然转了话题,说着说着还把他的休息日给说没了!
    许是瞻:“正好我明天要去商场视察,既然你这么心系工作,那就跟我一起去吧。”
    易棠:“……这应该是您下周三的日程。”
    许是瞻:“改了。”
    易棠:“……”
    
    ——行,您是老板,您说了算,我忍我改!
    
    -48
    用睡懒觉的休息日换来了许是瞻的告辞,易棠觉得,不亏,嗯,不亏。
    
    易棠殷切地把许是瞻送到玄关,殷切地看他拿起皮鞋,殷切地看他……嗯……看着自己。
    易棠边咳了咳边赶紧收回眼神,然后就是看天花板看瓷砖地也再不看许是瞻了,但还是忍不住去偷偷瞄一眼。
    诶?他怎么不换了?怎么还站直走过来了?
    玄关处的灯,相较于客厅是幽暗的。此刻,许是瞻便是一半踏进光亮里,一半隐没在黑暗里,语气不明地问易棠:“为什么那样看着我?”
    “?”因为想让您快点回家?易棠觉得自己刚刚大概就是这么个眼神儿吧,可许是瞻这么问吧,他就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那就又只能胡扯了,“啊,就是,希望您路上小心,能够顺顺利利平平安安地到家。”
    语毕,易棠还咧嘴笑了笑,他不怕自己狗腿,就怕送不走男人。
    谁知许是瞻低着声音,特别肯定地来了句:“说谎。”易棠一听,笑容立马崩了。
    知道还问,问了又不满意,不满意还非要说出来。好了嘛,现在拆穿了,他俩谁都尴尬。
    易棠低头撇嘴,也一同略过了许是瞻垂眸时的幽深与晦涩,只有毫无起伏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忘记说一件事,刚刚在阳台的时候,我听到了两声许总。”
    这回易棠反应快,立马喊:“可您也叫我棠棠了。”他抿了抿嘴,大概是那两个字读起来实在太黏腻,令他十分不适。
    许是瞻挑眉,“我只还了一声。”意思是,还有一次。
    易棠咬牙,“那……那您,您要不再叫一次?”妈的,算得那么清楚,可能死您了。
    本来易棠都准备好再羞耻一回了,哪知道许是瞻突然变卦,说什么“这个惩罚不够深刻”,还说“要换一个好方法”。
    易棠:呵……信了你的邪。
    虽然不信邪,但易棠还是不得不站在原地,等他越来越会折腾的老板想“好方法”。
    
    这方法,许是瞻并没有思考很久,至少不够易棠腹诽抱怨的时间。
    所以易棠是措手不及地被许是瞻抓住了手腕,随即有一股大力把他拉扯过去。光影交叠虚晃之间,他便被抵在玄关的柜子上,背后一片冰冷。
    而在他的面前,来自的许是瞻呼吸和味道纷纷窜进他的鼻子里。那些昏暗的光全被隔在男人的包围外,他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受到他的温度,与宛如最亲密的覆盖。
    他抵着他的额头,呼吸沉沉,声音也是高山远水的好听,“如果你以后再犯,我们就像现在这样,好不好?”
    “不……”易棠的呼吸急促,他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连话都说不完整。
    易棠开始躲,拼命地把头往旁边偏,手也是,拼命地想甩开许是瞻的禁锢。他不能也不敢在这个昏暗逼仄的空间待下去了,太难受了,他的呼吸心跳、他的整个人都好难受。
    他还怕,怕自己产生令人沉沦的错觉。
    可许是瞻没有让他逃离的机会。他仍抵着他的额头,甚至用右手固住了他的后颈。手腕上的左手也仍牢牢抓着,为了让他没法挣扎,许是瞻竟然引导着他的手环上了自己的腰背。
    如此,他们两人就在狭小的玄关有了第一次拥抱,不管情与愿,不论是与非。
    易棠是孤鸟,拥抱是许是瞻为其铸就的荆棘笼。说他诱引也好、强迫也罢,总之这只孤鸟终被关进他的属地,已经飞不走了。
    
    “易棠,我好想吻你。”
    许是瞻感受到怀里微微的颤抖,安抚性地拍了拍易棠的背。
    “我知道,你还没有准备好。别怕,我不吃你,别抖了。”
    许是瞻无奈地失笑,觉得自己在哄小孩子似的。而易棠虽然看不清他的笑,但也因为他的话别扭地又挣扎起来。
    “别动。”许是瞻低声说道,但易棠根本不听。他眼神一暗,身体往前又贴近了点,随即碰了碰易棠的额头。
    易棠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向许是瞻。可当对上许是瞻堂堂正正的眼神时,他又怂了,只能转移阵地,死死盯着那两瓣嘴唇。
    许是瞻看易棠竟然还敢这样看他,简直不知死活,无声地叹了口气,松懈双手改而拥住他了。
    易棠敢,许是瞻可不敢再看他了,把下巴搁在他的头上,道:“再抱抱,我就走。”
    
    -49
    翌日早晨,依旧八点,易棠在小区门口坐上了许是瞻的车。
    
    许是瞻这次也没带上小王,易棠都要怀疑小王是不是要失业了。既然小王没来上班,那就得他这个秘书替上,可许总依旧不肯让驾驶座。
    易棠不明白,这个驾照考来当摆设的男人怎么突然爱上了开车,他不得不问一句,“您最近是在练车吗?”
    “……”许是瞻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有些事说出来很没有情调,但不说某人又是个傻的。许总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讲了。
    易棠见人沉默,也很有眼力见地不说话了,安安心心地坐在副驾驶看路,又感受了一次高富帅司机的服务。
    可看着看着,易棠就发现不对劲了,这路不是去他们集团旗下商场的路,近路远路都搭不上边。
    易棠心说,许是瞻不会不认路吧?!然后就看到车导航确实没开,他一惊,连忙道:“许总,错了错了,不是这条路。”
    许是瞻面上看不出喜怒,“没错。”
    易棠以为是自己说得太直接,伤到了他的自尊心,立马改口:“我知道更近的路,不如您让我来吧。”
    “更近的路?”
    “嗯嗯!”
    “你知道我们去哪儿?”
    许是瞻仍四平八稳地驾着车,而易棠则被他这么淡定的口气怔住了,懵懵地反问:“难道不是xx商场吗?”他说的是许氏集团旗下的某家商场。
    “不是。”许是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我们去万源广场。”这说的是他们的竞争对手了,完全是两个方向。
    “您不是说周三的视察嘛,怎么就……”
    易棠不敢相信,像是第一次听到,哦,他也确实是第一次听到他们要去视察的是别人家的商场。
    许是瞻:“哦,改了。”
    易棠:“???”
    易棠一脸被骗加生无可恋的表情,合着又是大老板作妖?还偏要拉着他?千百句没营养的话噎在喉咙里,奈何对面是他老板,他就是憋出血也得把话憋回去。
    这厢易棠脸色难看地正悼念着自己逝去的周六,另厢许是瞻则毫无悔过且心安理得。
    所以他才说某人是傻的,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被拐了。
    
    -50
    万源广场,地下停车场。
    
    “下车。”许是瞻把车熄火。
    易棠磨磨蹭蹭的,一副不愿面对事实的样子,安全带解了半天,连锁都没按。
    反观许是瞻,那动作不仅爽快利索,还有种说不上来的闲适。这状态,越看越像单纯是来商场逛玩的,而不是到竞争对家来“刺探军情”的。
    易棠深深地怀疑自己是被坑了。
    就在易棠胡思乱想的时候,许是瞻突然倾身过来,握着他的手帮他把安全带解开。还不够,偏要鼻子对鼻子的,再撩易棠一下:“棠棠又发呆,下车了。”
    易棠被他喊得起了满身鸡皮疙瘩,脸随即垮下来,道:“许总,工作时间,注意言辞。”
    许是瞻退开,边开车门边道:“什么时候下车,什么时候开始工作。”
    “……”易棠实在忍不住,确定许是瞻已经听不见,便埋头嘀咕,“幼稚。”
    
    从停车场出来,许是瞻已经与易棠商量好,
    他俩当成顾客,目标是把万源广场的每一层都扫荡一遍,体验波别人家的服务,再对比自家的,由此总结出经验与改进心得。
    听起来好像是个大工作,但易棠还是觉得许是瞻是来玩的。
    而最后事实也证明,他就是来玩的!
    
    -51
    一楼。
    
    这层主打奢侈品,琳琅满目的透明展柜,折射着昂贵奢华的珠光宝色。顾客基本以女性为主,人不多,显得地方特别空旷。
    许是瞻带易棠略过一排又一排的金银首饰、珍珠宝石,十分有目的性地来到手表区,并且走进其中一家店面。
    这家店不仅手表是瑞士进口的,连导购都是瑞士本土的销售员。导购员一见有顾客上门便热情地迎了上来,地道流利的普通话也是张嘴便来。
    “早上好,两位先生,很高兴为你们服务。”
    易棠礼貌地向导购小姐点了点头,抬眼见许是瞻已经在一个展柜前驻足。看他的样子似乎挑选得很认真,另有位导购小姐跟着他,不停地向他介绍说明。
    易棠正犹豫要不要过去,就瞧见许是瞻向他招了招手。
    “许哥。”易棠道。这称呼也是商量好的,因为许是瞻想要演一个普通顾客,易棠不得不配合他,但又不愿直呼其名,就折中喊“哥”。不过许是瞻确实比他大,这么叫也没什么压力。
    而许是瞻就单纯的只是不想听到“许总”两个字罢了。
    “看看有没有喜欢的。”许是瞻点了点玻璃柜,一副财大气粗的暴发户口吻,“喜欢就说,随便几个,不用担心钱,我给你买。”
    “……”易棠极其不解,普通顾客突然变成暴发户什么的,他是该怀疑许是瞻的演技,还是该反省自己对普通二字的理解。
    许是瞻见人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下巴一点,催道:“愣着干什么,挑。”那语气、那动作,行云流水般的霸气,典型的有钱无恐。
    易棠抽抽嘴角,一边听话地看起手表,一边脑袋快速运转,想着该怎么委婉地表达,才能不尴尬地拉着许是瞻退场。
    然而,许是瞻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说好的让易棠自己选,却变成了他挑选,而易棠则被迫当手模试戴了一个又一个手表。
    许总很挑剔,也很严格的。易棠试戴手表的时候,他就在一边点评,而且点评用的句式都是这个怎么怎么不配、那个怎么怎么不配。他说的都是手表配不上人,偏向性可以说十分严重了。
    导购小姐大概也是头回遇到这样的客户,看起来跟个没品的暴发户似的,偏偏话都说的有理有据也挑不出差错。她们都是强撑着,才没让脸上的笑崩掉。
    易棠也都快憋出内伤了,他从来都没觉得过,原来许是瞻是那——么婆妈的人。婆妈到他试了二十来块手表,他才选出那么一块比较满意的,让导购包起来。
    易棠明显看到导购小姐即将崩掉的脸,在许是瞻决定买表的那刻又焕发出了春光,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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