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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樱】黑樱残章(霹雳同人)——黑米粥

时间:2018-12-14 09:54:21  作者:黑米粥
  柔软的,容易推倒的,没有心机的,不能傲娇,要朴素听话的,不准有贵族臭脾气的……好像有点头绪了,拂樱忽然在冥想中的无数记忆片段中拾到一块闪光的宝玉。
  那时候,寒烟翠才十岁,穿着樱粉的小棉袄,在咒世主的“教育”下,扯着他父亲的袍子,怯怯地冲着他叫了一声“叔叔好”……
  枫岫看着拂樱脸颊上忽然浮起两朵红云,一下子惊得从未离手的羽扇都掉了地。
  “好友,不得不说汝之女性观真是非常粗浅,全然不能与吾之高雅脱俗的品位相提并论,不过既然汝诚心诚意地问了,那么吾自然不吝与汝分享。”拂樱微眯了眼,一脸倨傲。
  枫岫心中惊讶,便拾起扇子恭谨以待。
  “吾不爱女人。”拂樱斋主淡定地道。
  枫岫虎躯一震,扇子差点又落了地。
  “吾欣赏美好的少女,豆蔻年华,不,太大了,大约八到十二岁就最好了,永远也不会凋谢的美好花朵。”话语间,斋主不由沉浸自我的臆想中,一时间竟物我两忘了。
  好友,其实你现在的样子就很粉红少女啊……神棍默默地用力地把到了喉咙的话吞了下去。
 
 
第八章 小免
  显然对于枫岫这种懒到了厚颜无耻甚至连道歉都要求你上门我道歉的人,主动上拂樱斋一次已是奇迹,因此往后自然是他那粉红色的好友来而不往了。
  时势天下风月花草诗书歌赋琴剑酒女人都谈完的生活诚然已好似七年之痒,接下来就是比谁更无聊了,同样悠闲自得的两人甚至无聊到各自一张摇椅对躺在盛放樱华的枫树下闭着眼展开了如此的一场对话。
  “好友,你……听到了吗——花开的声音。”
  “恩,从上往下数第三个枝头第五杈第八朵。”
  “好友好耳力。”
  “赞谬赞谬了。”
  “好友太过谦虚……”
  “岂敢岂敢——”
  “好友,汝不觉如此腐化堕落的生活方式应是愧对天地么?”叹气。
  “天生万物以养人,伊无悔付出,吾岂能不领情?”
  “汝此话是人无一物以报天是理所当然了?”嘲讽地笑。
  “人嘛,活着麦报复社会就是天地良心了。”
  “……好友,吾做了一个重大的选择——吾要入世。”
  “恭喜好友回报社会。”
  “汝不问原因?”
  “愿闻其详。”
  “……汝……罢了,原因就是两个宅男在一起是没有前途的。”
  “所以……”
  “吾要去找寻吾之第二春!”
  “好友汝之第一春……”
  “麦胡思乱想!”耸身。
  其后数年,拂樱斋主到寒光一舍打混的时日果然便不常有了,除却以上的原因,寒光一舍的主人难得时常不宅了也是关键。
  这个时候不宅了的宅男正好结识了意气风发金光灿灿的罗睺,当时他身边有着肝胆相照的兄弟,不似百年后的沧桑孤寂,在西武林因为邪天御武一片混乱的时候,宅男枫岫主人坚信信苦境偌大的一片地方自然也有依旧歌舞昇平之处。
  他与罗睺使用术法暂时困住了邪天御武,然而法阵顶多只能支撑七日。
  先生意下为何?罗睺如是问。
  缚而杀之。枫岫斩钉截铁。
  如何杀?对方继续追问。
  吾心中有一策,不过此法未曾有人一试。枫岫面色凝重。
  天下人不敢,罗睺未必。语气决绝。
  三日后,寒光一舍,吾给汝一个答复。枫岫颔首。
  望着罗睺四人离开的背影,枫岫脸上闪现一抹苦涩的笑。
  罗睺,枫岫主人实在也只是那天下人之一。
  他害怕,他害怕的不是牺牲,而是牺牲之后的无济于事。
  他没少做过刻薄自己的事情,然而刻薄别人之事却……他抬起头来,恍然间发现竟然踱到了拂樱斋。
  拂樱斋四季常春,全是靠了拂樱用术法强行扭转时节留住芳华,如今设了结界,然而对枫岫而言进入并非难事,但神棍仔细再门外驻足一阵后确定了主人不在斋中,回身要离开之际,忽然觉得这宅子给他的感觉和之前有了那么一丝拉不同,究竟是哪里不同,却又说不上。
  茫然中的枫岫不觉到了附近的镇子上,镇子安泰富庶,街道旁酒肆商铺林立,招牌彩旗随风招摇。
  他一身紫色华服,风骨极佳,却又愁容满面,引得街市上的行人不由回首多看一眼。
  走着便到了镇子上最大的赌坊,他心事重重,什么时候给赌坊外拉客的小厮给推进门去都没在意,待他抬起头来,便已身在乌烟瘴气之中,正面着的便是赌坊的主桌,又称庄台,那是为赌得大的豪客所设,大半赌到最后都是豪客与庄家之间的对决了。
  庄台给围得里外三层,枫岫人在最外面,他身量高,然而人太多,终究也看不清庄家和豪客。
  “哟,娘们都敢来踢庄台了,这世道……”前面有人道。
  “去,瞎了你的狗眼,刚才听他开口了,是个爷们。”
  “啧啧啧啧……爷们还穿成那样,不是个兔儿爷吧?”
  “不像,倒像是哪家的败家子……这下好了,惹上赵大手,不管之前运气再好,到最后还不是倾家荡产?”
  “赵大手可是‘骰神’啊,他倒好,什么不赌偏赌大小,这不自己把自个儿往刀口上撞吗?”
  “哈哈……我要是赵大手,就把这主儿赢回去暖床……”
  “都说了是个爷们……”
  “可是,他从刚才,就没输过一把吧。”
  枫岫听着忽然也来了兴致,他不动声色地往前去,用了巧劲,不着痕迹地把前面的人排挤到一旁,这时他忽然听到一个清亮的声音——“大!”
  他愣了一下,抬起眼来,熟悉的粉红色的背影,自发髻两旁耷拉着的两片兔子耳朵版的樱花粉头带……
  “拂樱好友……”他扶额。
  庄台上正对拂樱的庄家黑着脸解开了骰盅,果真是大。顿时惊起人群中一片唏嘘。
  在唏嘘喧哗之中,拂樱先是听到了那一声低低的叹息,既而便觉出身后那一股淡淡的枫木香一点点接近。
  “下一把再输,庄家你台子上所有的筹码就都是我的了。”拂樱得意地道。
  “哈哈,公子要赢了再说!”庄家面色阴沉,同时拂樱注意到原先一直围在庄家周围观战的数人已经换了新面孔,他低下眼故意把玩着桌上的银票,却在低眼的一瞬巧妙瞥了瞥周遭,果然那些人慢慢自人群中挤过来。
  他抬起眼,正视着庄家,身体却往后靠了靠,似乎要在椅背上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他慵懒地挺直了脊梁,把脑袋搁在椅背上,睁眼便映入了枫岫修长的身影,枫岫只觉得他这动作风情妩媚,然而二人目光相交一瞬,聪明如枫岫主人,又岂不知好友之意,便也报以一个了然的眼神。
  庄家重新开始摇了骰盅,众人只觉得这次似是摇得特别久,然而庄家的眼确实投向拂樱身后的人群,他看着乔装成一般赌客的大手已经将拂樱身边之人几乎都挤到了一旁,只除了那紫衣书生,于是微微颔首,示意他们等会动手开打,伺机趁乱翻桌搅局,然而那几人却似木人一般,一动也不动,垂手而立,站在豪客身后反倒成了他的保镖,不由心中焦急,使劲向为首的一个使了一个颜色,然而他们依旧呆若木鸡。
  “赵爷,您到底是在摇骰子还是怎么的,眼皮怎么跳得跟抽筋了似的?”拂樱讥笑道。
  赵大手看他神情,也觉察到了其中有什么不对,然而箭在弦上,岂能不发?于是便把骰盅用力扣到了台面上。
  “还是大。”拂樱笑道。
  赵大手知道碰到了对手,心下却道你有你的张良计我赵大就没有过墙梯?
  拂樱看赵大神情上转瞬即逝地一丝变化,知道他又要做什么手脚,细细辨去,心下已有了计较。
  “买定离手。”赵大手道,然后慢慢抚上骰盅。
  就在那一瞬,在场众人忽然见那豪客脸一沉,手一拍庄台站了起来,随即回过身去对身后紫衣书生怒斥道:“阿旺,不是早和你说了今天中午饭不做好就不准出来吗!”
  枫岫先是为那句“阿旺”愣了一下,下一秒却马上懵懵懂懂地连声赔罪道:“是是是,小的已经把饭做好了给热着呢,莫生气,莫生气……娘——子——莫生气——”
  “哦……”身边立刻爆发出一阵低低的了然。
  “汝……”拂樱登时绿了脸,枫岫很识趣地用白羽扇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一副“说错话了”的羞愧神色,拂樱满腔的郁郁和尴尬无处发泄,便回过身去,对着庄家狠狠道了句:“开!”
  赵大手的手指在骰盅上摩挲了一阵,底下用脚又在庄台上踢了几下,奈何全然没有动静,只得开了骰盅。
  “哼,磨磨蹭蹭的还不是得输?”拂樱心情极度不爽。
  赢到此处,按俗理若是输家喊停,局便散了,然而这时那赵大手却显出不同一般的赌徒气概来,他一巴掌拍在庄台上,然后瞪着拂樱狰狞地笑道:“公子敢不敢跟我赵大赌一局大的?”
  拂樱一愣之下眯了眼笑道:“本公子运势强,怕你?赌什么——或者说你还有什么能赌的?”
  “我赵大就押了这间赌坊和对街的锦绣坊,赌你桌上的全部银子和……你一条命!如何?哼哼,若是公子不敢,那就留下桌上的银子光身而去,怎样!”
  “有意思,不过我要加注。”拂樱笑道,笑得志得意满,笑得让枫岫有些儿不寒而栗,“我把我后面这个男人也押上,你呢,不用多押什么,就押一只右手,如何?”
  枫岫一怔之下顿时哭丧了一张脸:“吾为汝受尽千般委屈,汝却占尽吾万般便宜,罢了——罢了,汝真是让吾苦状万分,此生不过烟花碎……吾之心肝宝贝汝真是卖夫……”
  拂樱听他快连心肝脾肺肾都呕出来了,只用力往椅子上一靠,一个后仰,椅背重重撞到了枫岫胸口,直把他剩下的话都撞回了肚子去。
  那赵大手听拂樱做得如此出格,自己已是骑虎难下,便道:“好!”
  “既然是你下注,那怎么个赌法,你说了算。”拂樱倒是坦然。
  赵大手站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对着众人道:“你们统统让开门口一条道,我们就赌那个!”
  众人他的指点望去,只见门前只两个七八岁的孩童在弹泥丸,这游戏是平民孩子常玩的游戏,一般使用两个泥丸,划定一段距离,用一个泥丸撞击另一个,然后哪一方的泥丸最早走完划定距离哪一方就获胜。
  “这一局,我们就以这两小孩为赌,看谁是这一局赢家!”
  拂樱眨了眨眼:“有意思,左尊右卑——我赌左边那个粉红色头发的小女孩胜。”
  “那我就赌右边的胜。”
  众人听着这种赌法大胆新颖,不由兴味盎然,人群中甚至有人吹起了口哨。
  弹指一动,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眼睛恨不得长到那泥丸上去。
  似有天助,那粉色头发的女孩的泥丸很快滚过了终点线,赵大手不由瘫坐在庄位上。
  拂樱回头,看着他面如死灰,便慢慢走了过去,枫岫看着拂樱,心下疑惑他心中到底想要做什么,他不认为他的好友有收集肢体的癖好,拂樱抬头环视着这赌坊,最后目光停留在了赵大手脸上。
  “手快没了,怕吗,赵爷?”
  周遭看热闹的人也嬉笑着看过这边来。
  “来人,把他拿下!”赵大手忽然跳了起来,就要向拂樱扑去,反而被拂樱反扭住右手按在赌桌上,他抬起眼,冷冷地扫视了周遭,没有人可以想到这么一个打扮堪称娇艳的男人,居然会有虎狼般的眼神,众人为那凶光所骇,竟无人敢上前。
  “哼,你的狗爪我不要,但总有人会要的,可能明天或者……等一下说不定就有人要来落井下石了,出来混,总要还,这道理您懂。”说着用力把人往前面一掼,直撞翻了那庄台,众人这才看清了那庄台下的虚实,顿时感到愤恨不已。
  枫岫冷眼看拂樱向他走来,冷眼看着那赵爷被愤怒的人群埋没,只叹了口气,便转身离开。
  无论后面如何混乱不堪,险恶丑陋,他们二人前面依旧是阳光明媚,一派祥和的街市。
  “好友,汝真令吾刮目相看。”枫岫道。
  “哈,好友汝之神情甚为复杂,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好友敢和那人这样赌,就不怕输?”
  “不怕,也不会。”
  “斋主斋主!”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拂樱回身,只见一团粉红就撞到了他怀中,竟是方才赌坊门前玩泥丸的小女孩。
  枫岫疑惑着看着粉红少女在拂樱身上蹭了蹭,小粉兔蹭大粉兔,忽然有一种非常和谐的感觉。
  “斋主!小免的泥丸弹得好吗?斋主赢了没有啊?”拂樱用力揉了揉少女那头粉红色的卷毛,然后变戏法似的从袖子中拿出一副毛茸茸的兔耳按在她脑袋上,温柔地道:“斋主怎可能输?”
  少女听罢很开心地回过头去冲着远处喊道:“小圆圆,斋主赢了,你和你阿娘以后不会受人欺负了!”
  顺着少女的视线,枫岫只见街角站着的孩子正是方才弹泥丸的另一个,顿时恍然大悟:“一切都是好友的安排?吾不知好友如此古道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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