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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疆(古代架空)——寒月白

时间:2018-12-21 10:21:40  作者:寒月白
 
晏瑕进去,几个女孩出来,千姿百态,都穿着浅绿的衣衫,那女子问:“有没有公子心仪的。”
 
晏瑕感觉她会错意了,可他又觉得能在这里见到云绡,不甘心离去,于是便选一人找了一处空房间,离大堂十分近,其他房间灯火明亮,只有这里,泛着暗意,晏瑕问:“可以去这个屋子么。”
 
被选的那个女孩看到那个房间,惊讶了一下,其实他们有自己的房间,毕竟不想得罪晏瑕,又想到此处无人,道:“自然可以,只是这里很久没人来了。”
 
晏瑕觉得无碍,进去,晏瑕见一古琴说,“你懂这个么。”
那女孩道:“粗略懂一些。”
晏瑕:“麻烦姑娘了。”
身后琴音悦耳,晏瑕随意看看,见一箱子并未上锁,晏瑕指着箱子问:“这能看么。”
 
那姑娘想了想,那人坟都快长草了,老鸨嫌这屋晦气,一直空着,赶上了八月,才想着把这屋打扫一遍,如今八月出,整个卿云阁都在清理,恐怕下人打开后,被人叫走,就落了那处,毕竟这里虽然有熏香气息,但还藏着霉气啊。
 
于是姑娘道:“自然随公子意愿,只是提醒公子一声,那东西不干净。”
 
晏瑕一怔,原来斯人已逝。
 
晏瑕他打开箱子,里面有几张纸倒扣,感觉那几张纸似乎重达千金,但着实好奇,便看了下去,竟是几篇绝命书,晏瑕似乎能读懂上面的绝望,这屋的主人,爱上一相同性别之人,可惜注定前路难行,她曾努力一把,可惜老鸨棒打鸳鸯,她写下绝命书,再无声息,就像一颗星烛,越是明亮消逝越快。
 
晏瑕仿佛挨了一记闷棍,脸色青白,他在这几张纸上读懂了她的可望不可求,被出身的丝线缠绕,被命运的毒火燃烧,仿佛就像他和沈喻,而晏瑕终于明白他对沈喻的感觉的,同这纸上一样,可望不可即,明明如今近在咫尺,未来却远在天涯。
 
沈喻此刻在院落休憩,明明是鬼影,却一片淡然,有一人来至,是个娃娃模样,那娃娃道:“没想到再见你,你已经是这般了,你甘心留在他身边么。”
 
沈喻睁眼,道:“我找你不是让你回忆过去,”
 
那娃娃就不继续说这件事了,而是看了看房屋的格局,拿出朱砂,一管狼毫笔,娃娃用狼毫笔蘸着朱砂,以房屋为符,绘制道纹,期间所绘之处,金光照耀,随后熄灭,再无绘制痕迹。
 
那娃娃道:“你这世可真是对他尽心尽力了。”
 
沈喻说:“那又如何。”
 
娃娃好奇问:“那你们今世怎么会变成那样。”
 
沈喻一顿,后又说:“可能是道不同吧。”
 
娃娃听后没再言语。
 
云绡带一凶煞饕餮面具,一路后悔,随手拿的也这么镇宅,果然今日衰星降临。
 
云绡对前面那小贼实在耐心耗尽,于是大喊抓贼,配上那副面具,实在可信度极低,甚至周围人还退了一步。
 
晏瑕听到外面响声,留下银两离去。
 
一出门便见到一男子的背影,身着玄色衣衫,身缠雪青绸带,手执折扇,将一带猴面具之人制服,然后便见到云绡带着吓人的面具站那,他见不到那人正脸,但只见那人不知为何,云绡拿下了面具,那人还嘱托了几句话,晏瑕不知那人长得如何,只知云绡食指不知觉勾起,沈喻说过,那是她激动欢快的习惯。
 
最后他们分别回家,也许是心里都有事,于是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也没人提起。
 
 
 
 
 
第5章 五知
七月流火,晴空万里,院落里夹杂着一丝凉风,草木有几分萧瑟之意。
沈喻在晏瑕身后指导他练剑,说此剑法名为太和。
 
晏瑕听后默默盯着他,沈喻见晏瑕这般,觉得自己很少观察现在的晏瑕,毕竟最初见面确实有些震惊,毕竟那人转世竟然是个发育不良营养不良的孩子,而这短短半年补好了魂魄,身体快速抽展,面容似乎变得更硬朗些,肤色也没最初的苍白,最重要的是,似乎活泼了不少,沈喻忽然笑了一下,想他前世年幼时是否也是这么活泼。
 
晏瑕不知道沈喻不知为何笑了,但忽然冷了一下:“你在瞎想什么。”
 
沈喻嘴角垂了一下,似乎在强忍笑意:“没什么。”他没等晏瑕说什么,直接揽一缕气息化为长剑。
 
沈喻道:“太和分为五式,第一式,大江东流,此招大开大合。”随着沈喻的言语,剑气似乎划过长空,颇有江湖倒灌的气魄,明明只是以气息化成的长剑,此刻像是带有剑灵,充斥肃杀之气,仿佛剑光也有了生命,宛若江河奔涌,滔滔而去,“此招虽然强势,但却几乎只适合君子之道,易受偏门控制。”说罢沈喻立刻改变剑势,挽了一个剑花,剑势猛若急雨,剑影蹁跹。
 
“这为第二式,苦海无涯,此招偏于折中,张合之势减弱,但剑势确是变强,端的是持之以恒。”剑影更为急骤,却也偏偏更为摄人。
  
  “第三式,瞒天过海,此招更重声东击西,亦或是出奇制胜。”剑影诡谲,剑意凛然,更为灵动。
 
“第四招,河倾月落,万物归息,此招适合蛰伏,重一剑定胜负。”四招过后,沈喻停下身影,道“你先学这些,这些能在不同的情况应付不同的人,最后一招等你学会再教,它叫百川入海。”
 
晏瑕有些看呆了,他现在看不出这些剑法的精妙之处,他只能看到沈喻矫健的身姿和舞剑时的优雅,明明剑为凶器,可却被用出贵公子的矜持,晏瑕想:他活着的时候该是何等的风姿。
 
沈喻问:“学会多少。”
 
晏瑕拿起木剑,按着记忆挥舞,沈喻观察,叹息:真不愧是那人的转世,寻常人还要学个几月,他现在就已经像模像样了,体内的气息也按着剑法运转,真不知是天才还是鬼才。
 
晏瑕停手,皱眉道:“看样子我还要继续练习。”
 
沈喻安慰道:“世间武学大抵都需要日积月累,很少有一蹴而就,你初次学就已经达到这般高度,实着不易。”
 
晏瑕听后有几分震动,他从幼年到如今,大部分日子都过得是众人视若无睹的日子,加上生母早逝,父亲漠不关心,下人狐假虎威,加上有个时时对比的大哥,纵然遇到沈喻前什么都不去想,可有时入夜万物寂静之时,也不免流出一丝悲凉的心思。
 
后来遇见沈喻,大部分时间都与他在一起,少的可怜的时间分给了与云绡一起吃饭的时刻,与沈喻在一起时他总是训练自己,自身的缺失总是击碎开窍后增长的那一缕缕信心,如今被沈喻承认,似乎感觉那些拼命的训练终于不是无用功。
 
云绡在内室打瞌睡,忽然被梦境惊醒,眼中并无刚醒时的迷茫,听着外面舞剑的声音,实在是震撼,她是半年前来侍候晏家二少爷的,而且为了这个职位费了一番心思,她初来雁州,既是为了卦象的那人,也是为了躲开皇权倾轧,按照卦象,那人应在雁州,可惜自己修为不到家,至今没找到那人,于是便用了计谋进了灵坊阁。后来发现后院事物繁多,人心难测,于修行不易,又听闻二少爷形单影只,无依无靠,原本的想法是表面照顾,暗地练功和寻找那人,可没想到还没动作,二少爷遇刺,连带着命格也给改了越发的接近那人。于是更是加深了她来二少爷侍候的想法。
 
之后哄骗管事来二少爷处做事,不得不说,若不是为了找人需要蛰伏,她简直要一口气骂死这除了大少爷外的一大家子人,二少爷受伤,若非她使计,怎么会有人来照顾他,更不要说二少爷受伤那天有人来看一眼外除了大少爷外再无人来,连药物都断断续续供应不上,若不是大少爷私下帮忙和二少爷识药,他恐怕要因发烧而早夭。
 
云绡虽为大家族的小姐,但因自身经历自幼离家,周围都为交心之人,哪里见过宅门内斗,因此更是厌恶灵坊阁的大部分人,不过她忽然想起晏家大少爷晏翊,只有他能带着伤药来见这个同父异母之人,云绡在想这世间,有时也不全是无情。
 
剑气的铮鸣忽至,云绡在窗口张望,她观察着二少至今,每一天他都在成长,每一天都在耗着一口气拼命,其实大约每天都是这样,只是今天的惊梦证明他的气运又在改变,云绡见过千万人的气运,并非没有改变的人,或者说每个人每天都在变,有得意有失意,只是没有一个人像他这样,仿佛在吸收他人的运势,每日都在增加,平缓的增长,毫无落势,也没有人会这样,能精准的控制自身的运势,若真有这样的人,岂不是天道之子,而今日的运势实在改变的太过诡异,似乎是在下落,又似乎在挣扎,不过这样的结果又给云绡一击定心丸,还好他没破格,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云绡扶额,自己究竟在想什么,也许他要不是普通人也许就是自己找的人啊,自己也不用在这里呆着了,可她一见到晏二的那份拼命,她又不希望这份沉甸甸的重任压在他身上。
 
云绡见晏瑕又练了一遍太和剑法,惊了一下,之前是未在意,而在意才发现剑法之精妙,虽然她修内功,世间万物都能成为她的武器,不代表她不了解剑法,甚至她周围有师兄是剑法之大成者,她耳濡目染,自然比大部分人要懂得深,她见晏瑕一招一式都暗含卦象,又与周边运势溶于一体,着实心惊。
晏瑕在外练剑,忽然觉得有人观察他,他回身一看,见云绡隐在窗影处,心道:是到吃饭的时间来了么。
 
于是收了剑势,云绡出来,行了一礼。
云绡道:“少爷在院中练剑,不避讳奴婢,奴婢着实开心,但是各家族各门派都有专门习武的武堂,是怕被外人学了去,奴婢于少爷而言,是外人。”
 
沈喻从空中漂浮,听到这丫头说了这么一番话,并未吃惊,虽说云绡看似白日懒散,但性格总是在不经意间表露,沈喻能观察到,这个女孩有自己的坚守。
晏瑕倒是无所谓,毕竟他现在还是十分听从沈喻的话,沈喻告诉他在院内练剑就好,而且他对云绡实在是很感激,于是他道:“我只在我信任的地方练剑。”
云绡一怔,自嘲道,原来是这样啊,我都这样随意,丝毫没有一个奴婢该有的行为,没想到他还会信任我,真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于是道:“多谢二少爷信任奴婢。”
 
晏瑕看着她的表情,似乎有些疑惑,想起所谓的家人,也有些嘲讽,说:“你对我很好啊,我生病的时候你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千辛万苦为我寻药,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早就得病离世了啊。”
云绡心里一酸,却道:“二少爷自已也努力踏过鬼门关,奴婢做的不过是杯水车薪。”
 
听到这话,沈喻面容差点没绷住,心道:“这话说的有趣,就算晏瑕真因生病而亡,鬼门关也不会让他进的。”可惜如今自己知道,更是觉得有趣。
晏瑕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他自己心里有数就好,于是便道:“你出来,是要吃饭了么。”
 
云绡看天,估么了一下时辰,道:“快到了,我去端饭。”
 
看着云绡渐渐远去的身影,沈喻有几分打趣:“那丫头挺有准则的,有没有喜欢上她。”
 
晏瑕听到此处心里咯噔一声,感觉一阵无名火从心头冒起,他感觉沈喻是根本不了解他心事所向,还把他往外推,随意和别人凑成了一对,他感觉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声,他冷淡说:“难道不是你看上她了,只是因为自己没有身体追她。”
 
说完晏瑕就有些后悔,他争一时口舌之快,但似乎感觉又伤害了沈喻,他看沈喻面色有几分难看,心里不禁有些惴惴,刚要求取原谅,便见沈喻噗嗤一声乐了:“果然骗过你了,我没生气。”
见晏瑕黑着脸走了,沈喻笑笑,想道:“身体这种外物我想要可以有的,只是我是来还欠你的,还完就要轮回了,干嘛还要牵扯人间事呢。”
 
晏瑕进屋打坐,那愤怒的火焰终于熄灭,静下心来,忽然想到:是啊,沈喻这样想是对的啊,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自己喜欢上沈喻,傻傻的痴情着,再也没有一个人能明白他的心意了。嘴里似乎有苦意溢出,内功紊乱,可他却不想管,他从未想过学武行侠,他只想要同沈喻在一起,永远不分离。
 
 
“调息。”耳边有声音炸裂,是云绡的声音。
 
晏瑕有点手忙脚乱,最后还是平息了。
云绡看晏瑕一副失意落寞的样子,怀疑是不是他爹来了,匆匆而来匆匆离去,晏瑕现在的模样看起来未免有些可怜。
她端着饭的样子有点小心翼翼,声音都放低了好几调:“坊主是不是来过了。”
晏瑕起身,勉强笑了一下,有些难受:“没有,只是我该好好练功了。”
 
沈喻在窗外没有进去,阳光随意的挥洒,衬得他表情有些莫测,他轻声道:“何必呢。”可惜窗外没有能听懂他说话的另一人,声音破碎在这光中。
 
 
 
 
 
第6章 六长
晏瑕长得很快,似乎在这个年纪男孩会一天一变,加上习武,他身体要比同龄人高上许多,发色乌黑,眸色极深,一双眼睛大部分时候是静着的,垂着看不出深浅,只有好奇时熠熠有神,许是和云绡呆久了,表情大部分时间都是相似的,容色在同龄人中有几分俊清秀,又遗传了母亲,面容线条有几分柔和,但却并不阴柔,而举手投足又受沈喻的影响,有几分贵公子的气派,因表情和气质的缘故,总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但实际上晏瑕虽然愿意思考,但很少愿意搭理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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