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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疆(古代架空)——寒月白

时间:2018-12-21 10:21:40  作者:寒月白
 
他囿于小庭院之中,整日只与云绡沈喻交流,周围人很少观察他,很少有人知道他的改变,他仿佛只活在下人的传舌:哦,原来二公子还在啊。
 
三年过去,晏瑕武学也达到一个新高度,太和剑法前四式早已融会贯通,而第五式似乎天生与他不和,现在都无法熟练。
 
云绡也在也似乎长得飞快,三年前的小姑娘如今姿色可人,身形高挑,发育喜人,依旧一副藏锋的模样,气息也更内敛了些。
 
云绡如今不会在白日昏沉,因她内功算是大成,只是近期也繁忙了些,她这几日卦之所指,似乎在账房,她在想要不要去看看。
 
入夜,晏瑕临摹了几张书帖,刚要入睡,沈喻飘来,说云绡和管事打起来了,晏明州很快就会到,晏瑕听后,立刻起身,冲向账房。
 
云绡和管事大家打的十分激烈,管事是多年隐居的老江湖,云绡是他们宗门少见的天才,但毕竟年龄差距太大,云绡三年也没怎么练手,很快就落于下风,周围还有其他下人虎视眈眈,云绡穿一身夜行衣,心道:不会就这么撂这吧。
忽然一人出现,拿着不知从哪淘的破铜烂铁,剑上还有不少锈迹,直接冲过来和管事打起来,那人最初有些生疏,但后来行云流水,管事也觉得有几分棘手,云绡趁此,打退了一些下人,打出了一个通道,压低声音对那说:“走。”
言毕两人消失在夜色中,晏明州到此处,管事跪下,畏惧道:“藏于暗格的账本不见了。”
 
云绡与那人逃出,云绡认出来那是晏瑕,但她也知道晏瑕也认出了她,回到小院,回屋子换了身衣服,晏瑕换完,云绡出现。
 
云绡脸上十分平静,问:“你没什么好奇的么。”
 
沈喻飘在空中心道:他没这么多好奇心。
 
晏瑕说:“如果你再想干什么我可以帮你,你可以回去了。”
 
云绡面容冷凝,似在思考,似在琢磨。
最后道:“我来这里是有原因的。我想找一人。”
 
晏瑕说:“哦,找到了么。”
 
云绡:“找到了,可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他是个好人,他应该有他自己的人生,不该参与一些魑魅魍魉之中。”
 
晏瑕:“也许他没那么脆弱,他想要的是让周围人好一点。”
 
沈喻听到这句,神色莫测,但还是说:“这姑娘说的是你,她擅长算卦,能让她蛰伏三四年找的人,所求之事一定不简单,甚至你可能完不成,只能白白付出性命。”
 
晏瑕听后,对云绡道:“是我么。”
 
云绡垂下头,声音都低了几度,说:“我没有别的办法了,但我所求之事并不是害你,而且那种事日后与你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晏瑕问:“可以说么。”
 
云绡惊讶抬头:“你答应了。”
 
晏瑕说:“那年是你把我救回来的,我算是欠你一条命,这几年你待我着实很好,有人告诉我要做知恩图报之人,我答应你。”
 
沈喻挑眉,原来在这等着呢,只是这恩可不好报啊。
 
云绡告诉沈喻,她去账房是觉得所求那件事已经开始转动了,原本只是观察一下,没想到自己会暴露,但她看到真正的小贼,是几年前偷她东西那人,可她没追上便被发现了。
 
云绡离去,晏瑕问:“你觉得这样对么,也许会付出生命,也许会付出比生命更沉重的东西。”
 
沈喻笑了一下:“你不已经决定了么,不过也许也会得到更为珍贵的东西,而且知恩图报真的很好。”
 
外面忽然有人敲门,晏瑕打开,一下人问有没有人进来,晏瑕早已把东西藏好,十分随意的让他检查,那人检查一圈,没有发现,匆忙离去,嘴里嘟囔:那是不是二公子,变化也太大了些。
沈喻嘲笑了一下:“原来灵坊阁效率这么差。”
 
晏瑕没接话,入眠。
 
第二日晏瑕便知道原因,云绡告诉他,昨日夫人和坊主吵了一架,马上要到二小姐成亲的日子了。
 
昨日正在置备嫁妆,毕竟夫人只有这一个掌心明珠,嫁给外人,自然细致万分,因此调遣了大部分的下人,昨日也就耽误了。
 
坊主丢了东西发火,夫人回了几句嘴,于是坊主震怒,让夫人这几日不许出门,这让夫人十分愤怒,直接就开始砸家,毕竟雁州的百姓都知,灵坊阁坊主夫人最喜外出。
 
云绡当了笑话讲了,晏瑕听了几句,神色莫名,沈喻道:“你就听听算了,那小姑娘没把你那便宜后娘当回事,也就没算她,但你那后娘可不是什么普通人,怎么就那么巧呢,下人最缺的时候来个小贼,连老江湖的管事都抓不到。”
 
晏瑕对云绡说:“我要看书了,谢谢你告诉我。”
 
云绡离开后,晏瑕问沈喻:“你说这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那她图什么呢,百年之后这家财不都是她那儿子的么。”
沈喻:“每个人都很复杂的,有时候她是这样想的,可换个时间就换成另一种想法了,和你便宜爹这么多年,隔着皮囊,谁知道她怎么想呢。”
 
晏瑕说:“是么,每个人都会变么。”
沈喻望向窗外,最后的话语似乎化为一声叹息:“不是,但太少了 。”
 
秦家乃雁州太守本族,虽说朝廷派官不派本地,可那太守在朝廷上背景雄厚,周旋一二,竟然真派回本地,而秦家嫡子也是晏家小姐晏思源的未婚夫,秦家嫡子身形修长,容貌英俊,因精心栽培,年纪轻轻就考上了探花,被派到别处当太守,离雁州倒也不远,快要而立的年纪还未娶妻,家人开始着了急,于是便从雁州找了一圈,虽说晏家在江湖上面名声不好,但与朝廷到无关,秦家长母和晏家母又成了手帕交,自幼看着晏翊和晏思源长大,信任他们,于是做了主张,连了姻亲。
 
此时晏明州正在秦家,有人汇报昨日有人见那小贼躲进了秦家,虽说他自己怀疑是那小贼的障眼法,但还是不敢不警惕,那是他背叛归衍山得到的财富之一,也是他最参不透的东西,那书里有夹层,有四份之一的地图,他不知道那是哪的,但能被归衍山如此郑重的藏匿,注定不是普通的物件。
 
秦家家主见他,晏明州大约不惑的年纪,却因善于保养,看起来不足而立,秦家家主现在鬓角已有华发,秦家家主感慨,或许这就是练武之人吧。
 
酸意只冒了一瞬,想起今日听闻之事,来的时间太巧了,恐怕自己被谁阴了。
“老友今日怎么有空前来,可是为你家掌上明珠而来。”
 
晏明州笑的颇有苦意:“老哥你就别打趣我了,我昨日家中遭贼,下人无能,竟被那小子逃了,有人说见那小贼进了老哥家后院,我倒是不怀疑老哥,毕竟被偷的东西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我只是担心老哥家人的安危。”
 
秦家家主皱眉,确实如此,于是派下人搜查,结果真搜到一个盒子,秦家家主将盒子交给晏明州,晏明州看着秦家家主好奇的目光,于是就打开了盒子,里面只剩被拆的书,书中地图早已不见踪影。
 
晏明州怒气冲冲回去,结果下人来报有一封信,上面写着只要求晏明州亲自看,晏明州打开后,信中说想要地图,约在一密林中相见。
 
 
 
 
 
第7章 七错
天朗气清,万里无云,四周泛着干意。
梳妆台,晏暇后母嘉凝芝画起了盛装,嘴角勾一抹冷笑,有下人道,蝶衣班来了。
 
蝶衣班是近期雁州新火起来的班子,晏嘉凝芝坐于上台,底下正轮到青衣唱道:“一轮飞镜谁磨,照彻乾坤,印透山河...[注]”
 
嘉凝芝听到这句,跟站在身旁的女儿晏思源轻声道:“你恨我么。”
 
晏思源想了想,道:“也许我更恨这个姓氏。”
 
嘉凝芝右手捂着眼睛,挡住流淌的眼泪,声音有些破碎:“我对不起你们,我谁也对不起。”
 
此刻底下有下人不满,窃窃私语道:“坊主出门,主母竟然枉顾坊主命令,私自出房门。而且这几日弟子死伤不少,她不管那些,只想着看戏,坊主回来一定会震怒的。”
 
有人又道:“这是他们的事,我们这些下人是没有资格谈论的。”
 
于是很快噤了声,嘉凝芝看台下百态,觉得好笑,问晏思源:“你哥哥出去大约多久了。”
 
晏思源悄声答:“按着时间,快回来了。”
 
嘉凝芝脸上泛着恶意的笑容,道:“那坊主恐怕也快回来了。”
 
听了一会,嘉凝芝赏了一遍,让戏班人离去,坐了一会便听闻坊主回来了,嘉凝芝又看了一眼晏思源,声音有些低落,又有几分决绝,说:“走吧。”
 
晏思源离去,朝着晏瑕院落方向走去。
此刻晏瑕在收拾东西,云绡告诉他晏家要有大劫,离去才是躲劫的方式,云绡得到了晏瑕的承诺,自然想和晏瑕离开,而她对这里面的人也没什么慈悲,至少在卦象上历劫的人都是罪有应得。
晏思源来到这个小院,见晏瑕站在门口。
 
晏瑕听到有人进来,发现是他的是一个女孩,少女容姿清秀。
 
晏瑕问;“请问你是?”
 
那女孩回道:“晏思源,思源取自饮水思源之意。”
 
晏瑕一僵,很快放松,才发现她和嘉凝芝有几分相像,只是她母亲艳丽张扬的魅力落在她身上的确实很少,她的容貌太过寡淡,晏瑕声音淡淡:“不知你有何指教。”
 
晏思源看起来有几分失落:“好不容易关心一下我亲爱的弟弟,没想到是这种待遇,不过谁叫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怎么相见,姐弟的情分都少了不少呢。”
 
晏瑕心道:这可不是很少相见,这是根本没怎么见过。
 
晏思源看出了晏瑕的嘲讽,收了可怜的姿态,道:“我来这是为了让你活下去,入夜前若不离去,灵坊阁的人都会死呢,当然也许会更快。”
 
晏瑕神色一怔,想竟和云绡的问卦象不谋而合,道:“是你策划的。”
 
晏思源撇嘴:“这你就别管了,我只是救你罢了。”
 
晏瑕看到她身后人影,于是大声道:“可我不相信你。”
 
晏思源叹气:“骆商兮,你母亲姐姐的名字,归衍山骆家女,她曾救过我母亲。”
 
晏瑕听后,想到她母亲所作所为,着实看不出她报过什么恩,当然,如果恩人妹妹死了嫁给恩人妹妹的丈夫也算报恩,冷待恩人妹妹的儿子也算报恩,那这恩情报的很大,也很让人恶心。
 
晏瑕道:“所以呢,你来看看恩人妹妹的儿子还有什么压榨的价值。”
 
晏思源刚要说话,一个石子打在他身上,将她定住,晏思源蒙了一下,云绡收拾好出来。
 
走近晏瑕,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话说:“她没说谎,卦象是这样的。”
 
晏瑕神色诡异,想难道我理解的报恩和这对母女理解的报恩不一样。
 
沈喻见晏瑕这样纠结,慢悠悠说:“若是十八年都埋着这事,想必所图更高。”
 
晏瑕听后,让云绡解开哑穴,道:“我现在问你一句你说一句,你说的那所谓的报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晏明州回来,怒气十足,他被信中人耍了,他带着引以为傲的部下去,结果竟是三年前的杀手,密林之中,更是如鱼得水,他部下伤亡惨重,他也受了一丝内伤。
 
回雁州,有下人汇报灵坊阁今日情况,他怒气冲天,嘉凝芝在他离开后越发的放肆。
 
闯进她的房间,屋内一阵奢靡的香气,晏明州知她爱调香,五年前就换了这份,以前情浓时会赞赏两句,如今只觉得是火上添了两层油。
 
嘉凝芝听到他进来的声音,手中调香的动作没停,脸上妆容极淡,唇上却有一丝艳丽,配着她倾世的容颜,这么一副姿态仿若一副价值千金的美人画。
 
“坊主回来了。”
 
她的声音有几分娇媚,十分勾人,可惜只有一个晏明州,他还正在气头上,并没有欣赏。
 
晏明州冷斥:“看样子我太宠爱你了,似乎你开始忘了不过是个弃子。”
 
嘉凝芝顿了一下手中的动作,说:“怎么会呢,我还记着我家道中落,被讨债的追杀,是坊主从天而降,救我于苦难,我心里一直记着这段恩情的。”
 
她停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说:“其实那时我身受重伤,也是你帮我寻医招药,后来请了一位蒙纱的女神医,分毫不取帮我治好了身体,你们两人的恩情,我怎么会忘呢。”
 
晏明州忽然想起十几年前,他还没如今这样富可敌国,只是一名手里有点闲钱的少年,见到逃窜的嘉凝芝,一见钟情,于是替她出头,替她寻药,他家财全被花光,终于一个蒙纱少女来此,说她能救,最开始他是感激的,可是越到后面他越是愤恨,为什么那个女医没早出现,若是早点出现他是不是不用花光金钱,是不是日后不会那么困窘,就不会见到骆家女,她把他带到她家,她家雕梁画栋,富贵逼人,那时他开始迷了心,娶了骆家幼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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