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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疆(古代架空)——寒月白

时间:2018-12-21 10:21:40  作者:寒月白
 
沈喻话锋一转,好似多了些轻佻:“你也不用愁这个,云绡的事估计马上就求上你了,到时你也没心情想这些了。”
晏瑕原本听前面还算有些感动,后面那句话似乎听出了恶意,他其实有些不开心,他便问了出来:“你似乎不太喜欢云绡。”
 
沈喻听到这句话忽然怔了一下,扶额,表情似乎有几分沮丧,配上他有几分贵公子的形态,倒显得有几分委屈,晏瑕的心忽然揪了起来,他忽然后悔问出这个问题,但沈喻表情又有些变化,似乎是一种解脱。
 
但沈喻声音有些寂寥:“那丫头走的是成仙道,她算的都是天意,一般说来天机不可泄露,但那丫头说了多少天机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晏瑕心里有些紧张,问:“那她会不会出事。”
 
沈喻意义不明的笑了一下,说:“她敢说就是有所倚仗,她身上有一百岁锁,名为遮千机,是她的一位前辈造的,为了就是蒙蔽天官。”
 
晏瑕见他意义不明的笑,有些难受,但听到这些解释,便也放心了,但又有了新的疑惑:“你怎么知道她身上有这种东西的,你之前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有关仙家的东西,你是不是之前是个道士,修仙失败了才在玉佩里修养的。”
 
沈喻听后,笑的挺开心,有几分洒脱的意味:“原来在你心中我是个登徒子,如果我说我是等云绡睡后看她你能如何。”
 
晏瑕忽然感觉心痛,忽然就浑身发凉,眼中有一丝红光,沈喻见此,心中连道不好,于是道:“我就是一个鬼,鬼对那种的东西还是挺敏感的,她一带我就知道了,我也不喜欢她。”
 
晏瑕眼中红光渐消,沈喻见此心道:没想到转世之后哄着还是一个样。
 
晏瑕有些疑惑刚才的事情,毕竟他从出身就力大无穷,之后学了武功便能控制住力气,而刚才着实有几分暴虐的感觉,他觉得他想毁掉这里,他不知到为什么他一旦直面听到沈喻这样讲别的女孩就十分难受,心里就像有人填了一把火。
 
沈喻见他好了,心道这样的话还真是不能乱说,没想到之前开这样的玩笑晏瑕还是个正常人,如今武学有几分起色,竟然似前世那般如此听不得这些话。
待晏瑕恢复正常,沈喻也就不再此事言语了。但晏瑕并没有就此在别的话题上放过沈喻,他问沈喻:“你究竟是不是道士,这世间真有人能成仙。”
 
沈喻笑了:“是不是道士你自己评判,不过能不能成仙这话倒是不好说了,许多人都渴望踏仙路,得长生,但这事倒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了,有人修行一世有时也无缘仙路,有人无心修行最后亦能成仙,甚至有些人最初根本不是道士,最后也成了天官,懂了吗。”
 
晏瑕想了想道:“你是说看缘分么,可那种东西却那么飘渺。”
 
沈喻听后,眼睛飘向了别处,声音有些虚无:“可那也不让我们相遇了么。”
 
晏瑕心中一紧,忽然觉得成仙也没那么重要了。
 
 
 
 
 
第10章 十失
轩窗阁楼,湖水碧绿,垂柳轻飘,假山团聚,一片悠然,在阁楼之中,晏思源调着香炉的幽香,晏翊在看账本,晏思源实在是觉得太过幽静,便忍不住打破寂寞,声音有些娇俏:“哥哥,你说我们留了晏瑕这么长时间,我们是真留不住他了,你说是我对他还不够好么。”
 
晏翊顿了一下:“你只是没在他需要的时候在他身边,现在他不需要你了,你有偏偏贴上去,他自然是不愿的。”
 
晏思源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她能说真话的只有晏翊一人,难免抱怨一两句,虽然她知道晏瑕不那么想和他们兄妹俩在一起,但晏思源总有种感觉,若是要分开,再相见恐怕不知何年何月,原本他们的身份都是晏翊伪造的,如今知晓他们是谁的只有他们自己了,没想到不过是相处一个秋和一个冬,就又要分别了,心中难免空落。
 
其实和这个弟弟相处久了,还是挺有意思的,平常和他那个小丫鬟一样,一副冷脸,但奈何这个弟弟着实俊美,到没几分晏明州的模样,想来那大部分的容颜都来自其母,加上几分优雅,想必日后定有许多人倾心,而那个小丫鬟不显山不漏水的,仔细看看,却是个美人胚子,一认真起来确实让人移不开眼,而他们平常的相处也不像主仆,倒向朋友,以晏思源的眼力,自然能看出云绡的不同,但她没那么有好奇心,她不那么想知道云绡是谁,她就想知道,晏瑕是如何能让云绡一直跟着他的。
 
调了一会香,晏翊忽然说:“没想到你的技艺又精进了,感觉问后经脉似乎都要舒展开了。”
 
晏思源嗤笑了一声:“可惜我调的香只有你能提升内功了,弟弟他也不接受,云绡呢,我又不信任,真是,即使离开了雁州,离雁州那么远,驾着马车都走了一个多月,也依旧在这么一方小院里。”
 
晏翊看着她,晏思源艳丽的脸上似有忧愁,晏翊叹了一口气,说:“从那日起我们便无父无母,晏瑕过几日便要离去,我身边就真的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你若想嫁人,我必奉上千金嫁妆,你若想游玩,我自然可以支持,只是,别忘了这还有你一个亲人,你若玩累了,这一直有你休息的地方。”
 
晏思源听到这话忽然一怔,眼泪似乎不受控制的掉落,她不想,她一直都让外人看起来那么坚强,对外物那么不以为意,可是,她也难受啊,她也在那日没了最亲的人啊,纵然学了武功,学了使香,她也只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啊。
 
她一边哭一边说:“晏翊,你真讨厌,你不是不愿意说话么,为什么一说话就怎么煽情啊。”
 
她没有理会晏翊的回答,她出了阁楼,来到假山后,清风拂过似乎心情也能变得更好些,弟弟远行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她也想了想自己可以沿着这个地方多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想着想着就那样窝在假山上睡了。
 
一觉起来,看着快入夜的天空,晏思源后悔了,她晚上还睡不睡了,刚要起来,忽然听到声响,她立刻藏于假山后,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但身体下意识做了,她在假山后见到云绡,依旧一身碧绿,只是这次行动多了一丝谨慎,她见云绡从袖中拿出一只信鸽,云绡摸了摸鸽子的头,云绡便将鸽子放走了。
 
之后云绡离开,晏思源从假山出来,晏思源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躲一个小丫头,不过倒是让她知道云绡确实不那么简单,不过干她什么事呢,忽然想了想,云绡自始自终都对她那个弟弟言听计从,可能关她那弟弟一点事吧。
 
反正她今天晚上也睡不着了,倒不如去找一下她那弟弟,于是奔向了晏瑕的院子。
 
此时晏瑕刚打坐完,调息了今天修行的武功,沈喻从外面飘了回来,晏瑕见沈喻一脸看戏的表情,忽然冷颤,他问道:“发生什么了。”
 
沈喻:“云绡放信鸽,被晏思源看到了,晏思源来找你了。”
 
晏瑕扶额,感觉又是一件麻烦事,其实云绡放信鸽这件事他早知道了,但直觉并不危险,就很少理会。
 
门忽然被敲起,晏瑕头疼,他一开门,竟然是云绡。
 
 
 
 
 
第11章 十一离
晏瑕觉得如今的气氛有些许的沉默,沈喻飘在他后面看好戏,左面云绡,右面晏思源,晏思源在云绡之后进来的,然后大家就都开始了沉默。
 
沈喻在晏瑕身后调笑:“没想到她们能前后脚进来,这齐人之美的感觉怎么样,好好享受。”
 
晏瑕斜了一眼沈喻,后打破了沉默,他说:“你们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云绡一改之前的沉默,说了出来:“我们走吧,在这里太过于寄人篱下了。”说完看了一眼晏思源。
 
晏思源挑眉,她自认已经做了足够好了,忽然发现云绡一丝挑衅的表情,便知道原来她是故意的,她想来想去也只在话本里见过这种戏,没想到如今发生在了面前,她想,这小丫鬟是要做什么呢。
 
不仅晏思源想,沈喻也在空中调笑:“云绡这小丫头是故意的,故意惹你姐姐生气的,可惜那姐姐又不是脾气爆的,小丫头想法不错,方法错了。”
晏瑕看了他一眼,目光表示想接着听。沈喻接着道:“在这么接近云绡计划的时间里,云绡这么会算,怎么会漏了你姐姐,她是故意的,这恐怕也是她的计划,可惜天天可你在一起,也不用磨练演技,唉,太惨淡了。”
 
晏思源发了声:“我是真心待你们,至于有没有寄人篱下真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云绡:“若那十几年也是真心,这心也真有时限。”
 
晏思源想看看云绡到底想干什么,于是接着道:“长痛不如短痛,若是用着十几年能摆脱痛苦,何尝不可呢。”
云绡有些咄咄逼人:“那你摆脱了么,你午夜梦醒,不会梦到亡故的母亲么。”
 
此话有些诛心,晏思源脸白了一下,但很快回道:“那是母亲自己的选择,无论我们怎么选,母亲的决定谁也不会变,但和她在一起的日子里,我一天都没忘。”
 
晏瑕见这场景有些失控,赶紧调和,虽然他想看云绡想做什么,但感觉云绡自己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他说:“够了,姐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和云绡今夜就离开吧,云绡,你也为刚才那句话道歉。”
 
云绡听后,十分诚恳的道了歉。
 
晏思源脸色冰冷,不置一词,后又说:“你们走吧,但我想和晏瑕再说几句话。”
 
云绡乖乖离开。
 
晏思源:“云绡她算计你,但想必你也知道,我似乎是多管闲事,只是你走后,自己照顾好自己,以后,晏翊就再也不能默默帮你了。”
 
晏瑕没有说话,但心里似乎有几分难受,他在之前离开灵坊阁丝毫没有犹豫,没想到晏家兄妹待他这几月这么好,他便有几分不舍,他在想,人生就是这样的别离么,从灵坊阁开始,到晏家兄妹,再到云绡,会不会沈喻也会同他分开,似乎迷茫的未来,又笼上一层迷雾。
 
他们夜半出了这个宅院,晏瑕看着云绡估摸时间的样子,便真的证实刚才只是她粗略的计谋,这里并无宵禁,夜晚在夏秋两季十分热闹,但今夜里却泛着凉意,因此夜晚有些冷清,晏瑕虽来这里许久,但沉迷武学,每日调理内功,还从未夜晚观察过这个小镇。
 
他和云绡在一边走,背着行囊,云绡样子十分警惕,似乎在等待什么。
 
晏瑕也懒得说话,但脑子却胡思乱想了起来,他的命算是云绡救的,且多年帮携,云绡说有一件事相求他,可世间能人那么多,为什么一定是他呢,沈喻也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边,沈喻以前是什么人,为什么他感觉沈喻如此不同呢,沈喻他究竟有没有喜欢我的可能性呢。
也许是是这个年岁的少年郎大都未出江湖,亦或是在父辈的羽翼之下,晏瑕虽未被父辈庇佑,但自遇沈喻起,便修行至上功法,因雁州远离江湖,亦无对手,加上云绡几乎的言听计从,他对自己有着极强的自信,可他喜欢沈喻这件事仿佛就是他心上的一张蛛网,狠狠的笼着他,让他有时都呼吸不出来。
 
这些事情宛若破碎的纸屑,在他的脑海里纷纷扬扬,但他的身体却一直保持高度的警惕,等着云绡算到的机缘。
 
此时,大街上有一人大喊,杀人了,似乎惊破了这有几分冷意的夜,云绡听后一怔,立刻追向一道黑影,晏瑕急忙跟上,而眼角似乎扫到一抹白。
 
云绡轻功极好,很快就追上了那黑影,与黑影缠斗开来,那黑影明显受伤,不敌云绡,云晏瑕觉得无事,便没有上前,却没想到云绡被那黑影虚晃一招,竟真的放走了那黑影,晏瑕皱眉,刚想上前,沈喻阻止:“这是那丫头故意的,不过你可以装作去追的样子。”
晏瑕听了一下,但还是上前,云绡拽住他的袖子,声音有些虚弱:“我还想有些被他伤到了。”
 
晏瑕看着云绡惨淡的演技,还是忍住了笑意说:“那我们去疗伤吧。”
 
刚要回去,一白衣人踏轻功而来,晏瑕想:是刚才的那个人,看样子他应该和黑衣人有纠葛,但武功明显不及。
 
沈喻忽然惊叹了一下:“没想到自古英雄出少年,那小白衣还真是厉害呢。”
晏瑕一听,斜了一眼,以示询问。
 
沈喻说:“他脸色苍白,印堂有一份黑,想来是被人下毒了,而身形不变,追了这么远距离却气息极稳,恐怕他是着急追那个小黑衣,否则这毒他应该早就解开了,这个年纪,这份功力,天下罕见,至少现在你和云绡加一起能与全胜时的他打上一架,不过你要是现在不要脸那肯定是你赢。”
 
晏瑕无话可说,原来在他眼里自己能趁人之危,不过有了沈喻的提醒他确实更认真观察那白衣人,但越看越羞愧,想他也通晓一两点医术,虽天气幽暗,但这对晏瑕云绡这种习武之人没有太多阻碍,他仅凭那白衣人来的晚就断言他轻功不好,想来自己不应这般武断。
 
细看那白衣人身上衣物虽是白色,临地处早已被泥水浸染,上面有几分剑痕,但发冠带的却十分端正,而容貌细看亦是难得的美男子,眉修长却无凌厉,眼却是有几分上挑,身上的白衣应是温文如玉的贵公子穿着,但在他身上,却似乎带着天生的世俗,也许有一种说法,称为入世似乎更适合他,虽说入世,却依旧有种潜藏在骨子里的霞姿月韵,和光同尘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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