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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炮灰受被攻三绑走之后(古代架空)——w从菁/抗病毒口服液

时间:2019-08-07 19:36:07  作者:w从菁/抗病毒口服液
  其实有些人管这叫纤细美少年,只是我着实欣赏不来。
  我心下琢磨,除了教主的事,付钰也没有找我的理由了啊……等等,我知道了!他又因为没钱流落街头了,所以来找我借钱。
  
  我摸了摸好不容易赚来的一吊钱,又看了眼主角受如纸一般薄的身子。
  罢辽,我饿一顿没什么,他要是饿出毛病了,盟主和教主都会心疼罢。
  
  我拿出那一吊钱,说:“我身上就这点钱了,你都拿去吧。”
  付钰愣愣地站在不远处看我,说:“我……”
  我说:“我上次已经给过钱叫你多吃点肉,怎么今日见你还是这般瘦弱?”
  
  付钰说:“兼明兄,你便不能好好听人说话一回么?”
  我:“?”
  我:“我好好听着的啊。”
  
  他走到我面前,拿走了我怀里的那包吃食,秀气的眉头轻轻一蹙,说:“他们就给你吃这个?”
  我说:“除了馍馍有点硬,泡椒鸡爪没有鸡爪外,其他都挺好。”
  
  付钰叹了声,他抬眼看我,低声说:“兼明兄,你得把自己当人看,莫要再为那人做狗了。”
  
  17.
  我和付钰不欢而散。
  
  因为我觉得他不尊重我的工作。
  狗怎么了?狗比人更忠诚,也比人更好养……我是自愿当的教主的走狗,怎么到付钰口中,就好像我过得很凄惨似的?
  
  我在屋檐上盘腿坐下来,长长地叹了口气。
  
  “兼明?”屋里的人忽的推开窗,似乎是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说:“是我。”
  
  里头的人默了会,说:“你在我屋子上做什么?”
  
  我说:“本想找你麻烦,想想今日太晚了,所以推到明天。”
  晏重大概没想到我说的这么直接,鲠了一阵,才说:“你又把我的手下都迷晕了?”
  我说:“我刚得了种效果更好的迷药,正好拿他们试试手。仁兄告诉我这个没有副作用的,你不用担心。”
  
  晏重说:“仁兄是谁?”
 
  我说:“你不该先问问我要找你甚么麻烦么?”
  
  晏重说:“你还是下来说话罢。”
  
  18.
  我看到晏重正脸的那一刻,心就沉下去了。
  
  千算万算,没有料到,晏重已经没有刘海。
  他原本该有邪魅狂狷的刘海的额头上,只留了一方印着流云的金护额。
  
  19.
  我大惊失色,问他:“你的刘海呢?”
  
  晏重端着茶杯呷了一口后,淡淡对我道:“不是被你削了么?”
  我说:“我只是给你削成了齐刘海。”
  而且他后来不是闭关长头发去了吗?
  
  晏重道:“留着打理也麻烦,既然被你削了,那就干脆不留了。”
  
  我神色恹恹,终于明白教主为何让我来削晏重头发。
  恐怕教主早就知道是这般结果,他要我白跑一趟,不过是想告诉我,我想离开魔教是不可能的。
  
  晏重倒了杯热茶给我,道:“看你这神情,不会原本是来打算再来削我头发罢?”
  我抿了口茶,真诚夸赞道:“这都被你猜中了,不愧是盟主。”
  
  晏重说:“呵呵。”
  
  19.
  我双眼抹黑前知道了一个道理。
  
  原来不止魔教中人会用迷药,道上的大侠会用迷药,堂堂正正的武林盟主,也是会用迷药的。
  
  
  
  
  
 
 | 五
  20.
  我又在梦中听到了那人的声音。
  
  那是个絮絮叨叨的女孩子。
  似乎只有我听得到她说话,因为我喊她的时候,她从来没有回应过我。
  
  我听她说了甚么“主角攻对受求而不得”“不愿逼迫”还有甚么“替身”……末了她还猛地一拍大腿,骂盟主是个“渣男”。
  我听得云里雾里,在梦中快睡过去时,忽然听到她提到了我的名字。
  
  她说:“不过这个炮灰受怎么看着不太聪明的亚子啊……”
  
  我:“?”
  
  21.
  我……原来是个炮灰受?
  
  虽然不太明白甚么意思,但听她的语气,不是在夸我就对了。
  
  我有些郁闷地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大木桶中,周围都是热腾腾的水汽。
  等我真正意识清楚起来时,才看到旁边有个姑娘在往水中洒花瓣,我身后还有个姑娘在给我梳洗头发。
  
  ……等一下?
  我浑身僵硬地跟那姑娘对上眼,她甜甜地朝我一笑,说:“兼公子醒啦。”
  我:“!!”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冷静,但是我内心已经有点崩溃了。
  虽然我是魔教中人,但对男女之事还是十分慎重的,这两个姑娘看了我身子,难道我要对她们负责么?
  她们长得好看是好看,可不是我中意的类型啊!
  
  那姑娘却仍旧笑意盈盈地拿来毛巾在我脸上几处擦了擦,说:“公子分明有一副好样貌,为何要把自己弄成那般灰头土脸的模样呢?”
  
  我说:“你们……我……”
  
  我身后的姑娘说:“是盟主要奴家二人来给公子沐洗的。”她一面说,一面把我的头发松松垮垮地束了起来,又道:“公子请站起来罢。”
  
  我:“!”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不对!!她们既然脱了我的衣服,那就是已经把我全身上下都看光了!
  
  在她们催促下,我阖上眼,心道人终有一死,慢慢地站了起来。
  等那姑娘温凉的手碰到我前面那处时,我更是不敢睁眼,觉得自己已经成了根木头。她还笑着说甚么“公子这处生得也极好”……听听,这是一个姑娘该说的话么?
  
  22.
  我终于把这个难熬的澡洗完了。
  过程有些尴尬,我就不再描述了。
  她们还安慰我说不必我替她们负责……但我还是觉得心里别扭。
  怎么会有姑娘能那么自然地对男人这样那样啊?
  
  我坐在木椅上,抬起袖子闻了闻。
  是像桂花糕一般的甜甜的味道。
  这样好的绸缎衣服,我还是第一次穿。魔教中人的服饰非黑即红,我也不曾穿过这种清淡颜色。
  
  等我吃完了一盘橘子后,晏重才出现。
  他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道:“洗过之后,倒还有些人样。”
  我心道难不成我之前是狗样么。
  我说:“你下药把我迷晕,就是为了让我洗个澡?”
  
  我平日里也很注意个人卫生,按理说身上不该有怪味才是。
  
  晏重斜瞥了我一眼,说:“你没有过女人?”
  我:“?”
  晏重说:“她那般碰你一下,你就有反应了?”
  我:“!”
  
  我知道了。
  他是要羞辱我。
  
  晏重站在我面前,捏住了我的下巴,说:“你……莫不是从未自己纾解过?”
  我说:“盟主,这是我的个人隐私。”
  晏重说:“张嘴。”
  我说:“啊?”
  他忽然俯身下来,唇齿相碰间,他的舌头抵了颗药丸到我嘴里。我本想说一声“草”,不知怎的就把药丸吞了进去。
  
  他在我唇角舔了舔,掀起眼帘看我:“兼明,你当真是个傻子。你既不愿意,为何不躲呢?”
  我:“……”
  对哦,我为什么不躲?
  我怎么知道他会突然对我断袖?
  
  23.
  我被晏重揽着腰压在了书案上,他给我下的那药叫我全身发软,若是他不揽住我,我现在便可以化成一滩烂泥倒在地上。
  他的手抚过我那处,脸上带着笑,问我:“热么?”
  
  我说不出话,觉得脑子里一片昏沉。
  
  他解了我的衣带。
  他的手也是热的,我被他碰着,只觉得更加难受。
  说不清是何感觉,我既想离开,又想将自己贴近他的身子。似乎有甚么硬硬的东西挤在我的腿间,硌得我不太舒服。
  
  晏重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我意识有些涣散,但还是找到了一点理智去骂他:“你也是狗吗……咬人做什么……”
  他的手探进了我的亵裤,揉了两下我的屁股。
  他说:“还能骂我,看来挺有精神。”
  
  
 
 | 六
  40.
  我动了下身子,愤愤对他说:“你骗我!”
  
  浪费我感情救他那么多次!
  我还省钱给他买肉吃!本来我一个月工资就不多,还特地省下了一部分给他!
  我好生气,可他竟然还在笑。
  
  付钰的脸埋在我脊背上,闷笑得身子都在抖。他笑够了,把身下的东西抽出来,又把我翻了个面,叫我坐到了木桌上。
  我瞪着他,等他给我一个解释。
  付钰又噗嗤一声笑出来,凑近抱住我,说:“兼明兄,你再好好想想,我何曾骗过你?不过是你不好好听我说话罢了。”
  
  我反驳道:“我哪里……”
  反驳到一半,我忽然僵住了。仔细回想一下,每次我遇到付钰被人追杀时,他身上都干干净净,面上也没有被人追杀的慌乱。
  但我从未想过这是为什么,只要看到有人追杀他,我必然甚么都不会问,就会拔剑替他去砍了那些人。
  且我塞给他钱时,他每次都会拒绝,是我硬塞到他手里的……
  
  我失落地垂下头,两只手按在桌面上,心想他武功看来和晏重齐平,原来之前我绑了他那么多次,都是他谦让我的。
  
  付钰解开我的衣裳,轻轻地吻过我的心口,他欺身上来,掰开我的腿,又一点点地顶进来。
  我愈想愈气,也顾不得他在做什么了,气愤地按着他的肩膀对他说:“你既这么厉害,为何三番五次都被我绑回魔教?还有……你得把钱都还给我!”
  
  我看他还是这么瘦,定是没把我的钱拿去买肉。既然这样,还不如还给我,让我去吃顿好的。
  
  付钰抬起头,看着我,眨巴了一下杏眼,说:“兼明兄,我的便是你的,你往后要钱,从我这里拿便是。”
  他一面说着,一面用那东西磨起了我的穴口。我克制不住喉间溢出的呜咽声,或许是那迷情花的药性还在,我竟满心想的都是让他再靠我近一些……
  “从前是兼明兄救了我的命,”付钰说,“我自知恩情难报,对兼明兄便言听计从。”
  他身下一挺,温凉的手握住了我的羞处,慢慢地抚弄起来。
  
  我觉得自己被他弄得不太对劲,可他动作温柔,我被他的抚弄带来的欢愉迷失了神智,一时间忍不住回抱住了他。
  比起晏重,付钰的身板实在是瘦弱,虽有了些成年男人的轮廓,却看着还是少年体格。我抱住他时,他似是愣了一下,随即又羞赧地笑了笑,说:“兼明兄,我想这般做,想了许久了。”
  他说罢,精水便射了出来。
  我看着他垂头去舔我射出的乳白色的东西,耳根一热,总觉得不好意思,方要往桌子里再坐些时,他又抓住了我的小腿,仰面笑着看我,说:“兼明兄,我问你一个问题,倘若你答对了,我今日就做到这里。”
  
  我犹豫了须臾,点了点头。
  
  付钰淡棕色的眼眸温和地注视着我,说:“兼明兄第一次救我的命,是甚么时候?”
  
  我认真回想了一番,教主初次让我去抓付钰……应当是在六年前。
  我说:“是六年前。”
  
  付钰摇摇头,眸中神色闪动,说:“兼明兄,你记错了,是在九年前。”
  
  
 
 | 七
  24.
  他竟想把手指伸进去。
  
  我清醒了一瞬,说:“你在非礼我?”
  晏重说:“嗯……是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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