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
31.
晏重要我当他的狗,但却把我像猪一样养了起来。
白日里有人要他出去商讨江湖事宜还好,夜里无人叨扰他,他就像狗皮膏药粘着我。
他应了我把刘海放下来的事,但又说这些时日还要见人,所以得过两月才能兑现承诺。
我疑心他在唬我,可好歹他都应下来了,我也不好再说甚么。
他把我压在床上,合着眼呢喃道:“兼明……”
我十指用力地抠着他的背,他却像察觉不到痛似的,还抬起深黑的双眸看我,道:“你后日一定要走?”
他一面说,一面把硬且热的东西挤进我腿间。我原先穿的衣服不知被他扔到了那里,现在就留了件白色的外裳给我。
“我要去寒窗苦读了,所以必须要走。”我实在忍不住问他:“你不累么?”
晏重吻了吻我锁骨处的痣,又捏了捏我胸前那两点,说:“做快活的事,怎么会累?”
他顿了会,似是才反应过来我前半句话说了什么,“寒窗苦读做甚么?”
我的腿被他掰到他肩上,他用二指抹了花月膏在我的后穴处,等我又被那种热而痒的感觉缠住后,他才冲撞进来,一次撞得比一次深。
我说:“你……你忘记了么……我说我过了这一次,就要去参加科举……”他没有回我,仍垂头舔咬着我通红而挺立的茱萸,身下也没有停下动作,我还是不能适应这等异物入体的感觉,他要再来第三次的时候,我带着哭腔求他道:“晏盟主,我受不住了……莫要再来了……”
他做人真的好狗比。
面上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也说过下次会轻一些,结果应下我的话后就把整个身子都压了下来,我被这贯穿的痛苦弄得满脸泪水,他却神色餍足地把精水都灌进了我的体内。
末了他也不放我去沐洗,只紧紧地抱着我,低声笑道:“兼傻子,你就是寒窗苦读十年,能比你留在我身旁换来的东西多么?”
我哑着嗓子,对他说:“你不懂。”
32.
我说的是为了寒窗苦读,其实只是为了我自己的命罢辽。
那位姓任的仁兄非要我在死和读书中选一个,他说我在魔教当刺客完全是浪费大好光阴……
我虽然觉得他脑子可能有病,但因为中了他的毒,还是不得不按他所说的去做。
33.
晏重抱着我沉默了一会,道:“我懂了。”
我:“?”
他懂了什么?
罢辽,他说他懂了就懂了吧。
| 十一
37.
我脸臊得通红,觉得在付钰面前有这种反应甚是丢人。
付钰的手却不肯松,他盯着我的眼睛,说:“兼明兄,你很难受么?”
我心道你要是别按着我那地方我会好受很多,但还没开口,付钰就虚虚地抓住了立起的那处,然后将食指在顶端重重一按……
我:“唔!!!”
他这又是什么孟浪之举!我贴着椅背站了起来,为自己险些在付钰面前射出来这件事心惊不已。
晏重脸上是彻底没了笑,他出掌拍向付钰,付钰侧身一避,将不知何时夹在指间五根银针刺向晏重。
我:“!”
这小瘦子是什么时候会的武功??
晏狗比毕竟是靠实力坐上的盟主之位,付钰扔的针片刻后就被他打在了地上。他从怀中抽出一把扇子,展扇之间,那看着普普通通的折扇便生出了刀刃般尖锐的边缘。
付钰眼神一凝,手中猛然洒出一包白色粉末,他体格不如晏重,但比晏重灵活许多,这一时半会也没落在下风。
我不太明白他们怎么就打了起来,也没法趁机离开,只得看着他们从这头打到那头,期间还碰倒了一个值几百两银子的菊纹青釉瓶。
打着打着,付钰忽的扬声冲屋外道:“出箭!”
他刚喊完,一根利箭便穿过窗纸直直飞向晏重。晏重挥起折扇挡下了箭,方要再出手对付付钰时,忽的身形一晃,訇然倒在了地上。
付钰冷笑道:“倒有些难缠。”
他说罢,过了须臾,面上又温和起来,做出担忧的神色看向我,道:“兼明兄,不用怕,我带你走。”
我说:“你……你会武功?”
付钰微微一笑,像晏重一样把我横抱在了怀里。他看着瘦巴巴的,抱我竟然这般轻而易举。
……我以前觉得他菜得像个傻逼,现在看来我才是那个傻逼。
38.
付钰将我带到了茶楼的一间包厢里。
我上身俯在桌上,他带着些凉意的纤细手指解开了我的衣带,他褪下我的亵裤,试探性地探入我的后穴中,去摸索那几粒钢球。
他轻声问我:“这几日……晏重都是这样对你的?”
我觉出那东西都被他取出来了,舒了一口气,刚站直起来要把裤子拉起来时,付钰忽的从背后紧紧地环住了我的腰。
他向来清亮的声音听着有些低沉:“兼明兄,你是愿意让他那么做的么?”
我迟疑了一下,说:“不……兴许也算是罢。”
最初确实是他强迫我,但后来我为了能得他那个承诺,便算是接受了他做的这些事。
我倒不觉得有什么,忍忍便过去了,也要不了我的命。
听了我的话,付钰环着我的力度更大了些。他有些委屈地把脑袋闷在我背上,说:“兼明兄,为何他可以,我便不行呢?”
我说:“?”
我说:“什么意思?”
39.
当我嘴里灌满了付钰倒的酒液,身下又被他那玩意填得满满当当时,我才知道他说的话是甚么意思。
为何他看着比晏狗比瘦小,这东西的尺寸却丝毫不输呢……
他掰过我的脸,亲着我的唇角,温热的舌头舔过我的牙关。没被我吞下的酒液顺着我的下巴流了下来,把晏盟主给我的衣裳浸湿了一片。
我终于能开口说话时,还是忍不住问他刚刚那个问题:“付矮子,你什么时候会的武功……”
他埋进我脖颈处,闷闷地笑道:“兼明兄,我一直都会啊。”
| 十二
41.
九年前?
他一定是在唬我,九年前我都没进魔教,如何会与他扯上关系。
我其实不大愿意回想进魔教前的事,毕竟我那时年纪小,又没什么护身的武功,总是被人欺负,过得就比较凄惨。
我茫然地想了好一会,还是想不出甚么时候见过付钰。
付钰弯着眼睛看我,轻声说:“兼明兄想不起来,也是情有可原。我那时太害怕,没有向你道谢就跑了。”
他抬手抚了抚我右边额角上几乎要消失不见的疤,说:“我回去之后,日夜不安,辗转难眠,他们都说你死了……”
付钰的叹气声像热茶升腾起的水雾,顷刻间就融散在了半空中。
我愣愣地看着他眼下的红痣。
我想了好久才隐隐约约地记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只是当年我救的那小公子哭得稀里哗啦一塌糊涂的,除了眼下的红痣,别处也没有像付钰的地方了。
原来就是他么?
42.
那日扬州正是热闹节日,江南付家的小公子付钰出街游玩,未料为歹人盯上,被掳进了一处破庙之中。
歹人要他爹娘以黄金千两来换他,不然便把他卖到风月之地任人玩弄,他生得一副好容貌,卖也能卖个好价钱。
天色沉下来了。
仍无人寻到付钰。他自小娇生惯养,未曾受过这等苦,既没得饭吃,又要挨人拳打脚踢,夜里实在忍不住,流了一脸的鼻涕眼泪。
付钰手脚被绑着,只能缩在塑像旁。抽泣得累了,他正昏沉地要睡过去时,忽的听到塑像后有人在轻声喊他。
他惊醒过来,小心翼翼地朝塑像背后看去。
那是个虽然脸上沾了尘土,却仍旧能看出原本可爱模样的少年。
少年眼睛亮亮地看着他,食指在淡粉的唇上一靠,小声同他说:“小公子,我来带你出去。”
付钰怔愣了一会,才觉出手脚上的麻绳已被割断,连忙爬起来,抓住少年伸给他的手。
那双手比他的还小,却很粗糙。
唯有生来就过着苦日子的人,才会有这种手。
少年不知用的甚么办法,把歹人都暂且引开了。
他们两人在黑夜里跑着,四处静寂无声,付钰害怕得紧,可抓着少年温热的手,他也甚么都不怕了。
他压着声音问少年的姓名。
少年一面跑,一面答道:“我没有名字,不过是个无名小乞丐罢辽。”
但他们快跑到有人烟处时,就被歹人拦住了,少年拦在付钰面前,大声对那些歹人说:“你们要动他,先过我这一道。”
付钰紧紧地抓着少年的衣角,正要怕得又哭出来时,听到对方低声对他道:“右后方还有条小道,你从那跑。快走!”
听了这话,付钰立即转身往右后方跑去,他紧咬着唇,本是没有胆量回头看的,可听到那闷闷的响声后,他还是忍不住回头了。
那歹人用木棍狠狠在少年额上一击,但少年仍死死地抱着歹人的腿不肯松手。
年幼的付钰回头望的那一眼,把那触目惊心的血色记在了心底,像是火钳烙下的印记,令他不甘而痛苦。
为弱者,护己不能,又会牵连他人。
那是他那日所明白的道理。
43.
我默然了。
现在回想一番,我当时真是鬼迷心窍。
做乞丐实在不好,有了上顿没下顿的,那日我偶然在街上听到两人商讨着要绑哪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换钱时,我心里就有了一份打算。
假若我能把那小公子救回来,那户人家定会把我奉为座上宾……我就不用再愁吃穿了。
我偷偷跟在他们身后一路寻过去,还真找到了那个小公子。
老实讲,因那小公子哭得蛮丑,我也就没仔细看他长得甚么模样。
说来真是叫人尴尬,我被那几人狠狠打了一顿扔下了山崖下不说,还没有给那小公子留下任何联系我的方式……
幸好我皮糙肉厚,这般来几次也无事。
我既不是出于好心救他,他也就不用对我舍身救他的事念念不忘。
“你也不必为这等事内疚,我还活着,不是么?”想罢,我张开双臂给付钰看,认真说,“你看,还活得好好的,完整无缺。”
| 十三
44.
“兼明兄。”我迷迷糊糊地醒来,听到有人在我耳畔轻声唤我。我身上没有衣物,却覆着像丝绸一般轻柔的东西,唤我的那人俯身下来抱住我,他的唇带着淡淡的花香,吻我的时候,像是有阵春风抚过我的脸颊。
我唔了声,将腿屈了起来。
他跪在我的膝盖间,分开了我的双腿。
“兼明兄,”付钰温声对我说,“把腿勾到我腰上,会舒服很多。”
我小小地打了个哈欠,阖着眼睛顺着他说的将腿勾到了他的腰上。他腰肢纤细却有力,我伸手碰了碰他的小腹,心想他看着瘦弱,衣服下却着实是具练武之人才会有的结实身子啊。
付钰吻过我的眉骨,吻过我的鼻梁,又吻过我的唇角。唇齿相交间,那花香便愈发浓郁,我疑心他是喝了桃花酒来的,不然怎么会这么甜呢?
付钰沉沉地喘了一声,凉凉的指头摩挲着我的唇,道:“兼明兄……你是我的……”
他说罢,另一只手又熟稔地在我下面揉弄了一番,他那东西和我的磨在一起,叫我身上也起了燥热之意。
我被他弄得舒服,刚要射出来时,却被他按住了顶处。
付钰笑着亲我,说:“我还没舒服呢,兼明兄先这样,不是太不公平了么?”
我有些难受地哼了声,把腰向前挺了挺。
付钰舔了舔我的耳根,说:“兼明兄底下都湿成这副模样了,定是很想要罢?不如兼明兄叫我一声钰哥哥,我便帮兼明兄快活。”
我扯着他外衣的袖子,含含糊糊地喊了他一声“钰哥哥”。
付钰又笑起来,直直地把东西顶了进来。不知为何,这次比上回要痛许多,我推他他也不走,还将我抱得更紧了些。
我也没力气把腿再勾在他腰上了,他不知动了多少次,终于是长舒了一口气,将凉液都射在了我身体里。
等他纾解完了,动作才又温柔下来,轻轻地揉弄起我早便肿胀起来的羞处。他呢喃着我的名字,又说甚么是因我答不出他的问题,才将我关在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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