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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莱】银河恋曲(银英同人)——shaluomei

时间:2019-08-15 20:56:13  作者:shaluomei
  在苍翠欲滴的林间,火红的颜色随风起舞,是很美的景致了。习惯性地玩弄起爱人的发。
  “红配绿,猪狗嫌。还是把头发染成绿色的比较般配。”他顺势把我搂住。
  “不要!”你的红发是我的,谁都不能改变,你也不行,“还是戴绿色的帽子好了。”
  啊!!
  “哎?莱茵哈特大人要给我戴绿帽子?”吉尔菲艾斯笑得好迷人,也,好,危险。
  “……”不是啦,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作为惩罚,我离开期间不准吃甜食哦。”在被吻到失去重心前,他用天使般圣洁的声音在我耳边念道。
  “真是的,去一趟南半球都这么多话!该让你去冬之蔷薇园的,红花红发就不会不协调了!”口舌短暂的休息期间,我很认真地抱怨着。
  第二天,8月6日,星期三。
  天上飘下这个季节难得的雨,地上弥漫着我无边的思念。
  在本人的顽固坚持下,头一天没去送吉尔菲艾斯。我们只是在办公室里道别,连浅吻都没交换。大概就是送别仪式过于简单的缘故,今天总觉得心绪不佳,仿佛什么重要的东西虽然确定了没有遗失,却总也想不起摆放的地方。
  不到十点钟,向来勤勉的皇帝竟然在没有外人提议(和强迫)的情况下,自己提出要休息一会儿。
  “给朕和伯爵小姐送两杯咖啡,艾密尔。”
  点心就算了,因为在吉尔菲艾斯离开期间不能吃。哎,为什么身为皇帝却对他的话惟命是从,更有甚者,因为听他的话心中会有甜蜜的感觉,这就是爱情吧。这么想着,微笑不禁浮现在唇边。
  “陛下,再过一会儿灌溉工程开工仪式就要开始了,看看电视转播吧。”细心的女性善意地提醒着不知看电视为何物的君主。
  鉴于工程的重要性和受关注程度,费沙电视台在全星球范围内对此进行直播。虽然从费沙人既有的眼光来看,类似的时政节目不会有高的收视率因而不具备转播的商业价值,但电视台突破常识的举动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事情正在起变化,费沙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纯粹的商业和金融星球了。
  电视屏幕上清晰传来南半球的影像。干涸风化的土地因为细密的雨丝和五颜六色的人群而有了生机。远处,各类设备齐整排列,俨然全副武装的士兵。占据屏幕中央的是临时搭建的舞台,红地毯、发言席以及装饰有帝国国徽有翼黄金狮子的大红背景墙已经布置停当。在发言席的麦克风上还别出心裁地扎了一枝红玫瑰,给略显机械的场面平添了几分流韵。
  十点整,仪式正式开始。主持人开始介绍出席仪式的嘉宾,电视镜头只是在吉尔菲艾斯身上一扫而过,就又落回到主持人身上。然后是漫长的工程背景介绍和似乎永远不会结束的现场即兴采访。我坐在沙发上,抗议似的改变着坐姿好几次,突然意识到马林道夫伯爵小姐别具意味的眼神,才清了清嗓子道:
  “今天居然下雨了……呵呵。”我知道自己这时候的笑容有点傻气。
  “哦,是的,陛下。的确下雨了。” 马林道夫小姐对一位傻气的皇帝无从应对。
  幸好我的社交危机被吉尔菲艾斯及时解除——
  屏幕那边,主持人终于说出了今次最受欢迎的一句主持词:下面,有请帝国宰相吉尔菲艾斯大公殿下讲话。
  吉尔菲艾斯在热情的礼貌掌声中上台,满是笑意的蓝眼睛从屏幕那边注视着我,仿佛穿越了千万里的距离。
  我的吉尔菲艾斯很上镜,是不是——这么想着,居然不知不觉间说出了口。
  身旁的高等秘书官对于皇帝突如其来的问题显然毫无准备,只是以沉默的注视作答。我们在沉默中短暂交换眼神,随即把目光重新投到屏幕上。
  “……今天扎在话筒上的这枝玫瑰,我希望在不久的将来可以在整个南费沙绽放。”
  以他的热情和真挚感染了现场的每一个人,吉尔菲艾斯从话筒上抽出玫瑰,鲜红的颜色与他的发交相辉映。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在后来的很长时间内都心有余悸。不详的橙红闪光在屏幕中央绽放,凄历的尖叫和低沉的诅骂相伴而来,在画面被黑屏遮蔽前,我最后看到的景象是——飘零的花瓣和一如花瓣颜色的,血。
  Ⅳ
  “陛下,还是在这里等着比较好。如果有什么意……消息,一定会第一时间报告给您的。”在一片漆黑的屏幕前,我猛地从沙发里站起来的那一刻,马林道夫小姐以其无比冷静的头脑向我提出建议,“而且,南半球没有好的医疗设施,所以如果……没有大碍,一定是尽快送殿下回来治疗的。”
  我略带僵硬地点头,然后向高等秘书官宣布进行接下来的公务。
  等待是一种酷刑。在受刑六小时又十六分钟后,我终于等到救赎。
  整整六小时又十六分钟以后,在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公文和大臣们一轮轮的觐见之后,我终于等到修特莱的汇报。
  “大公殿下已经被送回北费沙,目前在帝国中央医院接受手术。车已经准备好了。”
  有那么几秒钟,我紧抿双唇,以防话语将我的脆弱暴露在人前,随后,我才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帝王所应该具备的冷静与自制。
  “知道了。手术就交给大夫们吧,朕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随时向朕汇报最新消息。”稍作停顿,我命令道,“众卿对大公殿下的关切朕能了解,不过现在请回去履行各自的职责。”
  当天晚上近十二点钟的时候,我接到医院方面的通知:手术成功,大公殿下已经清醒。
  “陛下要现在去么,还是让大公殿下休息一晚明早再——”奇斯里提出了他(自以为)体贴的建议。
  “不,现在就去。”
  那个家伙,不见到我又会担心了。所以,一定要让他知道我没事,不必为我操心,安心静养就好……
  为了把自己调整到不至于让病人担心的状态,一路上都在做整理情绪的工作,所以并不觉得路程的漫长,但当我处身于病房,熟悉又遥远的情景还是让我不安起来。
  八年前,我守在吉艾菲艾斯的病床边,在脆弱却认真的泪水中,我强迫他立下荒谬的誓言,不许死在我之前。一年多前的许多个夜晚我在他的病床边等待、害怕、颤抖,莽撞又冒失地吻了他,把自己的感情强加给他。每一次,每一次,虽然自己口口声声要保护他,可到头来总是他在为我受伤,而这一次,我又该以何种立场面对他。
  “怎么不进来,莱茵哈特大人。”
  从他病床的角度并不能看到我所在的门口,但这也同样不能妨碍他感受到我的存在。
  “我是担心……会吵醒你。”
  说话间来到他床前。我的吉尔菲艾斯头上缠满了绷带,只露出右眼——左眼上也贴了纱布。
  “没有晚安吻我怎么睡得着。等你很久了,莱茵哈特。”
  我小心翼翼地吻他的唇,同时摇头叹道:“真拿你没办法。”
  吉尔菲艾斯有时也会对我撒娇,而在纵容他的时候,我总是感到安心,感到幸福,就像现在。
  “你的伤怎么样了?”轻柔地拂过他的脸庞,透过纤维感觉他的体温。
  “身上和头部的大弹片已经取出了。医生说过两天要再做几次检查,看看是否有细微的残留物……好像是难得的雨影响了炸弹的效力。很幸运。”
  “傻瓜!满头满脸都这样了还叫幸运!”我生气地责备他,还有自己。
  “你放心,不会破相的。”他吃力地抬起手,握住我开始颤抖的手。
  “眼睛的情况呢。”我忍住颤抖,继续问道。
  “嗯,视力会受点影响,不过眼球没有大碍。帝国有两位义眼元帅的话就太多了。”
  “噗嗤——你真恶劣,吉尔菲艾斯。真恶劣!”轻轻伏到他身上,他稳定的心跳合乎吸让我安心不少,“呐,吉尔菲艾斯,今晚我留下来陪你吧。”
  “我可是伤员啊,莱茵哈特大人。在那么做之前您不考虑一下我的体力状况?”
  “你!傻瓜!我只不过是要——”这个家伙,真拿他没办法。
  “已经两次喽。”
  “呃?”
  “从刚才开始,你已经两次说我是傻瓜了。”
  感受到他横膈膜的震动,我还击道:“因为你就是傻瓜!”
  “我是傻瓜的话,怎么可能爱上你。”他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暖而淳厚,“莱茵哈特,爱你是我这一生做过的最明智的事。”
  “为什么要用过去时?还有——”我离开他温暖的身体,扭过了脸,“正因为是傻瓜,你才会爱上我,留在我身边,然后,一次次为我受伤。”
  “莱茵哈特!……你知道的,我受伤并不是因为你——”他有些急了。
  “我知道。你受伤不是因为我,而是——为了我……我一直都知道。”
  “莱茵哈特,你怎么了……你看啊,我没事,马上就能出院。你,不要……”
  他有些慌乱,受伤的身体蠢蠢欲动,却被我在第一时间轻轻按住。
  “给我呆在床上安静养伤。我等你回来。”深呼吸中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今晚不留下了?”他愣了愣,然后恢复了常态。
  “不了,考虑到伤员的体力状况。”处于习惯地想拽他的头发作为报复,伸手所及却只有绷带。
  Ⅴ
  8月13日晚上,吉尔菲艾斯顺利出院。
  我没有去接他,不是为了顾忌所谓君臣之别,而是突然发生了更重要的事。
  就在前一天,灌溉工程开工仪式的嫌犯——也就是工程总承包商布拉德利·米歇尔被国内安全保障局擒获了。
  “朕要听他说出一切的事实,用什么方法由你决定,但是,别让他死掉了。”我对前来邀功的朗古下了指示,却始终只把目光停留在眼前的文件上。
  但是,就在第二天,我又从奥贝斯坦那儿得到了米歇尔死亡的消息。
  “死了?朕记得昨天下过命令要保证活口。”
  “陛下的命令效力还未能到达奥丁的程度。”
  若在往日,我大可以趁此机会拿奥贝斯坦的信仰来调侃一番,但现在,我显然没有哪种兴致和耐心。
  “布拉德利·米歇尔于今天凌晨三点二十九分在看守所死亡,法医鉴定的死因是,心脏麻痹。”
  “心脏……心脏!为什么没有实施救治?监控他的人去哪了!”
  “因为事出突然,有些措手不及……”
  “我说过要留住活口的。”粗暴地打断对方的狡辩,也按捺住自己想杀人的冲动,“你们根本没打算救人是不是?疑犯死了,案件就可以不了了之了?!”
  “陛下的判断未免主观。不过,毕竟那是试图谋害帝国栋梁的凶犯,很难指望会对他产生水准之上的人道主义精神。”奥贝斯坦的语调中极尽揶揄。
  “逮捕和他有关或有过联系的人,一个都不许漏!”不能就此作罢。
  “布拉德利·米歇尔生前是费沙第二大建筑工程商,他的公司在奥丁以及旧同盟境内拥有十八家子公司或分支机构,与之有业务往来的公司是这个数字的30倍以上。他的人际圈同样非常广泛……”奥贝斯坦瞥了我一眼,继续波澜不惊地道,“事实上没有扩大调查范围的必要。米歇尔已经在审讯中承认一切和全部的罪行了,他没有同谋。”
  “朕要表彰国内安全保障局的效率。不过,米歇尔是超人吗?”如此费尽心思的阴谋不可能由一人独自完成。
  “并非不可能,炸药是工程用的,米歇尔本人是土木工程专业的博士……而且,臣认为这是令人满意的结果。”
  “……”凶手死了,吉尔菲艾斯还活着,但是,一想到要伤害吉尔菲艾斯的人还在宇宙的某个阴暗角落伺机发动又一次袭击,这种结果岂能让我满意,而且主张对此案草草了之的态度无疑是更为危险的暗流,让我更不能掉以轻心。
  “工程还要继续。在这种背景下大肆追查米歇尔的同伙显然有损于刚刚建立起来的帝国与费杀商人们之间的信任感。”保护版权 尊重作者 @ 露西弗俱乐部 www.lucifer-club.com
  “费沙商人只是商人而已。”本来就不值得信任,不过,作为费沙的重要力量,在帝国建立之初,的确要加以笼络。
  “但是费沙商人们就不只是商人了。所以应该好好利用这次事件。”
  “利用?”奥贝斯坦式的思维。
  “可以放出风声,说米歇尔的被捕是有人告密。那么,在费沙商人们之间就会产生罅隙,彼此不信任,并由此开始转向政府以求得庇护。这样的话……”
  果然是奥贝斯坦式的!
  “这么说这次事件最大的得益者反而是朕了。”
  “能够把危机转化为契机是王者应具备的风范。”
  奥贝斯坦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让我觉得恶心,但是比之漫无目的的撒网调查,他的建议显然更具效率也更切合实际。皱着眉头挥手示意他离开,没有发表具体的指令,但是那些肮脏的勾当会在陛下“不知情”的情况下实行,并且达到最大的效果,这就是奥贝斯坦存在的意义,
  “陛下,大公殿下已经回宫了。”
  流肯进来禀报,让军务尚书停住了脚步。
  “还有件事,陛下。杨威利一行已经启程回海尼森了。相应的,臣的请调函请陛下考虑。”
  在奥贝斯坦阴冷的注视下,我吩咐流肯道:“大公不必急于复职,好好休息。”
  奥贝斯坦目无表情,流肯略带诧异,两人先后离去,留下只身一人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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