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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氏画师(GL百合)——萧兰错

时间:2019-09-01 20:12:28  作者:萧兰错
  百年时光,早已没人记得程氏的风光以及尊贵。
  小程正是那位公主之后,而申画师不但系出名门,更有赵氏王室的血缘。世人不知,并不代表她的尊贵不在。
  樊郡王又怎会让陌生男子沾染她的高贵。
  他运劲抱起她,疾步奔回主楼,着大夫前来诊疗,又着丫环替她净身更衣。
  樊总管站在原地,目瞪口呆。
  莫非继小赵王之后,他家冷情的主爷也开窍了?!
  主爷跟谁都不亲近,唯有杀人不眨眼的小赵王与其交往甚繁。
  传闻小赵王前段日子上演了一出“强抢民女”的把戏,其女子身份特殊,消息被强行压下,但仍瞒不过他的线报。
  果然春天一到,最适合谈情。
  跟小赵王那诡异的画风一比,主爷若喜欢申画师简直是太……太正常啦,他都想放烟火庆祝一下。
  起码他家主爷不好男风,高龄十六,终于动情了!
  樊总管的脑洞,樊郡王不知,亦懒得理会。他换下干净的衣衫,推开寝室的暗门,点亮烛火,径直来到一幅画轴前。
  画中有一名可爱的小女娃抱着一名襁褓中的婴儿,她鹅蛋小脸,凤眸闪着莹光,温柔地抱着婴女,明明是几岁的娃儿却有母亲的温柔。
  她的一抹温柔伴他渡过了十六年。
  孤单,寂寞的十六年。
  这画是他阿娘临终所画。
  当年小程带着三岁的女儿上门探望刚生产完的程程,此画便是那日会面的情景。
  小程与一名只露出后背的女子交谈,而一旁便是年幼的申画师抱着他,画中四人以及画者,已有两人不在。
  奶娘曾跟他提起过那日的情况。
  她说:真是好神奇啊!爷,刚出生那会爱闹,总哭个不停。那小女娃一抱,少爷就不哭了,乖乖地睡觉,把夫人们和我都吓了一跳。那一下午,她都抱着你。最后累得,和你躺在榻上睡觉了。
  这才是向来不与人靠近,却能容忍申画师碰触的原因。
  她在多年前曾抱过他。
  用那么温柔的视线看着他。
  少年郡王提着指尖轻轻地触碰着画中女娃圆润的下巴,喃问:“是因元二教你伤心,所以你才喜女子么?”
  画中的女娃不会回答他,只是一贯温柔带笑地看着他。
  樊郡王凤眸一眯,寒意四窜。他收拢五指作拳,一甩衣袖,旋身离开了密室。
 
 
第五十章 
  自老郡王去世后,樊郡王府已经许久不曾有喧闹之音。少年郡王好静,郡王府中仆人们足下需生棉,不许有杂音。
  清晨两名娇客闯入郡王府,惊动了郡王,也惊动了郡王府上下下下人等,风声回旋漫延一片,不知何时越墙而出。
  一名娇客负伤在客房疗伤,另一名娇客被郡王亲自抱入主楼……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少年郡王幼年丧母,孤独长大,缺少母爱,养成了不爱与人亲近的习性,有点冷酷,有点无情。
  他嗜静好洁,事必躬亲,近身也无法触碰到他的一片衣角。
  有一回,他与小赵王闲聚。
  小赵王多喝了两杯,带着几分醉意,瞧他容颜清丽,忍不住上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他笑道:“小九,你若是女子。五哥一定娶你当唐王妃!”
  被占了便宜的少年郡王默不作声,拔起腰间的长剑,猛地刺向小赵王。幸好小赵王闪躲及时,保住小命,只有嫩滑的脸皮划破,一缕乌黑的发比削落在地。
  顿时,双方侍卫迅速拔刀相向,准备一战。
  小赵王生平最怕见血。他打出生便是娇生惯养,高高在上,旁人莫说是动他寸毫,连糙语责骂也不曾听过半句。
  这……
  不要命的樊郡王胆敢划破他的脸皮?!
  小赵王笑了笑,问:“小九,你是要弑兄?”
  樊郡王一挥剑,寒光闪闪,回道:“碰我者死。七哥也不例外。”
  两人在刀剑海洋中相望,火花四射,只差血溅当场。唐王府总管见势头不妙,忙请大赵王前来,将双方人马斥退,劝阻二人,方没有造成悲剧。
  得知事情经过,一向宠弟无度的大越王却责斥弟弟。“明知小九不喜欢他人碰触,你为何去招惹他。若有下回,可别指望为兄救你!”
  “谁教他的脸蛋比姑娘还要美呀!”小赵王不服气地吐槽。
  大赵王说:“明早兄长给你送几个。”
  闻言,小赵王眼皮一翻,笑道:“五哥送一个,我杀一个,送两,杀一双。”竟敢往他的唐王府塞女人,哼!
  左右不是人,有弟如此,大赵王无语问天。
  樊郡王虽是异姓郡王,他的地位却不比正统的王爷低。传闻他深受帝君恩宠,大赵王和小赵王两位亲王爷也一向看重他。
  经此一事,众人更是不敢少看他。
  公子闲忧,有一堆仰慕者,一出行万人空巷;银李园辛爷,迷弟迷妹无数,美名在外。独独漏了这名举国皆知,倾国倾城的美人,那是没人敢拿他的容貌作谈资。
  虽说八卦至上,但小命为重。
  小赵王摸一把,都敢拔剑相向的樊郡王,竟亲自抱着一名女子入郡王府主楼?!
  主楼乃郡王和郡王妃的居所呀,连侧妃也没有资格入住,何况是来路不明的女子,怎不教人惊讶。
  顿时樊郡王府上下哀鸣一片,痛哭声中隐隐夹杂着几道粗犷的男音。
  申小枝一觉醒来已是次日清晨。
  理由很简单:她饿了。
  一锅参鸡汤,两锅肉粥,三盘粉条,加上五碟精致的糕点。她尚觉不够,只有四分饱了,只是人在他人屋檐下,只好忍耐。
  郡王府的厨子们起火,灭火,来回数次,方没有再接到加菜的命令。
  这食量,纵是十名女子都管饱,莫不是传言有识,郡王爷不是救了一名娇客,而是十名女将?!
  睡饱吃好,申小枝稍作妆扮,起身告辞。
  她住在郡王府主楼的侧楼内,她又不是樊郡王的女人,甚是尴尬,只愿赶快离开是非之地。
  一侧楼便是内院。
  内院绿意盎然,颇为清雅。丫环遥指,在不远处的树下樊郡王身长玉立,玄衣绿树,美如画中仙。
  申小枝缓步上前,鞠身行礼。
  两人虽有过几面之缘,仍被他倾国倾城之姿所惊倒。
  这世上的美人,各有各的美,却无人像他那般,纯粹就是美,不论从哪个角度观赏都是无可挑剔的画作。
  辛爷虽艳丽,仍不及少年郡王半分。
  她收敛心神,说:“感谢郡王相救之恩。民女不敢打扰,就此别过了!”
  少年郡王问:“你要回孙家?”
  “嗯。民女家中遇事,暂住孙府。”申画师也不隐瞒,老实回答。
  她疏离有礼,态度不卑不亢,教樊郡王很不是滋味。“既然都是打扰,不防来郡王府住吧。”
  孙家与她非亲非故,她领着儿子和管家们大方上门打扰,而他是她的表亲,却说不敢打扰。哼!
  樊郡王想起那孙家姑娘一醒来,便寻她的下落。那神色都不用遮掩,火热的眼神想瞒都瞒不住。
  她对申画师有情。
  孙当家上门寻妹妹,他二话不说,将昏睡中的孙姑娘交给他,将两人迅速扫出郡王府。
  申小枝一听,自然拒绝。
  少年郡王又道:“你不怕孙姑娘?”
  申小枝不解地反问:“怕?民女为何要怕她?”孙苓不会伤害她,只是一心一意地爱着她。
  樊郡王一听,轻讽:“孙家姑娘喜爱你。你回去,是打算嫁入孙家?”若是不喜欢,为何总是让人产生误会。若是不喜欢,理应不要再相见。
  申小枝一愕,不知他是从何得知此事。
  此乃,她和孙苓的私事,不必跟外人交待。
  她小脸一僵,凤眸一沉,回道:“此事不劳郡王费心。民女自会处理妥当。郡王与民女不过是陌路相逢,又何必插手与己无关之事。”
  她的眼神透出一股倔强,更教人放不下。
  少年郡王突然问:“你,想我娶你?”
  申小枝马上拒绝:“民女不敢高樊。”阿娘自小着她远离皇室,不要与帝家人亲近,她从没与皇室贵胄联婚的想法。
  果然,申画师一清醒,便会与他划清界限,他也没有迎娶她的意思,只是不愿她走某人的旧路,痛苦一生。
  对她,他总是多了一分忍耐,二分仁慈,三分敬意。
  虽然没有纳妃的想法,少年郡王仍忍不住问:“当真不考虑?”
  那画师回道:“民女没有再嫁之意,不论他是郡王,还是百姓。”
  “那就可惜了!”嘴上说是可惜,但冷冰冰的玉颜却没有一丝可惜之情。樊郡王毕竟年少,向来不懂爱这个字。
  他问:“你回孙府就不怕孙家姑娘对你死缠烂打?还是你也喜爱她?”昨日,他问孙姑娘是何人,而她回答:情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不太满意。重写了一遍!见谅。
 
 
第五十一章 
  一顶华丽的软轿飘然停在孙府门前,一名黄衫女子缓步下轿。
  午阳晒落,微风阵阵。
  乌黑的发丝闪光,女子旋身回首答谢,那四位侍卫恭敬回礼,待她安全踏入孙家大门,方转身离去。
  黄衫女子缓步跨进久别了数日的孙家。
  一日过去了。
  申小枝回到孙府整整一日了。
  秀娃和檀香见到她安然无恙归来,乐得抱住她痛哭。随后,她带着秀娃亲自上主楼向孙氏夫妻问安。
  孙氏夫妇留下秀娃作陪,她独自回到西厢。
  孙二,孙六都来看望过她,得到她生还的消息说永不踏上孙府的徐有墨趁着孙五去办公时偷偷地来了。
  门内热闹,独缺那个口口声声说喜爱她的女子。
  她,伤势严重么?!
  送走宾客后,她坐立不安。
  终,提步踏上回廊。
  牵夷在左,位于孙家最北边,靠近孙大的院落。她越过重重回廊,一座又一座的院落,牵夷居就在不远处。
  牵夷居前的一座小亭内,小丫环们聚在一块休息,嬉笑打闹声忽地传入耳边。
  她停下脚步,顺着春风,闻得一名小丫头笑说:“我觉得这张家姑娘挺好的呀!昨日七姑娘回来她都哭成泪人,连我都觉得心酸。不知七姑娘会不会心软?”
  另一个丫头说:“七姑娘心不心软,我可不知。人嘛一来二往,总会产生感情的。以前张姑娘连孙家大门都入不了,现在不都能入牵夷居了么!她来得可勤了,瞧,现在都舍不得走。”
  其他丫环笑成一团。
  闲时说说主子的八卦是非,也是人生的乐事。
  可惜对于站在牵夷居外的申画师并不是什么乐事,她垂下脸,脚步凌乱的跑回西厢。原来……原来,是有人陪着,才没空来看她。
  申小枝气冲冲地回到西厢,一坐下,一纸信笺便送到她手中。她拆信一瞧,凤眸一凝,阅毕,马上烧毁。
  傍晚,她着双儿转告孙氏夫妇,她外出一趟,烦他们帮忙照顾秀娃。双儿劝阻无效,只好去主楼传告。
  一入夜,申小枝换下罗裙,着上长衫,提着灯笼往外走。
  这一回,她非得将冼屏丰背后的人物扯出来,不可。
  大地陷入漆黑中,寂静的回廊下挂着一盏灯笼,暗黄的烛光无法照亮一切。
  她提着灯笼走在黑暗中。
  忽地,有人迎面而来。
  摇曳烛火无法照清来人的脸孔,直到人近在眼前,申小枝方瞧清楚。
  是她。
  整整一日不见人的孙姑娘。
  孙苓撑着拐杖站在中央挡住她的去路。双儿来报,说申画师要外出。她不顾身有伤,忙赶来阻止。
  申小枝停下,恼道:“请孙姑娘让开。”
  一出山洞,她连孙苓也不是,只是孙姑娘。虽早有料到她的无情,也教人心口一扯,隐隐生痛。
  孙苓劝道:“外间危险,有人对你不利。请你暂时别出孙府。”
  那画师却不承她的好意。“门外有我的保镖,不劳孙姑娘担心。孙姑娘有空,不如回房继续陪你的访客吧!”
  事实上申画师没有请保镖,她向来讨厌左呼右拥的场面,做什么都不自在。不过,这一回她出门,自然会有人来保护她。
  一时情急,孙苓唤道:“小枝姐姐,你莫要拿自己的性命——”
  那一方,未等她说完,马上打断。“谁是你的小枝姐姐?你不配这样喊我。”说罢,她侧身而去,扬长而去。
  孙苓怔了一下,忙呼道:“孙里。”
  孙现尚在床上养伤,接替人是孙里。他自黑暗中现身,拱手行礼。孙苓吩咐:“去跟着申画师,多带几个人手,千万不能让人伤着她分毫。知道么?”
  “是。”
  孙里领命,又隐入黑暗中。
  孙苓靠坐在柱旁,微仰首,泪珠徐徐滑落。
  原来……不论她怎么做,都没法溶化她的心。就算,就算为她舍命,也换不到她一句:孙苓,更遑呈是真心呢!
  她们之间只能是申画师和孙姑娘。
  是她太过贪心了!
  也不怪她,要怪只能怪自己。
  是时候清醒了孙苓。
  是时候放手了……
  申小枝怒气冲冲,脚下生风,一出孙府来到巷口,便有人围了上来。黑暗中只能分辨对方是男子,轮廓皆模糊一片。
  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申小枝没有退开,往前一步,壮汉步步紧逼。
  她脚一住,凤眸四下一扫,轻声道:“回去对姓冼说,我活着回来就绝不会放过他。让他好好等着!”
  不料,为首的壮汉说:“咱不知申画师在说什么。主人着我们来请申画师过府一聚。”他不知道什么姓冼,还是姓洗的人。
  又是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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