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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李】人上人(楼诚衍生同人)——大灰狼的宝贝兔

时间:2019-09-18 14:30:19  作者:大灰狼的宝贝兔
  老齐给金主任的谈判权限加到了二十万。
  凌远既不找冯敏说什么,也不去院领导那解释什么。连凌景鸿的电话,都回应的很简单,只是让父亲不要担心,周末还是照常回家看他。
  凌远就请了半天假,去了趟区法院。说他别的,他也就算了,说他拿病人当试验品,他不能忍。一纸诉状,告家属侵犯名誉权。
  老中青妇女,加上老头儿那个说起话来不大利索的儿子,全傻了。这也忒阴险了,倒打一耙!
  一并傻了的,还有冯主任、金主任,和齐院长。噢,还有李睿。
  李睿心想,挑俩大拇哥不足以表明他的赞叹,他想把鞋脱了,俩大脚豆儿也一起挑起来。这老师也太有个性了。
  估计家属也找律师咨询了,这官司不好打,打反诉吧,他们手里没有正儿八经证明主治大夫有过错的证据,之前给他们透消息的人又不可能光明正大站出来,他们压根儿不懂医,七分闹八分唬九分骗罢了。不打反诉,直接应诉吧,这小传单搁人手里攥着呢,还发出去不少张呢,早知道不搞什么创新了。
  家属干脆找法官说了个人情,劝凌远撤诉,这事儿就算了,医院给减免点儿费用就行。凌远说这个诉讼是他个人的事儿,跟医院无关,要求法院走诉中调解程序,对方必须向他道歉,并写进调解书中,他就撤诉,至于减免费用的事儿,不归他管,恕不回应。
  烧鸡大窝脖——大快人心。
  齐院长还是做主给减免了部分费用,私下叮嘱金主任,这事儿就咱俩知道得了,别告诉冯大牙了,更别让凌远知道。这小子,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太有主意了。
  ***
  李熏然是在警校食堂里悬挂的电视上看着那条社会新闻的,“海龟精英主刀,是妙手仁心,还是草菅人命?”这不第一医院吗。某位姓凌的年轻医生。那不就是远哥吗!
  他本来计划这周末约简瑶出来玩的。
  凌远周六一早出去跑步,跑完步照例去菜市场买水果和蔬菜。他感觉自己胃有要造反的迹象。他心里清楚,一年多的饮食不规律,足以摧毁他本就先天不足的器官,多年的保养随时可能付之东流,其实他已经很注意了。他买了一捆铁棍山药,还有菠菜,准备中午熬菠菜山药粥。虽然现在的苹果都放得住,去批发市场成箱买最省事,可他还是习惯一次只买一周的量。
  小区里的老大妈和他热情地打招呼。小凌啊,自己买菜呀!凌远对老年女性格外友好恭顺,特别是带着孩子的。他掏出刚买的橙子递给小孩儿。小孩子伸出肉嘟嘟的手接住,原本接的还蛮稳,哪知一阵咳嗽,把橙子咳掉地了。凌远捡起水果塞回孩子手里,顺手抚抚小孩后背,说阿姨,这个季节要防止孩子气管出毛病,围巾适合成年人戴,小孩子好动,还是戴脖套好,封得严实,不容易受寒。老人听了连忙嗯嗯道谢。
  凌远长腿一迈就是两三登楼梯,几步就爬上了三楼。家门口戳着个瘦高个儿,提溜个塑料袋子。
  “熏然,怎么是你?”
  “远哥,我来还你衣服啊!”
  凌远看看他手里的袋子,想起上次被他穿跑的自己的大背心和短裤。李睿穿走的衣服转天就洗好送还给他了,他倒把李熏然这茬儿给忘了。这都过去几个月了。
  “远哥,我请你吃饭吧,上次不好意思啊,害你大雨天的推了半天车,也没吃上我哥请的饭。咱不带我哥玩了,那货不靠谱儿,今儿我请你。渝信、沸腾鱼乡、麻辣诱惑、天下盐、锦府盐帮,你挑一个!咱俩好好搓一顿。”
  “呃,这,这都是什么菜啊?”
  “都是川菜啊!又香又辣,过瘾!”
  凌远瘪着嘴,硬挤出一个笑容和一个好字。手,下意识的去捂自己的胃。
  “我去换件衣服。”
  凌远关上卧室门,龇牙咧嘴。这个活冤家!
 
 
第六章 
  全国假日旅游部际协调会议办公室,全称太复杂,以至于简称都不大好蒙,其实就是假日办,冠冕堂皇地混了好些年才被撤销的一个不知所以的行政机构。假日办决定撤销五一七天长假,清明节、端午节、中秋节各放一天,加周末倒休,相当于多了三个三天小长假。广大群众一时间有点儿吃不过味儿来,这是好事啊,还是好事啊,还是好事啊?
  韦天舒跟凌远抱怨,本来打算五一黄金周调个假,带秦少白回老家的,这下又得改计划。
  当初秦少白的爹妈相互做思想工作做了大半年,才勉强同意自己闺女跟这山货谈恋爱。三牛同志讨好老丈杆子和老丈母娘的手段之高明,技艺之娴熟,完全是残酷的斗争形势给逼出来的。俩人确定关系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时,大夏天的,少白突然得了急性输卵管炎,疼的死去活来。大夫说得做好心理准备,炎症再消不下去,可能要摘掉一侧的输卵管,以后怀孕会受影响,理论上概率至少降低一半。韦天舒拉着秦妈妈的手,说尽快动手术吧,让少白少受点儿罪,孩子肯定会有的,就算没有,也没关系,俩人过也挺好。韦天舒手头儿实在是不宽裕,少白爱吃进口的车厘子,80多块钱一斤,他到超市一天买三两,回来挨个洗干净,喂病床上的秦少白吃。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整个住院期间。秦少白出院回家后发现一个变化,爸妈开始称呼韦天舒为三牛了。秦小姐躺在闺床上长叹一口气,这下儿想甩了这山货也是不能了。
  韦天舒和秦少白三月份领的证,没有大办仪式,就摆了几桌请了请同事和同学。凌远提前两天把份子钱给三牛,一个特厚实的信封。三牛接过来,说,靠,我特么结婚,你就别用医院的信封了,白不呲咧的多不吉利,另外,你小子都装的十块一张的吧,怎么这么厚。凌远笑他,说都是一块的,特意去换的。
  后来韦天舒眼看着潼市的房价坐火箭一般的上涨就后怕不已,他们俩口子结婚那年就借老丈人的钱交了首付买了房子。凌远除了随了个五千的份子之外,还给了韦天舒一个忠告,赶紧把房子买了,中国这是要走日本的老路,资产价格会越来越高,以后就越来越买不起,最后全是泡沫。首付里,小两口就自己凑了两万,一人一半,三牛那一万里一半是凌远的贺礼。
  可看了信封里的内容,当时的韦天舒有点儿沉默。愣了半晌,对凌远说,你小子不会看上我了吧?凌远拿脚踹他,你特么家里没镜子是吧。
  那份礼金是在美国就准备好了的。凌远不觉得这礼有多重,或者有什么不妥,他没有太多可以称得上朋友的交情,如果不能豁达以待,交往起来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凌远点上根烟,想到冯敏之前说的,早晚的事儿,不由的一笑。送到嘴边,用力吸了一口。
  “这种公共假期到哪都是人,你要回老家。还不如直接休年假。”凌远边吐烟圈,边给三牛出主意。
  “你清明假期能休两天吗?哎,算了,当我没说。”
  “嗯?”
  “废话,你刚提了科室副主任,还想休息,美得你。”
  “我得休一天。”凌远掐灭吸到末端的烟头,吐出口腔中最后一口白雾。
  ***
  出城的高速堵成了半个停车场,几辆大巴车恰好排成了一条线,远看跟一趟开得极慢的小火车似的。凌远捧着本霍普金斯医学院定期寄给校友的内刊杂志在车上看,回城路上的三联生活周刊他也准备好了。到站下车后,凌远看看右手腕上的表,两个半小时,和预计的差不多。
  一路上全是来祭扫的人,这一天的墓地,甚至可以用喧嚣来形容。凌远迈着大步,往半山方向走。白桐开花了,白色清洁,紫色淡雅,团团簇簇,竟也显出一股别样的热闹。凌远随手捡起一枝才落地下不久的桐花,手指轻轻掸去花瓣上沾上的灰土,拈在手里。
  凌远站定在母亲墓前,掏出备好的手绢,仔细把碑上的土拭净。藕荷色的花簇依然水灵,摆在石头底座上。再从包里掏出几个苹果来,果实颜色鲜亮,个头饱满,宣示出来的生命力,好像与黑色墓碑的黯淡形成反差。已经消逝的,要用相反的东西来弥补,可是,落花与被摘掉的果实,不也是生命已到终点的象征?纪念,到底是为了成全活人而已。
  来自东南向的清明风并不十分柔和,凌远的额发被吹得有些散乱。若是平时,凌远会在母亲墓碑旁找个空地坐上一会儿,可今天人多,他一坐,两条腿伸出去就把路挡了,但又不想那么急就走,索性杵在那安静站着。这一片墓地建在半山腰上,一层一层排下来。从底下抬头往上看,估计刺激不起任何人类勇于攀登的原始欲望,满眼,都是终结。
  凌远在高出几阶的右前方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是李睿。他夹在长长一队人中间,前面是几个父辈人,后面跟着几个小年轻。紧挨着李睿后头走的,是穿着件深蓝色格子衬衫的李熏然。凌远猜打头的人应该是李睿的父亲,穿得是看着样式普通的黑色夹克,电视里领导下基层一般都这打扮。李永泽走在第二个,身后是熏然妈妈,再往后是两位女士,估计是李睿的姑姑。李睿应该是年轻一代的起点,自他开始,人手一束鲜花,看不大清是什么,不过黄色的一定是菊花。这是个大家族,严整,规矩,长幼有序。不失寻常百姓家的和气,却也透着高门大户的威仪。
  凌远忽然想给自己点根烟。但,这里禁止吸烟。
  李家人要走到凌远正上方的位置了,凌远赶紧蹲下,把头掩在墓碑里侧。估么着已经走过去了,他站起身,视线正撞上母亲含着微笑的眼睛。他感觉自己心钝了一下。
  妈,我走了,改天再来看您。凌远用极轻微的唇声向母亲道别。向相反的方向沿路往回走。
  回程车等了得有二十分钟,上车开起来没一会儿,外头下起雨来。乍暖还寒晴复雨。雨丝细细密密,像笼起了一层纱,围息了地皮上呛起的灰尘,空气里泛起清新的味道。
  手机在裤兜里震了一下。凌远掏出来看。是一条短信。
  #远哥,下雨了,你早点回,别淋着了。#
  一本三联周刊,一个字也没看进去。白背了一路。
  ***
  虽然假期里医院正常上班,但除了急诊病人,大多不会选择公共长假里来看病,总觉得好的大夫肯定都休息了,估计值班的都是培养中的小医生。所以科里并不忙。
  凌远在写一个材料,申请国家级科研项目基金,关于原位肝移植中劈离式移植术的研究与临床应用。齐院长和冯敏对这次的申请都寄予厚望,特别是冯主任,他建议凌远清明假期可以不用来医院,可以安心在家写申请材料。凌远笑,说主任你这是变相剥削我,算了,还是您休息吧,科里我盯着就行。冯敏点头微笑,心说你小子可晚点儿谈恋爱吧。
  李睿也正常上班来了。他凑在凌远办公桌前问有没有自己能帮忙的,比如查点资料,或者写其中某些部分。凌远扯下一张纸,极快地写下几行,递给李睿,帮我这个问题落实一下,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个月第二期里有一篇论文,有涉及到,把关键部分整合并翻译一下。
  “你怎么不申请调休,放假了,不出去玩两天?”凌远眼睛并未离开他的笔记本屏幕,语气比寻常拉家常还寻常。
  “算了,走到哪都是乌泱泱的。我昨天休了一天,给我爷爷奶奶扫墓去了。那路上堵的。你猜怎么着,回城路上,李熏然的车跟着我的车走,一路走走停停,这小子开车不认真,老看手机,结果追了我后屁股一下,不过车速慢,就后保险杠稍微瘪了一块。我二叔一晚上没给他好脸,说以后开车再敢玩手机,就把他驾照扣了,不让开了。”
  “你弟弟是不是特别怕你叔叔?”
  “李熏然?呵,那小子从小不怕挨揍也不怕挨骂。要说怕,可能还是怕我二婶。”
  “你婶婶看着不厉害啊。”
  “这么说吧,我叔打李熏然一巴掌,那怂孩子敢扬起脸来挑衅他爹,有本事接着打另一边啊,可这会儿他妈先在一边儿哭上了。李熏然怕他妈,就是怕这个。”
  凌远抿了口茶。昂扬着下颌线的小男孩儿,在他塞满数据和调研实施方案的脑子里硬挤出一条缝隙,恣意了一把。
  和李睿的对话结束了没五分钟的功夫,李睿又出现在凌远办公桌前。一副熟悉的苦笑脸。
  “潼江路车神要来医院找我,也问你在不在。”
  凌远笑,是潼江路推车神才对吧。他老是忘不了那场大雨。
  李熏然穿着个浅蓝色的牛仔褂子,里面就一件灰色的长T,单单薄薄的打扮除了好看没有别的优点。他拎个塑料袋,里面是个方便餐盒。
  “我妈做的青团,豆沙馅的,远哥,你尝尝。”
  凌远说,“谢谢,我这是沾李睿的光了,好几年没吃过青团了,这会儿正好有点饿。”
  李睿一脸实诚,说,“我不吃豆沙做的东西,从小就不吃。”
  凌远低头看手里的青团,认真地咬下去。李熏然干脆看窗外,哎,有飞机。
  “晚上一块儿吃饭吧,也快下班了。”李睿想起来自己好像貌似大概还欠这俩人一顿饭。
  凌远晚上要回家吃饭,前天就和凌教授讲好了。他没着急开口回答什么,继续啃青团,好吃。
  这时,诺基亚的经典铃音忽然响了,当当当当的。是李熏然的。他闪身出去,跑楼道里接去了。
  李睿哼笑了一声,“肯定是瑶瑶打的,这小子。”
  晚饭还是没吃成,简瑶约了几个同学吃烧烤,叫李熏然一块儿。青梅竹马,什么时候想起来就嗷一声,想不起来也无所谓,永远不用考虑是否突兀的问题。可随叫随到的那个,大抵需要一些储备起来的勇气和耐心吧。
  李熏然自己开车跑了。凌远慢悠悠的吃完一个青团,说,“我晚上回家看我爸妈。你这顿饭就欠着吧,不着急。”
  下班了,凌远合上电脑,扫一眼手机,准备走人。
  短信栏里,一个草稿件用与上下行都不一致的格式凸显自己的特别,只一句话而已。#嗯,你回去开车慢点儿。#
  凌远点了删除,一屏幕的信息,恢复了一致。
  人间四月天,牛仔衬衫裹不住身上的全部暖意,李熏然,忽然打了个喷嚏。
 
 
第七章 
  简瑶交男朋友了,是她们学校研究生院的一个学长,研究天体物理的。人长得斯文、干净,线条明快,穿一件墨绿色的针织格子衫,里面套一件靛蓝色的衬衣,卡其色的长布裤子,典型美式风格的年轻男孩子。
  瑶瑶寝室几个女孩都到了,都说是头一次正式见这位学长牌男友。原来这丫头是把我跟舍友、闺蜜搓一堆儿,介绍给自己男朋友,李熏然想。倒是会省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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