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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鱼(近代现代)——不名火

时间:2019-10-03 16:35:02  作者:不名火
  还没说完便被打横抱起,殷衣低呼一声,紧紧攀着殷雀的臂膀。
  殷雀同殷衣一齐倒在绵软的被褥中。殷衣一翻身,跨坐在殷雀小腹上,一只手按着殷雀肩膀,居高临下地笑道:“不准动,让……我来。”
  殷雀喉结上下滚动一阵,哑声叫道:“哥哥,我……”
  “你什么?”殷衣将身上的厚重衣衫一件件脱下,因为刚刚喝下去的酒,浑身似乎都透着红,他低头看着殷雀,笑骂道:“你这小混账……”
  殷雀抚过殷衣纤瘦的腰际,引得殷衣咬紧下唇,半羞半恼地瞟他一眼。殷雀只觉得那眼神勾子似的,挠得他心中又痒又酥,下身硬得几乎发疼。
  殷衣随意套弄两下抵着他后腰的硬物,小声咕哝道:“好大……”话音未落,便感到手里握着的性器兴奋地弹跳一下,不由哼笑一声,俯身黏黏糊糊地向殷雀讨吻,一边伸了手,摸索着插进穴道中自己扩张。
  殷雀自是予取予求,强自忍着勃发的情欲,任由殷衣趴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殷衣不自觉地塌了腰,好让手指进得更深,附在殷雀耳边低哑地呻吟着:“呜嗯……殷雀……太深……啊……”
  殷雀忍得眼睛都红了,扳过殷衣的下巴深深吻住,殷衣便弯了眼,在亲吻的间隙中漏出甜腻的呻吟。
  半晌,殷衣稍稍直起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期间刮过敏感的穴肉,又引得腰间一阵轻颤。他垂着头看了眼殷雀,低声喊了他的字:“沉寒……”便掰开臀瓣去吃那滚烫的性器。
  那物事太粗,与手指完全不可比。殷衣的身体太久未经情事,此时堪堪吞进头部便已软了手脚,只能勉强撑着他的胸膛,急促地喘息着:“殷雀……嗯……沉寒……”
  殷雀恍惚觉得自己也醉了,后脑一跳跳地疼,他摸索着握住殷衣一只手,蛮横地与他十指相扣,声音克制不住地发颤:“长轻……”
  殷衣俯身亲了亲殷雀的颊侧,咬了牙往下坐。等得完全没入,两人皆长长舒了一口气。
  殷雀没急于开始动作,撑起身子又去同身上的人接吻:“哥哥可也是想了?”
  殷衣轻咬着下唇,只含含糊糊“嗯”了一声,这般乖顺模样,全不似半个时辰前刚摔了碗的人。殷雀平日看多了他的嚣张任性,却最中意他在床笫间的难得服软,便忍不住生出些逗弄的心思。
  他伸手把殷衣身子抱起来些,深埋的性器被抽出,引得殷衣小声低吟。
  “哥哥是想我,还是想这事?”
  殷衣环着殷雀的脖颈,又凑过去亲亲他的唇角,只觉得浑身泛着痒意。他在殷雀耳边吹口气,低声道:“自是想你……才想同你做这事。”
  语毕也不管殷雀的反应,扭着腰在他身上起落,唇边溢出高高低低的呻吟,一头黑发散落在身后,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啊……太长了……”殷衣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抚过自己的小腹,似乎真的能感受到那滚烫粗长的性器,“沉寒……呜……要坏了……”
  殷雀紧紧箍着殷衣地腰,隐忍又热切地舔吻着他的颈侧,闻言低笑道:“哥哥怎么会坏呢……我怎么舍得……”却倏然发了狠,将殷衣压在被褥中,抬起他一条细细白白的腿扛到肩上,身下又深又重地朝里顶弄着。
  殷雀语调温柔地唤一声“哥哥”,身下却毫不留情地抽插着。
  殷衣眼角发红,泪水洇湿了长长的眼睫,他紧紧攀着殷雀的小臂,抽泣一般哭叫道:“殷雀……轻嗯……啊啊……轻些……”兴许是真的被肏迷糊了,竟不自觉说了一句吴语:“伐来塞个……”(*注1)
  哪知道殷雀变本加厉,找着穴道中那块软肉不断碾磨。殷衣听得他急促道:“长轻你多说两句……嗯?叫出来,好不好?”
  殷衣不由挣动几下,想从殷雀身下逃开,却被殷雀掐着腰拉回来,进得更深。殷雀握住他的臀肉,恨不能将两个囊袋一并挤入温暖的甬道中,他喘息道:“哥哥,乖,叫出来……”
  殷衣身上没长什么肉,肋下的骨头都清晰可见,臀上却生得珠圆玉润,手感极佳。他被殷雀揉搓得一阵轻颤,嘴里胡乱地呢喃着吴言侬语,撒娇似的,软得不像话。不一会便撑不住,仰起头高潮了。
  殷雀配合地停下了身下的动作,俯身亲亲殷衣汗湿的鬓角。殷衣无力地推他一把,小声道:“倷个宁,哪哈诶恁个……”(*注2)
  殷雀自小长在京城,听吴语也只是一知半解,不由疑惑地望着殷衣。
  殷衣却转头避开了他的目光,耳根红通通的。他半闭了眼,低声道:“还要……”身下的穴肉也自有意识一般,吸吮着还未发泄的性器。
  殷雀闷哼一声,伸手将殷衣抱到怀里,做标记似地,在怀中人的颈侧轻轻咬了一口。又想到今日的殷衣似乎分外主动,不由叹道:“哥哥是真的醉了……”
  “酒后吐真言。”殷衣依在他怀里,闷闷地开口,犹不满足地扭了扭腰,“你是不是不行了……”
  “嗯?”
  殷雀恶狠狠地顶弄几下,又将殷衣压在身下,用了一整夜证明了自己行不行这个问题。
  ————
  注1:“伐来塞个”,意思是“不行了”/“吃不消”。
  注2:倷个宁,哪哈诶恁个”,意思是“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第二十二章 外二篇:私情(上)
  “你……确定无误?”
  殷衣蹙眉问道。
  坐在他面前的苏并沉好声好气地道:“殷公子,你在怀疑我的医术?”
  “不是,”殷衣颇为混乱地扶额,喃喃道,“可是……我是男子,怎会……”
  苏并沉笃定道:“我确定无误,的确是滑脉。”他同殷衣熟识,便很逾矩地感叹道:“殷衣,你有喜了。”
  殷衣打了个寒战,颇为嫌弃地道:“胡说八道什么……”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苏并沉正色道,“你现在肚子里十有八九是有了个孩子。”
  殷衣恍惚地反问一句:“孩子?”
  “是。”苏并沉颇有深意地睨他一眼,“多问一句……这孩子是谁的?”
  还能有谁,自然是殷雀的。
  只是殷衣可不敢同苏并沉老实交代,随口敷衍两句便立刻起身打道回府了。
  留了一头雾水的苏并沉在医馆,看着殷衣匆匆离去的背影半日摸不着头脑,只道是通知“孩子他爹”去了。
  这厢殷衣一路恍恍惚惚着,竟径直来到殷雀院中。谁想到平日忙得要死的殷雀,这会儿也恰好回到房中,一转身便望见了怔怔立在院门口的殷衣。
  两人静默对视一阵,还是殷雀若无其事地开口,打破僵局,“哥……兄长怎么想起到我这边来?”
  殷衣一时冲动来见殷雀,却还没想好怎么同他交代,不由退后两步,淡淡道:“……走岔路了。”
  殷雀低笑一声,“走岔路?”他漫不经心地瞥一眼殷衣,倒没有继续往下说,“来都来了,进屋里坐坐吧。”
  殷衣扶着门框,面无表情地望了会儿殷雀,还是走进了房里,帮他掩上房门。
  殷雀不声不响地靠过来,抬手将殷衣困在臂膀间,只静静地垂眸看着他。
  殷衣仰头看着殷雀,虚靠在门板上,低声道:“你……做甚么?”
  殷雀漠然道:“兄长来找我,不都是为了那事么。”
  殷衣倏然睁大双眼,又惊又怒,“你……!”想到先前同殷雀的争吵,后面的话却再说不出口了,只咬牙道:“我今日不是……你放我走!”
  殷雀低头扯出一个笑,“我偏不。”他附在殷衣耳边,放软了声音道:“哥哥做什么这么急着走?”
  殷衣被耳边灼热的吐息激得浑身不自在,不由蹙眉,张口欲言,还是忍下了。他不想再与殷雀僵持,便半闭了眼转身欲走。
  殷雀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顺势将他带入怀中。还不及殷衣作出反应,他又被殷雀钳着下颌吻住了。
  惊慌失措的挣扎被轻易制住,熟悉的情欲自脊骨升腾而起,殷衣只觉得悲哀。混乱不堪中想起肚子里还有个孩子,不由打了个冷颤,人也清醒不少,便使了些劲在殷雀下唇一咬。
  血腥气几乎是立刻在唇齿间漫开,谁知殷雀不退反进,按着殷衣后颈加深了这个吻。殷衣怕伤到殷雀,只能被迫松开牙关,任他长驱直入。最后也只能气喘不住地靠在殷雀身上。
  殷雀低着头,望见自己兄长雾蒙蒙的双眼,明知此间唯欲无情,心里还是止不住地一片酸软。他叹息一声,在那艳红的眼角上落下一吻。
  仿若此生深情尽赋于此,穷极温柔。
  殷衣模糊间感到这点温柔,下意识便生出无限依赖,不由抬手环紧殷雀的脖颈。
  殷雀干脆将他打横抱起,缓缓步入里间。
  直到被殷雀剥得精光,殷衣才猛地回过神来。他攀着殷雀的小臂,自己都发觉自己的手掌冷得吓人,几乎是低声哀求道:“殷雀……不要……”
  殷雀权当听不见,向下伸了手揉按兄长的穴口。那小穴全然不顾主人的意志,温驯地吃进两个指节。殷衣情不自禁地呜咽出声,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捂上小腹。
  殷雀难得极有耐心地细细扩张,绕着最柔软的那块穴肉研磨,一边轻声问:“哥哥不要我吗?”
  殷衣本已溺在欲海中,却被这话刺得心口一麻,紧接着便是一片尖锐的疼痛。他不由抬手抚过殷雀的后颈,自暴自弃似的,不做抵抗了。
  反正……他们兄弟间这样罔顾礼法,生出来的孩子也是要活受罪……倒不如……
  思考没能持续多久,情潮凶猛而迅疾地再次将他淹没了。
  后穴已温顺而吃力地吞下三根手指,温热的肠道自发泌出清液,顺着腿根一路滑落,将床单濡湿了一片。
  殷雀低笑道:“哥哥这里,”他稍使些劲按一按,“又湿又软了。”说着,不顾甬道的挽留,缓缓抽出手指。
  殷衣自眼角到耳根皆是一片绯红,眼里神情也已迷离了。他随着殷雀动作发出细软呻吟,小腿乖巧地圈在他腰际,“殷雀……”他低低叫道,带着两人都没有发现的深深依恋。
  殷雀应了一声,将滚烫勃发的性器抵在穴口,一气没入。
  这一下又重又狠,恰好撞上最敏感那块穴肉,逼得殷衣竭力仰起头,眼前一片花白,竟是被顶弄得直接射出精水了。
  他无意识地发着抖,不由又抬手护住小腹。
  殷雀不明所以,身下动作却不停,同样将手覆在殷衣小腹上,喘息着笑道:“哥哥……我在这里,我在你身体里。”
  殷衣也不知听没听见,只无力地摇摇头,虚弱地求道:“你……轻……轻些……”
  殷雀安抚似地亲亲他的颊侧,又将他翻过身来,从后方又一次顶进软热殷红的穴道中。
  “啊……”呻吟被笼在被褥中,仍掩不住炽热情意,殷衣几乎要软成水,“太深了……不行,进不了了……”
  殷雀柔声哄道:“胡说,哥哥这张小嘴馋得很,这不全都吞下去了么?”他箍紧殷衣腰身,汗湿的脊背与胸膛相贴,恍惚间竟觉两心如一。
  那蛮横的性器因着姿势进得更深,引得殷衣抽泣似地呜咽一声,又咬紧下唇不肯开口了。
  这回殷雀温柔许多,一下下小幅度顶弄研磨着那块柔软穴肉,直至同殷衣一齐达到顶峰。
  殷雀照例将殷衣抱到怀中,静默一阵,却突然发现不对劲。
  他急急忙忙扳过殷衣的下巴,摸到满手冰凉水渍,心里一痛,声音却放得更软:“哥哥……怎么了?”
  殷衣在发抖。
  他似乎已然迷迷糊糊了,却还记着咬紧下唇不发出声音,只有眼角泪痕不曾断绝。
  “……哥哥?”
  殷衣闭上眼,虚弱的意识终于暂时断了线。
 
 
第二十三章 外二篇:私情(中)
  殷衣昏昏沉沉间被浓郁的药气呛了一下,生生将自己给咳醒了,迷迷糊糊缓了半晌才终于睁开眼。
  苏并沉端了把椅子坐在床边,见他醒来,脸色极差地瞪他一眼。殷衣有气无力地冲他一笑,苏并沉也权当没看见,摆着一张臭脸,颇冷漠地道:“你是不是就想把自己折腾死?”
  “苏大夫。”站在外间的殷雀听不得这样的话,扬声道:“我兄长怎么了?”
  殷衣一惊,没想到殷雀还在房里,连忙向苏并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莫要乱说。
  结果苏并沉也不知意会到什么,张口就道:“你能不能有点身怀六甲的自觉?这么胡来是不想要孩子??”
  殷衣撑起身子,简直想再昏一次,低声道:“不是……你先别说了。”
  苏并沉是真的气他不爱惜自己身体,深吸了一口气,勉强闭了嘴,过了会儿又道:“调身子的药方已写了交给二少了,若你真的不想要这孩子,趁早告诉我,我好给你准备另一副药。”
  殷衣闭一闭眼,道:“……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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