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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顾古代】借刀剑(逆水寒同人)——玉在山

时间:2019-10-04 16:33:40  作者:玉在山
  戚少商看着他,眼神里逐渐地染满了失望,就在顾惜朝以为他要转身而去的时候,戚少商忽然挨了过来,把后背露给顾惜朝:“上来。”
  顾惜朝一愣:“什么?”
  戚少商道:“不是要走?你步子太慢,我背你走。”
  他的背脊像是一块巍峨的山石,将顾惜朝的视野满满占据;少林僧人那边传来的佛号忽紧忽急,顾惜朝就在这种带着杀气的祝颂中慢慢趴在戚少商背上,安静地搂住了他的肩膀。
  “你好像又轻了。”戚少商直起身体,让顾惜朝用腿勾住自己的腰,手臂扣在他腿弯里,“直接去白人岩寺?”
  “直接去。”顾惜朝的呼吸埋在戚少商脖颈间,“星宿派虽然已经并入灵鹫宫,在西夏仍有根基,我怀疑这个游坦之收拢了那些不愿归并的残部,上回京郊的事只怕也有他们的份。”
  戚少商闻言,脚步愈发飞快:“你是担心白人岩寺有变才要急着去?”
  顾惜朝不讲话了,手指把戚少商的头发拽得生疼。
  戚少商道:“你以前也没这么古怪,像这种事情,不用我追着问都是会自己讲出来的,怎么现在这样了?”
  他等了半天顾惜朝都没有回话,只有呼吸声一会儿缓一会急的,只能自己继续讲下去:“顾惜朝,其实我一直想跟你好好谈谈关于那件事——我没法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也不想就这样含糊过去,这事儿实际上就是我对你动了情,你没拒绝。”
  这一回他等了更久,终于等到顾惜朝轻声道:“那又如何呢?”
  戚少商问:“你与玄寂大师说,‘戚少商在红尘’,是什么意思。”
  顾惜朝的声音里带着点笑意:“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戚少商险些一个趔趄,身上的肌肉一块块绷紧,手劲大得像是要把顾惜朝的腿折断:“你……你!”
  顾惜朝收敛了笑容,郑重道:“戚少商,你心里也清楚,我们只能到这样,说实话,有些话已经是不该说的了。”
  戚少商将他一把掼在了地上。
  顾惜朝猝不及防离了戚少商的背脊,连反抗的架势都未摆出就被按在了沙地上,幸好有那件披风垫着才未伤到筋骨;但他刚想起来,戚少商便合身压住了他,两条胳膊铁铸的一样,将他死死固定在原处。
  “我们只能到哪样?”戚少商俯视着顾惜朝,用生着茧的手掌仔细地抚摸他的脸颊,然后是脖颈,然后扯开了一点他的衣襟。
  顾惜朝被制服的身体逐渐地紧张起来:“戚少商,你的分寸呢!”
  戚少商滚烫的身体俯在他身上,像是一丛喘息的火焰,那只有力的手侵略性十足地按在顾惜朝大腿上,掌心下这个可恶的仇敌整个身体都在略略颤抖。
  戚少商咬着牙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哪一步都已经到了,你现在想退,已经无处可退了!”
  顾惜朝仿佛又看见那个势在必得、神佛难挡的戚少商,不得不高声警醒他:“戚少商,你还不悬崖勒马?”
  “我不在悬崖边,我在浮桥上。”戚少商的吐息越来越近,“桥的另一端已经被斩断,我只有在这一边拼命奔跑,只有到了对岸,我才能停,才能活命。”
  他咬住了顾惜朝的嘴唇。
  那天晚上他也吻过顾惜朝。
  第一次亲吻的时候,顾惜朝仍旧在徒劳地挣扎,戚少商也被他的挣扎鼓动得愈发亢奋;那一次他只记得浓重的血腥味,顾惜朝在他们每一次接触的时候都试图噬咬他,最后他不得不捏住顾惜朝的下颚,强迫他打开牙关去承受一个完整的亲吻。
  第二次的情况说不上是更好还是更糟,那时候天已经大亮了,顾惜朝伏在戚少商臂弯里,分不出是不是还清醒着;但是他的嘴唇很软,被含住的时候就像要化掉一样,只从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戚少商不敢听他在说什么,捂着他的眼睛与他温柔地长吻。
  可是这一次与之前都不一样。
  戚少商把舌头探进去的时候就受到了顾惜朝的纠缠,他们像是角力的两条巨蟒,翻滚着绕在了一起,哪怕是最小最薄的刀片也不可能插进他们之间。
  顾惜朝推开戚少商的时候他的唇角已经彻底濡湿;他露出懊恼的表情,又像是不愿接受一样地闭上眼睛,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地面,指节泛出一截苍白。
  戚少商把他抱得更紧:“你也在浮桥上。”
  顾惜朝骤然挣脱。
  他的双目变得幽蓝,显然是被戚少商逼得太紧,拼着反噬也要动武;但戚少商早就熟了他这一套,在顾惜朝发难的一瞬间就按住了他的脉门,生生控住了魔功的涌动。
  戚少商又贴住了顾惜朝的嘴唇。
  ——一柄禅杖横空飞来,当地插在他们身边的泥地里,嗡嗡作响。
  顾惜朝一口差点没把戚少商的舌头咬下来;戚少商也吃了一惊,匆匆给顾惜朝理了理头发,方拉着他起身,这才看见玄寂大师扣着游坦之站在几丈之外,一排武僧在他身后低头念经,慧清则神情复杂,仍旧维持着掷出禅杖的姿态,惟有阿紫憋着笑,作出一幅吃惊的模样:“小顾哥哥,原来是你,我还当是什么野兽在吃人,可吓了一大跳!”
  原来是玄寂一行擒住游坦之,又听阿紫说有西夏人作乱,当下立即起程。也是不巧,荒山里他们偏偏与戚少商选了一条道,众人分别了不过片刻,又齐齐聚头了。
  既然已经被撞见,戚少商也不扭捏,与众僧人重新见了礼,又回了顾惜朝身边,照样把后背给他:“走罢。”
  顾惜朝趴在戚少商背上,恨恨道:“还不如当时就让你去帮和尚打架呢!”
  Tbc
  质朴的大师们一路都不太好意思抬头。
 
 
第六章 
  白人岩寺。
  一众丐帮弟子严阵以待,长老吴长风手中紧握一支叫油布裹着的长棍,厉声道:“既然不是朋友,何必来应青竹令!”
  与他们对峙的是凤王门十二刀客,首领正是门主长子蒋高寒,他虽已过而立之年,却仍是气盛,强硬道:“我等千里而来,岂不是为了贵帮所言萧峰之义举?然而到了代州才晓得,萧峰在辽国过得十分惬意,甚至还指点辽兵武学,他那小姨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乃星宿老怪丁春秋弟子,焉知这不是他们的计策!我们这一去,万一投了辽贼的罗网,中原武林可就岌岌可危了!”
  吴长风道:“你们会打听,我们就不会打听?乔——萧帮主被封过南院大王,就是因为不肯做平南大元帅来打大宋,这才叫辽人害得失了武功,正被关在牢中,只等辽贼耐心耗尽,就要取他性命了!”
  蒋高寒不信:“你亲眼见到了?”
  吴长风道:“萧帮主义弟手下有一名钻地能手,曾冒险挖地道入南京,虽未见到帮主,却正巧听见辽贼在商议‘再过半个月萧峰不松口便杀了他’!”
  围观的众英豪原本听他们各有道理,还在苦思要站谁的边,听吴长风说了此话却不禁俱都着急起来,就有人叫道:“那可不剩多久了!我等如何还在此空耗时光!”
  蒋高寒也有些动摇,疑心自己探听不够深入,却又听群豪中不知有谁嚷了一声:“萧峰那义弟岂不是大理国的王子?”
  此话一出,不光蒋高寒等人,连群雄都不免疑虑起来:不错,萧峰那义弟是大理皇族,虽说两国一向交好,可宋辽也曾有过盟约呢!万一那大理王子与萧峰这辽国大王共布了这个局,要坑害大宋呢?
  吴长风眼看局面不利,面色沉了下来,指了身边一个八袋弟子去寻说话之人;但此人就算找着了也没什么用处,他说的是实情,一毫多的也没添,偏偏这个关头喊出来,不添却比添更引人遐思了!
  凤王门的刀客们年轻气盛,因着疑虑萧峰,之前就与丐帮就很有龃龉,如今声势倒向他们,就有几个少年沉不住气,与丐帮弟子动了手——江湖人血气重,只这一角的刀光,顿时如烧热的油锅里落了水,再维持不住平静表象,刀剑声声,煞气满溢,竟是在这佛寺的说法台上大战起来!
  眼看凤王门的刀将要斩落那八袋弟子的臂膀、丐帮的棍就要戳瞎小蒋刀客的眼睛,忽然两道身影横入战局:一人手持一柄漆黑重剑,先止凤王刀、再接打狗棍,轻描淡写连化二十八招,将交战双方一一分开;另一人油黑的貂毛披风里露出一只纷飞的浅青袖子,手中一抹银光飞出,步履从容,犹如天光凌身,他身旁凡举刀枪者却俱都膝盖酸软、无力再战。
  当先持剑者正是戚少商,许多侠客都认出了他,不免去贪看那柄黑剑,看仔细了才发觉他那剑并不是黑的,只不过并未出鞘罢了;唯有蒋高寒头一个就盯住了后头那人,喉头一个名字滚了又滚——
  顾惜朝。
  他堂弟无影客蒋温正是因为开罪了顾惜朝被废了一身武功,但此事中蒋温也有些地方不甚地道,因此即使戚少商并未替他们杀了顾惜朝报仇,凤王门也没替蒋温出这个头,可如今那煞星怎么与戚少商一道来了?
  好在顾惜朝名声虽响亮,真正见过他的人却不多,蒋高寒也不想叫破他身份累得众人再问起蒋温那事儿,也好免得戚少商要劳心解释自己为何会与恶贼顾惜朝同行;吴长风大约也与他想法类似,只当看不见还有一个顾惜朝在边上举袖临风,只向着戚少商高声道:“原来是九现神龙戚少商戚楼主来了!”
  说法台上顿时安静下来。
  戚少商早年在连云寨时就广有侠名,后来经了逆水寒一案愈发沉稳,如今又身居金风细雨楼之主坐镇京师,中原武林对他很是推崇,就是有那么些个嫌他与朝中事过多牵连、不够云淡风轻醉心武学的,也全都打不过他。
  如今纷争之际戚少商恰好来了,轻巧免去一场血光之灾,吴长风也不计较他又同顾惜朝一起,出言道:“想来这些事戚楼主也已知晓,不如就请戚楼主定夺罢。”
  倒是有几个丐帮弟子年纪尚小,十分没眼色地问:“戚楼主身边的是哪位大侠?生得可真好看,话本里的一样。”
  ——落了身边人一记眼刀。
  落雪的天气,戚少商却只穿了一身单衣,连个斗篷也不披,向群雄笑着摇了摇头,温声道:“我如今可不是什么楼主,这桩事情也定夺不了。”
  吴、蒋二人都是一愣,生怕是一路来代州错过了京中有变故的消息,还未来得及细问,就见戚少商后退半步,将厚厚裹在披风里的顾惜朝往身前一拉,笑道:“如今戚某是顾公子的下属,有什么事,该顾公子说了算。”
  吴长风倒吸一口冷气。
  群豪却面面相觑,议论声中逐渐地就叫出了顾惜朝的名字,蒋高寒面色青白不定,压着嗓子向戚少商道:“戚楼主!顾惜朝恶名昭著,你岂能与他为伍!”
  戚少商肃容道:“不论是恶名还是美名,他总归是有名字的。”
  顾惜朝却嘴角含笑,仿佛不知道这方寸之地上有多少人在恨他、怕他、骂他,悠悠然问吴长风:“吴长老,青竹令——”
  吴长风立刻道:“顾公子有何消息?”
  旁人不清楚内情,吴长风自己还能不晓得自己没发过青竹令?但他本心是想救萧峰的,甚至连打狗棒都一并带了来,想要重尊萧峰为帮主;他倒也听阿紫说过是萧峰一位朋友助她逃出南京,可谁知这朋友竟然会是顾惜朝呢?
  顾惜朝心情正好,直说道:“是西夏探子在挑拨,我与戚少商一路过来,就受了一品堂两次伏击。想来他们是打算鼓动中原武林再去杀一次萧峰,好叫他对大宋心灰意冷,听辽主的领军南下,与我们拼个两败俱伤,再来捡渔人之利。”
  蒋高寒道:“西夏区区小国,也有这般野心?”
  顾惜朝笑道:“大理佛国都或者能有,西夏不能?”
  ——他难得笑得真心,如起了春风一般,又点中了诸人方才猜忌大理王子的亏心事,一时倒没人想起来计较他的身份,只有一名游侠忽然抽刀,直冲顾惜朝而来:“恶贼!戚楼主不杀你,老子我来杀你!”
  顾惜朝一眼看穿他刀势,正要避开借力,忽然只觉身体一重,双腿竟没了知觉,视线恍惚,耳边亦飘飘渺渺听不真切,只眼睁睁看着那刀刃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戚少商的剑出鞘了。
  顾惜朝身上旧伤连绵,内力也不晓得怎么施展不出,他本就担心出事,故而一见顾惜朝动作迟了半分就晓得有变故,拔剑就拦在他身前,接下了那游侠这一击。
  那游侠落地道:“戚楼主,你要回护顾惜朝?你怎么能回护顾惜朝?”
  戚少商心想,若是再早个一年半年,你这句话还能问住我,可如今我与顾惜朝都行过那最最亲密的事体,怎么能不回护他?就算是到黄泉见了那些旧友们,他也得陪顾惜朝一同跪刀山啊!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顾惜朝,只见那人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瞳仁里蒙蒙地笼了一层雾,不由有些担忧,低声唤道:“顾惜朝?顾……惜朝?”
  顾惜朝眼睫翕动,目光似是清明了一瞬,旋即又陷入雾中;众目睽睽之下,戚少商也不能立刻使劲办法去唤醒他,只能立定主意要将个忠诚下属做到底,好生护着他安全。
  那游侠见戚少商寸步不敢远离,铁了心要保顾惜朝,叫骂道:“戚少商!难怪你不肯给蒋少门主——的堂弟报仇!”
  哪壶不开提哪壶,蒋高寒非但没有因此与这游侠同仇敌忾逼迫戚少商,反而脸上发臊,低声问两旁:“这游侠是什么人?”
  他身边倒有一个认得此人的:“他叫闻虹,从前与我吃过一次酒,功夫也就平平,没想到今日能接戚楼主一剑而面不改色了。”
  戚少商听到他们讲话,眼睛在这个闻虹身上看了一会儿,忽然出了剑。
  诸江湖人原本神情散散,都作三五堆议论戚少商与顾惜朝那点旧事,哪怕闻虹动了刀,也只道还不如方才丐帮与凤王门对峙凶险,最后必定也是轻轻放下,谁知就一个错眼,只见一团血雾四溅而开,竟是戚少商提剑将闻虹的脑袋切了下来!
  登时满场哗然,连吴长风都唬了一跳:戚少商这是学了什么毛病,竟要为顾惜朝大开杀戒?
  谁知闻虹没了脑袋,人依旧直挺挺站着,那脖颈断口处的血肉不断蠕动,倒像是有什么要长出来一般,吓得原本上去想给他收尸的人都退了回来,不知所措地去看戚少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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