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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洞仙歌(琅琊榜同人)——擂文

时间:2019-10-08 10:47:15  作者:擂文

   《(琅琊榜同人)【苏靖】洞仙歌》作者:擂文

 
 
第一章 
  一
  萧景琰没有辜负一手扶他登上帝位的人们的期待,他仁民爱物,整治朝纲,轻徭薄赋,启用了一批清廉有才之士,一扫朝堂之前的颓然奢靡之气。
  武人夸赞,朝臣信任,百姓拥戴,文士传诵。
  那些文士写出的歌中提到了赤焰,提到了林殊,提到了江左梅郎。
  先是在民间传诵,再是到了朝野,最后终于传到了皇帝陛下的眼前。
  那是过了先皇孝期之后的第一个皇帝寿辰,户部特意安排一众人,亲自把那些歌中流传得最广的一首唱来给皇上听。
  皇后并不知道那段故事,所以只是安静的听着。
  太后心绪不宁,频频的看向坐在正中的儿子。
  萧景琰只是听着,垂着眼睛安静的盯着杯中的酒,似乎是在认真听,可又仿佛歌中没有任何一个字眼能入得了他的心。
  他一边听着,一边用手指来回摩挲着杯口。
  这是他原来没有的习惯。
  一曲罢了,皇帝抬头笑了一下,“曲是好曲,可惜把朕夸得有些过了。”
  说着叫人带下去赏了,然后吩咐宴饮继续,各桌赐酒。
  太后从那一连串看起来再恒例不过的行动里闻出了一丝不安的味道。
  她也说不上哪里不对。
  登基到现在,他一直勤政,对自己也孝顺亲近如旧,对待后宫,虽然不能算是体贴,却也谈不上怠慢。
  这样一个好皇帝,连最严苛的言官都挑不出什么错误,怎么自己还会觉得不安呢。
  正想着的时候,景琰轻轻咳嗽了一声。
  声音并不大,顷刻就被淹没在欢宴舞乐声里。
  二
  金陵城内大雪。
  皇后想起昔年的靖王府里有一件不错的披风可以拿出来用用,不必在添置新的,就派人去了一趟靖王府去取。
  谁知竟惹了皇上的大怒。
  谁准你去我的书房了!
  皇后自大婚与皇上相敬如宾,从未见以礼相待自己的夫君发这样大的脾气,何况自己做的事情实在想不出哪里疏漏,只能委屈着忍了下来。
  太后知道了此事,却也因为当年相隔宫墙,并不知道那里有什么不能碰的东西,几番旁敲侧击,都被皇帝用各种借口搪塞含糊了过去。
  若真是贵重之物,又怎么放置在几乎废弃的靖王府而不带进宫里?
  只有列战英知道。
  那里有一张弓,和一条只剩下入口的密道。
  他们一个属于林殊的好友萧景琰,一个属于梅长苏的主人靖王,现在的皇帝带不走它们。
  三
  春猎的时候,皇帝并没有如从前那样挥着长弓一马当先,而是打着马带着如今已经封了王教养在宫里庭生,耐心教习他射猎的技巧。
  豫津和景睿两人慢慢骑着马走在林子里,一边斗嘴一边寻着野物。
  豫津想弄个特别点的动物回去养,景睿敲他一下,你上次这么说的时候记得是什么后果吗。
  我上次这么说的时候还小呢……还是林殊哥哥好,当年一听我说这话二话没说就给我找了一只没断奶的小熊过来。
  你忘了后面还追着一个眼睛都红了的母熊?后来咱们几个没被熊掌拍死真是万幸。
  两人说着说着看到了不远处的庭生和皇帝,忙在马上见了礼,见皇帝没有和他们说话的意思,又拨转马头往林子更深处去了,“我不管,今天你弄不到熊就罢了,给我弄头小野猪来吧。”
  “皇叔……”
  萧景琰回过神来,正好余光中看到一只兔子,便开了弓。
  正要射时,只听庭生说,“苏先生说,春季万物复苏,不宜杀生……”
  那一箭便擦着兔子的耳边飞了过去,没入了草丛里。
  “皇叔,你怎么了?”庭生抬起头去看,只见他怔怔地看着箭去的方向,仿佛那里是自己的归路一样。
 
 
第二章 
  四
  “您在想苏先生吗。”
  皇帝笑了一下,仿佛是并没有被说中心思的表情,“庭生想他了吗。”
  庭生轻轻点点头,不敢太用力。
  他虽然还小,但已经有点明白,周围的人,似乎是不太敢在皇叔面前提起这个名字的。
  皇叔很少笑,但偶尔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还会笑一笑,但自从当上皇帝之后,他就没怎么笑了。
  他猜想,因为苏先生再不能回来了,所以皇叔不开心了。
  可是刚刚他提起的苏先生的时候,皇叔看起来并不在意。
  萧景琰确实不在意。
  他死后,众人在自己面前说话时,总有一点小心翼翼,生怕哪个话题里提到了他,让自己再想起来林殊这个人。
  只是那些人都不知道。
  想林殊并不需要特别的某件事。
  猎场里有他们当年并行跑过的痕迹,弯弓时有他和自己比试的呼喝声,他的手上留着当年和林殊比武时划伤的疤痕。
  他身上的皇袍是林殊拿命换来的。
  不需要什么人刻意去提起,因为萧景琰整个人身上都刻着林殊的痕迹。
  五
  春祭到了尾声,林中异变陡生。
  几个蒙面的黑衣人挥着刀向皇帝和庭生二人砍来。
  禁军知道皇上并不喜欢人跟得太近,所以没有贴身保护,等到他们听到刀剑厮杀声赶过来的时候,一群人已经被萧景琰打得差不多了。
  他的武功虽不及飞流蒙挚,却是沙场上一刀一剑用血肉拼杀出来的,懂得如何以寡敌众,保护自身。
  而这些人,不过是夏江誉王那些百足之虫的一些僵硬的尸足而已。
  迟来的禁军跪在地上请责,却被皇帝三言两语的带了过去。
  “原本就是寡人吩咐你们远点跟着的,这件事责任在朕。今日之事未成大祸,未免太后知道徒增忧虑,你们把这些人的尸体悄悄处理掉。"
  “是。”
  正在几个人去收拾尸身的时候,一个受了重伤的黑衣人竟然举起了暗器,直直打向了庭生。
  庭生被皇帝狠狠扯了一下,避开了要害,却依然在肩上留了一道伤口。
  众人忙上前,只见伤口上流出了青黑的血来。
  “不好,有毒!”
  “快传御医!”
  刚才镇定的皇帝如今已经脸色大变,推开围在庭生身边的众人,用自己贴身的小刀隔开肩上的衣服,低头便吸吮伤口上的毒血。
  众人大惊,纷纷劝阻,可皇帝谁的话都不听,只是在重复着吸吮和吐出毒血。
  那毒血青黑,一沾上草木都有变色,一看就知道是剧毒,就算要用口吸除,又怎能让皇帝千金贵体怎能如此损伤?
  一刻过去,庭生气息奄奄,皇帝也面色灰败。
  可谁要过去拉,就直接被一掌推开。
  忽然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急急地打马冲了过来,跪在皇帝身边,轻声说,“这是解毒的药,快给小王爷服下吧。”
  景琰的动作停了片刻。
  “这声音,是谁……?”
  那人平静地说,“臣是甄平,这药是蔺少阁主留给宗主的,能解大部分毒性。”说着竟然直接凑近了去掰庭生的嘴,将药放了进去。
  皇帝这次没有拦着,也任由他这么做。
  甄平把药喂进去后,又掏出一个小罐将膏药涂在了伤处上,“御医马上就到,如此性命应该无碍。”
  皇帝点点头,看着甄平。
  甄平看他不动,只能又叫了一次。
  “陛下。”
  “……怎么?”
  “陛下也只怕中了毒,还请陛下也服下解毒。”甄平叹了口气,把药丸倒出两粒,亲手放进皇帝手里。
  皇帝一愣,这才把药放进自己口中。
  原来这个人一直在自己身边。
  可明明他已经死了。
 
 
第三章 
  六
  因为庭生受了伤,皇帝春猎遇刺的消息就再也瞒不住了。蒙挚列战英赶来请罪不说,也惊动了皇后太后。
  一件件事处理安抚过来,从太后帐中出来的时候已经夜里。
  重重华服之下的身体在夜风中摇晃了一下,他觉得有些累了。
  回到帐中躺回榻上,想起以前和林殊睡在一个军帐里抵足而眠,抢被子争到半夜打起来的事,远得像是上辈子一样。
  ——景琰,别怕。
  似乎只要有林殊在,自己就不会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现在林殊不在了,他留下的人,却依然在帮着自己。
  一个人的誓言,可以持续多久?
  帐中的皇帝无声的叹了口气,翻了身闭上眼睛。
  他什么都不怕。
  七
  此时的琅琊阁上,依然绿水青山。
  从鬼门关再度回来之后,想要回金陵的行程却再次被两个大夫同时推拒了回来。
  蔺晨说,“你要是还想坐马车去金陵,你就现在走,不然再等三月,你可以骑马去。”
  又说,“他现在已经是皇上了,当得四平八稳的不知道多好,你急什么,非要着急陪他过清明吗。”
  再说,“再说甄平一直在他身边,他每天想你了吗?没有!那你何必想他呢。”
  转头来继续说,“他已经等了你一个十三年加上一个四年啦,多等三个月也差不了多少你说呢。”
  “话都让你说尽了我能说什么。”
  晏大夫的态度就很简单,“哼!!!!”
  躺在床上还想和蔺晨斗斗嘴的人立刻缩起了肩膀,“我睡觉了。”
  八
  “着急?”等两人走后,飞流从窗子外钻了进来,歪着头看着他。
  “……”梅长苏没说话,只是看向了窗外。
  “水牛……”飞流想了想,“有他的担当和责任。”
  这句话对飞流来说还是难了些,他说得有些费劲。
  可是看得出蔺晨平时的话他偶尔会记在心里。
  “飞流。”对着青年招了招手,看着他飞身到了自己的跟前,梅长苏笑着拿了个柑橘给他,慢慢的跟他讲。
  “这话是不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比如蔺晨,他的责任就是跑来跑去的追美人和当江湖郎中。”
  “鸽子的责任是送信,所以以后不能捉住吃,知道吗。”
  飞流勉强地点点头。
  “至于水牛,他的责任要比所有人都大,大得很多很多。”
  “还记得猎场那年的大乱吗,前面是五万大军,他肩负社稷安危,仍然挑起了重担。”
  “他不怕这些。”
  “他不是扛不住,再大的压力,为了其他人,他都能扛。”
  “但比如两地水灾,他手里的粮食即使再省也只够一地之用,他无论怎么选择,都要有人因为他的选择而不幸,飞流的话会怎么做。”
  “会死人?”飞流问。
  “会死很多很多人。”
  飞流听懂了会死很多很多人,于是紧紧闭上了眼睛。
  “你可以闭眼睛,可景琰不行,天下没有人能替他拿主意。”
  “不做决定死的就是两地灾民,做了决定,就是自己亲手杀了那些人。”
  “这件事任何一个人来选择,都是痛苦,但大多数的帝王都会选择遗忘这种痛。”
  “但景琰会清清楚楚的记住,他不会遗忘,更不会找借口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只会自己一个人扛起这些罪,然后背在身上继续往前走。”
  “这样的事,一件两件可以,一年两年也行,直到他背上的东西太多,让他再也走不动的时候……。”
  说话的人顿了顿,轻轻的叹了口气,“我和祁王,从未想过让他坐上那个位子。”
  “那位子本来是祁王的,我们本来想,那些痛苦的,灰暗的东西,由我和祁王来分担,景琰只要在战场上就够了。”
  “但我把他亲手推上了皇帝的位子,又独自离开,让他一个人扛着。”
  “蔺晨老说我对他太过保护,可我对他其实不好。”
 
 
第四章 
  九
  回宫之后的春祭仪典,皇帝要三叩三伏以祭神明,起身时,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
  骤然倒了下去。
  甄平在禁军中,远远的看到了。
  和其他软绵颓然的皇族不同,萧景琰从是皇子郡王的时候,就是硬朗康健的,他在人前莫说是病,就是疲累之色都从未露出过。
  大臣们也渐渐习惯起来,不管何时去报告何事,皇帝都应该是精神奕奕的与自己商讨数个时辰,自己离去时,再与等候在殿外的同僚颔首打过招呼。
  久而久之大家也就忘记了他们的陛下也是血肉之躯,也是会累会病的。
  后来甄平回想起来这一幕,比起震惊和疑惑,当时只觉得天昏地暗的恐惧。
  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若萧景琰有事,宗主怎么办。
  群臣似乎也都愣住了。
  一时间没人能理解发生了什么,都只是站在原地。
  “陛下——!”
  不知是谁喊了这一声,所有人才都像是被雷劈醒了一样。
  皇帝病了。
  十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皇上遇袭的时候受了伤,还有人怀疑是下了毒。
  直到后来几个太医来回检查,“并非是当时吸出剧毒的影响,就是病了,劳累过度。”
  督查换防归来的蒙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是不信的。
  “病了,你说谁病了?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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