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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他吞咽下喉咙里的黏结,扬起下巴抬头看着Frost。他的呼吸缓慢,回到了它应当的控制之下。好多了。他——不论这是什么,他都能做到。
  “我以为你动身去Westchester了。”这倒算是个胜利,保持声音这么平稳。他干得不错。
  “这周结束的时候去。同时,Lehnsherr命令我来给你做简述,为什么要拒绝这个机会呢?”
  “我觉得我们应该在他们来的时候抓住他们:今天之后,谁知道还有多少事会发生。”
  Frost耸耸肩。“事情不像看起来的那么糟。城市是他的,是这样,但大部分Westchester的公民都在城墙外,你再清楚不过了。现在他们组织起了一队破碎的战争领导者:给他们一个可以在后方团结他们的领导,Lehnsherr就无法坚守首都很久了。”
  确实,虽然没有说实际上能带来多少好处。此刻,Westchester南与Hartford接壤,北连Boston和Upper North:所有的都是Erik所控制的土地。如果他们要从两边打的话,他们会被分散得很稀薄,“你知道我们也得占领Upper North。”
  “很容易搞定,其实:补给线都是穿过Westchester的。拿下它们,他的部队就被切断了。我们到时候就可以包围他们,消灭他们了。”
  是的,然后问题就变成守住边境——当它的很大一部分都是荒野,而且绵延数英里长的时候,说的比做的容易。将Erik的士兵抵挡在外会像之前一样不可能:他们会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潜进来,聚集,然后猛攻Westchester。
  Frost肯定知道他在想什么,或者她正在和他思考一样的东西。多么可怕的想法啊。“这一次我们要把战争带到他面前:如果我们派部队进攻他的城市的话,他就不会有资源去像上回那样压制Westchester的边境了。”
  这也许能奏效。有数千件事可能会走错,但……Erik也有更多障碍要克服。
  唯恐她突然理解了自己的担忧,他陷进沙发里,强迫自己把肩膀垂下来到现在他能力范围内最接近放松的样子。“嗯,我确实相信我们已经有一个足够好的计划来展开行动。我也不想自吹自擂觉得你需要我来完善这个计划。所有,这次说真的,Frost:你为什么来这里?”
  对于一个可以变成钻石的女人来说,她有时惊人地柔软:她以很慢的动作垂下一边肩膀,低到她的衬衫前面打起褶并形成了一条沟,直接展现了她胸前丘壑间的美妙景色。
  他那时候告诉Erik他喜欢女人的时候并不是在说谎——而且,不管他个人有没有觉得Frost很吸引人,那都是确实很引人入胜的景色。
  但是……谢谢还是不了。Frost是那种不做赔本买卖的女人,她真是个傻瓜,认为如果她高兴,一对胸部——不管有多迷人——足以为她赢来带给Erik的一大票勒索成本。而且为什么她会想要把那作为一个可行性打算来开始?如果是什么她能够威胁到他的脑袋的事,那也是他可以威胁到她的脑袋的事。如果Erik发现他睡了Emma Frost……
  他的生活无疑会因这样的极度不愉快发生转变的,但至少他仍然能活着度过。对于Frost就不敢这样保证了。
  “不感兴趣,”他说,带着纹丝不动的微笑看着他并把他的注视定在她脖子以上。“你最好也把扣子系上。”
  从她清楚地展示给他的牙齿数量来看,谁都会觉得她被实打实惊到了。谁知道呢?她很有可能会。“这么迷恋你的丈夫?”
  所以这就是她的反应。“如果你想要了解我的婚姻细节的话,你最好用问的。”从长远来看肯定会比脱掉她的衣服寄希望于他伸出手来要好——而那,告诉她把衣服穿上,会看起来像是他有想过。“我开始有感觉你提供性事像是一种石蕊实验(*),你会这样对所有你遇见的男人——可能还有一些女人。”
  (*注:比喻立见分晓的测试办法)
  她挺聪明的,某种程度上说。不管是她快速地取得一个对她对手的威胁,还是她从他们身上学到了什么事。
  “你不能因为我想要知道而不管,或是因为它会不会发生到你头上而责怪我,要毁灭他你得付出应有的代价。”她反驳道,耸耸肩挑着她上衣的褶皱。
  有什么东西使他自己双手之下的布料发痒;紧紧地抓着沙发垫也不能减轻那种愤怒。“我不想要毁灭Erik:我想要毁掉他正在试图去做的事。”
  “那如果你发现你不毁灭他的话,就没办法毁掉他试图做的事呢?”
  “我怀疑你不理解忠诚的概念,Frost。”他用手指点着椅子的扶手:它释放了一点被压抑的能量,但是感到刺痛倒是不值得。“看起来你的版本是从Shaw那学的。但是,偶尔,事情不是只有简单的‘是’或‘不是’。”
  她的观念在她的姓氏反映得淋漓尽致:如果说真的控制了天气,他们现在大概是在北国的隆冬里。“别装的好像对我对Shaw的关系什么都知道一样。”
  到目前为止,她表现得很自在,把椅子当做她自己的可以以此镇住场面的王座一样,他像是她的观众:也可能是试图在还个人情,装得像皇家会面,如果你想的话。对他来说要翘起腿会更难一点——更多的是懒懒地深陷在沙发里——但结果还不错,而且马上使她更加紧绷了。够好了,那么。“我更倾向于说你和Shaw的关系。”
  她又从椅子里往外探了探身,就快要摔倒在地板上了。“你喜欢吗,Xavier,你喜欢他干你吗?”
  噢。好吧。
  别理——别——别,不,他不会的。她只有在他放任她的时候才能羞辱到他。不要理。最好是,去反问,利用它,而且别去想。“是啊,我喜欢。你喜欢Shaw干你吗?”就像看着牛奶从炖锅的小孔里流出来一样:她脸上的血色褪得如此之快,还能保持住她的理智真是个奇迹。
  有一个瞬间一切迹象都表明她要扑过来掐他脖子了。再多两秒,可能她就动手了,但这对他俩都没有好处,在她对他动手之前,转而从沙发上起身,不经意地在沙发后面徘徊着,反而可能有更好的结果。打架不是在这的目的:信息才是。我的重点在于——“这就是关键:如果失败了,事情只会变得更难办:我的重点在于我们做了我们需要去做的事。”现在,你很清楚我为什么处在我现在的位置上。然而,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站在Shaw的……身旁,在他结婚的时候,娶了一个全世界认为是繁育者的人。我可以假设答案就像一眼看上去那样简单,但我更想要给你无罪推定。所以,你让我明白了:看不到你的行动,我没有理由相信任何你要说的东西。毕竟,一个人的动机是根本。”Erik面对这种学究气息的论调只会是让人不快的嘲笑。虽然,他从没这样和Erik聊过,不是吗?他对Erik行动上的批评要更直接。没那么屈尊降贵。
  这就是为什么最好的总是未被开发的原因。
  这就是在说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她无法说服自己一直坐着:她膝盖伸直滑过她的脚,沉下一边臀部重心倾向一边。如果她想的话,她可以一个换成能很好地帮助她扑向他的姿势。
  那真是,让人期待的事。
  “你应该比谁都清楚,Xavier,有时候你走太远了,远到没有办法再次逃离了。”
  这是一个根本没表达出什么的回答。“你不是一个繁育者:你和他之间没有连结。我想不到有什么其他的能迫使你留下了。”把前额的头发往后拨开,他把他的手垂下在沙发后面等待回应。现在Erik睡着了,时间就在他这边了:她不得不成为那个带他出去的人,而且,如果她现在就要这么做的话,事情就会很糟地看起来像一败涂地了。
  看看。是时候回配偶身边了。
  她绷着脸。“你觉得只有连结能使一个人留在他们不想留的地方吗?亲爱的,如果我要离开他,那我就无处藏身了。我太清楚了。他要么会把我绑回去,要么会把我杀了。至今,我也不确定会是哪种结局。”
  好像他还不知道Shaw是个恶心的人似的。Erik——操,但是当破碎作为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穿过连结的裂痕,Erik得意洋洋,他会变得很残忍,但大多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这是不一样的。如果她不确定Shaw是否会杀了她,那么意思就是他们的关系已经到了那个地步了。
  Erik绝对不会杀了他。绑回去,会的,但那不会——不会像她意思里的Shaw那样去做的。可怕,可能会,但不会有虐待。
  “那么,为什么不来个一剑穿心?你有很多机会,我确信。”
  “不如你想的多,”她苦涩地承认,将一缕头发撩到肩膀后面。虽然她似乎并不想表现出来,可是她的手有轻微的颤抖。“他很小心,不过,不管怎样……”长长低低地出了口气,她转开脸,疲惫地垂下手臂在椅背上摇晃着,不屑一顾地弹着她的手,她凝视着窗外。“你会把你自己逼疯的,一直想着事情会怎么发展。如果你还没想出来的话,你马上就要疯了。”
  “真有趣。那Ororo呢?你说你欠她一笔,虽然你从来没说过欠了什么。”
  “我看不出来这关你什么事。”
  “不会关我事,除非你要求我信任你。我更想明确地知道和我睡在一起的是谁,而这意味着了解他们的动机。说实话,当下,我仅仅因为Ororo的话就和你一起筹划。”
  “那就一直信着她说的话吧,”她咆哮着,优雅的样子扭曲成野兽一样。要是她有机会的话肯定会用那漂亮的牙齿撕开他的喉咙的。“与此同时,既然你如此渴望和你的床伴建立亲密关系,我就把你送回你丈夫身边吧。”
  “你真是非常执着于我和Erik的进展。”
  她的手放在椅子上,她用力地在那填充物上摩擦她形状优美的细长手指,形状修剪完美的指甲陷进天鹅绒装饰的表面。“你对于所有曾经像你一样的人都是耻辱,Xavier。你护着他——”
  愤怒是会传染的:他自己的手也在他的紧握下紧压着沙发。“不见得。他把我放进一个艰难的生存环境,那样子就像我活不下去了一样。”无缘无故地,他手腕上的连结跳动了起了。“但我看过他的记忆:我知道为什么他做了那些事、他做了哪些事,我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贬低他的。他有好的一面。”
  她打了个口哨,冷笑着。“所以呢?你觉得躺下来为他张开双腿就能帮他找到他的好?”
  “你知道这个可能会很惊讶,亲爱的,但我没有多少选择的余地。”
  沿着体内某处,他的胸口绷紧了,他脸上皮肤的温度也升高了。红晕一定是从他的脖子一路,满满地包裹住了他的脸颊。
  Frost并没有马上回答。她继续看着他,眼睛眯成一条线注视着他寻找解释——她的妆容毫无瑕疵,不管是否在战区——而那明亮的蓝色透着不加掩饰的厌恶。不管他做了什么让她讨厌他的事,她到现在还没提供什么足够的解释;有更多的东西需要探寻,虽然今天不行。但是,不管她为什么讨厌他,她都归结到了她所有的厌恶之中。
  虽然……也许她厌恶的人并不是他。
  一旦这个想法在他脑内成形,它就生根发芽,固执地确立了。应该早点发生的。如此的疏忽——但也不像她给过他很多线索。
  “Erik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他?”
  正中靶心:像是防住火焰,她的愤怒从她的自制中咆哮而出,粉碎了她一直以来保持的沉静。她放在椅子上的手一摔,她从它后面跺着脚冲出来向门的方向猛地一甩头。“走。”
  “这么快就把我送回去给Erik了?”一直以来人们都跟他说他就是带着少年脸和无辜蓝眼的纯真的化身——难说是怎么看出来的,当他声音里的纯真如此明显是假装的时候。他的假装无法承受好奇心的重量:“我再问你一遍:Erik做了什么?”她已经承认了Erik勒索了她,但是无论他用什么作为筹码,它都越来越明显变成了她恨他的原因。这是私人恩怨。这不仅仅是Erik对领土做了什么:对Frost来说,这是关于他对她做了什么。
  “你丈夫作为勒索者,百分之百聪明的像曾经的Shaw,Xavier,而如果你想知道关于它的比这更多的话,我建议你去问他。”
  “我不会记得这场谈话的。”
  “我会改写一套记忆让你去问的。”
  带着她喷出的毒液,这是多么令人愉快的承诺啊。“好。我也想起来你上回这么和我说的时候了。Erik和我还没抽出时间来讨论那些呢。”这是逼问的一种方式——虽然绝对不是最老实的那种。“不管怎样,我更偏好你来告诉我。”
  很糟糕的是Frost不怎么在意他的偏好,除非它意味着逃避履行他们的职责。“你说了你想要了解和你同床共枕的那个人,”她说,避而不答。“误解会拖后腿的,你说是不是?”
  “噢,完完全全是。很安心知道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建立在类似的误解之上。”Erik曾说他的挖苦人的本事一定是与生俱来的:像今天这样的情况,这句话感觉都像是真的了。
  这一次,她没有回答,只歪了歪她的头,让她的头发垂落下来,虽然她把它从脸上拨回到她脑后,动作柔和又坚定,勉强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姿势。那些设法使Emma Frost惊慌的人,应该,挺少的。
  奇怪的是,这并不是一个带来多少愉快的成就。
  从沙发后面移出来,他跟着她走向门口。“如果我们今天暂时告一段落……”
  “我会在你意识里植入袭击和后果的细节。”她说,挥手和他告别。停在门口,她摆好架势,好像她有点期待在她能覆盖记忆之前他要试图逃跑似的。
  不太可能。这段对话让Erik看了会像见鬼一样的。
  “那就下次了,”他喃喃道,微微鞠躬,还——天啊,这样的刻毒对她的容貌可不好。只是留在她脸上就像是凝固在皮肤上了一样。“去Genosha一路顺风。”
  然后,在这之后,世界逐渐消失了。
  也挺好,某种程度上说。
  或者会好的,如果他能记得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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