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让你再次来问我的吗?”Erik问,一边把前臂撑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或许晚霞很快就会散去,但是Erik并没有表现出他想要在短时间内挪动的倾向。
“是的。”没必要保护Frost这样的人。
“我猜到了。”
“为什么?”
Erik随着呼吸呻吟出了几个混乱模糊的字节。“我不觉得我能说服你让事情就这样,只是简单的厌恶她?”
“这归根结底是关于厌恶她还是理解你。我很确定当你发现我觉得理解你更重要时会感到很高兴。”
“实际上,是的。我很高兴能知道这个。”
Charles会的——或许是为了更好的理由。并不是他能很轻易的说清楚自己的感受,而他只是握紧了掌心中的棋子并把注意力转到这个究竟意味着什么——而Erik就在那里,躺在他身旁的草地上。“为什么她恨你?”这次他的声音比上次轻柔,但是Erik手臂的轻微抽动表明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他在问什么。
“撤下你的防备,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你永远不可能不付出就得到什么。但是,是的,好吧,防备撤下来了,露出了思维中糟糕的暴露着的缺口——以及Erik的意识缓缓渗透进来的感觉,挨得有些太近了,但这仅仅是因为他在寻找。特别是在他们做爱的时候,他的防备在毫无意识中撤下了太多次,使得Erik的精神和他的混搅在了一起,而——主动去这么做在他的意识中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但Charles感到还好:这件事正在发生,也必然发生——而且Erik的思维对他的思维的压力是温和的,并彻底的进入了他的思想,在意识中缠绕着。
“我可以帮助你。”
即便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今天也已经足够漫长了。Charles已经——那些Charles曾经做过的事,严格意义上对于Charles来说并不是一个想起来很愉悦的话题。而他现在正在这么做。今早他准时收到了一封来自边境的信件,详细介绍了那些追杀,实际上——在Charles的压迫下一个循环差不多就是一天:他只有很少的几次机会可以得到关于他繁育者的婚礼——嫁给另外一个人。
如果他有机会接触到Moira MacTaggert,他会把她活剥了,而Charles最好因为他没有逼着他看着他这样做而表示感激。这是他应得的,想到自己可以阻断一段连接,并扭头就走就像——
现在——明显不是正确的时间。Emma Frost本身已经是个很大的麻烦了,而他没有考虑到Charles让情况变得更糟。
“你觉得你可以帮助我,”Erik机械地重复着,声音平淡且带着深深的怀疑。“你为我工作,Frost,但我想不出任何理由会使你觉得我真的相信你。”
并不是说Frost真的需要一个理由。她聪明到足以全凭自己编一个出来。“不。”她的手臂在胸前交叉使她的胸从裁剪的尤其低的衣服领口中爆出来。美丽的风景。又或是完美的酷刑。谢天谢地,胸部并不是一个人招人喜欢的全部。“我并不觉得你足够蠢到相信这个,”她承认道,扭曲着自己的微笑。“但是我们有着相同的目标。我们或许可以合作。”
只是因为她觉得他的目标归根结底就是为了做爱。当她把自己的已经开得很低的外套拉链拉得更低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自己精明极了?是的,真是谢了,这是一具很吸引人的身体,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糟——而他确实很乐意干她,知道了之后并没有什么坏处。她并不是Charles,但是已经过了好几个月了而他们之间只有一个半完成的连结,在他的脑海中滋滋作响,快要把他逼疯了。而Charles一副独身主义的样子并没能给他很多的帮助。
“你觉得我真实的目标到底是什么?”他问道,并且——好吧,或许他很欣赏眼前的风景。他向后躺进自己的椅子里,斜靠在椅子的侧扶手上,手臂向上搭在椅背上,双腿在身前伸展着。
“你想要加强自己对于Shaw建立起来的王国的控制。”
“你对于我的目标的解读真是极端简化啊。”
“而且你希望Charles回来。”
而这时他才开始思考他为什么以一个不断加快的速度向着Westchester推进的理由并不是那么明显。
“是这样没错。因此我觉得你应该已经发现我们的目标已经没有一点是一致的了。”除非她的目标也是Charles,如果是这样的话,他随时都可以利用她外套上的拉链——那件外套正扔在旁边的椅子上——用来勒死她。
很明显在他的办公室里进行这番对话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如果他们是在一个更加公共的场所进行这番谈话的话真会是一团糟。虽然,即便在外面估计她也会脱下她的外套的。这很有趣,当大多数人都叫她妓女并谴责她利用自己身体获取好处,这从来就是不问题的症结所在——或者,如果是的话,Erik对她的判断错了。但是,从他的角度来说,Frost的思维很敏捷,聪明到足以知道不仅仅是美丽的容貌可以让她得到她想要的,因为男人们——和一些女人——无法保持太长时间的专注思考,而且还会扭曲观察结果使得结果过于低估。人们看到了一具美丽的躯体就假设那之下没有聪明才智的存在。
这是一个多么大的错误啊。Frost可以在早饭之前就比他们中的大多数想得更远。
Frost嚣张地说道。“别那么肯定,甜心。”现在,她的身上除了挂着一件开得很低、几乎挂不住的无袖衬衫之外,几乎什么都没有了。另外,她身上还穿着被为上流社会不耻的紧身牛仔裤。“Shaw是个疯子,但是有一件事他说的很对:在未来,只有强权才能够最有效地掌控变种人。而我本人或许并不在意Xavier,但是我希望他能退位。如果我们控制住他,也就控制住了人类。我可不打算再继续服从于像之前那样的人。如果Xavier找到了他的出路,我会放弃Shaw,选择人类。”
这确实就是这几天的主要话题:大部分人因为各种不同的原因希望Charles能够退位。但不包括Westchester的人民,虽然一些居住在那里的变种人会乐意看到他离开。总的来说,Westchester的人民依旧热爱着他们的王:仅仅只是其他所有人都将他视作怪物——危险的怪物。
这是Charles犯下的主要的错误,真的:没有人想要给他更多的帮助让他来反对Erik,除了Boston和Upper North,而他们会这么做也只是因为他们也在担心着,希望自己的国家能够免于蹂躏。
而普通人类:他们敬爱Charles,各个地区的人来都是如此。然而,这对形势毫无益处。在除了Westchester之外的其他地方,普通人类没有政治话语权。
“而或许......”Frost逼近,悄悄地向他的椅子更加接近了几英寸。上帝呀,她有必要这么摆动臀部么?他已经准备好干她了,只要他卸下Charles给他带来的尖锐的疼痛:她并不需要如此努力的勾引他。“或许我对Xavier有些好奇。”
就是这样。这使她逐渐接近到了一个包含刑罚的突发计划。对Charle太过好奇的人最终都会发现他们自己......丧失能力,“我建议你最好不要,”他干巴巴的回答道,并在她晃得更接近时伸出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臀部上。
“我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的,”Emma继续说道,并不是很在乎——或许她并没有他相信的那么聪明——并把自己更加压向他的抚摸。“并且,亲爱的,我知道在那个未来中失去话语权会是什么样子的,我和Shaw在一起时度过了很多这样的日子。而这次,我会占据主导权的,谢谢关心。”
多么吸引人啊:把她的话的理解成性爱方面的意思也不是什么过分的延展。无所谓。当她不为他工作时,她的时间由自己掌控:无论她在那儿得到发泄都是她自己的事情。如果这是她希望的,他不干涉她在业余时间折磨那些容易上当的非繁育者。
“我不会因为咱们上床了就让你升职的。”Erik说到,着手解她裤子上的扣子。那些金属因为他的命令而跳跃着,拉链向下解开了。
“唔,那真是太糟了。”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十分的失望,她爬上了Erik的大腿热切的表达着她的渴望。她的重量感受起来完全是错误的——体重太轻,臀部过于向外展开,而胸部过于沉重。她应该是在肩部更宽而在臀部更窄一些,但是她的体格正正好......
看来两场性爱似乎都没有太大的意义,特别的是,此时他想要的只有Charles。
而心灵感应者说道:“大多数人都会担心我把他们脑海中的必要的信息掠夺出来,然后用传统的方式让自己升职,也就是篡改记忆。”
大所数人都不知道蹲下——一点儿都不知道。而关于这个,最特别的就是。“我以为在我雇用你的时候就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想都别想。”
“你确实说过,”她同意到,在他解开她的扣子边在Erik的大腿上摩擦着。“但你从来不说为什么。”
“是的,我不说。”即便是想要从他的口中钓出这个秘密也是不可能的。虽然这样很不方便,但是Erik向Charles保证过——世人不会从Erik的口中得知他是个繁育者。Charles已经有太多事情需要去烦恼,没有必要残酷地再添一件——现在Charles回到了他归属的地方,满腹的牢骚是他们两个最不需要的东西。
与此同时,随着Charles的离开......
她在Erik的身上起伏的感觉真是好极了,当在过去的几个月中他已经习惯用手疏解欲望时,她的身体带来足够的压力正好足以使他的下体起反应并得到注意。这或许是一个错误的身体,但是这仍旧是一幅充满吸引力的肉体,而他现在是三十多岁,而不是八十多岁。如果Charles想要在Westchester闲逛寻乐并把他们刚刚开始的连结抛在脑后,那么还剩下什么原因让他不要放纵自己呢?那个连结是活的并在他的大脑中嗡嗡作响,渴望着被完成。渴望着性爱。和Frost做爱不能对它产生什么实质的影响,但至少可以在短时间内使它的嗡嗡声降低。
他向上撞入Frost的体内,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臀部上并挤压着。
“但是,”Frost继续说道,羞涩的笑着并在他的手掌中摇晃着自己的臀部,“然后我开始思考和一个心灵感应者连结意味着什么。当你需要的时候可以通过连结得到所有的能力——任何与心灵感应者连结的人,哪怕只是部分的连结,就能使他在面对其他的心灵感应者时不需要保护。”
好吧。无论这具身体多么吸引人,他们间的接触已经不让Erik感到那么享受了。如果这是她勾引人的技术,那可真是糟糕透了:这几乎和把一筐冷水泼在别人头上的感觉是一样的。“恐怕你说错了。”
她挑起一根纤细而精致的眉毛,一只手臂撑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搓着,带着一股调皮的意味。“我真的错了吗?还是说我其实是太接近你想要隐藏的事实了。你看,蜜糖,我觉得Xavier并不是他看起来的那样——而且,我觉得他已经是你的人了。”
Erik把她推下了自己的膝头,使她几乎双膝着地:只要重心稍微不稳就会给她留下需要治疗的淤痕。“干得漂亮,Frost。”虽然,并没有特别的——并不是特别明显。如果他们可以保持的更久她或许就能更完美的落地:时机就是一切。“我的意思是,你切断了我们的传递,而你应该等到我们真的开始做爱的时候,但是我很欣赏你没有被它迷惑。”
“欣赏”可以用来形容Erik的。“嗜杀成性”则是另一个词。而第二个或许更合适。
Erik站起身来,他无动于衷地看着她把手撑在身下站起来。在该给予赞美的的时候给予赞美:她在这方面做得十分得体。“我们还是对彼此直白一些,”他继续说道。她或许会赞成,虽然她现在狠狠地瞪着他——如果他们找到Erik时发现他的喉咙被钻石划开了,他们或许会大吃一惊。“你一点儿都不在乎我建立的政府的模式。你在乎的只有你自己的自由。我甚至不能确定你是否真的在意人类。你只想要我的政权中的拥有一个高高在上的地位,你很聪明,已经意识到我从现在开始要采取行动了,而你希望自己可以搭我的顺风车。”
哦,这怒视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可惜完全不起作用。Charles可以把和她相同的情感表现得更好:她有着和他相似的眼睛,他的情感爆发出来,用直白的令人震惊的成就打破敌人的防御。这能很好的解释为什么Charles总能得到他想要的。
Erik掰着自己的指节咔咔作响,表情愠怒。当然,这对他的手没有没有益处——在他谋划的事情面前一点儿关节炎又算得上什么?考虑到他带领的方向,他很可能不能活到需要担心这些问题的时候。“好吧,我可以少关心一些你到底是否喜欢我这个人——我只在乎我是否能相信你对我的忠诚。”
她嘲笑地哼笑一声,“我已经受够了对着Shaw宣誓我的忠诚,Lehnsherr。”
“我一点儿都不在乎。”是的,她曾经被伤害过。但曾被伤害过的人人数众多——实际上人数几乎无穷多。Erik不能在乎任何人——而Frost足够聪明到可以照顾自己。同时也足够聪明,可能引发一些麻烦。对于像Frost这样的人——最好的方式是防患于未然。
目前的问题就变成了:Emma Frost有什么事情是她不希望他知道的?什么把柄能够控制她?
“你走进这里,以为能用美色玩弄我”Erik继续说道,而更何况这漂亮的长相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中才能最高限度的发挥作用,他开始把扣子重新系起来。“别指望着我因为你失败了而可怜你。”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她咬牙说道,但是她已经接到了暗示并开始整理她自己的衣服。
“或许你不需要。但是如果我自愿同情你的话我觉得你一定会充分利用我的。我得亲手交到你的手上Frost:你的唯利是图真是令人叹服。”
唯利是图无可厚非;但一个唯利是图者只有在能被掌控的时候才是有用的。
“你也对着Shaw做这些吗?脱掉你的衣服然后达成一笔交易?”现在没有什么能比适量的酒精更好地缓解现在的状况:衣服整理好了,Erik站起身来走向他贮存在桌子抽屉里的一瓶好威士忌,旁边还准备着玻璃杯。在一些日子里——大部分是有Westchester的新闻传来的日子——这是必须必备的东西。“真的,Frost,难道你没有别的办法说服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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