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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因为偏好的作用他很快伸手拿到了一把手枪和一个腋下手枪套。很好。这样就足够了。那里有成打甚至数盒的弹药,还有可以用来装它们的麻袋。
  那么,现在,最后一件事情。
  就在军械库的尽头,几乎是视线之外的地方,是他一开始来这里的目的。任何不是来寻找它的人都会错过,而他们理应错过。那里有一列厢式储藏柜——平淡无奇,装满了抹布,光泽剂,奇怪的东西和杂物。但是就在那里,在最右边盒子的最角落里,在背面有一个小小的金属门栓。
  滑动下面的门闩——他的手指仍触碰着它——然后用力地拉,木头会变松,打开后面隐藏在墙中的一个柜子。里面没有任何令人惊叹的东西,只是他手掌抓住的东西才重要。
  而他希望他一辈子都不要有机会穿它。
  真的,虽然,就现在来说希望对他没有一点益处。这世界会因此有什么不同呢?
  世界不会改变。很明显他不会变。如果会变的话,这个奇妙的东西看上去就不会如此的像一个王冠,它的存在只是为了嘲笑他。它是银质的,没有什么特别复杂的的地方——只是一个薄薄的银质头带,被分成四个部分,使他可以更方便的把它戴在头上。最重要的一部分,是他拿起的银制圆盘。他们并没有那么大,大概只有一英尺大小,而且它们很薄,但他们以其独特的方式带着不详。
  这......一点都不令人愉快。
  归结所有他应该抱有感激之心的东西——带上心灵感应头盔的疼痛不会在列表的顶端。虽然,这本应该疼痛。带着这个既不自然也令人恐惧,而这是对它公正的评判,当他把第一个圆片放在他右边的太阳穴上,如细钉子一般的感觉刺入他的皮肤加重他的不安。钉入的感觉并不深,只是触动了他的第一层皮肤,但是肯定不是像按摩一样舒适。就像只是用针刺穿他的第一层肌肤,他不会流血,而第二个圆片也没有什么区别,而且——哦,好吧,没必要退缩。
  这些天来他的身体已经很开始倾向于听他的话了。
  但是如果它不听呢?他会为了纠正这个做一切必须做的。“必须”包括了用一圈金属带环绕着金属圆盘,因它的撞击而颤抖,磁化,放在合适的位置,增添一层新的保护。
  保护从未如此地感觉像是镇压。而当世界变得安静时就显得不那么像了:他一直都是只有打开自己才能听到他人的想法,从他学会建立屏蔽开始。世界并不总在他的大脑中。很不幸的是,这意义并不大,当那些他不应得到的信息正从内部敲打着他的头颅。被困住,他的思想无处可去。
  而他们之间的连结......
  消失了。就是这么简单。好吧,不,不是这么简单。它没有消失。它就在那里,但是只有他的那一端,另一端被切断了,而无论因为他是否失去意识,Erik一定正在颤抖着。他的皮肤仿佛正在逃离。想要蠕动的渴望正使他感到超载,被错误地带离了方向,像数千只莽撞的昆虫在他的皮肤之下爬行。
  Erik——想要感受——去感知Erik——想要去感知——
  他不应该。渴望Erik回来——最终他真的疯掉了吗?
  谁又能说的明白呢?过去的几个星期,他已经半疯了。
  渴望着他回来——是错误的。所以,重来一次:转向朝着门口,继续走。他有一件衬衫,一把剑和一把枪,而他知道离开 Westchester的密道。Erik也知道,鉴于他能感受到墙壁中的金属,但是现在这几乎不能称之为问题了。问题在于出了城墙之后,偷到一匹马并不会十分麻烦。他在Erik发现之前就可以骑马逃离,并在Erik有机会追踪他之前躲藏在反政府军中。然后,放了那匹马,它会自己找到回家的路,聪明的人也说不出他走了哪条路。
  很简单。
  所以:就是,继续,向前走。
  走吧,不要再往回看。
 
 
第33章 Chapter 31
  他有时会和Moira谈话,在她死的那天晚上也谈了。当然,不是真的她——她已经死了,她的死一定只是他最疯狂的想象——但越是想念她,她就越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这就是读心的副作用——又或者说是他自己的问题。可能由于这种读心和Frost的不同,因此,向她询问一下自己应该加强还是拒绝这种联系的想法也没有那么吸引人——就算是在必须知道的时候也不想知道。
  但是对于他来说,那些离开了的人的形象依然在他脑中萦绕,肆虐在他的意识中。大多数人会把这个叫做“回忆”,但是对他来说不止是回忆。挑起一段记忆对他来说很容易,而且如果他愿意,他可以直接沉溺于他的大脑中。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是一个可怕的潜力。它有着无限的可能,虽然他已经有数年没有在意过了,但是它现在又卷土重来——毫不意外的,在它最不受欢迎的时候回来了。
  David现在已经差不多一岁半了,已经成长到了蹒跚学步、可以用他新获得的探索能力来威慑整个家的年龄。他甚至开始牙牙学语了。感谢上帝,Westchester的保姆已经回来了。David行为到目前为止还在控制之下,但是在未来几个月就不一定了。
  是的,就在这几个月中,就像炸弹爆炸的倒计时似的——或者说正如Ororo所认为的那样。
  “对不起,你说什么?”
  这不是Ororo会想到的办法。如果她没有只带着一个不那么清楚的提醒就进入他的帐篷的话,这事就不会发生了。这不完全是她的错——任何人都会错认为他含混的声音是进入帐篷的许可——虽然是发生了,但是他并不能一直对她隐瞒下去。她比Frost好多了。Frost是会发怒的。
  在这个方面,她可能是公正的。在这种愚蠢的事情方面。
  “你已经听得很清楚了。”他咕哝道,伸手把David从地上抱起来,又把玩具船从他嘴里拿出来。David这几天总是在啃东西。更糟糕的是自从他开始自己走路以后,他就可以自己去找新玩具,而不是等着别人拿给他。
  “怎么回事——”
  “就是那些平常的事。”
  “可是——”
  “关于四个月之前的事。”
  “天啊,Charles,你不是认真的吧。”
  Ororo 并没有问孩子的父亲是谁,虽然她肯定知道了。上帝保佑她。以目前的情况来讲,几乎没有在军队外的人会知道,但是只要是知道所有信息和有逻辑记忆的人,都会把这些零碎的点拼到一起的。从技术上来说这没什么值得羞耻的,但如此令人同情,在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里把腿张开——
  她很善良,没有去评价,这样就够了。
  Ororo捏了捏她的鼻梁。“你怀孕了。Charles。”“过不了多久就藏不住了。”
  “那你准备怎么办?”
  他耸耸肩,David在他膝盖上蹦跳着。他不是没有没有考虑过,但是当它真正来临的时候,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当然了,其实有的是……办法。但是在如此脆弱的一个世界里,如果他的行为被发现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愿意赦免他。很多人想要的是他的血。请Hank帮忙办些事也是要冒着不被他原谅的风险。
  更关键的是,他意识到打掉孩子是错误的。
  太快了。这事就不该发生的。但是…… 这是个孩子。他的肚子已经隆起来了,虽然只有一点点,但也足够明显。孩子就在那里面,在很久以前,当他和Moira在夜晚谈话的时候,他就开始告诉她关于孩子,也关于David的事情,还有他的两个孩子将会一起玩耍,还有他将会带他们去的地方,他会为他们所做的一切……
  一旦他怀孕了——一旦他能感觉到胎儿了——他就永远不会有机会了。他并不想要第二个孩子。无关乎想要孩子、或者说想成为父亲的事。想要孩子和愿意有另一个小生命来搅乱他的现实生活也不是一回事。
  “看时间已经——Charles,这太疯狂了。”
  毫无疑问,时间是很残酷的。“我知道。我们刚刚重建起了Westchester的边境,我知道现在的情况处于僵局。但是——”
  Ororo叹了口气,开始不加掩饰地盯着他。她很擅长用她那双深情的眼睛传达信息。这就是某人看到太多事情以后的结果。至于他的眼神,可能没什么不同。“任何一天——你知道的。任何一天都有可能,Lehnsherr会再次到达我们的边疆。我们不知道他下一步的动作。”
  “现在刚刚四个月多一点。可能离显怀还有一个来月——”
  “肯定不够。而且如果Lehnsherr发现了——”
  “那么我敢打赌,他会和你得出一样的结论。没关系,他不能简简单单地就绕到敌后,把我从帐篷里揪出去的。”
  “你想让他揪?”
  怎么回事?David肯定感受到他一瞬间的不适了——甚至不是通过他的思想传达出了抑制的感情——因为他的儿子把它拉回来了。David攀着他站起来,把手放在了Charles的脸颊上,把爸爸的脸拉下来靠近他的。“爸爸!疯了?”
  不是这样。不过David现在还没有足够的关于表达“震惊”的词汇。“没有,宝贝儿。”他哽咽了,小心地把儿子的手从他脸上挪开——这样做并不容易,一边强迫自己给儿子一个微笑,再握住他的手,与感情所产生的尖利的噪音做着斗争。如果他担心该如何隐藏情绪的话,事情会变得更糟。
  抑制剂带来的好处有点少,而且相隔太远,但是很快就在他们其中的一个人身上起效了。
  “你穿的是他的睡衣。”Ororo几乎是内疚地指出这一点。
  老天。这不——不公平——
  但是这些天哪有什么公平?
  “你怎么不说我就是穿了大一号的衬衣而已?”
  虽然他及时把袖子卷起来了,但是它们很快又滑了下来,长长地盖住了他的手。这件衬衣是他当时能找到的最像拥抱的东西,包裹在织物的褶皱中简直是一种安慰。
  Ororo叹了口气,又开始凝视他,天知道她的眉毛怎么能挑那么高呢?David肯定不知道,他正在开心地拍手尖叫着,向Ororo伸出他的胳膊和胖乎乎的小手。“Roro!”
  真是个机灵孩子。谁看到他都会开心地笑的。是了,太好了:Charles把David递给Ororo,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你还拿了他的剑,虽然对你来说有点太大了。”Ororo补充道,但是当她接过David、托着他的胳肢窝把他放到她的腿上的时候,脸色已经柔和了许多。她坐的椅子比Charles坐的床略微高一点,不过David似乎对这个高度更满意,他把下巴搭在Ororo的肩膀上开始环视房间。他越来越胆大,很快他就把小手按在了Ororo的肩膀上,撑着自己从她的大腿上站起来,试图越过她的脑袋看东西。
  Ororo由着他去了,手扶着他的腰让他站稳,让他能从一个新角度来看世界。“你总是穿这件衬衣睡觉。一开始我还想着可能和气味有关系,但是你都洗过那么多次了——”
  “不关气味的事。”气味根本证明不了什么。只是因为……这是Erik的衣服。
  “你想回家吗,Charles?”
  “我就在家里。Westchester就是我家。”他抓住了军毯的边,毯子是暗灰色的、不太薄的,把它推到了一边,他在床垫上向后滑了几寸。
  “但是很多人会说有守卫者在的地方才是繁育者的家。”
  “在那个时期大多数人都被迫服从于Shaw。你真的要跟我争论大多数人说正确就是正确的吗?”
  她乐了,因为David,他现在显然迷上了她的嘴,不停地用胖乎乎的小手指戳她的脸颊,拼命想让她不停地发出声音。Ororo,如此可爱的姑娘,用空闲的那只手捉住他的小手,在把他放回到腿上之前逗得他开心地尖叫。“他们说,一个被抑制了的连结会把你逼疯的。”
  “不管你说的‘他们’是谁,他们貌似没有注意到。有时候伴侣们不会同时死去的。”
  啊,有所突破:她笑了。“很幽默。不过我觉得你就是想他了。”
  Erik.
  难以想象,总有一天,他是多么的——并不是想要回到从前什么的,不是,不要一边守着锁住门一边独自承受压力——但是……可能是一次见面,一段没有被绳子捆着、没有愤怒、没有痛苦的时光,可以和Erik坐在一起聊天,晚上睡一张床,不必遭受来着这个世界的任何一点虐待。
  当他和丈夫成为对立的双方开始打仗的时候,这种愿景已经没有什么可能实现了。
  “如果你抱他抱累了,你就叫Jean过来。”他建议道。最好先暂时逃避一下——非常管用。
  Ororo很显然发现了他的逃避,但是在她的脸抽动了一下,也没有掩饰,就摇了摇头。“没关系,Jean正好可以休息一上午。”
  可怜的Jean,总是得气喘吁吁地跟着一个充满活力的蹒跚学步的孩子后面。“你这话听起来好像我从来不让她休息似的。”他回答道,绽开了一个笑容。
  她摆了摆手。“别瞎说。”David,这个被宠坏的小鬼头,把Ororo的摆手错当成了开玩的信号,他抓住她的手开始摇。“还得要多久我们才能说服你不带他去战略会议?我们都觉得你是不是把他挂在裤腰带上了。”
  经过了和David分离之后,让David离开他的视线的想法是非常不愉快的,当然说不愉快只是最轻的程度。当然了,Jean是非常能干的。老实说,那女孩所拥有的力量,如果Frost没有在她身上施加屏障的话——总有一天,她就能控制自己的力量的范围了,但她现在还不能。她有着和她头发颜色一样火热的性格,除非她学会了自制,她是没法控制自己的力量的。他们得控制住她,然后那力量就不再是完全属于她的了。然而她是个可爱的姑娘——在这一点上,她几乎是一个成熟的女性了。只有十七岁,但她已经到了结婚年龄了,但是看到她在他的照顾下……十七岁还是如此年轻。她有的是时间,那么为什么要催她?养育一个她自己的孩子,结婚……。不必操之过急。增加人口数量又不是她一个人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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