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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Erik点点头。“希望取得赦免的上诉经常向你呈递,是吗?”
  “是的,几乎每个被最高法院判决的人都会呈递请求。很多情况下是有罪一方无视法律,但是,偶尔会有人因为法律条文而绞死,但是他们罪不至死,我会在最高法院需要谨遵法律条文,维护法律的基础上,赦免他们,这些案件都是例如因为濒临饿死的情况下发生的偷盗,或者是类似的事情。我不知道你为何问到这些。我肯定你已经知道这些了。”
  “我确实知道你监管着这类事情,但是我不知道细节。”
  “那么你应该知道,阅读这些诉求,以及当他发现这其中带着强迫的时候,当面审问是国王的职责。”
  终于,Erik向后靠去,深陷进椅子里,将一只手臂放在椅背上,让手疲惫地垂下。“你知道已经形成连结的情侣结合的誓词:如果我取得你的权利,你会因我所处的位置获益,你不这么认为吗?”
  “我认为我曾有过属于自己的位子,而你将我赶走。”
  Erik反对地摆手。或者Charles只是在通过这个手势投射自己的看法。“我正给你授权,”Erik忽视他的抱怨自己说道:“我想让你处理这些。还有,在你拒绝之前,想想这能给你带来的机会:如果你认为一个人被不公地定罪,你有权力推翻判定。”
  “如果他们的案件可以传到我的书桌上的话!”
  “最有争议的案件会传达给你。有很多的人和你想的一样——变种人和人类和平相处——这确保了这类诉求会被通过传到最高法院。”
  他如何才能推翻呢?这还不够。甚至不够接近,但Erik是对的:如果他能够救一个人,他也不会浪费机会。并且如果他必须扮演Erik的丈夫,他最好能有什么建设性的事情可以做。不是需要去领导军队——Erik不会让他做那个的——但是这仍然让他可以不完全失去为了共存而努力的机会,如果像Erik这样的人愿意提供机会的话。
  “我可以把你的沉默当作是同意吗?”Erik开始露齿而笑,并且,如果可能,他的姿势变得更加的懒洋洋,他开始转动脖子活动肌肉。
  “还有什么在你改革中能让我感觉我还处于有影响力的位子上的边角吗?”
  他的这些话只换来了一声轻笑。“显然,还有家庭财政。”
  “显然。”他翻了翻白眼,带着一点苦涩。
  “还有王国内的食物分发。税收参政记录,人口普查。”
  “我不是你的秘书。”
  Erik轻哼一声。“我不会让我的秘书插手食物分配。我需要聪明的人——真正聪明的人——去处理这个。数量庞大的人因为战争饱受饥荒。 这是战争之后的必然结果,我需要有人能够尽最大限度地合理分配资源来解决问题。”
  “我曾经做过这些,随你信不信。”
  “那么你知道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工作——不是我的秘书可以做的。”
  很好。给他如此多的案牍工作,让他呆在委派的安全的内室,而不是到任何他也许会想到他过去生活的地方——这让人感到窒息,而这一切还没有开始。“还有其他的吗?”他咬着牙说道。
  “慈善。监管对于穷人的救济。”
  “多亏了你的征伐以及Shaw的疯狂,这世上一半的人都处于贫穷。”
  “我从未留下战争的废墟。我时刻都力图确保建筑物完好无损。我只在为了威逼投降的时候别无选择地毁灭作物。”
  “你一定经常用别无选择来欺骗自己。”
  Erik的双眼蒙上一层阴影,有一会儿他看起来很困扰,他将视线从Charles身上抽离,看向自己的手。“比你想的情况要少。”
  “那也足够多的。”
  Erik双手紧握。“太普遍了。”
  他向体内翻腾的泛酸笑意屈服并不是自己的本意,但是——Erik几乎没有想过——现在,他有权利感到愧疚了。那些被战火纷扰的地区,那些被残害的人民——在尸体堆积成山被烧焚之后,道歉总是很容易的。
  但是那也是不公平的。他可以从灼烧着他喉咙的笑意,和他自己的可耻的愧疚感中感受到:他想让Erik为他的所作所为而后悔。毫无疑义。而现在他却快要告诉他——这是不对的。
  所有的一切——太过了,向他倾覆,激烈地洗刷着他的情感,似乎在任何时候都会击退他的理智。他之前不是这样会让自己的情绪爆发,如此抨击Erik,在几秒之后停止,感受到的只有冰冷,以及曾经塑造他人格的东西的逝去。他又濒临这样的状况,带着时隐时现的欲望抨击Erik,然后转身,接受他逼迫Erik的道歉。
  “你看起来脸色苍白,Charles。”
  这句话被安静地说出,不带其它,但是Charles只是闭上眼,不去感受那些话语中带着的关心,然后再一次陷入椅内。
  “我状态不是很好。”
  “你需要吃点东西。我去点些什么,你需要吗?”
  他听见衣服面料摩擦着家具的声音,以及脚步声, 以及感受到如羽毛一样轻柔的触摸——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膝盖上。
  当他睁开眼,他发现Erik蹲在他的面前,带着真挚的关心凝视着他。 他是杀死孩童的凶手,谋杀犯,以及——Charles深吸口气——他没法忘记这些。但是……当他只是Erik,特别是在这样特殊的时候,他用仿佛Charles是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一样的目光凝望他时……
  “Charles? 好吗?”
  “我……不饿。”
  他将手伸向他的膝盖内侧,想引起他的注意。
  “你上一次吃饭是什么时候了?”
  好问题。他又一次移开目光,将头靠向椅背。他感受到的服饰摩擦肌肤的感受就像是船锚,将他拉向真实的世界,而不是不真实地令人难以置信的Erik。“我不记得了。”
  Erik无声地咒骂了一下。 “难道没有人来照料你吗?”
  “你和其他人都应该知道迫使我做我不愿意的事情有多困难。
  他沉重地叹息一声:“我知道。”
  “Logan很称职,如果这样说让你觉得好一点的话。你应该就和我相处这一方面给他大大的奖励。我之前更糟。”
  Erik的手指之前在Charles的膝盖上流连,现在它们向上移动,向他的大臀以及臀部探索,在他的腰上停顿——在那停住,靠在椅子扶手上,手指弯曲,一下,两下,揉捏着Charles腰上的软肉,然后满意地稳稳握住Charles的腰。“你永远都不会变得糟糕。最多是举止不当,而不是糟糕。”
  “区别很小。”
  “你自己知道。现在回到之前的话题:你是欺压着侍使让他们让你把自己饿死——”
  “我没有——上帝啊,Erik,情况不是那样。我只是不饿,好吗?”
  Erik的手又一次用力,但是又放轻动作,转为一种爱抚。 Erik并不相信他:当Charles看过去时,Erik的目光直射向他,他的目光严肃,嘴巴也带着严肃地抿了起来。“你知道最好不要和我玩这一套。”
  在Shaw的事情发生之后的他们一起的那几个月里,Erik都一直坚持要他自己照顾好自己。 现在回想起来——这让他仅仅因为这个想法里面的愚蠢而别过脸,然后咆哮。他和Erik从来没有表现过柏拉图——在任何重要的方面都没有。他让Erik强迫他做事,而Erik完美地——可怕地——注意着Charles的需求。他们在连结不可逆地发生之前就表现得像是已经形成连结一般。如果世人都知道——如果Charles承认他的身份——Erik在他身边,执着于照顾他的表现,别人不会把这些想成除了求偶之外的行为。
  这么想可真是很好:——真实,无可争议地知道这样的行为并不新奇。——上帝啊,他讨厌这个词。
  “你打算绑住我,然后坐在我面前,只为了确保我没法动弹直到用餐完毕吗?”
  Erik的嘴唇因笑容而弯起。“我只这么做过一次。并且,那一次,如果你还记得的话,你觉得那很有趣。”
  这一点是真的。那一段记忆让他心头一热——这一点足够证明它的有趣。 该死, 他发热身体的肌肉因为想抑制笑容而发疼。“我喜欢你的奉献精神。” 虽然这是真的,但是不应该给他鼓励。“但是这并不代表着我现在也感受相同。”
  “哦?我不觉得我相信你。” Erik快速地站直了身体。 他停顿了一会儿,俯视着Charles,当他越过了底线——随便这对Erik来说意味着什么, 当他如此频繁地违背惯例的时候——他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走向门口,在离门还有几步的时候将门把手转动,用手将门打开。多好看的手,修长——骨骼分明,宽大,这也解释了他为何可以在这么远的距离打开门。他用礼貌而果断的口吻吩咐着门后的人,就像是他从前不是一个听着妈妈讲过去的好日子的贫穷的小男孩一般。
  “我希望你能从清汤中找到一点胃口。”他关上门,对Charles说道,然后穿过房间。“如果你这么久都没有吃东西,你的胃可能承受不了味道太重的东西。”
  就假定这是真的。考虑到在Westchester陷落的几个月之前,他似乎就记不起真正的一餐是什么样子了,那Erik的话可能有点道理。他变得很瘦——但不是瘦到有生命危险,因为不管Erik怎么想,他确实有机械地在吃东西,但是……也许没有把健康放在第一位。 一个人确实会对一些事情排先后顺序,而他的健康只是没有受到他的太多关注——David,Westchester,以及还有其它太多更重要的事情。
  这些Erik不会明白,Charles拒绝的摆手也没有起作用:Erik对这个拒绝的手势表示紧张,然后,矛盾如他,靠得更近了。“一会儿你想要去花园散步吗?我想念你告诉我植物的名字和特性的时光。直到耳边不再有你的喋喋不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在过去的几个月学到了不少.”
  “毫无疑问,真是个悲剧。”他给了一个讽刺的回答。不过,花园里的散步是个好主意。他想念那新鲜的空气了。“可以。”
  不过,考虑到其中的暗示——他应该拒绝的。Erik会有其他的想法,会开始认为他们可以变得像之前一样的友善,他们谈论植物和药材——虽然这些植物只是用来装饰,并不是好的食材与药材。当然,这仍然很美好,在Westchester,当他有空闲时间的时候,他曾试着将两种玫瑰杂交,看看能否将一种玫瑰的坚韧与另一种的美丽颜色结合起来。他的进展还不错。
  “那就在午饭之后。”Erik说道。他一定很疲惫了:他抬起一只手撑住脸,一只手指抵着右眼,然后深叹口气,他只会在被什么沉重的事情困扰的时候才会做这个姿势。
  “征伐开始对你起副作用了?”
  Erik出乎意料地没有上钩——他一直都会迅速反击,即使是对Charles也一样。或者这也许只是在当在他们二人的关系里,Charles还有能力对Erik说“不”的情况下的一方面——当Erik需要去说服,而不是命令的时候。现在,激发辩驳的火花看起来被稳固的确认替代了,他知道,虽然他也许会与Charles争吵,但是毫无疑问,他的观点最终会获胜。
  “你还记得几个月前,我们追踪Shaw的军队的那晚上吗?”在短暂的停顿后,Erik问道。Erik歪着头,仔细地看着Charles鼻梁的弧度。
  Charles很尽力地克制住不由自主的笑容。他不用去问他指的是哪一夜。“过去那些勘察的好日子。我当然还记得。我们认为只要我们长久地观察Shaw的军队,我就可以基于这些观察,三角测量出Shaw藏匿的位置。”他轻笑一声。“只是我们没有想到Shaw会让军队驻扎在沼泽中心。”
  “不过我们的确找到了他的作战分析室。”Erik咧嘴笑着提醒他。这个表情使他放松下来,他的幽默感使他的肌肉不再那么紧崩。“分析室所在的沼泽也是地区边界的一部分真是太糟糕了。”
  “那不是我们处理过的最糟糕的事。”
  作为反对,Erik挑起一只眉毛——但是Charles已经在内心狂笑,想要停止笑也很难,看到Erik在那个夜晚的样子,那个夜晚真是无价。不过,说真的:从Erik看来,他一点也没有感到快乐。真遗憾,其他人都很快乐。
  “不是吗?”可怜的Erik——只有他看起来因为这段回忆而受伤。“你不是那一个走错了路,然后发现自己脖子快到没入泥巴的家伙吗?”
  哦,那真是荣耀时刻。他在那时给了Erik狠狠的嘲笑,Erik全身被泥包着,看起来十分像一个湿湿的毛发竖立的麝鼠,在光滑的泥潭驰骋,闻起来就像他从……好吧,从沼泽爬出来。“不过你必须承认,那对伪装很帮助。”
  “我当然承认。我觉得那个士兵之前一定把我当成一个泥潭动物,直到我用他自己的剑把他击倒。”
  “我曾打算在第二天再把你推进那个沼泽,因为这种伪装真的十分的棒。” 不过,他被Erik的劝说打住了,Erik指出,他不仅知道Charles在哪儿睡觉,而且他自己也睡在那儿——如果Charles还希望在睡觉的时候可以安心闭上双眼的话,他最好打消再来一次泥潭洗浴的念头。
  Charles很快打消了念头。他太了解Erik了,知道Erik不会使他的威胁落空。
  这一刻Erik的笑容散发着光芒,他靠得更近了一点,将手肘撑在膝盖上,慵懒地交握双手。“那个可怜的士兵。如果我知道让你不间断的和某人谈话会是一个有效的折磨方式,我会在早几个月之前就让你开始进行审讯工作。”
  “那不是折磨。我们就正义战争的伦理道德展开了愉快的谈话。Shaw在误导舆论以及误导个人责任的重要性。他很明智地决定他应该重新审度他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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