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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他是认真的。致命地认真,完全字面上的含义——这让Charles的腹中有如铅坠,沉沉地压着他,毒蚀着他,一如现实所做的那样。Erik真的是这种人。Charles爱着的男人——这个Erik——诸神啊,他爱着也恨着一个杀手,一个迫不得已时会毫不留情地痛下杀手的男人。
  毫无疑问,Charles会永远恨他,至死方休。他们之间有过欢笑,棋盘,渴望,但他也会永远记住——Erik的脸,毫无怜悯,隐藏着他的决心,成功夺走了Charles的所有选择。
  操他的。操他的。
  但是Charles动了起来:他把自己从地上拽起来,走向桌子。他坐下来,David就在他腿上,然后他开始机械地舀起盘子里的食物。勺子里有可能是任何东西。他不知道他把什么放进了盘子里。他毫不在乎。
  几秒钟之后,Erik坐在了他对面。“谢谢你。”他静静说道。
  他为什么以为自己需要说这句话?Charles如同被人操纵的牵线木偶一般,舀起了一勺食物填进嘴里,咀嚼,尝不到任何味道。他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他在浑身颤抖——他的手抖得很厉害。
  “向我证明你愿意恢复理智,我会撤回命令,Charles,我不想成为你的主人:我想成为你的丈夫。”
  多贴心啊。但他的行为显然不是这样表现的。
  士兵的死亡——他这一生看得太多了。Erik要造成更多的死亡。想到要再次打击Charles,没有别的方法能让他在意,这让他恐慌——是这样吗?他恐慌了?
  Erik没有得到回应,他叹了口气——这是几分钟内的第几次了?——然后给Charles倒了杯茶。并加入适量的牛奶。
  Charles没有去动杯子。就算茶冷掉他也不会去碰一下。
  “我爱你。我想和你建立起伴侣关系。”
  他试图把David夺走。他会再次带走他,无疑他们还没有遇到其他能触发它的事件。如果Charles拒绝向David灌输Erik的理念,那会怎么样呢?Erik会把David彻底带走吗?威胁Charles如果他不按Erik的想法教导David,他就会杀掉什么人?
  “我希望你能说些什么。”
  愿望总是难以成真的。Erik最好现在就明白,总好过他期待Charles能自愿满足他的心愿。
  椅子开始吱呀作响:Erik的焦躁产生的。他的烦躁不安弥漫在整个房间里。David甚至都在其影响下安静下来,把脸埋在Charles的衬衫中,他的手指拨弄着布料。松开握紧,松开握紧。他有着最可爱的小手指。
  “Charles。”
  只是他的名字。听起来如此恳切,近乎哀求。然而这不是要求,Erik极端的命令迫使Charles不愿再理会其他:尤其当这可能意味着自愿合作时。他不会配合一个下达那种命令的人。
  一口。又一口。食物尝起来同灰烬无异,但是他继续盯着盘子。白色瓷盘。如果他把它扔到墙上,它也许会碎得非常漂亮。
  他能做什么呢?无助感从四面八方将他包围,而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让步,但他也确实没有别的可做。
  Erik一定也意识到了,虽然他理解的过程与Charles相反:他能强迫他的行为,但是他不能强迫思想或感情,而他现在的沉默——Erik本不是健谈的人,但是这更沉重,像石块压在他们的脖颈上——表明他完全懂得了:在强迫Charles按他的意愿行事的同时,他也扼杀了任何感情产生的可能。
  他画了一条线:而它不是——不是完全没用的。他知道步步紧逼到什么情况下Erik会被激怒,当他确实被激怒时他会做什么——他能为此做些准备,也许还能解决它。
  “我想我们也许能出去走走。”几分钟后Erik说道,在此期间刀叉——基本上是Erik的——在盘子里碰撞的叮当声是唯一的声响。“我们结婚之后。度过一段属于我们两人的时光。当然我们不能走太远——新政府还不稳定,若有需要我必须要在一天内赶回来——但是也许我们可以去海边的小岛?”
  Westchester距海相对较近,他曾对Erik说过,当他克制不住冲动时,他会用一天旅行来到海边坐下,观察那里的野生动植物。偶尔,他会把它们画下来,试着划分植株并培育杂交品种,只是因为好玩。若有来生,他也许能成为一名科学家。有幸研究神赐的生灵或者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从来都不是什么虔诚的教徒:尤其是当Shaw消灭了其他教派,只余一个永存的时候。
  Erik在这点上应该能与他达成共识:因为生来信奉另一种被视为异端邪说的宗教而在集中营度过童年,这是不可避免的痛苦经历,至少Erik是这样告诉他的。
  “Charles?”
  哦,是的——问题。Erik问了个问题。他似乎将其自动归为了不重要的部分而忽视了它——不过,在这种情况下,Erik看上去不会任由他沉默下去。
  “随便你。”他木然地回答道,因为,说真的,不就是这样吗?Erik想要的。不是他,Charles想要的。
  答案错误:Erik以一种过分精确的动作放下了他的镀银餐具,他的一举一动太过紧绷,以至于肌肉没有拉伤都是个奇迹。“你想去别的地方吗?”
  “我不在乎。”随便:不管在哪儿,Erik都会操他。也许他应该提出他需要个床垫?如果这不可避免的话,他的背部最好有东西支撑,诸神保佑Erik千万别临时起意尝试什么沙滩性爱。那就太可怕了。不。这儿就很好。在这儿,Genosha。“我不在乎去哪儿。我更愿意待在这里。”声音沉闷,死气沉沉。
  Erik的胸膛起伏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然后慢慢地用鼻子呼了出来。“不只是为了做爱,Charles——出去走走,呆在一起消磨时光。交谈。像我们以前经常做的那样。”
  谈论如果Charles不听从他的命令Erik会怎样射杀他的臣属吗?不,谢谢你。“我不在乎。”Erik肯定不能认为这种回答冒犯到了他,而威胁要处决某人吧?
  虽然似乎没有——但Charles的话语还是让他缓缓陷入了挫败中:他起身时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声响,他扔下餐巾,然后迈着精确、克制的步伐,转过身向房外走去。没有说话,没有叫喊,Erik只是拼命控制住怒火,想要在被挫败感压倒之前尽快离开房间。
  又一次。
  早晨的时光过得异常痛苦地慢。Erik没有回到育婴室来,称之为“焉知非福”是不公正的:这就是十足的福事。如果Erik回来的话,他一定会对Charles抱起David来来回回踱步,使得肌肉和神经一样紧绷的行为评头论足。Erik回来会更深地刺激他,这会……让事情变得无法忍受,至少这一次Erik明白了:他躲远了。
  当11点左右Logan的声音从卧室外的房间飘来时,Charles才停止了动作。Charles听到他的声音纯属偶然:他一般尽量不去卧室,然而今日他前去衣橱取换洗衣物:那时距午饭还有1个小时,如果他在那里再花些时间穿衣服,就不得不忍受侍从们小心翼翼地装作不在意的目光。
  迄今为止Erik尚未发现门把手下面的木板被掏空了。但是他迟早会察觉——一旦他肯用手,而不是用能力去开门的话,他就会发现不对劲——或许他已经发现了,只是忽视了它——但是现在透过这层薄板,如果离得够近的话,就能听到主厅传来的声音:Charles就是如此,他在去衣橱的路上特地绕到门边,想探查一下外面的情况。
  “——不喜欢陛下打破他自己定下的规矩。”
  是的,那是Logan的声音。在被Logan看管了一周后,Charles不会认错他的声音。
  同样地,他也不会认错Erik更加文雅的语调。“我没有违反我制定的法律。”
  “哦,是吗?所以你不是要和一个大家都认为不是繁育者的人结婚了?”
  他很高兴听到这确实给Erik带来了麻烦。更令人满意的是,Erik过了片刻才回答:他愤怒的眼神一定令人叹为观止。“我向Charles保证过我不会解释。”
  Logan笑了。“瞧,他要么是要么不是。他不可能就那么怀孕的。”
  “是的,我知道。”他冷淡地回答道,“人们早晚会得到答案的。现在我需要他们相信,我没有违反任何法令。”
  “真不想告诉你,但是人们现在对你有点缺乏信任。Westchester还想除掉你,是的,Genosha和南部地区的人支持你,但是他们之前的统治者是Shaw,所以任何稍微有点脑子的上位者在他们看来都是个进步。如果你放任Westchester暴乱,北方的其他国家可能也会随之兴兵反叛。”
  “我们此前征服了他们;自然还能再做一次。”
  多么可爱的理论啊。Erik不懂得使用外交手段,就算它能跳出来礼貌地向他介绍自己。
  即使Logan都意识到了他的话多么专横且愚蠢:“你知道,我开始明白为什么你和你老公在一起工作的时候,是由他负责出谋划策的。”
  什么东西敲打木头的声音:一定是Erik的手指在敲击。“是的,但是就目前而言,这恐怕不可行。”
  太对了。
  “是啊,我听说你们俩今天早晨起了点口角。”
  口角?这又是什么?Charles向门旁凑得更近些,跪下来以听得更清楚:这可值得一听。
  “哦,是吗?”Erik慢吞吞地说道,含着一丝不悦。
  显然Logan没有听懂他的暗示,或者根本不在乎他什么反应。“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他很沮丧。但是我确定你知道,什么情感相连之类的,对吧?”
  看在世界上仅剩的一丝健全神智的份上,他的话最好和他的语气一样富含讽刺意味。Erik和深思熟虑不属于同一种思维模式:他可以是千万枚导弹上贴着的标语,全部写着压抑,压抑。当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你母亲就死于一个疯子之手?呵,那就把所有恨意全数藏于心中,然后追杀那个疯子。但是诸神不容他解决那股怒火。Erik所拥有的大多数情感都表现为愤怒,而当他真的尝试分享自己的感情时,它却是沉重与勉强的,Erik以闯进瓷器店的公牛般的蛮力,孤注一掷地用完全相反的方式将其表达出来。然而与Erik相信的恰好相反,屠杀整个世界并不是恰当的表达爱与承诺的方法。他太习惯压抑自己的痛苦与欲望——是,好吧,就算这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向Shaw展示自己情感的结果是Shaw将其在他面前虚晃一番,接着又残忍地将它夺走。然而当他不压抑那些感情时,他却陷入了另一个极端,甚至造成了危险。
  “你为什么说他很沮丧?”
  Logan明智地没有对Erik缺乏观察力这一点作出评价。“你不在的那段时间里,他就蜷缩在他儿子摇篮旁边的一堆毯子里。”
  “我现在回来了。”
  是的,Erik Lehnsherr,带着他那魔法般的治愈力量。Charles极力克制着击打什么东西的欲望,只是为了表示蔑视。
  “实际上,现在看来这可能使情况变得更糟了。”
  可能?确实。确实情况变得更糟了。至少在他缩在那团毯子里时,没人可能会被处死。
  “继续。”
  “真的吗,Lehnsherr?”现在直呼其名了——而Erik默许了他的行为。有意思。“你是真的看不出来,还是你希望让旁观者来替你评判?”
  只有静寂从门外传来,片刻后,Charles开始紧张起来,等待着肌肉相撞,或者金属穿破肌肤的声音传来。然而什么也没有。相反,不知过了多久——不可能超过1分钟——Charles听到了一声尖锐的抽气声,然后Erik喃喃道,“后者。”
  Logan长长地在齿间吹了声口哨。“这么糟糕,哼?”
  “他不让我靠近David。”
  Logan到底是谁,Erik竟能向他吐露真心?在他们一起追捕Shaw的时候,Erik从未谈起过他。但是这种程度的信任应是某种根深蒂固的存在。
  “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惊讶。繁育者不让新配偶靠近他们与别人生育的子女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他大概只是在凭本能行动。你不能真的怪他,对吧?”
  “Charles了解我。当繁育者了解并且相信他的新配偶时,本能的作用应该会很小。他从逻辑上一定知道我永远不会伤害David。”
  好像就是如此简单似的。他试图靠得更近,手掌扶在门上,耳朵紧贴木头。希望Erik之后不会在他的记忆中发现这段:他必须把这段记忆深埋入无伤大雅的琐事中,这样Erik才不会想到去探查。
  “不过这段时间他也过得十分艰难,不是吗?但是,嘿,我也不知道:我没有过繁育者,我肯定也不会要孩子。Marie就够我受的了。”
  Erik轻哼一声,“你以为我没有做过调查吗?你有过繁育者。”
  静默。就算从门后Charles也能感受到,Erik似乎触碰到了二人之间的禁忌地带。确实,Logan再次开口时,他的音色更加低沉,声音中亲切的善意也消失了。“那你肯定知道这不是一回事。”
  “是的,”Erik静静道,“我知道。”
  “是啊。”轻柔的,近乎伤感。
  “他本应该想要我的。”
  Logan嗤道,“谁说他不想?”
  “他说他不想。”
  但不幸的是,其他人似乎都将它当作空话。
  “我肯定他只是不想要和你在一起后的那种生活。”
  “在我遇到他之前他就是繁育者了。这身份不是我赋予他的。”
  “也许不是。但是你让他无法再隐瞒下去了。”
  不知何时Charles的腿已经没有知觉了,他丧失了挪动它们的力量。这都无关紧要,因为Logan是对的,他无法忍受的是这种生活。如果他和Erik不是现在的身份,而是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生活在一个能够……让Charles做自己的社会中——如果他不是没有选择,那么他们若能在一起又会是怎么样的?他们能定居在某个地方,也许是郊外的一栋小房子里,Charles能进行科学研究,而Erik则可以做些金属相关的活计,就像有些夜晚他为了放松而在他们的营帐中做的那样。也许他们会有个孩子,他或她不必伴随着高人或低人一等的感觉长大,而是刚好在中间,他/她会有Erik的眼睛和Charles的身高,有着一副好脾气和一脸迷人的微笑,在最偶然最意外的情况下,当Charles低头看着他们的孩子时,他会知道,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他的一生做出了什么、留下了什么。他美丽的宝宝能够改变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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