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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就像David。但David是Moira给予他的——不是Erik。也许他先爱上也最爱Erik,但Moira永远,永远都会是给了他这样一个孩子的人。
  “好吧。是的,是我。但是,他也标记了我。如果他不回到我身边,我永远也无法跟其他人建立连结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这一点上他永远对不起Erik。他不是有意的,把它从Erik身上夺走。
  Logan只是嗤笑道,“你从来也不想要其他人。”
  “不。我不想。但是这应该——”停顿,然后是手掌狠狠拍击桌面的声音。“他发起了连结,这应该很重要,和我发起一样重要。但是我却要用威胁处决他以前的属下的方式来逼迫他和我一起在餐桌前坐下——”Erik顿住了,呼吸声粗重。“天哪,”他又重复道,“天哪,我不知道该怎样弥补……”
  几秒钟后Logan才应声回答,而他的答复也无所助益:“我也不知道,伙计。”他轻轻说道,声音中充满同情,“我一点也不知道。”
  不,Charles想,滑坐到地板上,双腿在身侧伸展开,他也不知道。这就是为什么他坐在这里,在婚礼之前,迫切地希望自己死在了和Shaw的决战中:在David出生在这个扭曲的世界上之前,在他明白Erik能做出什么事之前,在他如此痛恨自己之前。
 
 
第14章 Chapter 14
  在那天晚上剩下的时间里Erik没有打扰他,除了一件事:在Charles把David哄睡以后打开了通向儿子卧室的门。主卧里的灯光在地上铺下一道苍白的影子,随着Erik开门的动作向婴儿床的方向延伸。
  Charles转身面向他,但是Erik只是很少见地呆在门边,靠着门框看着他。
  “你希望由谁明天照顾David?”他静静地问。他毫无疑问希望Charles能搬回主卧,但是他严肃的立场让他不能明确表示他希望如此。
  他最好不要抱有希望:Charles不会搬进主卧,直到他不得不搬进去的最后一秒。
  虽然只是很普通的一个问题,但他也考虑了很多天。Charles几乎不信任任何一个人来照顾David,但是他曾经把儿子交给过他的士兵,因为这是他最棒的主意,而且如果他不得不让别人来照顾儿子的话,他很可能再做一次同样的事情。
  “Kitty Pryde。”他告诉Erik,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靠在婴儿床的栏杆上。“她可以照顾David,然后你的士兵可以监视她。”确实没有其他办法能让Erik允许Charles的旧部来照顾David——尤其是他还曾经试图让这群人送David离开。
  别的不说,这个选择的逻辑很明确:Erik可能担心Kitty会带着David逃跑,但是他得承认她有能力保护儿子,如果需要的话。Kitty也是值得信赖的,在私人层面上:她曾经是Charles家一位女仆的女儿,当她被发现了以后,那个女人丢下她消失了。Charles就收养了Kitty,教育她,最后,给了她选择——当她想要加入军队的时候,他没有反对。她是他喜欢的姑娘:敏锐而聪明,但在必要的时候会非常和善。
  沉默的气氛在他们之间蔓延了很长时间,Charles几乎肯定Erik会拒绝,但是,出于某些奇迹,他没有:“很好。”他缓慢地小声说,即使很明显Charles不会再说什么了,他转身穿过那道门,在身后关上了它。
  然后Charles就一个人呆到了早上。
  他本应一个人呆更长时间的。
  相反,他在他的毯子窝里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最后一个夜晚当然可以这样——它随着太阳的升起深深地跌到了地平线之下:距离他被抚摸着脸和穿过头发的手叫醒之前的时间已经不长了。
  但不是Erik。他能感觉到Erik,嗡嗡地接近他:沉默的连结依然是连结,如果是Erik靠近了他,他总是能知道的。
  那不是Erik。
  但是如果不是Erik的话。
  在一阵慌乱中,他把自己弄醒了,恐慌敲打着他的心脏,驱走了他的睡意。扑通,扑通,扑通,都快要——
  是Raven.
  “我很抱歉,”她说,稍稍向后退了一点,她漂亮的黄眼睛在晨光中睁得大大的。“我不是故意吓唬你的。”
  曾经,他也能认出她,把她当成是没有威胁的人,就像他对Erik——连结不容许任何东西干扰——而并非所有东西。但是Raven已经证明了她有能力谋杀,然后他犹豫是否应该允许Erik靠近David?他已经因预见到Raven接近David而开始感到深深的恐惧。他不会让Raven靠近他的。
  “你想要什么?”他吐出呼吸,跪了下来——他的膝盖,因为他之前睡在地上——支撑着他站起来。在他站稳之前,他已经把摇篮拖到身后,把自己夹在摇篮和Raven中间。
  很明显她注意到了,她那双令人惊讶的黄色眼睛——如此美丽的变异——跟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她在他向后方伸手抓住了木制栏杆并盯住她的时候皱起了眉。“Charles——”
  “我问你个问题。”
  这不意味着她会热衷于回答。其实这并没什么意义,事实上:她不需要做任何他要求的事,她可以轻易地跑到Erik面前就像她自己对抗Charles那样。事实上,她也许会更愿意那样吧:让Erik强迫他顺从,任由她假装她从未直接伤害过他。
  但是没有哪一个自认为清白的人会如此迟钝地对他穷追不舍,进行一次意味深刻的谈话。她改变了容貌,然后张开嘴,但是在最后一刻忍住没说,让自己看起来就像当年那个走失的小姑娘一样。这不可能是她在Erik面前的样子:可能这就是他的处境——她的哥哥,曾经有一段时间是,那不应该意味着什么吗?难道是因为某种意识而陷入到某人的圈套中了?
  “你得准备好去婚礼。”
  婚礼。上帝啊。他在木制栏杆上敲着手指,希望自己能分裂成碎片。这种感觉比思考舒服多了。“我想是Erik让你来帮忙的?”
  她点点头。“Kitty在这看David。”
  “然后我要感谢你在我得陪着你到处跑之前看到她确实这样做了。”
  “那可以的。Charles。”她咬住下唇,然后低下头让自己仅能差不多看到Charles的眼睛。“你是我哥哥,我爱你。不是什么事都会变成战争的。”
  不,现在不会。但曾经变成过。如果她正在找事情会变成这样的原因,她不应该看镜子以外的任何东西。
  最后她不再要求他的回应。她可以——她反撑在髋部的手表明她深知这一点,但是她一定要遵守时间,或者至少在负疚感中,因为她把手放下后又退了回去,到门边去叫Kitty。
  看到她是多么让人感到幸福啊。她看起来很好,外表非常完美:她深色的头发梳在脑后,穿着一条剪裁妥帖的黑色裤子,与深紫色的、领口和腰部有银线绣花的束腰外衣非常搭配。整体完美无缺——她是如此美丽,最终也会有非常幸运的男士拥有她。
  也可能没有。她可是个会带着刀子上床的人。她毕竟从Charles那里学来了——他肯定已经藏好刀子了,如果不是Erik可以感觉到金属的话。至少他有过这种念头。他第一次这样做的时候失败了,Erik的话引起了他模糊的怀疑——“你算是放弃那种简单到糟糕的杀人法了”——这阴影到现在都没有褪去。
  “Kitty。”他向她打招呼,带着严肃的表情看着她冲他微笑然后去抱David。幸运的是,他的儿子现在睡得迷迷糊糊的,没法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而且拒绝醒来,他蜷在Kitty肩膀上:他对她很熟悉,在Westchester当Jean不太方便时,他就和Kitty呆在一起,他没理由发现她的出现会很不和谐地完全打断他的睡眠。“谢谢你照看David。”
  她的笑容抖了一下,但是聪明如她,只在离开房间前冲Charles轻轻点了点头。如果什么都没问,那就不必回应什么了。如此聪明的姑娘。
  甚至更为聪明的是,Kitty完全没有看Raven一眼。她们认识彼此,还是小姑娘的时候就一起玩了,但是她也没有为她留出一点目光。这是一种侮辱和警惕的混合体,Raven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她张开嘴,差点就要向Kitty打招呼了,但是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看着她紧紧抿住的嘴唇和快速眨动的眼睛,这就是在别人伤害到她的感情的时候她唯一会做的事情了。他真应该努力对她和蔼一些。
  现在他待在他该在的地方等着。
  “你得梳洗收拾了,”Raven在卧室门关上以后对他说,“别花太久,离婚礼就剩几个小时了。”
  啊,是了,但是足够他有时间好好利用一下盥洗室了,到现在他还是在早上弄点水洗洗脸,晚上敷衍的冲澡就是全部的工作:进去,洗洗,出来。但是今天早上他大概可以享受一下奢侈的热水澡而不是冲冲小水流。如果他在自己的婚礼上迟到了,嗯…
  他们会等。
  结果证明,消磨在热水澡上的时间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长。反而,就像事情必然会这样发展的预言一样让人感觉更糟糕了,在他第三次洗头发的时候——该死,他无法否定洗得时间越长越只会让他自己变得更加漂亮得体。他可完全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变得那么让人羡慕。在婚礼上看起来很棒——他第一次结婚的时候看起来就很棒,穿着裁剪合身的制服,那是Westchester军队的礼节。
  Erik会穿上他的军装吗?答案基本上是肯定的。
  而Charles会穿成新娘的样子,一身白衣。
  感谢上天,婴儿的存在非常有力地宣告了他并非处子——但是,很不幸,他是,对于Erik来说他是。没有被触碰过,从未被进入过。
  真该死。如果他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他肯定是有选择的——有人会上他,只要那人能从Erik那儿把他的第一次偷来。现在很明显已经没用了,但是他还是这样磨磨蹭蹭地想着。那将会是什么样的呢?会受伤吗?
  他慢慢地将沾着肥皂的手滑到他的肚子上——还很平坦,但是如果鼓起来的话看上去是怎样的?——从水中划过,灵活地绕到他的阴茎所在的地方,绕开它,他发现了自己要找什么:小小的裂口,就在他的睾丸后面,它正在摧毁他的生活。
  从未有人用任何相似的东西完全触碰过这里。Moira也没有用这种方法刺激过他,他也从未用这里感觉到舒服。至于和男人做爱:他没有以此冒过险——避免产生连结的可能,或者相似地,有被关联的潜在威胁。因此Moira是他唯一带上床的人:他需要确定——完全确定——任何和他睡过的人不会背叛他,而Moira正是他唯一相信的人。
  现在已经无关紧要了。但也不是那么无关紧要。
  奇妙的是,碰触这个裂口并没有使他感到冒犯——不像是有什么东西只凭借简单的存在就窃取了他的生活。说实话,它实际上在他摩擦它的时候辐射出快感,而且和他抚摸阴茎时的感觉不同,虽然温和,却是一种缓慢积累的热度。
  他抽回手,他身体前倾,用头抵着浴室的墙壁。当Erik把他操开的时候这地方会有什么感觉?他想要——他的身体想要。上帝,他单是想了想就硬了,然后——他用手掌啪地拍上墙壁,水滴飞溅,湿漉漉的声音从手掌传到他的身体里。他硬了。这个男人毁了他的生活,但是他无法不带欲望地想他,更无法不带那种一直存在于他的脑海深处的感情。
  这太可笑了——他伸出手,将淋浴调成最冷。突然的温度变化让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喘气,但是这样确实有用。当他洗完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成功地忘记了所有的快感,试图蜷缩起来保持温暖。
  遗憾的是,这没有持续很久:在他擦干头发刷完牙之后他的体温慢慢恢复了正常,在他捯饬自己准备去面对Raven的时候,他已经又恢复了正常——给自己戴上一层寒冰的帽子是再完美不过…不过不怎么实际。
  说到实用。这时候什么算是实用的?擦干头发,穿上长袍,让自己回到必然被拖出去嫁给Erik的现实中?
  感受着——袍子柔软的毛圈织物在皮肤上的触感,还有自己的心跳——这没什么意义。他被Erik套住他的绳子勒住了,那天杀的绳索,总是在这里,甚至优先于连结。那并不总是生理性的,还有情感上的——该死,更糟糕了。回顾过去,在他第一次意识到了之后他就没得选了,一场婚礼,一次标记,然后发现他的思想已经不属于他自己了,因为它将属于Erik,由Erik来决定如何使用。
  现在他要做的只是拉开门去见Raven,穿上婚礼的长袍,学会忍受他变得扭曲混乱的人生——但是这开始的太早了。而且也不是含着泪开始的。它始于那些直到深夜的谈话,在他毫无明白其意义的时候让他坠入爱河——因为他已经隐藏自然本能很久了,本能肯定已经停止寻找他了。
  令人惊讶的是,Raven对于他漫长的洗澡过程没有做任何评价。她似乎很忙。他离开的时候她就把衣服放在了他床上,光秃秃的白色衬着蓝色。如果他的手很脏的话,稍微一碰就能毁了它们——那白色如此鲜亮,几乎闪闪发光。污垢——任何污垢——都会十分显眼:他非常想把什么东西涂在手上,然后伸手去摸长袍。
  可是上帝知道他是如何被视为纯洁得配穿上这些衣服。
  “这些衣服挺好的。”Raven向他保证,把他领到床边。
  谢谢你,但是,不。不是那张床。现在还不是。床除了是张床以外什么也不是:他不会允许它变得世俗,甚至是用来穿衣服的时间都不行。他盯着它一动不动,绷紧膝盖,等着情况自然发生:不像Erik,Raven不会简单地把他扛起来弄走——不会变成不像她。
  “Charles,”她提高声音,“我需要你坐下来。”
  “我坐在桌子旁边就好。”
  樱桃木的,跟这间屋子里的其他家具一样,但是做得十分结实,而且——
  桌子边上露出的白色的一角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是——是他想的那个吗——?是的,当然是。Erik肯定不会扔掉它们,他有些惊讶自己想把它们放在一个盒子里的想法,不过他最近肯定会读他们,万一有一封卡住了盒子盖子的话。
  那些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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