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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低声说。
  爱情不应该是比这要美好的东西吗?在早年间他们一起追踪Shaw的时候,Erik也是这样的人吗?之前——在那时候,Erik几乎要把他圈养起来,逼迫他去吃东西,照顾好自己,让他待在不那么危险的位置上。Erik总是这样,执着地守护Charles的健康和幸福。那很甜蜜,也很无私。
  而现在Erik在伤害他。
  是什么变了?
  有任何事变了吗?
  情景——然而情形不可能永远保持不变。而且也只有它改变了;这不应该让他们之间关系的核心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得保持呼吸。”Erik在他上方说道,太近了——比Charles想象的要近,他在Erik的额头压上他的时才发现,然后偏向一侧。Erik只要轻轻一偏头就能吻上Charles的眉弓——而他确实这样做了,一次又一次地,紧贴着他的皮肤低声耳语着,呼吸的热度喷洒在他的脸上。他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倒也不是说完全听不清,只是它们无关紧要,而且Charles也无力去费心理解它们。
  在他的一侧,有什么东西——人们做这件事要用到什么样的仪器?——启动了,发出了一阵嗡鸣声,这声音钻入他的骨骼,侵蚀他的内脏。现在还没有人碰到他。但是它就要来了。
  那么再尝试一次吧:“我做不到。”无法应对。就要开始恐慌。
  “我很抱歉。”Erik听起来确实很抱歉。那是——诸神啊,为什么他听起来这样?“如果不是我认为这样对你更好,从长远来看……”
  “怎么——”他哽咽了一下,因此不得不咽下那些词语尖锐的碎片,重新再来,“这怎么会更好?”
  “Charles。”他听起来像是在为他赐福——他这辈子再也不想听到有人用这种语气叫他的名字。“如果你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份,这种——生活——对你来说永远都会是地狱。”
  他的身份。哦,对了。一个繁育者。或者Erik的人。Erik可能想表达任何一种意思。也可能两种都有。
  “不。不。”
  “如果你再也不能逃跑的话,你就不得不面对它,而到了那时也许你能学会不再伪装成另外一种身份。你会习惯于你命中注定的样子,而且你会发现你长久以来的隐藏都是错的。但是,首先,你必须停止逃避。”
  如果他不得不每天早上醒来看到自己手臂上有一个标记,那么他就必须面对自己的身份,以及Erik想要他担任的身份。是这样吗?很对,但是它的结果——不会是Erik想要的那样。屈服不代表接受——而是苦涩。接下来,他会怀孕生子,他每天都能看到他与Erik结合的证据——这还不够吗?为什么他还需要一个标记?
  “现在深呼吸,亲爱的。”
  Erik无须形容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传闻是个很好的老师,因此他才告诉Moira,不,她不需要做这些。但是Erik,凭借他温柔的手和坚定的意志,认为他知道事情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知道怎样才是最好的。只不过究竟什么是对Charles,对亲爱的,可爱的,脆弱的Charles最好的呢?现在,对他最好的是,被困在满世界的痛苦中,针头终于刺破他的皮肤,他的喉咙里猛然传出尖锐的哀鸣。他咬紧牙关,咽下自己的悲痛与憎恨,但那还不够,几秒之后他就把两件东西都宣泄了出来,把它们从自己的大脑中推进了Erik的脑海中。
  即便他真的用手去掐死Erik,他可能也发不出接下来的那种噪音,就好像他们两个都在被杀死一样。
  他一定正在死去。这很痛。他知道会痛的,但这就像是有火烧过他的手腕,火舌舔过皮肤,把他化为灰烬。火焰熄灭后,灰烬里会留下Erik的名字。
  Erik的名字——还有,正下方,Erik的签名——刻在他的手腕上。签名——很痛,太痛了——因为这是Erik所独有的,还有印刷体的名字,这样其他人就能够读懂。所有的繁育者都要忍受这个——忍受,是的,要继续活着,呼吸。他可以——他会。所有像他一样的人都把他或她的守护者的名字——如果他们能做到的话,他也能,真他妈的——签名刻在了他们的手腕上。
  让Shaw下地狱吧,他就不应该出生。想出这种东西来的人应该受到全世界最残酷的刑罚。
  “痛。”他的声音沙哑,但Erik只是捧住他的脸,用嘘声让他安静下来,试图抚慰他,拇指轻抚着面具边缘的曲线。
  当它完成时,他完全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可能有几个小时,也可能是几分钟。时间在他周围坍缩了,他在痛苦中迷失了——不,但是,真的,他曾经读过一本书,讲述一个在时间中逆流而行的人,他的感觉就像那样——背叛感更甚于生理上的痛苦,但是那个也有一些。
  嗡嗡声终于停止了,针被收了起来,他的伤口被包扎好了——他现在应该做什么?所有事都——如果它不是这样,如果这就是全部了,他还能够应对。但还是一样的:只是变得更糟了——毫无道理,但是,也没有什么是有道理的——他喘不上气来,强迫自己假装手腕不痛。就这样。完成了。现在一切都无法逆转了。
  感谢众神他被蒙上了眼睛。至少他不用看见手腕上的那个东西。现在还不用。
  “你做得很好。”Erik耳语,沿着他的鼻梁落下亲吻——为什么Erik的嘴唇是湿的?“并且……我很抱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保证。它会——我会让它变好,亲爱的。天哪,我很抱歉——很抱歉它让你这么疼。”抱歉到Erik的嘴唇是湿的,而且尝起来有咸涩的味道。
  但是……他的歉意完全不够。Charles转过头去发出一声颤抖的叹息。事后再道歉很容易,但如果Erik听了他的话,他本来不用道歉的。在事实面前并道歉没有什么意义。
  他向后倒在椅垫上,有人处理着他的手腕,一丝不苟地用绷带包扎好伤口。因为标记就是这样:一个裸露的伤口。如果他不处理它,它就可能会感染。所以最好现在先解决一下,以免给他造成更多痛苦——因为很显然,在那之后痛苦是无法接受的。
  Charles的手腕被包扎好之后,给他打下标记的男人发出了一系列噪音,表明他正在收起自己的东西:金属叮当作响,垃圾袋发出沙沙声,鞋子踏过地板的声音。不管他是谁,他似乎不再重要了。他只是一个人,做着这世界教他做的事。接着束缚消失,金属滑过Charles皮肤,这更有趣些。他已经被清洁,被包扎好,而现在Erik可以带他回家了——并不是说Erik需要任何人的允许。他自己制定规则,以及,就像他刚才所展现的那样,他不听从任何人。
  下决心打算要做什么的话,即使是直接恳请他也没有什么用。
  “你准备好站起来了吗?”Erik问,声音已经恢复成强有力的状态——少了些后悔,多了些自信。
  他真的准备好站起来了吗?他感觉不像。但是……再在这张椅子里待一会儿都让他感到很可怕。
  “是的。”这不会是他今天向Erik说的第一个谎。
  Erik至少可以试着装作他被说服了。“当然了。”他面无表情,但是至少他愿意默许他撒谎:他的手紧握着Charles的上臂,把他拉起来,然后——虽然说他并不惊讶地发现自己脚步蹒跚,然而他也真的不怎么想靠在Erik身上。
  “还好吗?”
  他皱起鼻子,接下来,因为没有其它选项,只好靠在了Erik身上。“棒极了,”他回答,尽可能重地吐出这个词。
  “我认为我从没听过其他人用这个词用得像你这样频繁。”
  啊,分散注意力。Erik毫无意义地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咬文嚼字。而且——操,他无法思考——如果他能——如果他去想手腕的痛楚,以及刚才发生的一切……Erik的话无关痛痒,并且让他能够暂时躲藏。
  一步,再一步,如果用那么小的增量来看待事物,这就不会那么难了。但是走到门前仍是个挑战。“你非常清楚我的口音很时髦,我可是最会紧跟时代潮流的。”
  “在Westchester很时髦。”
  时髦,就像是取得连结标记一样,虽然当然不如后者那样讨人喜欢——他和Erik相遇以来就讨论过很多有关口音的话题,被它分散注意力同样让人心烦。现在这算不上什么新闻了。“你已经在因为我而难堪了吗?因为你的丈夫来自一个太远的国家,没法花太多时间待在更加时髦的吉诺沙宫廷里?”
  “我难堪的是这儿的宫廷没有意识到他们应该更像你一些。”
  多么迷人。没有男人和女人前赴后继地拜倒在Erik脚下,这可真是一项奇迹。不过,他对屠杀的嗜好肯定多少有点让人不敢接近。
  然而这并没有让他远离Erik。
  那是些他不愿意深想的东西。
  “前面是楼梯。”,Erik警告,稍稍抬起Charles的手肘。他很小心——这值得肯定——总是先给出警告。某些婚礼——除了它们从来就不该发生这一点以外,就是彻头彻尾的灾难,繁育者绊倒、摔倒在地,因为守卫者甚至懒得去付出一点关心。
  不是说如果Erik稍微少一点关心就会显得怠慢了。说真的,他不必拉开卧室的门等他过去——当他们最终抵达的时候他这么做了——而如果他想要清空房间的话,那真是太贴心了。
  没有那么好运:Charles一个人站着,没有依靠,而Erik短暂地放开他去关门,不知为何没有用自己的能力——也许是为了享受关闭这一刹那的终结感——然后他回到他身边,引导他走向房间的更深处,然后进入卧室——
  要发生了。
  要发生了。
 
 
第17章 Chapter 17
  “你有酒吗?”
  Erik制止了他,他的目光中夹杂着怜悯与坚定。“你不能这么醉过去。”
  真的要发生了。
  Charles鼻息沉沉。酒是有用的。酒能让他平静下来。所以,让他的命令见鬼去吧——他想喝就喝。越来越有可能的是,他确实想喝酒。顺着这思路想下去,他还特别想摘下那副面具,既然现在只有他们二人,这也是合情合理的,所以,坦白地说,唯一的问题是,为什么他还戴着它?面具触碰到他的脸之后很快就造成了难以忍受的压迫感,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加剧。所以,为什么他还戴着它?
  大概同样是因为他现在身体上本能的阻止它被摘下来:Erik抓住了他的手,手指避开绷带紧握着他的上臂。“让我来。”
  很高兴知道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独裁者。非常彻底,他的丈夫。
  该死的。他的丈夫。
  小时候,他也曾设想过他的配偶会是什么样子。在一次不小心从女佣口中听到关于繁育者的事情之后,他就一直以为自己的配偶会是位女性,因为与男性结婚就等于公开承认他的真实身份。迈入青春期后,他也曾放纵自己幻想过男人的触碰,不过在现实的面前,这些空想迅速退散了。很快,他就开始想象手掌下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乳房。如果他从中走了神,那也是在想男性繁育者——在没有婚姻的保障下,守护者和不育者都太冒险——不过这种想法本身总是有种自我欺骗感:在身下的人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这可真是浇灭激情的绝佳方法。所以,一直都是女性繁育者。
  这不算太难,真的。只不过是用不同的视角来看问题,现在是性别多元化的时代,有守护者、繁育者、不育者,一个人在男女方面的取向实在无足轻重。而守护者——他本应担当的角色——拥有一切的选择权。当然,守护者总是男性,而且似乎不会有任何人因为他们喜欢男人就认为他不够守护者或者男人的资格。事实上,即使他操遍Westchester的不育男性——或者女性——也不会有人在意的。当他该结合时,只要能怀上他的孩子,他的配偶是男性还是女性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过,人类或变种人……他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怒容。当他与一个人类结婚时,人们是多么愤怒啊。当然,如果他不是君王的话,这还可以被接受——传播变种基因之类的——但是诸神禁止人类登上显赫之位。
  那他妈的蠢透了。所有这些,都他妈的蠢透了。这种设计荒谬至极,特别是现在大部分男性繁育者也能轻易使人受孕。但是,不,生育更重要,更宝贵,是获得宠爱的基础:在社会的认知中,孕育孩子的能力比使人受孕更为重要。一个人出生后所做的那个简单的生育测试就决定了他全部的社会地位,从摇篮中便开始。
  好吧,两个小测试。虽然花了不少时间,但科学家们已经发明了能在出生时检测变种基因的方法。变种人守护者?他们从呱呱坠地的那一刻就被国家赋予了领导者的角色。人类守护者也类似,只不过他们的影响力仅限于人类活动区。再一次地,蠢透了。这种设计毫无道理。那么多宣传运动极力鼓吹守护者是最高保护人,但实际上甚至不育变种人的地位都要比人类守护者高。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去当不育的人类。什么都好,只要不是繁育者。
  繁育者是男性还是女性无关紧要。繁育者是社会的宠儿,同时被人所尊崇和恶意中伤。他们肩负着拯救种族的光荣重任,他们是珍贵的:在生育率如此低的情况下,珍重繁育者是至关重要的。保护他们,防止他们受到伤害、世界上又损失了一个珍贵的维持生命存续的资源。但是,在酒吧黑暗的角落里,或者在人们的大脑里、他们认为没人知道的想法中,潜伏着千万种诋毁的话语,它们根植于一种占有欲,千百年来人们习惯于物化繁育者,把他们看作弱者,看作要以性换取守护者的照顾的一群人。
  这种混乱的制度一直影响着他——渗透到他生活的方方面面——但是直到寻找Shaw的行动开始后,才使得他几乎无法保持住自己的偏好。
  在Erik踏入Westchester、要求与国王密谈的那一刻起,他只专注于繁育者的可能性就彻底消失了,他的目的——虽然Erik明智地从未公开提起——是要谈论Shaw造成的日益增大的威胁。他是个威胁,Erik站在Charles 的起居室的壁炉前对他说,一定要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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