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他待在Genosha更安全。”Logan在他身后平静地说道。他的声音中没有了嘲讽,取而代之的听上去可怕地更像怜悯。
  Logan来安慰他,真好。好像他真有什么理由保护David的安全一样。责任还不够——对他珍贵的宝贝儿子来说远远不够。“你完全不懂。”他转头对Logan吼道,显然这是个错误:Erik抓住机会上前几步,一把抱住Charles,把他锁在一个紧紧的怀抱中,双臂动弹不得。就像穿了件活着的,会呼吸的紧身衣。
  操,不应该是这样的。这——纯粹的,强烈的恐慌。当事关他的孩子时,所有要他保持冷静的承诺都变得无足轻重。
  “Logan是对的。”Erik与他额头碰额头,静静地告诉他。“我也想带他去,Charles,不只是因为他也是我的儿子。而是我知道和他分离会让你多么痛苦。如果你让我带他上车,我会去做的。”
  他的回答虽然没有道理。但是尽管逻辑复杂,从连结的底部,从他们的思想相连之处却传来一股热切的期望。Erik没有撒谎。他的观点并不明确,但他没有撒谎。
  “我无法告诉你不带他去。”如果是这样的话——如果David被留在这里的话,他不能保证自己还能保持镇定。他曾让他的军队带走过David。不要再有下次了。拜托,不要。
  “但是你觉得带上他对他来说是最好的选择吗?”
  不,不。不,这对他来说不是最好的。还是不,他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不,不,不。所有的一切化作巨大的压力顶在他的头颅上,让他不自觉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更遭的是他倾身向前,额头靠在Erik的胸前,喘息着渴求空气。
  恐慌发作。这真是太荒谬了。真是一团糟。
  “我希望你想要的值得让他的头脑一团糟,Lehnsherr。”
  听声音像Logan。他还没崩溃呢,谢谢你,闭嘴吧。他难以控制地受着压力,被压迫得几乎要到达极限,但是——他猛地抬起头,虽然他止不住急促的呼吸,但他还是在Erik的手臂中转过身去面对Logan。“我很好。你不了解就不要乱说。”只不过Logan见过他在毯子里缩成一团,拒绝为除了David之外的人起身的样子。Logan见过他最颓废低迷的样子,任何有理智的人见过那些场景都会把它们联系起来,然后自然地得出结论:也许他有点精神错乱。“Erik还没有——还没有——”
  他感受到了有手臂正环着他的腰,并拉着他远离Logan。[你必须告诉我你想要什么,Charles。]他狂乱地挥舞着四肢,但Erik制住了他,让他转过身来,抱着他,轻轻摇晃着。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糟了?一片混乱的海洋,他的大脑活跃,眼冒金星。没有安定。如果这就是他的儿子生活的世界,他又能做什么呢?但不可以。David一定要安全,他要获得Moira没有得到的安全。
  [我的儿子。我想要我的儿子尽可能得安全。]
  [那么你认为最好的方法是什么?]
  让David一直待在他身边。一定是这样的。但其实并不是的。逻辑上来说,这是不对的。这只是他的恐惧和不安在作怪,还有那一瞬间的领悟,它在做出决定后就会消失,但是——David待在Genosha,远离他,才是最安全的。
  这并不意味着他能把这句话说出口。生理上,他无法做到。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紧紧地闭上嘴,片刻后又张开,徒劳地搜寻着氧气却发不出声音。
  [不,我说不出来。我连呼吸都做不到。]
  有一双手捧住他的脸,轻轻地摇晃着,摇晃着,虽然他的眼睛半闭着,看不清Erik的脸。“你在恐慌,Charles。就——你要冷静下来。没事的。慢慢地,深呼吸。”
  见鬼,为什么每个人都对此这么惊讶?在经历过昨晚和婚礼过后,那可怕的绷带还缠绕在他的手腕上,他在洗澡后换了绷带但没有看它,因为他无法直视它——怎么还会有人对他此刻的崩溃,因预见到David面临危险而崩溃感到惊讶?
  “我他妈的很好——”他噎住了,喘息着。[我没有,我没有。]
  “你把人像要被屠宰的牲畜一样绑起来扔到神坛上,然后管这叫结婚。干得漂亮,Lehnsherr。”
  多好啊。连Logan都觉得他本应该等一等的,是的应该等等看Charles是不是真的疯了,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毛病……
  Erik不会放手,不管Charles推动扭转的动作有多大。“他不是那个意思,Charles。他没有以为——”
  “我并不觉得你疯了。”Logan的声音。轻柔的。抱歉的,如果他在帮Erik做了这些之后还有资格道歉的话。“没人能一下承受这些毫不崩溃的。我告诉Lehnsherr他应该再等等的,等到连结完全建立后再跟你结婚,但是他根本不听,因为他是Erik Lehnsherr,其他人最好把自己的意见塞到他们的——”
  “闭嘴。”Erik呵斥道,轻轻地反复摇晃着他。他很有节奏,带着Charles和他一起摇动,Erik把重心从左脚换到右脚,缓慢地转动着,直到他们摇晃着转起了圈。他们的步伐就算在舞厅也不算突兀。“我以为拖延下去更糟些。如果我做了错误的决定,我向你道歉,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最糟糕的部分已经过去了,你现在所处的就是你应该在的地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会像那些繁育者那样,在生育后卧床休息,再也不起来。他见过的为数不多的繁育者,在他们最好的时光里,眼里是带着死亡的,最糟的时候空无一物。有时候,他感觉他们已经不在那里了。疯了。只剩一个空壳。迷失在自己的大脑中。他为什么不会变成那样呢?他的大脑决定了他。对他来说情况肯定更糟。
  突然地,他踉跄了一下。
  “Charles?”
  “下地狱去吧。”但他的动作却与他的话语相悖:Charles不记得怎么回事,但不知何时他把手搭在了Erik的脖子上,环着他。他们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黏腻:两人都汗津津的,皮肤相贴,但这让他平静下来,此刻他的肺又接受了空气,让他能浅浅地喘息。
  “我不是说——”
  他的手指陷进Erik的皮肤里,感受到手掌下突突跳动的脉搏。“闭嘴。”
  Erik照办了。
  “Logan,出去。”
  Logan发出半是嘲讽的笑声。但他听从了Charles的要求,这是最关键的。“当然了,Xavier。”他的脚步声很响——响得不自然。一个成年人不应该像这样赌气似的故意跺脚,但这是Logan——虽然,他看上去似乎并不是特别生气,所以也许他想把自己离开这一动作做得明显些——表明他在按Charles的要求行动。
  这样看来,Logan这个人似乎比他表现的更复杂些。
  “唔,进行得很顺利嘛。”门一关上只剩他们二人时,Erik就这般喃喃道。
  “我说过别说话。”但他靠在Erik的胸前,只发出闷闷的声音——这有点尴尬,他的手还在Erik的脸旁,手指尖都能碰到Erik的头发。
  在他的耳边,他听到了Erik的心跳声。
  怦。怦。怦。
  他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
  他能做到。他能反抗Erik,同时他也能爱Erik;他能反抗他爱的人。同时……他能呼吸。
  Erik的拇指快速敲击了几下,手放下又收回,最后伸手把他从墙里弄了出来。Erik看着他,等着他吐出一言半语,但是当他发现这个人对自己的暴力毫不抵抗的时候,他忽然明白了自己只剩下两个选择:继续抗议或者放任自流。
  但是他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吗?可怜的Erik,被顺从但又不喜欢这份顺从所带来的的感觉,只因那顺从来自于毫无生气、无精打采的人。
  “那好吧,”几声心跳过后他开口道,“我会把人们唤到院子里来的。”
  好吧。意思是Erik对如何更深地挖掘和洞察别人的心情想法依然束手无策。如果他知道,他就会奋力追赶,但是因为缺乏对感情的洞察力他只能放手。他在这方面处于劣势。好,那这也算是一次胜利吧。
  真可笑这种方式的胜利好像完全没有胜利的滋味。
  真的,只觉得他们俩好像都输了。但是?这好过让Erik赢。
  不是吗?
 
 
第22章 Chapter 24
  尽管仅仅几个小时前,子弹刚呼啸着从前来火车站看望前任及现任领袖的Westchester的公民们头上穿过,但是当Charles在午后走上阳台时,Westchester的宫殿庭院里却已经挤满了人。这有点令人惊讶,因为宫殿位于城墙之外:如果不是这样,它现在应该已经掌控在反叛者手中了,就像Westchester城的其他部分一样。
  现在是下午,影子被拉得很长,他的剪影顺着阳台延展下去,覆盖在下面人群的头上。但没有人发现和在意:每一寸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脸上,每个人都专心等待着他讲话。更糟糕的是,还有几架摄像机对准了他的方向,准备转播到其他地区的中央广场。这场演讲很有可能将于几小时后在多座城市的中心播放。虽然私人不允许拥有电视,但是诸神在上,政府才不会放弃向公众转播的权力——来给予他们答案。告诉人们去思考什么,然后他们也许能学会思考。
  人民想要一个解释并没有错。他们的世界被彻底搅乱了,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除了隐隐猜测这要归因于Westchester前任领导人及Erik Lehnsherr对他怪异的迷恋。
  他们不应只得到猜测和假设。他们的生活被搅乱颠覆至此,他们有权知道原因。
  更重要的是:这将会拯救他们。如果他们现在反抗Erik,他们将死无葬身之地。虽然这很艰难,但至少能先保住他们的性命,之后再做计划去推翻Erik。他们要活下来,再作打算。
  作为他们的国王,他发誓要保护他的人民,他的自尊心不能成为背弃诺言的理由。
  必须要这么做。舞台已经搭建好。现在,就看他了。
  他的衬衫上夹着一个微型扩音器,和分布在庭院各个角落的不算高级的音响系统相连。这系统比不上Genosha或那些南方地区的高级设备:为北方远远落后于南方这样的观点又增添了一个理由。但是音响设备——为什么要在Westchester其他地区资金如此紧缺的时候,花那么多钱在它身上?
  他把手放在阳台的石头栏杆上,手掌紧贴并且磋磨着凹凸不平的花岗岩石表面,他凝视着下面的人群:他的信念慢慢消失了,剩下的只有迫不得已的压迫感,还有更糟糕的,那无法逃避的负罪感。
  这是他的错。他们应该得到解释。
  但是——要他开口讲出,逼迫自己承认Erik已经征服了他,就像他征服了这块地区一样——
  这太难了。
  Erik。幸好他同意留在宫殿里,躲在阳台拱门的窗帘后,勉强看不到他的身影。在那里他可以轻而易举检测到可能的威胁——甚至比走到前面发现得更多,如果袭击者没有发现他的存在的话。
  但他就在那里。一如既往,他存在着。
  重重咬着脸颊内侧,Charles挺直自己的背,把重量施压于脚底。一个毫无意义的举动,当然——现在无处可逃,而且策划自己出逃是愚蠢的。也是:懦弱的。如果他都不能向自己的人民致辞,也就没有统治他们的资格。一位在时局多艰时不能像接受胜利的赞誉一般承担失败的责任的君主也不适合执掌权柄。
  所以,说出来。他张开嘴,往下看——人群熙熙攘攘,无法辨认,但各不相同——思想意志、麻木的人群,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还有——
  “我很抱歉。”
  他的语气可以算是某种程度的胜利:他的口吻冷静克制,尽管有些紧张并且满是痛苦。但是……他确实很痛苦。道歉可能不是事先准备好的,但这并没有使它不真实,也没有逃避其他的。
  这不是一个事先准备好的演讲。事实是,他所说的全都出于胸中的愧疚和焦虑,这让他双腿僵直,紧握的手指抵在花岗岩上。这是他最真实的本能反应。
  如果你煽动他们来反对我,Charles,Erik说,你会非常非常后悔的。
  Erik应该学聪明些,不要威胁已经非常后悔的人。
  “我辜负了你们。作为你们的国王,我本应保护你们。如果可能的话,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换取你们的安全。”
  快速扫一圈,他就能尽知众人所想。不过,读心——这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并不是他能力不够,但如果这样做——想想就令人痛苦。
  但是他们的脸——从那上面什么都看不出来。许多人是漠然的,疲倦的,不带感情地抬头凝望他们的国王,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他们曾寄希望于他,而他辜负了他们。
  “我试过——”多么可悲。他无法不哽咽地说出超过三个字的话。他停顿了一下,牙齿更重地咬着两腮,再次开口:“我永远是Westchester的一员。而现在,我承受的痛苦同这片土地一样多。”
  惊讶如同涟漪一般在人群中四散开来:大多数人躁动起来,人们移动着双脚,人群中传来阵阵低语。
  “也许,我本应一直如此。”
  噢,天哪,天哪,他不能——这不能发生——大声地说出这些话来,它们一直都被牢牢锁在他心底——
  他紧紧闭上双眼,调整呼吸,克制着不让滚烫刺痛的眼泪流下来。
  这是他欠他们的。
  “作为一个繁育者——”求你,不——“——我没有执政的合法资格。”
  起初,什么都没有发生。一片寂静。绝对的寂静。然后响起了阵阵低语:很快声音变大了,像在人群中翻涌的浪潮,在某个地方达到顶点,然后轰然下落,震荡着周围的空气。
  “我不认为我本人不合格,但法律并不认可。如果你们想要以此来反对我,我也不会因此责备你们。”大部分群众可能没有在听他讲话:在他说完这句话后喧嚣声才稍稍降低,但他还是接着进行下去。现在停止的话将功亏一篑:必须现在完成。“Erik Lehnsherr也许一直想要将所有区域纳入中央政府的管辖范围中,但他针对Westchester 的行为则完全是我的错误。由于一时疏忽,我的行为让我们之间产生了连结,在他发现我的身份之后,我逃跑了。我躲在Westchester。放弃抵抗就意味着允许他使用我的心灵感应能力,虽然最终,也没有带来太多改变:他统一各区的计划已经开展,而我的投降只是稳固了他的胜利。但一开始仍然是我给他提供了援助,是我允许他进入Westchester,与我们一起抵抗Shaw。我本可以在事情开始之前就结束这一切,在他才意识到我是什么之前。”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