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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和Erik上床这件事。不是Erik不想,鉴于现在的情况,如果情况可以改变……
  “我想要你,”他轻柔地说,从胸腔里挤出这几个字,用一种可以诱惑Erik的轻柔的语调。最棒的谎言,毕竟,大多是事实。“但是我不能这样,如果这里面完全不是我的意愿。你想要我愿意,如果我不能选择的话我无法愿意。”
  倾得更近一点,他伸手环住Erik的肩膀,正好在他脖子的位置,手掌贴合,用拇指轻轻揪摩挲着那一小片皮肤之后轻轻拉扯着。他的手腕弯曲着,在松懈之前不断爱抚:Erik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但现在几乎没有那么约束了。
  而他的脸……
  这是欲望。这:张力爬上了Erik的脸上每一条纹路之后牢牢地固定着,掩盖了他的悠闲,抿紧嘴唇的薄成一条线,从他嘴里说的词语模糊而微弱,不像正常状态下潜伏在他眼中的精明。
  他在等待。他有耐心。他在倾听。
  “如果你想让我选择你,你必须让我自己进行选择。”
  Erik的舌头舔舐着他的下嘴唇,随着他的嘴逐渐张开,弄湿了它。当这些话说出来的时候,听起来是嘶哑的,一点也不像Erik——这样没有信心,脆弱而小心翼翼。
  出奇制胜的方法往往不合情理。
  “你会选我吗?“
  这是一个问题吗?Erik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会的,Erik。我倾尽了所有选择你。”
  Erik的嘴唇剧烈抽动,他抬起头——一切已经不言而喻。
  你试图否定自己的选择。
  这是真的。他是否定了。因为Erik试图掌控其他所有事情。他仍然如此。这是牢笼之中的选择,但如果Charles可以使墙壁离他更远一些,他可能就能够把笼子扩大到世界这般大小。
  “一周最少两次,好吗?”他低声说,上扬着脸并且——神啊,他在做什么?——用鼻子蹭着Erik的下巴。一侧边的骨头微微隆起,由于Erik有仰头的习惯,但Erik没有试着去改正,依旧仰着头让Charles的鼻子蹭着他的皮肤。有点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动物,他也许在想:别动,免得Charles落荒而逃。“但你得让我选择时间。你可以试着邀请我,但如果那个时候我并不感兴趣的话,当我不愿意的话你得接受。”他的舌头轻颤了一下,而且——哦,这是颤抖。Erik颤抖着。
  再一次触碰,又一下抽搐。这会让Erik分崩离析。只是一点点的接触——就会让他失控,又回到了当Erik的话语不是法律的曾经。
  如果Erik太激动而不能说话,法律从何而出?
  想到——作为一个把他置于此地的人。那感觉不错。
  “那就意味着你快些怀孕的机会更少了。”
  多么不幸:Erik恢复了说话的功能。虽然,这听起来不是特别顺畅,其中的磕绊也突显不安的情绪,足够牵动着Charles的神经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与此同时他的唇压上Erik的下巴,张着嘴,伴随着急促的叹息。像这样——Erik尝起来味道不错,有一点打斗所遗留的汗水的咸味,舌头抵在胡茬上的感觉有些怪异,但很不错。
  “那么,我想,你必须作出决定:快些怀上孩子对你来说比我更重要吗?”
  正如那句不加修饰的话一样,它是准确的。Erik必须知道:只有互通想法能让他很快仿佛冻结般僵直;当坚冰破碎,他便恢复如常,不再缺乏接触,轻柔地向下动作,用指垫摩挲着Charles的手肘内侧。另一只手仍然攥着手腕,但他对此很是犹豫不决,与其说是束缚不如说是保护,用炽热的目光注视着Charles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科学家——当将要有所发现的时候,极度的狂喜,混杂着谨慎的那种心情。
  数秒。半分钟。一分钟过去了。
  然后:“你。”呼吸困难:他的胸膛收缩起来,重重地呼了一口气,面对Charles眼神坚定地说。“当然你更重要。”
  噢。嗯。那——那是——看起来下了很大决心,对此,他倾身向前把额头抵在Erik的肩上。一个抉择。知道不会任何时刻都是如此,在Erik一时兴致之下——那可以取决于一些事情比如性欲,并且在他对Erik更顺从的时候。
  不像是和在他的征服者上床;更像是和Erik。
  “我想要你的保证,”他咕哝着,用手指轻敲着Erik的肩。晃动着他的指关节,一下一下敲着。
  在Erik刚才所说的所有话语中,他的回答是毫不犹豫的,不知何故,那最令人宽慰:“听你的。每周至少两次。你来决定时间。”
  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很可笑,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抑制呼吸。可以肯定的是,并没有迹象表明放松下来会让他如此轻松地,倚着Erik叹息;而Erik,先是试探性的,用手臂环住他,大大的手掌覆住Charles肩胛。
  他被拥住,被包围,但很舒适,安全,压过了难以消散的恐惧。
  在他们杀死Shaw之前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但是,坚信着这将会持续下去——那胜过任何证据。任何的信任,此刻,或是曾经,无论他的心多么想去相信。听从他的感情行事从来都只让他在一开始就处于混乱之中,仅仅因为很短一瞬的失控就导致了一个印记。这种感性的观念,存在一些问题。逻辑更为可靠,不可否认那能减少些痛苦。现在呢?每一寸逻辑都在叫嚣着,而Erik对他所说的话是认真的,在最激动情况下,会很容易食言。但Erik的承诺总是信守的。他从不说谎。这难道不代表了一些什么吗?
  当然,什么事都有第一次,包括谎言。即使如此……
  信任在闪烁,但——它就在那。它还没有消逝。而Erik……
  Erik通常言出必行。
  他再次收紧自己的手指,目光转向Erik脖子上的皮肤,果断地没有抬头寻求任何肯定或否定的迹象。第二天一切都会袒露无疑。没有什么会是简单的,但是,此时此刻,这样认为也许会成为一个美梦,然而,谈及美梦:“我现在想睡觉。”他低声说,推着 Erik直他后退。Charles拉着他躺下,紧紧贴合,让Erik承受着他的重量并且忍耐着陪他入睡。
  今晚不能把他生吞活剥——床就没有任何意义。它只是一张床。可以这样说的奢侈权利他已经多久没有了。
  “现在,”他呼气,自言自语地说到,但Erik很容易就听到了,因为他们靠得多么紧密,“我想我能睡着了。”
 
 
第27章 Chapter 25
  他们早上骑马出行。Erik特别允许Charles骑自己的马,尽管他举止上所表现出来的警告意味明显,当Charles骑上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这是唯一的一次他们两人在马鞍上,准备着离开宫廷。Erik的头向Charles的方向倾了倾,语气里不带感情地低声道,“你要是跑了,David可就全权由我照看了。”Erik也许也谈到了天气来做掩饰,要不是他花了如此大的努力来控制住自己,他说出的话一定会很无礼。
  从某种程度上说,Erik控制自己冷静下来的能力是令人羡慕的,Charles在封闭自己情感方面从来就不擅长:他的这张脸太过可爱,根本说不出谎来,Raven曾有一次这样说过,而且她大概说对了。Charles总是操心过度,而且还习惯于展现自己的操心。
  Charles感觉到自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所拥有的任何冀望今天会有所不同的想法很快一扫而光;他转过脸去,坚决地盯着大门,并无视了Erik不自然的叹息。
  是的,尽管这个开始并不顺利,他们骑行的过程却渐渐好了起来。不知怎么的,在绕着城墙的既定路线中,有关于白天的愉悦从天空漏下,从空气中渗出,钻进Charles的一举一动中。Erik派军队驻守在城墙边,或是环绕着城墙的城镇部分,但他们进攻的军队是在另一侧驻扎的,隔着主城门,而不是靠近那些像宫殿后门一般的入口。这有助于此次骑行愉快,这是个完美的秋日,凉爽宜人,日光闪烁,微风清凉。这让人几乎无法抗拒地在马鞍上放松下来,而当Erik在靠着城墙的一颗苹果树上扯下来一颗苹果扔给他时,Charles出于反射接住了它。浪费这样一颗好苹果可真是犯罪啊——它们正到了一年中最美妙的时节:他咬了一口,清脆的声音和突然迸发在嘴中那甜美的汁水让他不由自主闭上了眼,感觉像漂浮了起来一样。秋天的苹果是神的食物。
  Erik控制着他的马——一匹讨人喜欢的灰色骟马,Charles一直都很喜欢它——靠近了Charles的马——一匹友善而可靠的枣红色母马——Erik好玩似的伸手拽住了他的袖子,笑着看到自己的动作把Charles的手拽离了嘴边,不让他咬第二口。当然啦这个动作有些粗鲁:这些苹果不容错过,但——该死,Erik在戏弄他。不过,Erik脑子里有个目标:他非常坚持地拽着Charles的袖子,拉着他,直到苹果和Charles的手到了两匹马中间,而Erik就滑下手指把苹果从他的手上摘了下来。
  “谢谢啦,”他嘲弄道,快速地眨着眼,阳光在他眼中流转,又反射到他的微笑上。Erik大大地咬了一口,在苹果块滑落嘴中的时候戏剧性地呻吟出来。“嗯…味道不错。”
  “嘴里塞得满满的就别说话。”作为谴责这句话实在是可怜地既没威慑力,也不够恶毒。而且——Charles在笑,尽管只是非常轻地,或许也不如Erik那般热情,但…好吧,苹果确实是非常好吃,今天是美好的一天,Erik也非常友善。“把苹果还给我;如果你想吃点什么,你可以自己去找一个。”
  Erik轻声笑着把苹果丢向空中,抛回Charles那里。他的马因这突然的举动惊了一下,但这是匹非常值得信赖的动物,Charles骑着马上前几步,接住了空中的苹果,又把它塞进自己嘴里,直截了当地咬了一口。那口咬下时清脆的响声格外让人满足,让Erik大笑了起来,他的凝视中充满了宠溺的光彩。
  “小心点:你会把制服沾上汁的。”
  “什么,这件其丑无比的大怪物?”他气鼓鼓地说。“太好了,终于要解脱了。”这真是一句大实话:他正穿着一件真正的士兵制服,当Erik今早坚持他穿这件时,他们两人之间变得可怕地安静。这是他们追捕Shaw时他所穿的衣服——尽管这件不出所料的更干净。
  Shaw当年把他身子和腿砍伤时他穿的那件大概早已被烧掉了。
  这套制服本身并无特别之处。鉴于Erik的制服是黑色镶银边——这是属于Genosha的颜色,也断然不是Erik追捕Shaw时穿的——他现在所穿的这件是黑棕色的,前襟一排扣子扣上来,最上面有一对立领,今天特别好地浆过,不像他们当初追捕Shaw那样经常没条件上浆,两边胸口各有一个贴胸口袋,扣子紧扣,上面挂着军衔。外套腰部的皮带更深一些,扣子是金的。同样的,裤子——合身而灵活——和衬衫是同色的,靴子是用和皮带一样的皮制成的——皮带是用来佩剑的——靴子长至膝下。
  在和Shaw的战役中,穿着这套制服就如同呼吸一样稀疏平常,穿上它就好像回家了一样,如果家就是如此恐怖和让人想谴责。Charles不会忘记自己正穿着什么,尽管这套衣服用爱意拥抱着他,让他几乎相信它已经拥有了思考的能力。如果穿这套衣服不是如此矛盾——因为繁育者不可在军队中服役——他会因为受欢迎而感到安慰。
  事实是,这种感觉对他而言是不被允许的,而这是所有事情中最令人烦扰的。
  “比礼服好多了,我会这么想。”Erik指出。
  说得对。礼服是拘谨的,几乎不给人呼吸的空间。Erik最近需要经常的穿礼服——尽管一旦Charles得到足够的信任能和他一起出现在公众场合,情况就会发生变化(Charles也得穿礼服)。
  坦白说,这可真算不上什么善意的举动。
  Charles并没有和他争执这个观点,而是轻轻地哼了声,扭头上路,他重新控制着手中的缰绳。管这叫有所准备也好。叫怀有希望也罢。“不介意继续走?”
  蠢货,Charles的一部分这样说,他居然如此放松,让事情轻而易举地滑向这个地步。他现在不用多加解释Erik就能明白他在说什么了,他们无间合作到这个程度是不该被鼓励的。但——他已经被禁锢了这么久,第一次在Westchester被围攻的时候,然后在Genosha。骑行一小会儿真是诱人的机会。
  尽管,这件事情并不让人沉溺:Erik瞥了眼身后跟随的一小支军队。问题是,Erik这么做并没有错。他们已经在用扔苹果的游戏超越限制:如果这些是曾经和他们无比亲密的人,即使这一切在和Shaw的战役中结束了,也是无关紧要的。这些人无论是休闲时还是在战场上都和他们一样熟悉。尽管,这些人在新的命令下带着军人的呆板:他们之中渗透这一股紧张的氛围,因为他们还不知道该对Erik有些什么期待,而这一情况也随着他成为Genosha的国王而恶化。
  这也是为什么当Erik示意骑行在他左后方的副指挥官时,那人吓了一跳。副指挥官听到召唤时跳了起来,很快抽了一下马,上前到Erik身侧,迅速敬了个礼。再次带着拘谨的礼节:这些人还不太了解Erik,要不然Erik不会让他们拘于礼节。
  无论Erik是什么样,他对自己的士兵总是友善的,他总是在他们之中指挥,而不是常常高高在上。如果他拘泥于协议,那么他还没有建立起一条允许他有不同的做法的联系。
  “是,长官,”副指挥官放下手后说。
  Erik对他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帮我带着这队人: Xavier和我要继续骑。”
  如果他用Charles的姓来下达命令,他肯定会不自在。但:作为一个士兵值得赞扬的是,他迅速地接到了命令,对着Erik敬了个礼然后退到小队的最前面,然后Erik很快对Charles笑了一下,用鞋跟夹了一下马的两侧向前骑去。
  叫那些见鬼去吧:这是他在Westchester陷落之后第一次呼吸到这么多新鲜空气,如果Erik觉得他这么轻而易举就能跑在前面,那他就大错特错了。
  Charles用鞋跟踢了一下母马的两侧,策马奔跑在Erik后,很快就赶上了他,马儿像闪电一样在路上奔驰着。
  Charles在宫殿里被关了那么久,终于被放出来了,他可以在风中穿梭,伸展身上的肌肉,用腿紧紧夹住马鞍,向前。他控制着缰绳向右,引导着他的马靠近Erik的马,但Erik,当他注意到的时候,他只是在风中发出了一声大笑,因为空气流动的灼烧流出了些泪水,还冲着Charles友善温和地咒骂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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