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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如此彻底的囚禁并不值得——还不值得。尽管,如果Erik继续像现在这样…
  Erik耸了耸肩,向营地走去,大概是看到Frost在走近。对现在而言还有点太早:能帮助他的人刚刚离开。 “说实话,我对你的期望不只有这些。”
  “我也不喜欢让你失望。”
  “我对此深信不疑。”
  “可惜,这样的感伤并不是相互的。”
  Erik快速地回过头来,盯着Charles看,眼中满是恼怒,任何对此不熟悉的人大概都会在如此强烈的目光下退缩。“取悦你,我开始越来越意识到了,完全和现在的现实无关。”
  “你造成的现实。”
  是的,现实。抱歉,Erik,恰好发现把婚姻强加进真相建成的盒子里行不通该是多么难过。这么多年,Erik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真相会困扰他。如果他曾意识到,他就会选择另一个伴侣,那些生性甜美,乐意看到他登上Genosha王座的繁育者。
  如果——但,不,现在反抗Erik一点不让人觉得抱歉。任何一个品尝过自由的人都会这么做。
  经历真的爱唱反调:漫长战争中的那些信,Emma Frost撕裂了他的记忆,唤醒了他那些大腿缝针而Erik在床边照看的记忆;欢笑,愤怒;还有那些来自朋友的明朗亮瞎眼的笑,来自那个他本该逃离的人。
  万能的神啊,但那些犯下的错——它们燃烧着,比在此刻看着Erik还要糟糕,坚决地执行那个计划,然后——
  为了能逃出去,Charles现在不能做的那些事。逃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但,如果他能…
  在等待的这段空隙里,Erik移开了双眼,本能地搜索着。Charles看向其他地方,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双手上。他的手在颤抖,尽管只是轻微地。这就好像他第一次公众演讲一样,那些时候他坚信将那些词句连串起来是他面对过的最大的困难。
  要是他能预料到这些。
  三百年前,如果有人知道,而且他们阻止了Shaw,生活会是另一副样子,这个世界上也根本不会有繁育者。没有那场风暴,以及女性的高不孕率——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没有繁育者,没有Shaw,也没有那些因为不同意Shaw规定好的方式生活带来的种族灭绝。历史只要有一个小小的拐点,Erik就不会被逼进集中营。
  那些集中营。那些——Erik仍旧在看Charles,他很快地看了Erik一眼,尽管这些回看对视的眼神接触让Charles逃避退缩了。这瞬间的紧张让他浑身僵硬,而且他不能在Erik面前表现出来。Erik,他学会这样去盯着别人看,学会如何为自己想要的东西而战斗,坚信一旦他得到了这些,那么别人都不会有机会拿走它。Shaw一定对他做了什么…但Erik有一样东西不欠他:一个解释。那种程度的痛苦是个人的,是应该凭他自愿来解释的,也绝不是可以用武力能撬出来的。所以,他不会开口问,不会和Erik就这点争吵,尽管他的好奇心总是多得不得了。Erik承诺过会回答任何关于他个人生活的问题,但发问,想想就让人觉得很….痛苦。
  犹疑——非常犹疑——Erik的触碰到达了他们的连结,将它和自己的情感反馈连在了一起,如果幸运的话,还可以掩盖自己在连结上搜寻这个事实。Erik可能没有必要告诉他那些在集中营的日子,但那些事造就了他的今天,而且,太突然——他有太多想问了,可能会碰到Erik的某个思绪?可以肯定的是,像他们这样连结在一起,提出这个要求并不奇怪。
  或许不该要求这么多,但以前就是这样的。尽管,在某些方面永远都不会太多——Erik从来没有让Charles不用他的读心术,尽管潜在上他们确实有过某些约定,Charles只会扫过那些非常表层的想法,一旦觉得够了,他就会很快按自己的意愿,从Erik的脑子里拉出一个思绪来,放在自己的脑海里不断翻滚,包裹着它,集中精神关注着它,直到整个世界稳定下来。Erik的思绪,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是如此特别,带着专注而积极。而陷入这些思绪中等同于榨取其中的舒适,借助那种稳定的感觉,而不是真实地将它植入到自己身上。
  或许Charles该和Frost谈谈。和其他心灵感应者交流这些话题的机会是值得的。她或许能告诉他,心灵感应者偏爱某些特定的思绪模式、觉得某些思维特别令人愉悦,这是正常的。她有没有可能也会像自己这般偏爱Erik的思维?或许是Erik的思维中有某些特别的部分总体上吸引着心灵感应者,又或者这是Charles的偏好…
  只是一个触碰,拜托了,一个思绪。他想念它,想念Erik的思维。
  Charles用脚在地上摩擦着,用鞋底把刨下来的土拢成一堆,事实上就像他对自己的思绪做的那样。整齐的一堆,一小堆,一堆堆仔细分隔井然有序的思绪和记忆。Charles总是能从中找到新的东西,以前没人告诉过他吗?但那是个心灵感应者,或多或少:有些东西的更深刻,需要更多的理解和探索,而那些基础的东西,它们太熟悉了,他们却永远弄不明白。所以经常的,直到对这些事熟悉之后他们才会明白——直到他们有了连结,有了拉力…有了那个东西,那个让无法现在给出以此来陷入Erik的思绪中,享受被极好的熟悉的思维环绕的宁静和放松的东西。
  “Erik。”
  哦,神啊,他不该脱口而出。这是软弱,别无其他;这个瞬间会过去,而,一旦过去,Charles再也不会像现在这个瞬间般如此需要他。现在的让步只不过是因为缺乏自我控制,而当他有机会来思考的时候,他一定会恨自己的。
  是那连结,不是吗?它总是和Erik有某些联系,但自从标记之后就更糟糕了。对Erik的需要…
  Erik语气中有什么改变了,软化了,或者说没那么伤人感情,但这并不是有意的,当面对他的勇气中混入了无论什么东西,包裹在让人联想起不快的感觉中的那东西,他都无法控制它。
  这就不该发生。
  “我不想再经历一场战争了。难道你就不明白吗?”
  哀求。神啊,他在哀求。拜托,Erik,但这哀求就像一个小孩般无力,就像一个破碎的人一般。
  他没有破碎。他没有。他无法负担那样的奢侈。如果哀求能拯救他的人民,他会 这样做的。这是值得的。
  短促的一瞬间,他发誓Erik不打算回复他了——Erik回转身离开,把他交给某个看守,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都不再和他说话——但这个瞬间很快过去了,当他看到Erik的肩膀放松下来,调整出一个更合理的姿势并向前倾着身体缩短他们间的距离时,他甚至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惊奇。
  Erik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拇指陷入他的缩骨凹陷处,摩挲着他。不疼,也并不完全掌控住他,但稳稳地握住了他——而他确实急切需要被稳稳握住。
  这就是Erik。他——他很容易让人仇恨他,然而,在那些看似最不可能的情况下,当他们间没有仇恨尖刻的时候,对Erik的渴望也变得更轻易。曾几何时,当Erik宽大温暖的手掌搭在制服的肩线上时,他就会感到十分兴奋。手上再迅速一捏,Erik就能在他身上留下淤青,但现在,他要做的和此相反,他几乎是虔诚地安抚着Charles,将Charles卷住,他缩短了他们间的距离,他们间几乎已经没有了空隙。而且,曾经,那是愿望的满足,而现在是折磨。
  “我当然明白。我也不想再起战争。我想要这一切结束。我想要和平,而你和我可以让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我可以给你我承诺过的一切:终审权,食物分配控制权,经济权——大部分你想要的,当我们真正统治一个王国时。我想要,为了我们两个。但我得先让一切尘埃落定才做得到。”
  以前,几乎每个夜晚,他们都会在下棋的时候畅想一个更加美好的世界。这种对弈现在几乎变幻成了一种现实,关于它也再没有什么让人兴奋的情绪了。就是这样渐渐消失了。思考——是如此困难,他们间的连结在敲打着,片刻前他的注意力点亮了它。
  一长串糟糕决定中又多出了一个新的。
  “你要对他们做的事吓坏了他们,”他试图扼杀这个决定,在他们间颤抖着说出半句话。他太疲惫了,无法意味深长长篇大论——所以只能凝视着,原始而开放地,看着 Erik,说出他必须说的话。“人类——他们不想作为二等公民那般或者,除非你能说服他们你不打算对他们这么做,否则他们会和你斗争到底。”
  Erik的手指收缩了,他张开了嘴——还没到完全分开双唇,但已经足够说话了。“我们是更优等的,Charles,造物者赐予我们天赋,记得吗?”
  “造物者,如果你是在用Shaw说过的话。你并不相信他创造的宗教。我知道你不信。你不是和它一同成长的,你遵守它的规则,但你并不相信它。”
  “或许我是不信。但这就是现在的社会,而正如你说的,我乐于遵守这个规则。”
  这不重要。这是错的。
  所以肯定的是,你能区分对错。Erik曾这样说过他。但你真的能吗?这对所有人而言都是一样的嘛?
  “你真的相信任何神吗?你伴随着成长的,Shaw的,任何神明?”就像孩子一般脱口而出,这——真让人尴尬,他声音中的负担。听起来真——真——哀伤。他们以前谈论过这点,但这个问题一直没有得到回答。
  Erik对正在做的事应该更了解才是。他为什么不呢?
  让人吃惊的是,这个问题得到了应有的思考:Erik并没有立即回复他,他也没有动,没有让步,但他眼中的活力跳动着,延伸到了Charles的情感中,足够有效地证明着,就像是他的胃被轻轻地拉了一下。这份不适足以让他坐立不安,让他天旋地转地摇晃,让他忍受着Erik继续紧紧地稳住他。
  他需要它,这份稳定。神啊,他需要吗。
  当Erik终于要回答的时候,他低下头,视线从Charles移开了一下,又坚定地望了回去。“我不知道,Charles。说实话。但我的的确确地相信我们是人类的下一个阶段。我们已经一次次见证过了:最强者生。而我们就是那最强者。”
  最强的,是的,但不是最好的。当一个更好的人的想法已经被放逐到了边缘。“变种人不总是能生下变种人。”
  “我不是要说人类应该被屠杀废尽——只是自然更偏爱变种人,而我也乐于做一样的事。”
  “如果我生下一个人类后代呢?那该怎么办?”
  真好奇,Erik好像没有准备好听到这样的答案。
  Erik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这个动作太快了,睫毛狂乱地扇动着,阴影投射在脸颊上,但Erik很快又夺回了场面的控制权,而且,尽管就过去了这么短到不可能的几秒,他靠得更近了,那样近,他们的呼吸就这样交织在一起。“那么,无论如何,我都会爱着我们的孩子。但我不会让他——或她,我更想要一个小女儿——坐在权力的宝座上。我会努力让他和一个强大的、会尊重他的变种人结合。但这不会改变他是我的孩子,我爱他这个事实。”
  他胃里的翻腾几乎足以逼他逃开。Erik怎么能——他怎么能——?
  不,不,不。
  “我爱我的妻子,Erik。”
  说这句话总是不对的;这会在Erik的眼底搅起一阵风暴。“Charles——”
  现在不是时候,更绝对不是地方,但——Charles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肺部火辣辣地烧着,他退后了一步,拽开了Erik的手,但并没有放手。他最不该做的事是什么来着?尽管正确的选项有时候也会是错的。
  “我需要——你会听我的吗?”
  “那就告诉我;不要说教。”
  Azazel还在这,听着这一切——别想了,别——现在也没理由引起这一切——但他一直喜欢这么做,越来越喜欢,不是吗?难以捉摸。喜怒无常。他想要Erik,憎恨Erik,迷失在记忆中,困在当下。
  但Erik的思绪——那思绪,那迷人的思绪,他忍不住想要那思绪。而那个男人——Erik是个好男人,有时候是,而那就藏在那里,在他的思绪里。
  Erik在他们婚礼当晚操了他;Erik曾经在战地中给他找了本书,因为Charles抱怨过,如果他睡前没有读书,他就无法睡得安稳。这两个行为来自同一个人,然而,然而…
  “我们——”他深呼吸。“我们可以回到宫殿里,然后——我会让你上。”为他的人民张开双腿不算什么,考虑到这该会多有效,如果Charles能在Erik那里给自己卖个好价钱。而且,神啊,那连结就在那里刺激虐待他,让他搁浅在Erik的控制中,他根本无法思考。但如果他能够利用这一点来做好事,来拯救他的人民,或许也不全是吃亏…疏导它;不要让自己迷失在其中。“就现在,我会让你上。”
  在Shaw还活着的那些日子里,当他们孤独地相伴的时候,Erik是怎么看Charles的?是什么让他如此火热的?如果他能回想一下,他就能利用它,扭曲它。放手那些回忆,利用它们做一些卑鄙的事,那是错的,感觉上的错误,肮脏,低贱,玷污了他自己最美好的部分,但事情永远不会那么简单,不是吗?
  那捧住自己脸颊的手让他回到了现实中,手指在颧骨上划过,让他的皮肤刺痛着。当他看去的时候,Erik无声地笑着,但这和他的动作又是如此和谐:他的身体前倾,低下头慢慢靠近,几乎是不留痕迹地叹息了一声,这一切都是如此缓慢,仿佛一举一动万分慎重,但又是如此耐心,让人紧张。
  “你想都不要想,Charles。我不会停止统一这片大陆,甚至为了你都不会,一发快炮也不会改变这点。”
  “我想——”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太明显了,如果你能看看自己现在的反应,你也会意识到这一点的。”
  他这些日子来最极力避免的就是看自己,真是多谢。这他妈的还剩下什么可看的?“你知道我讨厌Emma Frost。”
  Erik的唇紧抿了起来;他又一次用手指摩挲着Charles的颧骨。“你又来了。你意识到了吗,你又在转移话题了。”
  “提前警告:我会——”
  尽管他要做什么看上去一点都不重要,Erik打断了他的话:“这就是我同意的一半原因——“Erik瞪了Azazel一眼,后者正一点不害臊地看着他们,甚至早已放弃了伪装自己有给他们留一点隐私,“同意这个疯狂的计划,让她陪在你身边。你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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