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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好方法,这么对待他的——官员?将军?他妈的Emma Frost到底是个什么?“我猜她对你而言是一份财产:我简直无法相信你居然乐意看着我对她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Erik咧开嘴露齿而笑。他这样笑的时候真的很凶猛,“试图说服我别给你这个机会?”这笑并未褪去,尽管冷静一点之后笑容确实没有这么闪了,Erik让自己手指搭在Charles的眼袋上,没有压迫到他,也没有伤害到他,就是搭在那上面。“是不是这就是你的自然反应,我开始意识到了,先道歉。所以:你就当我相当不担心你会真的如威胁的那样做。”
  “那为什么要麻烦自己给我这样的机会?”
  “因为那就是你的机会,如果你想要的话。随你乐意,要不要都行,但知道你自己有这样的机会,你可以这样选择或是那样选择,幸运的话,还有可能被关起来。基于这个事实,我想这对你来说很困扰。“他很快用手指敲了敲,“对我来说也很困扰。”
  “那一单子正困扰这我的事,Erik,就像永无休止一般。”
  “那一笔勾销是唯一能帮助你的方法,嗯?”
  如果“让人难以忍受”也有一个鲜活的定义,那一定是在Erik身上体现出来的。告诉他这比无用还糟糕,但Charles还是濒于有用没有都试一下的边缘——而且他大概会试的,如果不是Azazel中途打断的话。
  “很抱歉打断这个——成果颇丰的对话,”Azazel这话在暗示性吗?如果这个世界还有一点仁慈,拜托了,不要让Azazel提及他们的性生活。“但Frost不应该听到这些想法,对吧?”
  当然,绝对不能听,如果这意味着要在这个高潮处结束这段对话,Charles会这么做的,如果这能让他避免讨论对Frost的感觉的话。”
  该死的禁闭:这就没有过什么好结果。Charles心里已经越来越多的觉得自己应当远离Erik,尽可能远离任何可能暴露自己弱点的机会。这个女人经过他压抑自己,哭泣,侵袭过他的大脑,将他整个打开,让他毫无保留地面对她:在未来她见到的任何脆弱都太多。
  有一点让人宽心的是,她见到他,和他见到她一样都不开心——事实上Erik应该也多少勉强知道,因为他放下了双手,转而把两只手都搭在了Charles的胯骨上,检查任何可能发生的事,但,更有可能的是,给他一个坚实的倚靠让他保持平衡。
  这…尚可接受。这对他向外逃离,逃离连结——有帮助。
  他可以做到。只要专注于Frost。
  “Frost。”Erik朝她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怀疑她的脸根本变不成钻石,因为那种僵硬程度,已经是钻石了。
  这里面有故事:Frost没有穿军装,但她给Erik敬礼就好像她是一个成熟的军人。尽管整体上看她“穿的”并不像那样:她的裤子很 合身,尽管并不像她平时穿的那么紧,还是很好地凸显了她的线条,一直延伸到小腿,小腿下面整齐地扎到一双——能说精美吗?——的靴子里。她是怎么找到这种用于户外的,又好走皮革还大块的白靴子,这一点还不值得冒猜测的风险。另一方面,她的夹克可能是Westchester有可能是任何一家时装店里买的:贴身,但够厚挡得住寒冷——对于这里来说真是实用的必需品——还是高领。在寒冷的冬天逼迫她不得不把扣子扣起来之前,她大概是不会这样做的:拉链只拉到胸口一半,半露出她惊为天人令人印象深刻的胸部。
  不管她有没有那可悲的道德,欣赏她提供的景象也无伤大雅。
  除非,当然,其中一人的丈夫在场并且还杀气腾腾。在这种情况下引发控制欲可真是再好不过了,就如Erik的手指紧紧地掐住了他的腰。
  “我忙着呢,Lehnsherr。”她说这话就当是打招呼了,避免有意瞄到Charles,辩解她一点都没有受到Charles在场的影响是几乎不可能的。也不能怪她,他们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她的脑子基本都被翻了个个。差点就会被……,如果不是Erik在的话。
  Erik轻蔑地哼了一声,“忙什么?如你近些日子来的高效,我真是很不想怀疑,除了涂指甲油意外你还能忙什么。”
  看着Erik释放他的所有自然而生的毒舌来对付某些人,比如Forst这样的,真是美极了。
  她并没有同意,而且如果她的眉头皱得再深点,运气够好她脸上有块肌肉铁定得扭伤。“这又不是我的错,我们面对的是一堆对心灵感应很熟悉的人。”
  绝对不要说Westchester的人民不机智。这些日子里大部分的人都被教过一些对付心灵感应者的低级防御技巧,但,因为他们的君王就是一个心灵感应者,Westchester对于知晓心灵感应如何运作有着非常高的需求——而且这些需求正被用在对付例如Emma这样的人身上。如果她想要,她可以打破个人的防御,但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如果她能一次性控制所有人?有任何迹象表明个人开始说不清理由地走出城市送死,Westchester就绝对会派人出来刺杀她。
  她足够聪明,不会让自己成为整个地区的靶子——除非她受到Erik完全的保护,而且再明显不过的是,目前,她并没有。如果他认为这是权宜之计,他大概还会把她交出去。
  “当然不是你的错。但你的错是,你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
  “要有那么简单,让你丈夫做去啊。”
  如果她觉得那样说就算是挑衅,那她可真是错了。如果这是他今天被叫过的最糟糕的名号,这一天可真算是美好的一天。只要偷听军队里的人说五分钟话,他保准能听到更糟糕的。
  也有可能她只是意识到更糟糕的话不能在Erik的听力范围里说,除非她想让现在的氛围越来越糟糕。
  Erik的想法也一定差不了多少:他只是笑了起来,又捏了捏Charles的腰。“好吧,Charles?”他问道,语气比当下的情况需要的轻松不少。聪明,Erik,以及,是的,好吧,为了引Frost上钩…
  他向Emma露出一个微笑,嘲讽道,“抱歉,亲爱的,我是一个诚实的反对者,Erik只能屈就次等的了。”
  Erik的胸抵在他的背上欺负着,在胸口深深地忍着笑。侮辱一个互相轻视的人以带来一点合作,没什么能和这一样。
  “正如他所说,Frost,”Erik堪堪忍住笑,抵着Charles背部的肌肉为了憋住这个笑绷得紧紧的。“以及…我相信就是你一个多月前告诉我你一直知道他不适合战争的。有趣,他现在仍然比你好。”
  多么奇怪啊。这里他相当肯定脸不可能变得那么红,最近Ice Queen脸上出现过最多的颜色可就是红色了。好像她也还是有心的,如果这颗心只是用来让血管里的血流动的话。
  此时此刻,关注这一点可远比审查像这样的侮辱更吸引人——虽然他从未直接听到过这样的侮辱,Erik也禁止别人对他说。或许是出于好意,鉴于上一个例子。
  不适合战争?他赢得了战争。
  “好吧,我想我们可以之后再谈这个话题,Frost,鉴于显然今天你是我的看护。请尽量跟上我的论理里,尽管如果我们要用你的逻辑并且假设因为你发现我有子宫所以我的智商严重下降,这论理可能会不是很正常。这种逻辑,当然,无懈可击。”
  这一次,就连Erik都不打算忍住大笑了。Frost看上去已经准备好把他们两个人的喉咙都撕开了。Azazel可能还会打算忍一忍,如果那只是因为他脸上享受看戏的心情表现得太明显,而即兴演出的气管切开术会很快完结这出戏。如果他原本就不是红的,他很有可能现在就已经是了,因为他是如此用心努力地憋住他的大笑。
  Erik拍了他一下,尽管他的手久久不想移开,承载着所有面对即将到来的分离的后悔,他还是把Charles推向了Emma。“去吧,亲爱的。”
  就像一个孩子般被推出去,是的,但——也真的是。不知怎么的,Erik成功地侮辱他多于Emma。更不要说,如果他想要的话,他可以轻易取走Emma Frost的性命。Erik那天在皇宫里阻止的事情,他现在允许它发生了,如果这就是Charles想要的话。他愿意放弃一个有价值的财产而不过为一点内心的平静让路,如果这就是内心平静的代价的话。
  这真是血腥残忍却古怪地甜蜜,以及非常,非常Erik。
  这也完全毋庸置疑。就像他会炒翻了Emma Frost的大脑——不是当他就这么直白地想的时候,这一点,当他猛击她的脑子的时候也没有人会争辩。
  她没必要知道Charles其实并不想伤害她。
  她生气地转过身,尽管她非常有尊严地一言不发——她向营地走去,完全无视她身后的人有没有跟上。毫无防备的以多攻少?说实话,她今后必须做得更好。
  他没有动。
  等到她注意到的时候,她已经走出好几步远了,而他们间的距离让她不得不转过身来扯高嗓子喊,“我可没一整天的时间,甜心。”
  他抬了抬眉毛。“事实上,就我所知,你有。”
  Erik在他身后被笑呛了一下,这绝对不容听错,如果他刚才听错了,连结上泛起的温暖的欢乐也确定了这一点。如之前般令人不安,希望他会去感受Erik情绪的倾向会调整自己,让它变得没那么伤人感情,但——这不知怎么的让人喜悦,感受到Erik的认可带来的温暖,知道如果要不是现在,他们会有一样的想法。
  这已经发生了有一段时间了。
  该归功的还是要归功于Frost:这一次,她没有上钩,而是选择了封住了脸上的表情,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双手撑在腰臀上方,一边扭着凸了出来。对她而言太糟糕了:这个世上所有偶然的判断并不会让她变成一个更好的心灵感应者,也不会补偿她在这里失去的东西,更不会弥补智慧输给他这个事实。
  “噢,如果你坚持要这样的话。”Charles再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屈尊跟在她后面,如果跟的意思是走过她身边,径直大步走向营地,期望她会跟上。如果他真的要逃跑,Erik会亲自抓住他,但事实上,他身后的人毫无动静,这一点对他要以各种方法实现自己的想法而言是一个更好的迹象。
  这是个小小的胜利。现在,他会拿走他能得到的。
 
 
第28章 Chapter 26
  和Emma Frost在一起的时间,不出人意料,毫不愉快。她的厌恶如此浓重仿佛幻化成形,一如她通常的冰冷状态,她甚至几乎把温度降到了冰点。见了鬼的仿佛到了下一个冰河世纪。有人几乎会认为他才是那个翻看了她脑子的人。
  “你知道,”在他们俩游走于帐篷之间时他温和地说道,无视着那些明目张胆的视线还有窃窃私语,“这次外出注定不会特别愉快,但我还是想谢谢你,没有表现得仿佛你已经被不公正地被判处以残忍非常的刑罚。”
  她朝他的方向抛去一个讽刺的眼神。“甜心,你现在应该明白,Lehnsherr一生都不会费心于什么公正的判决。涉及到你的时候我从不期待他按规矩办事:不能单因为他是那个下命令进入你脑袋的人,就说明他已经稳重到可以承认,那意味着我对你那时的歇斯低里的不负责任。”
  这是现在他们如何形容一个人脑袋被撕扯开的反应吗?真是委婉极了。她没有错,不过:Erik应和Frost付同等的责任。尽管,Erik,他抱着一种纯粹的信念,他坚信着他做的事情是正确的,其真实性一如它的扭曲程度一样。Frost作为雇佣兵负责操作,简单而单纯,而作为一个心灵感应者,他明白撕扯开一个人的脑袋意味着什么。不知者无罪,但是他不明白自己的命令是何等惊悚。
  Frost,然而——她清楚地知道她在做什么。
  “你在回放。”尽管这回放比不上那一众扎营的男人,他们非常用力地回想着他是如何看上去浑身赤裸。两个心灵感应者,他们依旧无法理解被偷听的风险?伟大的众神啊。如果Erik在他的记忆里看见了这个——很有可能这些士兵会在隆冬被部署到Upper North去。“Erik充分认识到了他是有责任的。他只是希望我不会认清那点,而希望我会归咎于你。”
  她步履踌躇,然而并未停下脚步,她泛眨着眼,如同猫头鹰一般,直到她转过头眯起眼睛,睥睨着他。“我不认为你会为他辩护。”
  “而我不认为你会错把辩护当成真相:我没说他是无辜的,只是他认为他是。他只是深信不疑地在做正确的事,而这并不意味着他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
  “我不确定他知道他做了什么事。”
  “对于一个帮过他——正在帮助他的人——我很惊讶你居然在意。”
  她嘲弄道。“宝贝,我曾为Shaw工作:相比之下,Lehnsherr又理智又稳定。我能忍受Lehnsherr派的疯狂,因为我清楚地知道我期望从他身上得到什么。我知道我和谁在一条船上,可问题是,Xavier。你呢?”
  “我打赌,比你清楚得多。”
  归根结底,几乎是所有方面。她也许知道Erik在坚信着什么,但是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为何如此坚信,是什么把他推至那个境地,他是如何完美地坚定不移地活出自己的信念,同时又不喜欢随之而来的一些影响。恰当的例子如:他完全有权选择一个繁育者,然而在表达精神紊乱造成的不安时,他的行为导致(选择了)一个颇具争议的繁育者。
  当Erik强迫他接受一种他根本不想要的生活时,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但至少有些事情说明了事实上Erik不是完全对他创造的动荡熟视无睹。
  不是完全熟视无睹。
  轻哼了一声,Frost指向靠近营地边缘的一个特别大的帐篷。正值战事,只有 Emma Frost才会提议的奢华。毫不惊讶地发现她用临时接上的流水发明了某种使她的餐食来得温热又准时的方法——一个在军事营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他和Erik无数次最终不得不自己去找食物,饮食问题在很久之前就已经不再重要。
  到最后,真的不再重要,自从Erik开始为他们俩一起取食物。突然开始,得寸进尺地想要提供照料。如果他能早些认出Erik讨好的行为,那么——
  怎么?他会阻止吗?不会的。他想要Erik。他想要关心。在基本的事实上自欺欺人根本毫无意义。他想要Erik,他任由自己沉溺其中,现在他到了这个境地,要付出代价。
  就是如此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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