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在Shaw因为这抓住她之前,这都很顺手。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不是那么愉快了。
但是……除了这一切以外……“你潜伏在入侵我国的军队里你到底想做什么?”
上天保佑她,Ororo的脸上裂开了一道笑容,这个姑娘从头到脚展现出放松与释然以及所有与过去格格不入的事情。能再一次看见她真是太好了,她是一个Charles曾经公平对待过的人。真的,如此。看着她就像是看见了自己曾经的一次正确的选择。
“不然我怎么能接近您呢?”她问道,就在这个时候——天哪,她更加向前靠近,但是一切很好,是的,非常好。
Ororo的手臂结实而又温暖,她的拥抱有种不同寻常的舒适。
一切静止了。这是——这——除了Erik以外,在Moira之后没有人再如此地触碰他,他与Erik之间从未感受过如此地简单。但是Ororo——Ororo的触碰——并没有引起罪恶感和情绪上的负担,并且没有传递出,这是不对的信息,一点也没。想想这些,就这样被简简单单拥抱着也是一种奢侈。
但这确实是奢侈。
Charles情绪上的紧张来的比身体上预计的还要迅速,即使她是那么温暖有存在感,抱着他传递着友谊,仅仅是友谊,不用担心越过界限,但是Charles还是撤离了出来。她见过太多,承受了太多,她想让他——或者是任何人,如果可以的话——不单单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朋友。
她对于他无害,她没有恶意。
“我——你——你本应该逃走的。这就是我那么做的原因。在Shaw被根除与人们发现了我是什么之后,我把自己从你的记忆中抹去。你本不应该再来这里,如果Erik找到了你——”
Ororo冷笑着,压住他的肩膀并且用整个手臂抱住他。虽然外表娇小,但她很强壮:她的手坚定而又有力。“Erik会怎样?利用我去征服那些疆域?当你和他产生分歧时,他就开始联合各地区,我害怕他会试着利用我去完成这些。但别忘了,我从来就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
Frost不赞成的发出啧啧声。她还没离开,这一点是多么令人沮丧。在Ororo的善意面前,确实有可能让他们忘记了她的存在。“Xavier一直明白Lehnsherr想要他。在事实面前我们不要这么矜持。”
Charles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生气,但是他并不打算收回——至少不会为了Frost。“Erik并不应发现我是什么。如果Shaw当时没让我受伤,这永远都不会是问题。”
“不。”短促而冷冷的说道——Frost一向阻止了Charles对他自己的口是心非。“如果你没有错误地以一种完全可笑的方式去接触一个现在已经大量毁了你生活的男人,那就永远不会算是一个问题。”她气呼呼地说道。“我有任何遗漏的么?”
是的:漏掉了重要的事实。“如果我没有阻止Shaw,他可能已经杀了Erik。”
“那你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阻止,没有想到过接下来即将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吗?拥有一个杰出的有战略性头脑冰雪聪明的你?你从来没想过这些么?”
Ororo放开了本来在他臂膀上的手。他的手臂上留下一串离开前被触摸过的按压感。这比抑制 失去接触的畏缩 更加困难——他的目光目不转睛得落在Frost上。“Erik曾是我的朋友。”
如果她白眼翻得再高一点,她的眼珠子就要弹出眼眶了。“现在他是你的丈夫。你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你呢?”
没有言语上的回答;Frost眯起眼睛交叉手臂,手指掐入她白色柔软的夹克里。衣服在她手指的按压下起皱,即使在她的工作外,她依旧用某种方式使自己一尘不染:手指触过之处依旧洁白如雪。
“你可是自愿为他工作的,Frost。你忘了你曾经在他的命令下强行撕开我的大脑了么?”
“我封印了你的大脑,Xavier。你该谢谢我。”
谢谢她让他度过了他一生中最糟糕的那几分钟?她使他哭泣,她从他的大脑里强行拉取记忆,她甚至移交Erik一大堆控制的权力——现在她甚至还期待着一声谢谢?
在这世界上对此再简单不过的回答莫过于一句“滚。”
事态这么进行下去,流血事件将迫在眉睫——Ororo一定预见了——一个盲人可能会预见事态——或者只是有种特别的幸运:不管哪种,她步入他们之间,仓促得谴责般的看了一眼Emma,紧接着又向他投来一个没有恶意与充满慌乱的表情。
Frost——上苍呐,Ororo的谴责确实对Frost有用,但是这一切怎么说得通?如果是其他人,Frost可能会把他们撕碎,但此刻她只是叹了叹气。“看着,小宝贝”我们都知道在你的头脑里有些秘密,这些秘密可以要么拯救,要么牵连整个疆域。”
“你曾经和Shaw共事,”Charles咆哮着,这点可不能简简单单得就被忽视。
Frost点头,小心地斟酌道:“我知道Shaw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是当我真正搞清楚时,我已经入局了。我并不为此引以为豪,但是——”
“她帮我逃离了郡守。”
Ororo说这些的样子可见毫无疑问她对此也十分感激——或者还带着一点忠诚。但是确切来说,她不是一个追随者——不是那种惟命是从的忠臣——而类似于那种不离不弃的许诺。她声音中潜在的坚定与包裹着的一丝歉意足以证明这点。
但是Ororo还没有说完:“当她加入Lehnsherr的军队,她给我留了一个做她助理的职位。她——”
“但是你知道她是谁,Xavier,”Frost打断道,显而易见她腻烦了等待Ororo说完精心准备的措辞。“假使Lehnsherr发现了这点,他可能会利用你去找到她。我需要确保这一点妥当得封印保存在你的脑海里。”
“Erik轻而易举把我的脑子托付于你?他不会这样做的。”
她几乎不需要去回应:她轻微的点头来表示对这一切的嘲讽。然而,这就是Frost。她从不放过任何机会。“也许他不如你想象的那么在意你。”
这世界上有那么多不确定的事,但Erik有多关心他这可是确定的。“或者除了你告诉我的,这个人还有更多的故事。”
尽管Frost如此坚毅,但是她并不是出于本性残忍而做得如此残忍。不然,以Charles的经历来看,如果她不会就此得到些什么,她会倾向于撒谎。但是对于这件事,她妥协:有些事情,继而,促使他揭开真相——如果,确实如此,这就是她打算向他坦白的。
“Erik和我,我们之间达成一个共识。”带着一个小小的自谦的笑容,她承认道。
“我们……你可以说,我们有过一段过去。或者……我们同甘共苦过一段岁月。”
是的,Erik有许多过去。但这并不足以使Emma变得特别。“是的,我确定。但是我不想去想象那一段岁月足以使你勒索他来获得进入我大脑的允可。你不会这么做,你知道,如果你做了,Erik会发现我脑海中有你欲求之物。你不想让他观察的太仔细。”可叹的是,这种选择近乎于作茧自缚。“这意味着Erik有一些足够有威慑力的东西来控制着你,来确保你不会伤害到我。”
这真是精彩。Erik现在也涉足于勒索之中。
Frost笑了,与Ororo对视——后者碰巧目光停留在别处,不知道在感兴趣地看着什么。Ororo不是唯一一个承认自己被勒索了的,但是她更加对她的处境感到紧张。“接近了,Xavier,但不是全部答案,”Frost回答道“他对我做的更加糟糕,但是我完全知道如果我让这信息外流……会使他的日子更加糟糕。”
Erik过去做的事在将来会成为隐患,这一点不难推测。但要去查明真相吗?这一点很难了。Erik对大多数人来说像是一本闭合的书一般神秘莫测。
几乎所有人。
因为自己被排除在外而感到高兴不是正常的反应。Erik,就单单凭借他过去的叱诧风云,就应值得把他的过去装在金色的盆子里高高侍奉——这,某种程度上就是他正在做得。询问任何有关他过去的问题,就可以得到答案。这可不是一个糟糕的结婚礼物,尤其Erik的过去是如此的价值连城。
但……这种有问必答的自由只对那些知道要探求什么的人来说才真正有用。
可能是Frost。就是Frost。
而且,该死的,她知道这点。Frost像一只得到奶油而趾高气昂的猫咪。挂在她的脸颊上沾沾自喜的表情缓和稍许,但是她的脸上依旧流露出了一种自鸣得意。
“快说,我相信你。”的确这里没有理由去认为她在撒谎。她所说的合情合理。“但这依旧不意味着——”
“我曾经潜入过他的大脑。”
什么?
这……非常令人震惊。这一声称就好比——还有什么更简单的回应去应对这信息量过大的炸弹呢?还有什么她想从Charles嘴里套出来的么?她说的真假与否应当别论,对她偶然的承认毫无帮助:假使Erik迫切得想要封锁住Frost所知道的一切,那么世界上最不应该告诉的就是这个人的丈夫。
这也就是说:她说的是真实的。没有确实的东西可以去证明这一点——没有事实去验证——但是这种感觉没有错。事实混合这Charles对Erik和Frost的了解,让他有了这种感觉。
这并不足够。总之,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所见的大部分,我想他已经亲自告诉你了,”Frost耸肩并承认道。“有关个人的细节。我确定他一定不想让你知道他和Shaw的具体对话。我想要是郡守的群众听说了他的所作所为,他们也不会像现在那样尊敬他。Erik有极好的机会去避免这个事实,但是这终究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我所知道的可能不会对他造成伤害,但足以对他造成障碍。”
“如果事实如此,你没理由无缘无故告诉我。”
她眉毛向上提,很容易想象她看他就像一个被她不幸教育的典型迟钝木鱼的小学生。“别傻了,Xavier:告诉你并不等同于公之于众。告诉你,Lehnsherr的秘密仍然是安全的——与此同时我得到了额外的保护:你知道如果我突然离世,你会不得不直接得去面对你丈夫。这会使你们之间产生有一道隔阂。当然Lehnsherr不想这样。”
这是实话。但是这并不使这场博弈的风险变少。Erik对婚姻上的挫折已久经沙场,如果这意味着保护Charles的名誉,他会很好得权重得失。
“现在你还什么都没告诉我。”
Frost的面颊染上些红晕。但这不是尴尬使然,反而看上去像兴奋,或者说得更妥帖些,像是热情所带来的炽热。她比任何人都乐意见到Erik失败,有信息在手更是一个极佳的把柄。
“你的丈夫在敲门寻求帮助前的六个月一直和Shaw关系紧密。你从未质疑过为什么Shaw的众多人手甘愿投降并步入Lehnsherr的麾下么?”
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会质疑——Erik的眼睛还不至于漂亮到蛊惑别人失去理智。虽然他们的连接如此亲密但这并不能保证他们把一切毫无保留展现给对方。
不。这一点在之后也许才会发生。
说起理智:相信Frost的暗示简直刷新了愚蠢的高度。这不是本能的感觉与否,她最好给出证据来让他信服:“你仍然没有告诉我任何事,Frost。你想让我相信你,你最好给我提供一个有说服力的证据。”
“不如这样:你去问问你的丈夫。他会证明我所说的。”
Charles的手臂藏到身后,移动下肩膀来缓和一下僵硬的肌肉。他一直处于紧张状态,杂乱如麻,然而这次谈话并没有让他心情转好的迹象,Ororo突然地发出反应,她给出评论,在潜意识缓和了乱麻般的焦虑:仿佛刚刚一直在说话的是她,而不是Frost。
“Lehnsherr不会欺骗你,”Ororo指出,表情严肃地看着他。“不会直接对你谎话,但他会故意省略。如果你直接告诉他你知道了什么,他就不会再去误导你。”
终究这可不是什么让人宽慰的事。“你打算就依赖这个?”
Ororo摇了摇头眉梢微皱。“不。不完全。尽管我相信这是真的:你一定已经怀疑到了你正在被监视,Charles。任何与你有频繁联系的人,Frost已经审视过了。Hank McCoy?他可能还蒙在鼓里,但是他一直是一个可以长期提供信息的线人。”
上天,Hank,这不公平——
“我不得不向你坦白了,”Frost 说道,欲言又止。“你在他的脑海里很好的隐藏了这信息。但是我不是Lehnsherr,我知道我要找什么。我熟知一个心灵感应者如何去藏匿事务。揭开他的记忆并且把一些拖曳出来并不难。”
“我…不记得我曾经告诉他了什么。”
不管这些是什么,这一定是一些非常好的事:Frost的嘴角向面颊处牵扯过去,她的眼睛发出了看上去满意的微光。没有什么词语可以形容了:她近乎于顾盼自雄,头高高扬起几寸,完全享受着她迫使他面对自己的无知的快感。“是的。有极好的理由,Erik会残忍地让他活下来并且来帮你——他对你的帮助超过你想象。在这种情况下,他帮助表现在提供给我们Lehnsherr对你的神情。Lehnsherr告诉你宫殿外的世界与McCoy所熟知的相仿——当然有遗漏的例外。根据McCoy——还有其他侍从,一些甚至效忠于Lehnsherr——所见,Lehnsherr不会对你撒谎,尽管他可能没有把所有事情告诉你。”
这种感觉就像是只有金鱼的记忆。“好吧。”这并不好。一点也不。但是暂时来看,好是相对的,Charles马上就可以得到宝贵的信息。“你告诉我你所知道的,我会把这些扔给Erik然后观察他的反应。”
Frost看向Ororo,后者虽然她的面容僵硬看起来和很不自然,还是点头回应。“甜心,等着看好戏吧。”
心灵感应。Frost是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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