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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Tuesday Plays the Piper(X战警同人)——Sperare

时间:2019-10-11 11:23:31  作者:Sperare
  Erik耸耸肩,但意思已经表露得很明显了:他叹了口气,又重新倚在沙发上,Erik枕着靠垫,闭上了眼睛。“你不会想到的。我明白。但这个——我不是怕你指责我。我从没想过要瞒着你。但并不意味着我很乐于说出来。我为了服侍Shaw所做的事都非常残忍。我很清楚也不愿意回首这段往事。但我从来不曾担心你会因此而责怪我。”
  “我并没有因为那些事责怪你。”Erik的很多所作所为都值得谴责,但是他受到Shaw的命令所做的事却并不应该归到这类中。“你出卖我来压制Frost的力量实在让我很生气。”
  “我以为那会对你有帮助,我真的以为那会有助于你面对她。”
  “我确信你是这么想的。”动机总是不必那么单纯,对于Erik来说就更是如此了。“但这也改变不了整件事的性质,你利用了我。”
  Erik的表情凝固了。很好:很显然他没有用这样的方式来想过问题。是否知道犯罪前的憎意对于结果来说无足轻重,但是不知道会让人心里好受一点。
  “如果是这样,我很抱歉。我的本意并不是伤害你。”目前至少他还知道自己不该问该如何补救。因为即便如此也没有结果。“如果你愿意费心听两句,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瞧瞧,这就是他们正在做的:错误引导,提供一两块小点心来弥补取消的晚宴。而Charles的心已经失望到不愿去想弥补措施,而是开始思考Erik要听到什么才会开始提问。
  这次与Frost相关的风波还远远没有解决,在这个问题上兜圈子也无所进益。正因为Erik选择了这个错误的话题,也许会有相应的补偿——一份令人愉悦的“和平献礼”。如果是这样,也还值得一听。也许他们可以过段时间再聊聊Frost的话题。
  Charles点点头。
  “那么?”Erik问道,一边把手绕到沙发的背部:近了,非常近,只差一点点就要搭在Charles的肩上。
  他允许了这一切的发生。不管是抚摸,还是提问。或者这意味着默许了什么无法定义的东西;他又伸手拿过威士忌,啜了一口,又放在一边,继续等待。
  “这座城市,”Erik一边开始了平静的叙述,一边用手指掠过Charles的肩膀,满怀爱意地轻轻勾勒出他衣服布料之下的曲线。“有一种说法称它本身就是要投降的。这种说法虽然有用,但比起我们需要的还远远不够。在各地逃窜的叛乱分子人数在逐步攀升。他们很有可能会扰乱我们的补给线。如果我们拿下了这座城,这群人暂时还构不成什么威胁,但我们很有可能会因此无法攻破。”
  正如很多北方将领意识到的,这是一次有关领土的试验。南方更加稳固,人们倾向于依赖城市,不像北方,各个家族部落依据喜好分散而居,联系并不紧密。虽然眼下他们可能因共同抗击侵略者而团结在了一起。“这是你的北方。”他认可道,完全不去注意肩膀上的触碰。“我能侥幸逃过很多有争议的法律的制裁的原因是:Shaw不想攻击这些疑点重重的方面。诚实地说,我很惊讶你竟没有在上北岸遇到同样的问题。”
  Erik的手停顿了一下,又以比之前缓慢但更有力的方式开始了爱抚。这不是个好兆头——而且他相当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所以,你屠城了?”他的声音很沉闷,眼睛盯着反方向的墙面。他又喝下一口酒,烧得喉咙火辣辣的疼痛。
  短暂的沉默…但Erik最终给出了答案。“也不算是吧。”
  “什么?然后呢?”
  “他们烧了自己的都城,也不情愿让我们拿走一丁点儿资源。那里空的不剩一点东西,真的。我安排了士兵在那里守着,免得有人要去使用废弃的大楼或者尝试修复,但是目前看来,幸存者大都去往了更北边的地方。即便他们就在附近,也不足为惧了:他们更需要生存而不是抵抗。”
  那么北方就不会有任何援军。Charles确实曾有过一丝念想,即便不是确实的期待,但当得知真相的一刻还是有些受挫。毁了自己的城,确实是很北方的做法。这种勇往直前的愿望,这种宁死不做俘虏的信仰。想到这儿,烧了自己的城池也不是什么令人惊讶的事了。
  “你希望我是什么意见呢?”他疲惫地问道,而且因为保持戒备的姿态实在太费体力,他把头靠在Erik的手臂上。他的后颈感受到Erik发达的肌肉紧张了一下,然后很快放松下来。这条手臂,很明显提供了打仗必须的力量,但是在这种时候起伏的线条让人舒适。“我真的,Erik,我已经厌倦了死亡。至于战斗,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准确地说,我觉得它把我累垮了。”
  Erik的嘴唇划过他的耳畔,“我知道,宝贝。”这话可能是谦虚了,但是…这解决不了问题。Charles发现自己滑向了Erik的怀抱,紧靠着他侧边的口袋。纯粹的极度疲劳偷走了他抵抗的心思,目前,只有大量的工作才能让他回忆起为什么这么做给了Erik不应该的东西。“我想知道你觉得他们投降之后我应该做什么。我们的供给线还远远没有成形:我们没法提供给囚犯足够的食物,把他们全部运回Genosha也不现实。也许,我想,我们只能把他们安置到其他人口还不太密集的地区,但是…”
  “这会毁了Westchester的,”Charles淡淡地答道。
  “Raven什么时候来?”
  “她今天就来了。我以为你不想见到她。”
  “看样子上次的教训还是没让你改掉擅自替别人做决定的毛病啊。”
  “如果能和她和平相处对你更好。”
  “有些事,Erik,是不能轻易放手的。如果我让你和Shaw和平相处你会作何感想?”
  看过Shaw对Erik的所作所为之后,这种建议实在让人反胃,但是…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又是阵沉默,Erik不再用手指摸他的肩膀,而是悄悄把玩起了他的耳朵,被他耳畔散落的一绺头发吸引了。“Raven不是恶魔,她也从未为你受到的痛苦而感到喜悦。”
  她没有吗?看看Moria,看看他看到的那些东西,而且“她在Moria的肩上钉上了便签,而且她—”
  她杀了Moira。
  她杀了她,仅仅是因为Moria不是变种人。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Raven这么做有什么难处而这也是最可怕的一点:这女人杀人不眨眼。这女人竟是他一手带大的。
  实在是难以想象。
  是啊,还有…他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喘不过气的?说些什么,解释一下—但是说出的话总是不对。Charles扭扭身子,挺直了背,笨拙地重重坐下想好好看看Erik的表情,Erik让他这么做了,虽然只是空出了一段让他能转身的距离。在Erik想再次抱住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之前,Charles坐歪了,他的右屁股在Erik的大腿上,腹部抵住了Erik的小腹,肩膀倒在沙发旁的枕头上。Erik抓住他在Charles脑袋下的手臂——不是先前Charles枕住的那个,止住了他的下坠,另一只手臂则环住了他的腰,把他紧紧地抱在胸前,Charles的手臂挤在两个人的胸之间,Erik还在用手阻止他抬高手臂或自由移动。他唯一能做出反抗的部位就是脚了,它们直直地伸着,好像躺在沙发上似的,但是他的上半身固定住了,双脚的最大反抗也不过是不停地拍打着沙发椅背。
  “是啊,”Erik静静地说道,“我知道。”那只放在Charles肩膀上的手又深深埋进头发里,来回按摩着着,Charles的头发被折腾得好像翻过了土等待植物被种植的庄稼地似的。是比刚刚舒服些了,虽然没有缓解真正的疲累。“我…我并不擅长让你哭泣。就姑且称做是自私吧,我知道是这样的。但我就是不想听到这种说法,不想听到关于她的事。我没有考虑过你对于这些事有多么需要倾诉。对不起。”
  “需要花几天——只是逐渐减少—她不知道我,最好是不知道——”
  手指轻轻抚摸Charles的头发,慢慢平复了他的颤栗,即便他已经不再抵抗了:只是默默地躺在Erik的臂弯里,视线越过Erik的肩头,不知道望向哪里。
  她最后是那么苍白,眼睛紧闭着,双颊凹陷。而前在她死前的几个小时里,她直直地瞪视着他,又仿佛越过他在看别的什么东西,偶尔从嘴里吐出几个音节,又或是痛苦的呜咽。一切都快结束的时候,他和她一同崩溃了。他伸出手臂环住她的腰,又把头深深埋在她的脖颈间:当她最终永远的离开时,他的前额真切地感受到她的脉搏在一点点变慢,变弱,直到停止…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哭了起来。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泪流满面,不断的啜泣让他呼吸困难。在丈夫的面前哭诉自己对妻子的需要实在是该被千刀万剐,更何况他所依赖的这个臂弯的主人憎恶着他的妻子。但自从她过世后,他就一刻也不能懈怠。即便有时间,也绝对不会有人拥抱他。
  不管Erik还有怎样的面孔,对于他来说,永远没有强烈的欲望追求什么,而是因为追求变得更加强大。有时这被叫做互相扶持。这句话用来形容Shaw死前的情形更加贴切,这份感情总有一点延续了下来,这就是他得到的最好的东西。
  “我自己的妹妹—”
  两下急促的呼吸之后,他不由得恸哭起来,再一次狠狠踢了沙发一脚,这次不是为了逃脱,而是出于愤怒和完完全全的沮丧。他好恨,他好恨,拳脚上的踢踢打打不断地持续着—
  “Erik…”几乎是恳求的语气,天呐,他的声音真是悲哀极了。
  “来这儿,亲爱的。”Erik用力圈住Charles的腰。
  亲爱的。这么放松,这么舒适,但是好像珍宝凝结成了语言,而且这就恰恰是Erik想表达的意思:这个词他绝对不会为别人吐露,也许还会为他的孩子留一份。这一点都不Erik,一点都不像那个世人面前严酷,暴戾,冷酷无情的人会说的台词。如果Erik在全世界面前都伪装了他的情感(虽然并没有什么情感也无可厚非)但是这一次是这么亲密,这么像给亲近的宠物起的昵称。
  “我养育了她,照顾关心她,所以,我做错了什么?”
  “没有什么能和你得到的相比。”并不是完全没有,但是Erik还不习惯随口说谎。“而且我认为她现在已经意识到了。但是她的怒火,Charles,比起你,更针对人类,但也不过是气愤罢了。你支持那些害怕她的人,还和其中一个结婚—”
  “她没有—Moira没有—”
  “Moira也许并不恨她。但Moira是人类。她却深受那些能力所扰,还差点把你杀死了。在Raven的心中,Moira在试图夺走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东西:你、她和其他变种人的自由、Westchester…”
  “那Raven也恨我的儿子吗?”Charles大声吼道,眼角有泪光闪烁。一滴眼泪因为表情的崩坏滴落下来。流过唇瓣,在嘴角边打转。呵,尝起来就像岸边的碎浪,又苦又咸。
  “David是变种人。这事的本质就是对拥有人类父母的变种人的憎恨。”
  “我是说,她是否因他是Moira的儿子而恨他。”
  Erik僵住了,但是这句话就只是一个石子,激不起什么大浪。“他是你的,Charles。而现在他也是我的。她没有理由恨他。”
  没关系,不管怎样Raven都没办法接近David。但是不管能不能接近,她现在拥有Westchester,这就有足够的影响力了。David不断长大,他会以为自己在继承Raven的事业,而不是他父亲的。即便Erik为此申辩什么,也会让这孩子想起他被谋杀的母亲。
  “Moira从没有对你做过什么。”Charles大肆地批判起来,抓住脑中闪过的任何一点痛苦记忆,把它们一个一个摆在Erik眼前,想借此触动他。但是Erik却一直放任他的一系列责问,因为它们并没有什么作用。“但你却还是记恨她。”
  “只要想到她曾经碰过你,Charles,我就恨得牙痒痒,我不能容忍任何这样做过的人。”
  “那不公平。”
  “不公平?”Erik吼道,在刚才的几分钟里他的声音第一次有了怒气,“那这三年来和我有了联系的男人离我而去,只留我一个人在憎恨里又该怎么算呢?他还娶妻生子,那么地爱护妻子,本应该是我享受这个待遇。”Erik的手指一阵抽搐,抓紧了Charles头上的一撮头发,不是要伤害他,只是伸展一下肌肉——让人感到舒适的拉扯。但也可能是个警告,只是个小警示。“你知道那是什么感受吗?”
  他有些局促,试着转向Erik的膝盖,只是希望他还能被圈在怀里,一动不动地呆着。
  “我经常为你担心,”Erik告诉他,靠得更近了一些,Charles的身体不自觉地有一些颤抖,表情僵硬,几乎要往后退去,但Erik越靠越近,吻去了他脸上的泪珠。“看到你奄奄一息的样子…”他呼了一口气,僵住了几秒,“你不能只凭想象…”
  “那就展示给我看。”你好,愤怒,老朋友。它的火焰重燃得这么快,在眼泪和怒火中来回切换。“你说得太多了,我很难忘记,但是—”
  但是Erik的话没有说完,也许他只是不想让这句话结束。“我开始觉得你是那种除了亲眼见到的东西什么也不信的人,”他说道。又转身回去,坐向沙发的更深处,倚靠着沙发扶手,Charles跌坐在靠垫上,背枕在Erik的腿上。“我在想你是不是真的能同情,或者说这只是间接的同感,如果你没有亲身经历,而只是在你人生的某一个时刻间接地从某个人的记忆里看到的事。我不确定你知道如何抽象地思考。我们中的一些人,Charles,只能想象他人的心情,你知道的。”
  不,不会是这样的。可如果真是如此?当他切断和一个人的心灵感应时,他已经发现自己并不能好好地去理解肢体语言,去懂得…Raven就是这样的。他答应过不去读她的心。可是一旦他不读,他就不能真正的理解她,不知道该为她做什么,不知道她真正需要什么。这些精神救助是他的生命吗?
  Erik离沙发扶手非常近,得赶快在Charles的脑袋下塞一个枕头,把他的手臂解救出来,虽然另一只在Charles的屁股上好好地放着,但是他最后放弃了。
  把脸深深埋在抱枕里无疑是对Erik的指控最体面的回应。但是很难想象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在这个鼻子因为哭泣而堵塞了,眼睛火辣辣的疼痛,肺部缺氧,手臂因为疲惫而不停颤抖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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