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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澜】龙城爱情故事(镇魂同人)——喵喵喵喵呜

时间:2019-10-19 14:39:21  作者:喵喵喵喵呜
 
 
 
“教学区请勿吸烟,楼梯拐角有吸烟室,请冯小姐移步那里,不要打扰我的工作。”沈巍头也不抬,声音里却透着些微的怒火。
 
 
 
赵云澜还在医院里躺着接受观察,如果不是他自己身体素质好这一回孩子可能就要保不住了。一个秦淮桑把他们的家庭搅得天翻地覆,她的亲戚居然还这么大大咧咧地出现在沈巍的办公室,纵使沈教授脾气好也无法忍受。
 
 
 
“请您出去。”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慢走不送。”
 
 
 
冯秋霜环顾四周,没有发现类似烟灰缸之类的东西——事实上整个房间里除了桌椅就是书——于是用手指掐灭了燃烧的烟头,火苗烧灼着她的皮肤,但是冯秋霜却似乎察觉不到疼痛一般,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皮肉烧焦的味道使得沈巍忍不住抬起头来,看到这一幕被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在发脾气,赶忙站起身:“你在做什么?”说着拉开抽屉翻出一盒烫伤膏递了出去。
 
 
 
冯秋霜低头看着还没拆封的盒子,又笑了:“您真是个好人,怪不得我妹妹那么喜欢您。”但是却并没有伸手去接,反而张开手指冲他晃了晃,“放心吧,没事。”
 
 
 
她的手掌里竟然有一层厚而粗糙的茧,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交错驳杂的伤痕,简直像是旧社会包身工才会有的。可是冯秋霜一身上下的行头加起来可能比她妹妹的装备还要昂贵,尤其是她手腕上的女士表,市面上的价格就已经超过百万。
 
 
 
察觉到沈巍诧异的目光,冯秋霜不以为意地抚顺高定连衣裙的褶皱:“我自残,因为我妹妹和我的养父养母。”
 
 
 
沈巍对别人的家事并不感兴趣,发现冯秋霜没事之后他就又坐了回去,继续翻整下节课的课件,而冯秋霜似乎也只是想找人倾诉,并不在意听众是否专注,自顾自地用她沙哑性感的声音讲述自己的故事。
 
 
 
像是大学课堂的缩影一般二人互不干扰,只不过这一回的学生换成了沈巍。
 
 
 
“我知道您讨厌我妹妹,我也讨厌她。”
 
 
 
虽说秦家在龙城树大根深,可是秦淮桑的父亲不过是分支中极其不起眼的一个,只不过因为最早生下孩子而稍微有了一点地位而已。
 
 
 
但是秦淮桑是个女孩,又早在十岁那一年分化成了O而失去了家族权利的竞争资格,只不过是依仗着长辈的疼爱才能继续嚣张跋扈生活奢靡。
 
 
 
“您知道三二五绑架案吗?”冯秋霜目光涣散,不知在看着什么。她的口才一般,但是声音中似乎蕴含了一种极其压抑又深沉的情感,轻轻触碰到了沈巍曾经的心事,于是不知不觉间竟然听进了冯秋霜的话,不自觉地点点头。
 
 
 
冯秋霜将熄灭的烟揉成一团,焦黄的烟丝簌簌落在地板上:“这个事情全龙城都知道,秦家人被绑架了,绑匪索要七千万的赎金,后来自然是正义战胜了邪恶,被绑架的倒霉蛋一分钱没出安安全全回来了。”
 
 
 
可是事情不止如此。
 
 
 
一同被绑架的还有冯秋霜的父亲冯秋远,但是不只是出于什么想法,秦家隐瞒了冯秋远的存在,直接导致了冯秋远的死亡,事后也只有一句不痛不痒的道歉和微薄的抚恤金。
 
 
 
连个水花都没有,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消失在世界上。
 
 
 
冯秋霜母亲早逝,偌大的家业全是冯秋远一个人打拼下来的,他死了,冯秋霜一个还不到十二岁的小姑娘怎么守得住如此庞大的企业。秦家就是在这个时候趁机收购了冯秋远的公司,并且假惺惺地收养了孤苦无依的冯秋霜。
 
 
 
“简直是羊入虎口是吧?”冯秋霜自嘲地笑了起来。
 
 
 
秦淮桑嫉妒冯秋霜的外貌,嫉妒她无人能够比拟的气质。她娇蛮的不像个大家族的小姐,反倒像是在最底层过活的泼妇,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便宜姐姐时常冷嘲热讽,动辄拳打脚踢。
 
 
 
“我从来不跟她争执,任打任骂,最后就连主枝的人都看不下去了,但是我却半句抱怨都没说过,甚至对她非常好,”她不自觉地抚摸着手指上细碎的伤口,“其实全都憋在心里呐。”
 
 
 
于是就这样冯秋霜一步步的,终于成为了脑容量大概只有半个核桃那么大的秦小姐最最信任的人。
 
 
 
“秦淮桑脾气不好,除了她爷爷,谁都不喜欢她,所以她没有朋友,也没人教她怎么做人,于是我就宠着她,惯着她,故意引导着她往歪路上走,”冯秋霜的眼神格外冷酷,方才还痛苦彷徨的孤女似乎一瞬间变得心硬如铁,“然后让她再也离不开我。”
 
 
 
她成功了。秦淮桑的所有事情全都会交给冯秋霜,她可以向自己最大的靠山爷爷隐瞒任何事情,但是在冯秋霜面前她永远是透明的。
 
 
 
当秦淮桑喜欢上沈巍并决定对他下药的时候,冯秋霜隐隐觉得自己等了十年的机会终于到了。
 
 
 
心思缜密,能忍常人之所不能的冯秋霜像往常一样,尽心尽力地替她安排好了一切,并顺顺利利地将沈巍送到了酒店的床上。
 
 
 
听到这里沈巍的脸上倏地一变,整个人从椅子上站起来:“你……”
 
 
 
冯秋霜摆摆手:“是我,但是放心,从头到尾我都没有把你们放在一个床上。”
 
 
 
秦家是个非常庞大的组织,自然也会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但是这些家族机密只有最核心的人才会清楚,和盟友的交流也会选在秦家的地盘,并且他们会在商讨完毕之前关闭路经的所有监控。
 
 
 
这些事情他们早已轻车熟路,不会留下任何破绽。于是沈巍和赵云澜事后自然什么都查不到了。
 
 
 
“我从秦淮桑那里知道她的伯父那晚要在鹿鸣苑里跟人见面,但不是情人,那就自然是为了一些其他的什么事情。”
 
 
 
靠着秦淮桑最信任的人的身份,冯秋霜带着她刷脸进入鹿鸣苑,一起偷偷在秦家人常住的房间装上了窃听器和摄像头,她对秦淮桑的解释是,录下全过程,让沈巍无话可说
 
 
 
心怀不轨的秦淮桑自然对此事闭口不谈,而事前清查的秦家人根本不会怀疑自家的小姐会做什么对家族不利的事情,可是事实上当晚他们两路人根本就没有进入任何一间装设了那些小东西的房间,反倒是秦家长子灯下黑的着了道,于是一切便如同冯秋霜设想的那样进行着。
 
 
 
“是我标记了秦淮桑。”冯秋霜笑道,神情格外的温柔,温柔到诡异的程度,“在您的面前。”
 
 
 
这也太变态了吧!沈巍简直惊出了一身汗。
 
 
 
冯秋霜让秦淮桑看到了床上的沈巍,然后趁她不备一掌切晕了娇小姐,给了她一针诱发剂,干脆利落地标记了她。这时候算算时间秦家长子的事情也应该交代完了,于是她便偷偷溜了出去,回收了窃听器和摄像头,路上碰巧遇到了被人架着往房间里送的赵云澜。
 
 
 
刚刚玩过这药剂的冯秋霜自然很熟悉中招人的反应,于是出面,凭着秦家人的压力强行将人事不省的赵云澜从一群胆大包天的小开手里解救回来。再想想正在房间里一柱擎天的某人,为了防止药效不发散而导致的不能人道之类的人间惨案,冯秋霜好心把赵处长送给了沈教授。
 
 
 
“您就没发现您住的是个套间吗?”冯秋霜露出一个天真又甜蜜的微笑,“我和她在里面,一直都在。”
 
 
 
这……
 
 
 
这下子沈巍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一直到赵处长出去才叫醒了她,还让她偷偷看了您一眼。”就是为了给秦淮桑一个虚假的希望。
 
 
 
秦淮桑想要出去找沈巍,但是却被冯秋霜拦住了,她信任冯秋霜,几乎不会对她的决定说不,于是顺从地留在了原地。二人的动静非常小,鹿鸣苑的隔音又是出了名的好,于是直到沈巍兵荒马乱地匆匆离开都没发现屋子里其实还有两个人。
 
 
 
所以秦淮桑才会那么确认她是被自己标记的吗?沈巍无话可说,俊秀的脸上罕见地一片空白。他和赵云澜设想过很多可能性,但是却压根没有料到事实会这么刺激。
 
 
 
果然艺术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但是生活往往比艺术更戏剧性,因为艺术需要遵循逻辑,但是生活不需要。
 
 
 
“我和云澜……”沈巍的声音被堵在喉咙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以为这事是冲着赵局长来的是吧?搞刑侦的都有被害妄想症,我懂的。”冯秋霜把裙子上的烟丝拢进手心里,洋洋自得地勾起嘴角,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姑娘,“所以你们调查的方向完全是错误的。”
 
 
 
超可怕的好吗!!!!
 
 
 
“至于拍到的那些东西和这么多年我收集的证据则被我匿名寄给了徐家,”冯秋霜歪着头,“上面的调查团这几个月一直都在龙城没离开,今年年末高层也要换届了,你觉得秦家这次会不会倒大霉呀?”
 
 
 
选择将致命的把柄交给秦家的对头而不是调查团,这个举动实在聪明到狡诈。
 
 
 
“我相信徐先生会好好利用这些小东西的。”
 
 
 
沈巍无言以对,只好木呆呆地看着色如春花的冯秋霜。
 
 
 
“这段时间她也一直以为自己的发情期是您帮忙度过的,这次她偷偷回国就是想找您解决这一次的发情期,没想到居然险些伤到赵处长和您的孩子,我感到非常抱歉。”
 
 
 
冯秋霜低下头,格外诚恳。
 
 
 
秦淮桑身体虚弱,根本无法承受清洗标记的手术,而已被标记的O的每一个发情期只能依靠自己的A来度过。冯秋霜已经帮她解决了三次,剩下的半辈子就让她自己磋磨过去吧。
 
 
 
“我已经做好了移民的准备,随时都可以离开,我为这段时间给您造成的困扰表示十分抱歉,如果将来您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请尽管向我提出。”
 
 
 
说完这话,冯秋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无端显得松快了许多,好像是把数十年的委屈统统倒干净之后的如释重负,眼神里缭绕不散的抑郁不平也消减了许多。
 
 
 
“秦家现在正兵荒马乱人人自危,老爷子也分身乏术,秦淮桑的爹娘没什么本事,她现在又袭警被关着,等她出来后发现我不在了,爷爷也不疼她了之后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呢?”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沈巍问。
 
 
 
“这么好的事情,怎么只能有我一个观众,咱们都讨厌秦家人不是吗,”冯秋霜歪着头,仿佛看到了什么美景一样,“秦家不会倒,但是从此以后再也不可能立起来了。”她又摩挲起自己的手指。
 
 
 
“剩下的事情就请沈教授帮我好好看看吧。我不怕您把我说出去,当然我相信您也不会告诉别人的。”
 
 
 
说罢,她便如同到来时那样缓步离开了,黑色的长裙在她的身后摇曳,如同一株绽放的花,香艳美丽芬芳馥郁,但是却暗藏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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