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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文克劳的蓝色宝石(哈利波特同人)——一号指定

时间:2019-10-22 16:36:14  作者:一号指定
  “芭芭拉,你没事吗?”自然地说出女孩的名字,麦克斯几乎记得每一个和她有过交集的人的名字,哪怕只是一面之缘。这也是她如此受欢迎的原因之一,她从来都能够用最得体的方式去面对她想面对的人,而且表面上对他们都很友好。
  “没、没事,学姐。”芭芭拉嘀咕着从地上爬起来,她没去接受麦克斯的搀扶,而且也不正眼看她,眼睛只是一个劲地在地上打转,这样很没礼貌,“还掉了什么东西吗?”麦克斯好脾气地问。
  “不,我只是……抱歉,学姐。我没看路。”麦克斯注意到芭芭拉的耳朵悄悄红了起来,她头发又多又长,因为摔倒变得乱糟糟的,把她整张脸都给盖住了。
  “你看看你,为什么不把前面的头发整理一下呢?”麦克斯也不顾她的抗拒,直接上前把她的额发撩起来,用魔杖一挥,她的头发就像是得到了一个指令,整齐地回到了它们最该回到的地方,“这样看起来就挺不错,除了那两个黑眼圈……熬夜了?”
  芭芭拉沉默地点点头,犹豫了一下,可能是因为麦克斯的眼神和动作给了她亲切感,她最后还是和麦克斯倾诉起心事来。她说她喜欢古代魔文,但其他人都会嘲笑她是书呆子,她的室友也是一样,还故意等她回到房间就把蜡烛熄掉,警告她不准制造别的光源影响她们的睡眠。
  所以她只能整夜坐在公共休息室里自己看书,因为她不想在其他人也在的时候看书,她甚至必须要把书随身携带,不然有些人就会恶作剧,把书弄坏或是藏起来。
  麦克斯一边听她说一边在心里模拟需要扮演的角色——每个人来找她基本上都是这个目的,他们或是求助于她,或是需要她倾听心事,好像他们默认像麦克斯这种人就应该是他们宣泄的树洞、为他们照明的亮灯,而不是一个和他们一样有血有肉、有甜有苦的人一样。麦克斯早已习惯扮演完美的知心人,因为这是大家最希望看到她扮演的角色。
  “这样吧,芭芭拉。”她为了不让这个女孩感到紧张,亲昵地拍拍她的肩,但又不至于显得冒犯,“你要不要每天空闲时间来找我,和我一起在休息室看看书呢,说实话我对古代魔文也很感兴趣。这样你就可以挪出时间去好好休息,而不是伤害自己了。”
  她挂着一如既往的爽快的笑容:“直到你觉得一个人也可以为止,这个承诺都会生效。”
  她不在意女孩呆滞的脸上逐渐绽放出的小小的笑容。觉得这不过是一个不足挂齿的小插曲,一个顺手为之的施舍。什么都不会改变,即使改变了对她来说也不重要。
 
 
第九章 尝试
  “如果这一切都只是骗局或者把戏,那我可没必要接受您的治疗。”佐伊抗拒地说。她想到了去年的黑魔法防御术的教授吉德罗·洛哈特,一个只有脸蛋却毫无内里的绣花枕头。虽然芭芭拉看起来多少比花架子洛哈特靠点谱,可向什么人敞开大脑……这可远比一百只康沃尔郡小精灵造成的后果严重得多。
  对巫师来说,或许身体不是很重要,因为即使你的骨头以至于肢体破损,都可以通过咒语和魔药修复。但是脑和精神不同,这是更神秘、高级的领域,没有人能够真正预料到当你的精神领域被他人干涉,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敞开大脑”甚至在过去几十年里成为一句十分浪漫的情话,意味着将灵魂和命运对敞开的人全部交付。年轻巫师们互相追求的时候最喜欢说这句话,认为对恋人不加掩饰的暴露才是真爱。
  在潮流越扩越大的时候,魔法部及时进行了干涉。因为他们每年都会遇上上百起精神上的攻击事件,有的可能是巫师们情动之下的偶然,有的却是不怀好意者故意为之。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那时候每天都必须接待多起相似症状的病患,他们多半精神恍惚、痴傻,完全不记得自己是谁,更严重的甚至丢了人格和记忆,最后被收容到疯人院去。
  “不,你并不用做到这种程度,我不需要你向我敞开大脑。”芭芭拉制止想要站起来的佐伊,“在你这种年纪的未成年巫师中,你算得上是很上进的那一类。我注意到你开始尝试对自己的思想进行隐藏和上锁——你已经开始学习大脑封闭术了?”
  “……还没有。大脑封闭术很难,我只是一个人偶尔试试能做到哪一步。但我找不到能够参考的教材,它们都放在霍格沃兹的禁书区里……”佐伊想了很久,还是说了实话。“如果您不需要我暴露大脑,如尼文字又没什么作用,您要怎么做到缓解我的痛苦呢?”
  “如尼文字只是对大多数人来说没什么用处,它是一种神代文字,你懂么。神话里如尼文只需要在媒介上刻下代表了现象的符号——不管是木头、石头还是别的东西——甚至可以改变规则、扭转生死,直到现在,文字真正的力量早已丢失,顶多也就是拿来对照参考……但我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合格的古代魔文教授,运用符文对你进行暗示还是做得到的。我会刺激你,让意识进行自主修复。轻巧无害,不像是咒语那样会直接干涉你的脑子。”
  “可这样会有效吗?”佐伊怀疑地问。
  “不知道,这取决于每个人的意志坚强程度。”芭芭拉也没把话说死,她下意识地端起桌上的酒杯,然后因为里面一点酒也没剩下不满地咂嘴,“邓布利多认为我能帮助你,他在我最困顿的那几年帮了我很多,资助我并给了我工作,我欠他很大的人情。所以我出发来到这里。”她用指尖在空气中随性地划了几道,接连出现的蓝光便绕着她的掌心旋转,“你当然可以拒绝我。选择吧,决定权在你。”
  *****
  “闭上眼睛,让意识进入平静,想象你正在黑暗中下陷、下陷……”芭芭拉说话富有节奏感,这是一种十分玄妙的发音规律,通常被用在催眠相关的手法里。但这并不是巫师们的技巧,因为他们总是有效率更高的咒语来帮助他们达到目的。这是麻瓜们创造的催眠技巧之一,芭芭拉之所以会了解到这些,只是因为某个一直和她纠缠不清的人喜欢麻瓜的文化。
  想到某个傻瓜,她险些中断催眠的进程。但她克制住自己,从魔杖中释放出一股粉红色的气体,有助于让佐伊更快放松下来。她早就注意到佐伊比一般人更重的戒备心,尤其是她觉得自己受到威胁时,这样的状态对于治疗是很不利的。
  随着抑扬顿挫的节奏、在她周身萦绕的符文,配合那些吸入就会恍惚的气体,佐伊感觉自己的意识在逐渐下沉,眼皮也因为困倦慢慢闭合。她跟随着耳边的声音引导着自己的精神,便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
  等到佐伊的意识再次恢复,马上感觉到了异样。她的脸颊火辣辣地痛,下颌也像是被人从下面大力撞击一般钝钝地疼,舌尖因为被牙齿刮擦破了皮,渗出一股子铁锈味。她艰难的转过脸,发现赫敏一脸担忧地看着她,手握着帕子正打算帮她冷敷。
  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她又转头观察周围的环境,和芭芭拉的房间布置如出一辙,但能看得出这里是她们自己的房间,至少这里没有堆着那些杂乱的大酒杯。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佐伊心想。她自从入了学,每年都会因伤躺到床上,巧合的是每次也都是赫敏在照顾她。
  “我怎么……嘶,回、回来了?”刚一开口,佐伊就痛得龇牙咧嘴,脸上的伤口不是摆设,她的嘴角也破了皮,只是因为脸上疼得发麻所以没察觉到。赫敏避开了她探寻的视线,小声开口:“芭芭拉教授把你送回来的,说是详细的治疗要等会学校之后才开始。她还向我寻求帮助,要我也来帮忙。”
  “什、什么?她完全没有征求我的意见!”佐伊抱怨道,一边因为动到伤口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有什么可介意的呢?”赫敏不解地问,语气中还带了点不满。
  “我不是介意什么,赫敏。事实上你一天也只有二十四个小时,还是说你真的打算一个学期都不睡觉?”佐伊感受到脸上凉凉的温度,将那些疼痛也都给赶走了,“发生了什么事?芭芭拉教授呢?我怎么脸上全是……”
  她本以为赫敏会马上告诉她发生的事情,可谁知赫敏迟疑了半天,眼神飘忽:“没什么,只是一点意外……”
  “赫敏,我们通常不会把这种程度的伤口称作意外,还是在当事人全无意识的情况下。”佐伊察觉到不对劲,因为赫敏脸上的尴尬是那么显眼。她撑着床慢慢坐起来,赫敏本想要阻止她的,却没能做到。
  等佐伊坐起身,却发现了之前躺着看不清楚的更多细节——例如地板上的几滴凝固的血,又或是被扫进角落里的大捆麻绳。“……我遭遇了绑架?”她嘴角的肌肉不自然地抽搐起来。
  “不,没有。芭芭拉教授送你回来的……”赫敏瞒不下去了,“只是她……嗯,动作可能多少有点粗鲁……”
  “有点?!我感觉自己全身被巨怪撵过!”佐伊夸张地拧了一下眉,又因为肌肉的疼痛苦着脸。
  “她把你捆着——用那边的麻绳——浮着带回来的,”赫敏快速地眨眼睛,通常这都是因为她有点心虚,“只是进房间的时候她没注意把你竖起来,呃,你撞到门框上了。”
  “梅林的胡子!我没想到你就这么看着她对我施暴?!邓布利多都没有这么对我过!”佐伊惊呆了,她怎么可能想到一个正式教授,居然用如此粗鲁的方法对自己呢?她曾经面对的人即使对她有恶意,也会为了保全脸面至少不会明着对她下手。但现在居然有一个教授,居然把自己的学生捆起来!就算不愿意抱着自己进来,好歹也可以把自己叫醒吧。
  “抱歉,教授那时候看起来很生气——比你想象中要生气得多,我有点被吓到……”赫敏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在佐伊谴责的目光下彻底撇过脸去。她当然也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就像是借口,但她那时候是真的受到了惊吓。
  真正的愤怒从来都不是大吼大叫,而是一种更加粘稠、更加深沉的情感。芭芭拉教授当时就是这么表现的,一种沉静的、但暗流涌动的怒火,脸上还带着笑,眼神却冷到结霜。虽然她几乎是在看到赫敏的瞬间就恢复成虚弱的样子,但赫敏很确定自己没看错。
  *****
  第二天,当她们一早前去拜访芭芭拉教授(佐伊更像是要去找她算账),却被告知她在凌晨的时候退房离开了,佐伊固执地认为她是因为心虚想要躲开自己。世界之大,如果一个成年巫师想要离开,她们也没办法找到她。
  想着开学也会见面,她们也没有执着于找到芭芭拉,因为这个插曲,佐伊生了赫敏一天的气,最后赫敏用三大支超甜的香草奶油冰淇淋才把她哄回来。
  旅行圆满地结束,等她们搭飞机回到格兰杰家(对于再次乘坐的这种叫“飞机”的大东西,佐伊显然很满意,“魔法部为什么不能考虑到那些不喜欢扫帚飞行的巫师,为他们提供这大铁皮桶呢?”)暑假已经过去一大半,赫敏晒黑了,她对此有点埋怨,认为佐伊没有提醒她按时擦防晒油,最可气的是她的肤色一点也没变黑,还是那种略带苍白的颜色。
  面对赫敏的指责,佐伊显得非常无辜,她从来没用过防晒油那种玩意,她这种肤色是天生的。而且她觉得赫敏这样其实也很漂亮,尤其是她开始为了掩盖新的肤色更注意打扮自己了,那头总是乱蓬蓬的棕色长发也比以前变得服帖柔顺得多。
  佐伊将这份赞叹藏在心底,一个字都没能跟赫敏提起,连同那张赫敏交给她的模糊的照片一起,被封印进意识的最深处。
 
 
第十章 过渡
  “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去对角巷吗?”
  “不了,我得去马尔福庄园一趟,和德拉科一起乘火车,我们约好了的。他来信告诉我他整个假期都‘受够了’,我也很在意卢修斯先生和纳西莎夫人,我们一整个假期都没见过。”
  佐伊和格兰杰家一家告别,她这次主动挨了挨格兰杰夫人的脸。赫敏要求提早几天去对角巷,因为她从韦斯莱家那边得到消息,哈利居然一个人从他姨妈姨父家跑出来,还把他的姑妈吹胀了。魔法部不得不派遣成员去德思礼家,修改麻瓜们的记忆,顺便把他姑妈给恢复原状。
  德拉科的邀请对佐伊来说是个很好的借口,让她可以离开这里仔细思考发生在她身上的异常。她最近感觉很不好,并不只是偶尔会伴生的头痛,而是每当她靠近赫敏、或者赫敏待在她身边,她就会觉得不对劲。她会下意识注意赫敏的动向,还会第一时间将视线投向她。
  佐伊没把这种心情告诉任何人,她甚至无法概括出自己的情绪,那种异常的、古怪的感觉,她觉得害怕,觉得自己正在被未知的情绪操控、被耍得团团转。她也没办法把这心情告诉赫敏,即使那是关于赫敏的。她的直觉告诉她这是一种很私密的东西,决不能跟另一个当事人提起。
  她迫切地想要离开格兰杰家,即使她也同等程度的不舍。这时候德拉科的信件实在是救赎,她就能有一个合理的理由离开这儿,还不用被赫敏怀疑。
  “如果你是介意哈利和罗恩……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要是你们之间没闹这么僵就好了。”赫敏苦笑,她觉得佐伊之所以会选择分开行动,多半是因为自己一定要去见两个男孩的缘故。
  “唔,抱歉,赫敏。我做不到,我还没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即使知道哈利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样是在优越生活中成长而来,可心情的惯性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
  “德拉科!天哪,你是怎么了?!”
  佐伊刚踏进马尔福庄园,就看到德拉科瘫在柔软的沙发里,脸上敷着若干白色的胶布,但这样也没能掩盖住那张肿胀的脸。德拉科看上去就像是被人反复殴打,焉巴巴的。佐伊能看到德拉科从毯子的边角露出来的手臂上,也残留着或轻或重的伤,他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藏进毯子里,眼神呆滞地看着天顶。
  “佐伊?你怎么会这么快……你不是跟我说你要过两天……”德拉科脸色涨红,从沙发里跳起来,这副狼狈的模样他压根不想让佐伊看见。佐伊被他一问脸色也不太对,她当时回信时犹豫不决,既想早点离开、又不可抑制地想跟赫敏再待一会儿,最后涂涂改改说自己大概要再过两天才会到。
  但她写完信的当晚就后悔了,她发现自己完全睡不着,只是无端地在意床另一侧的赫敏,情绪高扬。于是果断第二天就赶紧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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