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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吸血鬼/辞木(玄幻灵异)——北城南牧/早牧人

时间:2019-10-28 14:28:01  作者:北城南牧/早牧人
  “我是景辞的爸爸,我叫景海航。是不是有点冷?我把空调打高一点。”
  周星雪依然觉得狼狈,但面对他们自然而细心的关怀,心里又有种难言的滋味,“没关系……”
  景辞很想问问禹木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见周星雪不大精神的样子,也不敢问了。就在坐垫下面悄悄将禹木的手绞紧了。
  他的手软软的,骨节却很分明,景辞可以一边摸一边来回数一遍。
  突然周星雪开口,“景先生,你们家是做什么的?”
  简单一句话把景辞给惊得,数到多少都忘了。禹木妈妈问这话,是大概率同样他们交往了?
  景海航也有点吃惊,见周星雪神色如常,但双目认真,笑道:“我是大学教授,我爱人以前是插花老师,现在在公司做艺术顾问。”
  周星雪知道景辞家境很好,但没想到好到这种程度。是个福书村,高知识分子家庭走出来的孩子。相比较而言,她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能留给禹木。
  他们是认真的吗?他们能够同意自己那样优秀的儿子与一个贫瘠的男孩交往?周星雪完全不能理解。这难道不相当于毁了自己的儿子?
  “难怪景辞生得这样好……”她磕绊着说道。
  景辞突然搂住禹木,露齿而笑,“阿姨,禹木生得也很好啊。”
  禹木脸红,悄悄看了看妈妈,“我、我不行的……没你好。”
  景海航从后视镜看了看他俩,“周女士,我和我太太就喜欢小木那乖巧的性子,你不知道我这两个儿子多折腾。我看小木没什么不好。”
  周星雪突然觉得自己孤立无援,甚至她自己的阵营也快站不住了。“但……我家小木是男孩子啊。”
  这是当着孩子的面说亲啊,禹木赶紧抓住妈妈的手,羞得,“妈,咱们……回头再说吧……”
  景海航则在自己儿子眼神的逼迫之下只好趁热打铁,“国外不少国家同性恋都合法化了。中国社会对于他们的包容度也高了很多,相信不久的将来,我国也能够制定关于同性恋的法律,给他们保障。我个人而言,相信景辞的决定,我不觉得这是他人生的污点,相反,我看到他满心热忱,他在享受恋爱。这是我期望看到的,也是他这个年龄必须学会的。我相信我儿子,也不把爱情作为等价交易来衡量。因为我和我太太早就为他们打下了资本,以保证不管他们带怎样的另一半回家,我们家都有能力满足。
  “这一直是我们家的价值观。因为家里都是男孩,所以只给必要的支持,不予干涉。让他们自由恋爱。”
  周星雪被景海航这一番话惊得说不出话,她依然难以置信,“如果他们被其他女人骗了呢?”
  “那就当做是人生经验,毕竟人生的道路是需要自己去走的,我们不能一直给他把关。他得学会自己去扛。”
  “要是他们乱来,染上病怎么办?”
  景海航皱了皱眉,“不会。我教了他们十几年,这些教养让他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至少不会去泡吧,跟不认识的人上床。”
  景辞实在忍不住插一句嘴,“阿姨……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车厢里的气都不够喘了啊。
  禹木突然凑上去亲了景辞一口,“妈,景辞特别好,我……真的很喜欢他。”
  周星雪总算是死了心,“唉……”
  “景先生,我确实没有你那样高的觉悟,也没想过人生观价值观,我只是希望小木以后过得好,有个真正爱他的人陪他一起。我快四十了,这么多年苦已经吃得够多了。小木也跟我吃了十来年的苦,我真的好担心他,我恨不得把我丢失过的那些运气都给他,只希望他好好的,健健康康的……”
  周星雪有些哽咽,她实在不想哭,强忍着说完话,“真没想到第一次跟你见面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好意思……”
  “能冒昧问一下,你和小木是怎么了吗?”
  “没什么……”周星雪笑得不大好看,“硬要说真的说不出什么,就是有时候会一下子寒心。今天真的谢谢你们,不然我和小木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家。”
  景海航也没再问,“你们马上就到了,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打我或者景辞电话。”
  车子在楼下稳稳停住,景海航取出一张名片递给周星雪,又呵斥景辞,“快点送他们上去。”
  景辞巴不得呢,连忙撑着伞,也不顾自己淋到了雨,护送他们进了楼道,一直到家门口。
  “谢谢你。”禹木转头悄悄对景辞说,“你今天不来,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
  景辞捏了捏他的小脸,“有事找老公就对了。还有,今天发生了什么,待会洗完澡发QQ告诉我。”
  “好……”
  “快点进去吧。”
  “老公再见。”禹木快速说了一句,像个小兔子似的连忙闪进了屋子。
  回家后洗了个澡,景辞在QQ里看禹木说了大姨家的事,他想起自己的叔叔姑姑,还有几个姨和舅舅,虽然平时来往也不多,但他们大多对他都很好,每次拜访的时候,都恨不得把家里最好的拿出来招待。
  他生在一个温暖幸福的家庭,没有经历过禹木那样的事。
  景辞觉得自己爱他,相当于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将他生生从那样的灰暗中拉了过来。
  景辞很痛快。
  「我真想勾引一下你那姨妹,再把她甩了。告诉她我男朋友是你,看她痛苦的样子。我是不是很幼稚?」
  「别。你不要勾引别人。」禹木心想,你一勾引还不是一个准。他才不要。
  「骗你呢。我不至于做那么无聊的事。只是不太甘心。我家宝宝凭什么给人家欺负。」
  「不……也不是欺负我。我习惯了。」
  「别说习惯。这种事是不会习惯的。」
  「嗯……我知道。我想好好学习,让他们不再小看我妈。」
  景辞一愣,手上飞快打字:「阿姨一定会高兴的。」
  于是。
  景辞在咖啡店干了一个月,而禹木八月二十号就要开学,他本来都计划好了,八月十号带他出去玩一周,回来再收拾准备一下差不多两人都要去学校了。
  但禹木不肯,他压力很大,光是认认真真写完暑假作业就很费力了。他还给自己加了不少任务:每天背二十个英语单词和十个短语;六门课,每天预习一节;一周背三篇高三的文言文。
  他翻翻班级群,不少同学除了完成暑假作业,还在外面补课、兴趣班。有时候禹木把头从习题里抬起来,觉得有点喘不过来气。气息消散在空气中,天花板白晃晃的。
  他要让自己的那根筋绷紧,不能松懈。
  没过两天,当禹木深陷在刷题的痛苦中的时候,景辞没打一声招呼就来了。
  “你……不要上班吗?”禹木打开门,有点惊愕。
  景辞有几天没见到他,心里想得很。把书包往他家沙发上一放,把他抱住,闻到他身上清淡的香气,“赚了钱你又不肯陪我去旅行,我还上什么班。陪你一起学习。”
  禹木心里可高兴了。屁颠屁颠给他拿椅子,端果汁。
  景辞翻出禹木的课堂笔记本,要他先把笔记本上的内容全部看一遍。笔记本其实是很有用的工具,精简了整本书的知识点。禹木记得勤,本子上规规整整的,字清秀又好看。
  花了半天时间复习知识点,景辞才抽出习题让他做。禹木各科成绩都一般,选了文科,需要背大量的东西。景辞拿出先前让他背英语单词的劲,先给他讲解一遍,然后一遍一遍地给他过。仅仅一天,高强度的学习就让他像是脱了一层皮。
  他半死不活地趴在桌子上,肚子饿得直叫。
  景辞像抱小孩似的从背后将他抱起来,面对面放在自己腿上,慢慢凑上去,“喝点血再继续。”
  禹木没有拒绝,轻轻咬破对方的脖颈……
  周星雪回到家发现饭菜都做好了。
  是禹木做的,他坚持要学做饭。景辞在旁边给他打下手,给他尝咸淡。两个人都是个新手,磕磕绊绊地做出三个菜,也确实不容易。
  周星雪对景辞的态度好像又回到了最初见面的时候,不再像前段时间那么冷淡,挺亲切的,也经常问问他家里。
  终于突破这一关了。景辞都掩饰不住笑意,热情而不越矩地跟未来丈母娘交谈着。
  晚上待到八点半才回去。
  他此后每天都来,有时候会拎一点水果,尤其是杨梅,成筐成筐地买。禹木拦都拦不住,只得拼命地吃,免得它坏掉。
  吃得他嘴都酸了。
  日子很简单,景辞和禹木原本那恋爱的热潮也消退了很多,变成一种缠绵的习惯。景辞以前和他待在一起,眼睛就特别喜欢黏在他身上,偷窥他的各种小动作,而心里暗自乱跳。
  现在他会从后面抱着他,让他贴在自己胸口。无比自然地给他吹头发,玩他的手。
  禹木很乖,也很认真。
  二十天,他马不停蹄的,爆发自己全部的潜能,在景辞的辅导下理清了高二的所有知识点,预习了高三所有科目的前三章。
  做了一套高二的期末卷,拿了五百多分,史上最高。景辞算完分,当着他的面,用红笔在卷面上写下分数。禹木高兴得从后面猛地抱住他,双脚离地,整个人都压上去,大笑起来,“景辞景辞,我能上年纪前两百了!”
  景辞也高兴,背过手捏他的屁股,“宝宝,你要上哪所大学?”
  “啊……我还没想好。”之前他说过要上金科,因为金科就跟B大面对面。金科是个不错的二本,以他的分数考上还有点困难。
  禹木咽了咽口水。
  “说好上金科的呢。”景辞拍了拍他的屁股。
  禹木把脸埋在他脖子里,软软道:“我会努力的。”
  景辞心都化了。
  八月十八号的时候,景辞没让禹木再待在家里写题。带他去逛了宜家。
  他要买不少住宿用的东西。脸盆、杯子、电脑桌……一大堆东西,还给禹木买了个新书包和文具。禹木送了他一套餐具,陶瓷的。
  回去的时候还是坐梁叔的车。禹木握着景辞的手,看了看窗外流逝的景色,原本并没有察觉的心思突然流淌出来,心里就很难过。
  他迟钝地反应过来,分别的时刻就要来临了。
  他想起这段时间景辞对他魔鬼般的辅导,眼眶湿润。
  再多教我一段时间吧。
  不要分开,景辞。
 
 
第2章 
  八月二十号,是景辞送他去学校的。一大早,亲自帮他把暑假作业、成绩单、文具一本一本放到书包里。住宿的必需品也准备齐了。
  禹木怕热,一大早上洗了个澡。站在花洒下面,突然就哭了。
  他本就是个爱哭的孩子。
  景辞看着他眼睛红红地从浴室里走出来,上前抱住他,摸了摸他的眼角,“又哭了?”
  禹木环抱住他的腰,贴在他身上,“景辞,我们能不能做一次?”
  景辞心脏收缩,呼吸有点急促,“宝宝,现在不行……”
  禹木往他身体里钻,“求你了……我们做吧。”
  景辞额头上青筋直冒,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将禹木慢慢推开,微微弯腰,直视他的眼睛,“不要害怕,我不会走,我一直在这里。每周末我都会来接你放学,教你写作业。宝宝,你也不能松懈,一定考上金科大好不好?”
  禹木被他当做小孩子哄有点不好意思,他当然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可他还是害怕,还是伤心。他要切切实实地跟景辞牵在一起才安心。
  但是他没有办法,只能低头闷闷地“嗯”了一声。
  一路上,破天荒地两人都没有说话。禹木抱着书包靠在他身上,看着熟悉的街道,想哭。觉得自己矫情,不就一年吗,而且又不是见不着面。一面这样想,一面被铺天盖地的悲伤掩埋。
  到了学校门口,气氛依然压抑。景辞试探着摸摸他的脑袋,开口:“到了。”
  禹木突然松开书包,腿一迈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抱住他的脖子。梁叔一看这架势,默默拉上了隔断。
  景辞一惊,托住他的屁股,“宝宝……”
  禹木去咬他的脖子,眼泪哗哗地落。一边哭一边咬,景辞的味道从血管喷涌而出,充满口腔,由喉咙吸进胃里。禹木根本克制不住眼泪,快感在身体里乱窜,随之而来的是留恋、迷恋。他爱死景辞了,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景辞的脖子被眼泪打湿一片,他心里湿漉漉的。将他抱得更紧,一面抚摸他的头发,一面不断安慰。
  有事情就打电话给老公,老公的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题目不会就拍下来发给我。要是想我了,就告诉我,我马上就坐车回来。我会每天都想你的,没有人比你更招我了。
  宝宝,别哭了。
  禹木哭得都快晕厥了,本来是无声地哭,后来将獠牙拔出来,边舔景辞伤口,边一抽一抽地哭。再后来又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埋在在脖子里放声大哭。现在已经脱力,瘫软在他身上,搂脖子的手也像面条一样软绵绵的。
  景辞心疼死了,恨不得不去上大学了,再复读一年。
  谁知他一这么说,禹木立马抬起头,用红肿的兔子眼看他,“不行,你去读B大。我、我可以的。”
  景辞觉得他不能更可爱了。按着他的头就亲上去。
  禹木像个小猫一样不断缠着他亲,热情得不得了。景辞直到把他亲得涣散,浑身发软的地步,他才失神地瘫软下来。
  景辞拿出纸巾把怀里小宝贝的脸擦干净,又是眼泪又是口水的。眼睛嘴巴全都肿了。
  “唉……”
  景辞亲了亲他的眼角,又亲了亲他的嘴。很温柔地吻,很厮磨。
  亲得禹木又快要哭了。
  再这样下去就要迟到了。景辞再次擦干他的眼泪,帮他戴好眼镜,背好书包,“宝宝,你要好好的我才放心啊。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舍不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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