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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伊】十次西索想杀伊路米,一次他没有(全职猎人同人)——空色蜃楼

时间:2019-11-14 20:57:15  作者:空色蜃楼
 
出乎意料,西索没有马上拒绝。在伊路米快要进糜稽的机房时,才幽幽的说,“那就多谢伊路了。”
 
伊路米眨眨眼,他一直看不惯西索毫无意义的“乐子”,怎么突然真的如他所愿反而觉得不适应呢。看来拉布萨克斯果然有问题。
 
 
 
“大哥,除了知道他是被吊销猎人执照的原三星猎人外,其他的都找不到。”糜稽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真奇怪,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伊路米眯起眼,“那他猎人在职期间做过的事情应该有记录吧?执照使用的时间、地点、用途,事无巨细的都给我。”
 
那工作量可大的要死了,糜稽心里嘀咕着,把上千页的记录调出来发到伊路米的手机上。他大哥不会因此成为近视吧?
 
“等等,他认识爷爷?!”糜稽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像只炸毛的肥猫,薯片撒了一键盘也顾不上。
 
伊路米顺着糜稽的视线,果然看到了桀诺·揍敌客的名字,他们曾经是搭档,不到一年,一起做过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工作。他匆匆浏览到底,大多是暗杀,也夹杂着一两个保镖任务。
 
糜稽还在那里大惊小怪,“大哥,你这从哪认识的人?竟然和爷爷关系不错?”
 
“那也是以前。”伊路米指着日期,“在他刚得到猎人执照的时候,我猜测那时是在猎人试验时认识的祖父。”
 
“那他岂不是……跟爷爷一样大?哥,这是你的委托人?还是目标?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总之无论哪一个听起来都很惊悚。
 
伊路米没听到糜稽的问题,他正在试图把屏幕上的中年人和昨天黑暗中的那人作对比,总有些细节能提示他的。
 
“——他的念能力,有记录吗?被吊销执照的原因呢?”
 
“……”糜稽被无视的习惯到免疫了,“念能力太私人了吧,不可能找得到的。不过吊销执照的原因倒是有官方记录,你看。”他把那几行从密密麻麻的字符中标出来。
 
“被莫名销毁,系统中的记录消失,派出调查的探员失踪……”伊路米难得露出震惊的表情,猎人执照这么方便的东西,竟然有人会自愿销毁,贩卖都比销毁更值,“就这些?一般情况猎人执照被销毁的原因有什么?我清楚的记得猎人考试结束后的介绍会上,说过不会以任何形式收回已经颁发的执照,同样也不会再次颁发。”
 
糜稽抓了抓头,“理论上来说,只有死亡和人工销毁……比如强行消磁加绞成碎片之类的。”
 
“……死亡?”伊路米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能查到死亡证明吗?猎人死亡协会应该会记的。”
 
“大哥觉得这人假死过?”糜稽又围绕着那个日期寻找被猎人协会记录在案的死者,“查无此人。”
 
“不可能是被删了?”
 
“不可能,我刚才试了。删了的东西都能找回,而我连个标点都没发现。”
 
“那再查一下勒克斯·麦克摩登。”伊路米命令道。
 
“等一下……有了!原黑幕马戏团团长,孤儿,一星怪兽猎人,这个有!死于12年前?”
 
“德鲁多·艾施德特。”
 
“……”糜稽想抱怨说怎么还没完了,他也是有工作的,但看着大哥青黑的脸色实在不敢随意开口,只得吞吞口水尽职尽责的做牛做马,稍稍庆幸至少大哥不会像奇犽那样用他珍贵的手办做威胁,“额,怎么这么多猎人啊……大哥你最近是不是捅了猎人窝了。啊,他还是个线人,万英会的。”
 
伊路米终于捕捉到了一丝违和。
 
抛开猎人不得伤害猎人同胞这条形同虚设的守则,通常来说,线人都是等着雇主和工人来联系他们,只起到一个中介的搭桥作用。而当时伊路米接到德鲁多的工作时,父亲说是由家族线人介绍的,很奇怪。中介所有条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在做线人工作的同时,不能成为雇主也不能自荐,中介所的各个线人之间不能私下联系,否则一旦被发现,就会抹杀。这样才能保证雇主的私密信息不因结党成派而暴露。
 
那德鲁多的委托是怎么来的?
 
糜稽的肥肉颤抖了一下,他感受到从大哥身上渗出来的越发黑暗阴冷的气,难道是没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要拿他撒气吧?他余光瞥了一下伊路米青筋暴起的手背。
 
“辛苦了。”伊路米用那只让糜稽发怵的手拍拍他,可怜的肥肉抖的更厉害了。
 
伊路米把德鲁多的中介所地址记下,转身离开,“啊,钱给你打过去了。”
 
 
 
伊路米喜欢找安静隐蔽的咖啡厅角落会见雇主,而西索相反,他选择了闹市中心最热闹的迪厅的舞池旁边迎接他的客人,他认为只有这种所有人都不清醒的地方才比较适合微社交恐惧的自己,他们第二天都不会记得跟谁打过照面,多好。
 
DJ手下的鼓点声有节奏的撞击着耳膜,闪烁的五彩灯光让视野变得或明或暗,从黑暗剪影到过度曝光不过眨眼之间,把眩晕感一浪浪的传递给舞池中扭动的人。他们更换频繁,经常见到互相搀扶着歪歪斜斜离开的和迈着猫步妖娆入场的进行交替。
 
西索换了和这里氛围相似的艳红色头发,却意外的不合群,周围形成了一片真空阻隔了一切闹戏。他是为数不多坐下来的客人,比起其他或瘫倒在皮质座椅上或瘫倒在猎物身上的“坐客”来说,他更像是粘在了椅子上,除了金色的眼睛没有被任何颜料侵染,他身上的黑色衬衣已经与环境融为了一体。
 
“很高兴见到你长这么大,要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可还是个随时可以被我捏死的小骷髅,我曾经一度认为你会很早夭折。”拉布萨克斯永远知道如何一击戳进西索的痛处,即使现在魔术师穿上了一成不变的坚硬外壳,他相信内在的毒还是能轻易洞穿一切,而这些经过沉淀而发酵的毒素是不会那么轻易被清除的。
 
西索笑着仰起头,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啊。”
 
拉布萨克斯没有在意晚辈的无礼,他是个有素质的老人,脸上皱纹弯曲的方向都在诉说着教养,让面部表情变得更加慈祥。他端正的坐在西索对面,双手抱拳放在膝盖上,无奈的摇着头,像是家长见了任性赌气离家出走的孩子,下一刻就要拿着棒棒糖来哄,“你的念精进了不少,这些年没少练习吧。”
 
“当然了,我可是时刻记着您的教导呢。”西索陪着可怜的孤寡老人家拉家常,适当满足一下对方空巢多年的寂寞,“要找自己认为强大的人做对手,其他人不配,这样才能进步,不是吗?”
 
“我很欣慰。”拉布萨克斯从路过服务生的托盘上拿了一杯红酒,“但同时也很失望,怎么看上了揍敌客家的儿子那么久,都没有动手呢?难道觉得我教育出来的你比不上第一杀手世家的人?”
 
西索似笑非笑的眯起眼,眼睛中的冷漠与肃杀被蹦跳着的灯光打碎,“我不知道您还会来关心我呢。不过我不和没有战意的人交手呀。”他话锋一转,“您弟弟的事,已经不怪我了吗?”
 
“……从来就没怪罪过你,又不是你动手杀的他。”他苦笑着抿了一口酒,“一直都是你在闹小脾气,不肯原谅你自己。不就是为了一个玩具吗?揍敌客家的儿子,看他成长到现在这样,也是顶峰了。我说过,强者还是要毁灭才有价值。”
 
“我也说过,我不和没有战意的人交手。”
 
“那你认为他是为什么没有战意呢?”
 
西索的手划过玻璃杯沿,抹去上面的细密的水珠,又放到嘴边舔过,“……因为爱吧?”
 
拉布萨克斯的手小幅度颤抖了一下,被稳住的速度快到西索都差点忽略,但他没有,还是得逞了呢。
 
“是啊,你也到这个年龄了啊……都懂得什么是爱了。”拉布萨克斯惆怅的说,双眼失焦仿佛在回忆着莫须有的过往,让他周身的气产生了类似悲伤的波浪,“不过这种脆弱的东西,我很早就告诉过你不可信的——”
 
“开玩笑而已,您当真了?真是对不起。”西索觉得玩够了,实在是不想继续面对卑劣的演技,满意的看着拉布萨克斯的又一次差点失态,觉得今晚的酒格外醇厚,甚至冲淡了配合老狐狸演戏的恶心感。
 
拉布萨克斯刚要开口,又被西索打断,“您想说,您能让他对我产生战意?”他歪着头,学着伊路米努力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他弟弟可认识我呢,估计不会成功的吧?更何况,换位思考的战术也是您交给我的,想来和别人口中的将心比心差不多,不知道对于用弟弟的生命当做筹码这件事,您有何高见?”
 
西索在他和拉布萨克斯间的桌子被掀翻的同时吹了声口哨,张开双臂享受的迎接澎湃的杀气从对面一涌而来。
 
巨大的音响成了他们的掩盖,他们这边的动静只小幅度的引起了附近的惊呼,并没有产生更大的影响。鬼魅般变幻的灯光把西索的脸照成来自地狱的厉鬼,手中多了几十张扑克牌,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你以为激怒我就能打败我?西索,做人不要忘本。”
 
“哦?谁说我要做人了?做人要守的规矩太多了,何必呢。”
 
拉布萨克斯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你知道吗,一个人越害怕什么,越会把什么挂在嘴边。西索,承认吧,你是个普通人,也更惧怕死亡。”
 
西索翻出一张扑克牌举到他眼前,“操作系果然还是这么不可理喻呢,当然有褒义的,也有贬义的。容我提醒,现在这个环境,你引以为傲的念能力并不能发挥作用哦。”不然他也不会费这么多的心思挑选这个场所了。
 
“西索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冲动是好事,但盲目冲动就是莽撞了。”
 
“是吗?那您果然是老了呢,自信是好事,盲目自信就是自寻死路。”
 
言语上早已剑拔弩张的他们都没有率先动手,文明且互相谦让,真像尊老爱幼的好公民,但安静突然席卷在这间小酒吧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安静,不知疲倦的音乐还在播放——只是没有了那些混杂其中的舞步、叫喊、碰杯声。
 
在被桌角挡住的阴影中,拉布萨克斯的双脚微微移动,西索冷笑着划开向他靠近的服务生的颈动脉。
 
第一股飙出的血液标志着战斗的开始。
 
 
 
-TBC-
 
 
第二十章    Chapter 20
 
西索轻巧的避开傀儡杂乱无章的攻击,甚至没有再杀死任何一人,他深知那只会着了自己“亲爱的师父”的道,人越少,拉布萨克斯的能力越恐怖。于是澎湃的气毫无保留的包裹着它们的主人,同时监视着拉布萨克斯的一举一动。如他所料,这些被操控的普通人不过是障眼法,拉布萨克斯从没想过靠这些可笑的攻击削弱西索的战斗力。
 
他趁西索被层层包围的间隙,想要亲自溜进控制灯光的酒吧后台。只要破坏正在播放歌曲的喇叭,就能让那见鬼的变幻莫测的灯停下——他只需要单一的、固定的、明亮的光源——能让西索的影子暴露在他脚下的。
 
西索感受到他的意图笑的开心,不过动动手掌就被早已准备好的“伸缩自如的爱”拉扯到拉布萨克斯眼前,挡住那扇门,还来得及摆出招牌的妖娆姿势。
 
“逃跑可不是您交给我的技能呀。”谎言无需准备就从带着轻蔑的嘴角流出,“音乐这么好听,灯光这么美妙,怎么能打破难得的氛围呢。”
 
Bingo,拉布萨克斯生气了,这次毫无遮掩,他蒸腾着的黑色念气带着熟悉的阴冷和渗透力,仿佛稍微触碰就会被腐蚀干净,是西索曾经张开毛孔迎接过的老朋友。托它的福,自己才能拥有粘稠又流动的粉红色保护膜。然而这一次,他毅然决然的把它关在了门外。开玩笑,西索根本没有再一次体验折磨的兴致。
 
拉布萨克斯的拳头呼啸着冲向西索的头,被避开后改拳为爪,意图狠狠抓住西索的肩膀,坚硬的力道能捏碎钢铁。西索身子一矮,膝盖顶向拉布萨克斯的腹部,在即将接触时变为横踢,刚好迎上了对方的另一记肘击。
 
剧烈的碰撞荡漾起空气,以他们的相交处为圆心,一层层掀起了酒吧内的桌椅。酒瓶争先恐后的落在地板上,破碎的玻璃和飞溅的暗色液体被迪厅灯照耀的反射出五颜六色的光。拉布萨克斯无暇顾及的傀儡们也不幸受灾,像被地震震出水的鱼,有的甚至撞上了天花板,脊椎接连折断,有的头成了镶嵌在墙上的装饰品。
 
唯一岿然不动的,就属挂在房顶的迪厅球灯了,它源源不断的提供着来自四面八方的五彩光圈,孜孜不倦的用它快乐夸张的配色渲染一切,最为亮眼的白色灯光一秒不差的踩在舞曲的重节拍上。
 
“别惊讶,”西索顺着拉布萨克斯的目光看过去,“你早就知道我不会让你破坏那个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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